【明慧网2005年2月3日】* “布鲁诺”
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曾经烧死布鲁诺,每每想到这一点,人们都非常悲愤。在赵致真的文章里,他试图把自己打扮成火刑架上的布鲁诺,可是在他赚取同情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却在承受着火刑架上烈焰灼身的巨痛。
看一看高蓉蓉被毁容的照片,读一读陈子秀被虐杀的报导,读者就会知道,我所说的烈焰灼身的巨痛并非是言过其实。在法轮功学员中也有很多优秀的知识分子,他们也遭受了很多迫害。
四川大学建筑与环境学院的退休教授杨靖霞是知名环保专家,曾出访过很多国家。1995年-2000年,杨靖霞教授连续五年受聘于世界银行“环保和移民特别咨询顾问团”。杨教授自己开公司,并获两项专利技术,却因修炼法轮功被判刑三年。她最近在狱中传出的万言书,记述了她在家突然遭到便衣公安绑架,随后连续102小时被禁止睡觉,遭受体罚、折磨等逼供手段,最后被关进成都市看守所,再由拘留改为逮捕的经过。
重庆大学高级工程师、64岁的张优稿教授是光电学科学家、三峡工程某项目科研组组长、曾多次被授予“先进工作者”等称号。因进京请愿,他被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折磨数月,后被绑架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受尽残酷迫害,期满后又被无故延期半年。释放后还被送往当地政府办的洗脑班遭受新的迫害。
前中国航天工业部的高级工程师、年逾六旬的杨月丽女士,曾参与过许多国家重大项目,是中国第一颗人造卫星的研制者之一,因为炼习法轮功被非法关押41天,后来被判一年半劳教。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关押的长达4个月的时间里,她被禁止亲友探视,甚至不能送一支牙膏、一件换洗衣服。在这个害死过多名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她被关在最残酷的集训营长达三个月,之后又被转到北京新安劳教所继续折磨,最后因为儿子的四处奔波呼吁才被营救至加拿大。
原中国科学院博士生导师李宝庆先生曾被评为中国科学院“七五”重大科研任务先进工作者,是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却因修炼法轮功曾被无理拘禁38天,多次被抓进洗脑班和拘留所迫害。
40多岁的吴仪凤,是原长春建工学院建工系主任、东北三省著名桥梁专家之一,遭到长春市公安局的严刑逼供,后被非法判重刑13年。
43岁的沈应柏博士是林业大学教授、系主任、优秀青年学者,发表学术论文居全校第一,因为炼法轮功被多次抓进看守所、洗脑班。
28岁的瞿延来是上海交大能源工程系毕业生,曾获全国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他2002年被上海市桃浦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判刑5年,原本身高1.80米、体重140多斤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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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优秀人才,本是亲人朋友的希望,也是民族未来的希望,他们的悲惨遭遇让人心痛。
* “噤声钳口”“剜天眼,浊人心”
在法轮功学员、包括上述的优秀知识分子开始受难的1999年7月20日之前的那段日子,中共当局已经磨刀霍霍,正需要象以往的政治运动那样制造舆论和借口。赵致真派人制作的采访,是对法轮功怀恨在心的人的一面之词,没有广大法轮功学员的回应,更没有李洪志先生的回应。这个采访不仅没有一点科学的内容和科学平等讨论的精神,甚至连新闻的标准也达不到。这个采访的内容被中央电视台采用,这是赵致真的文章中承认的事实。当这些内容被中央电视台反复灌输给全国民众、为政治迫害制造舆论时,法轮功学员和李洪志先生被剥夺了所有发表言论、进行辩护的权利。当年刘少奇“叛徒、内奸、工贼”的“铁案”不就是在被告被剥夺了言论权利的情况下锻炼出来的吗?
