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在2000年至2001年在广东省广州市白云区精神病康复医院亲身见证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大陆遭到迫害的惨烈,那些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姓名已无法考知。虽然事过多年,现在觉得还是有必要把它写出来,留下历史的见