尤其可悲的是,被劫持在大陆的监狱、劳教所和遍布各地的转化班里的法轮功学员们在遭受熬鹰式洗脑的时候,这个电视片作为一个主要的洗脑内容被反复灌输给受害者。在这些人被熬鹰,在高蓉蓉被毁容、在陈子秀被虐杀、在大量知识分子遭冤狱、在中国公民完全被剥夺结社权利的情况下,赵致真等人还结成了“中国反邪教协会”,为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装潢门面,对法轮功进行批斗。这个“反邪教协会”是一个类似于宗教裁判所的“邪会”。这个“邪会”中不仅有何祚庥这样没有科研成果、动辄引用最高当权者言论的“院士”,还有傅铁山这位被无神论政党册封的“主教”,令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天主教徒还是共产官员,但总之不是科学中人。这些人就是赵致真所说的“勋业卓著、资望超群的各界专家学者”。
赵致真被法轮功起诉的行为和维护科学没有丝毫的关系,科学根本就不是这样维护的。在别人被剥夺了言论的权利的时候,你去采访指控别人的一面之词,被喉舌媒体反复播放,被以熬鹰的方式灌输给无辜公民,这是维护科学吗?在别人被剥夺了结社权利的时候,当别人在冤狱中遭受煎熬的时候,你结成了一个批斗别人的协会,这是维护科学吗?一生致力于维护人权的爱因斯坦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维护科学的,他将情何以堪?
赵致真虽然试图把自己打扮成布鲁诺那样的悲情人物,可是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迫害。法轮功学员因为他涉嫌煽动仇恨,把他告上一个民主国家的享有司法独立的法庭,这是维护自身权利的和平合理合法的举动。赵致真指控法轮功“让中国知识分子噤声钳口,从而实现‘剜天眼,浊人心’的梦想”,这种指控就如同红卫兵指控“地富反坏右”和“牛鬼蛇神”要“变天”、要让中国人民“吃二茬苦,受二遍罪”一样荒唐和莫须有。法轮功没有军队、没有政法委、没有中宣部,法轮功从来没有让任何中国知识分子“噤声钳口”。相反,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修炼法轮功的知识分子被关进监狱,被“噤声钳口”,他们如果行使自己言论的权利就会被绑架、折磨和虐杀。
“剜天眼,浊人心”的是赵致真和他背靠的中共独裁集团。在这个集团贪污腐败、残害无权无势的民众的时候,赵致真默不作声;在这个集团掩盖SARS非典疫情、害人性命的时候,赵致真视而不见;在忧国忧民的新青年学会的年轻知识分子被判以长达十年的重刑的时候,赵致真一言不发;在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知识分子在深牢黑狱中惨叫呼号的时候,赵致真的“邪会”却在帮助独裁政权批斗受害者的信仰。这就是赵致真所宣称的“这个群体的操守和血性”。
为什么赵致真试图把自己打扮成科学卫士呢?这是因为今天的科学已经成为主流的意识形态,占据着绝对的统治地位。把自己装扮成科学卫士,一来没有任何风险,二来可以博取曹源们的喝彩,三来可以把法轮功对他的指控说成是对科学界人士的指控,从而赚取科学界人士的同仇敌忾。可是他被指控的是完全背离科学精神的煽动仇恨,对他的指控既不是对科学的攻击、更不是对真理的伤害。为纳粹煽动仇恨的两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勒纳德和斯塔克比赵致真自夸的从科学那里获得的那点“荣耀和光彩”不知高出多少数量级,可是在他们被指控的时候,没有人把这指控当作是对科学界的攻击。希望赵致真正视自己的行为,正视自己的分量,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科学和真理的化身或卫士,这是对科学和真理的亵渎。
赵致真试图把自己伪装成火刑架上的布鲁诺,可是他做的却是宗教裁判所的事情。在他得到曹源们的花环和桂冠的时候,在他夸耀科学给他的那点“荣耀和光彩”的时候,在他宣称“将和朋友们开怀笑谈”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却在承受着火刑架上的烈焰浓烟和曹源们的唾沫。赵致真的“开怀笑谈”掩盖不住黑牢里的呼号,掩盖不住高蓉蓉被电毁的面容,掩盖不住陈子秀被残杀的血迹,掩盖不住孤儿们的凄凉,掩盖不住众多知识分子冤狱中的人生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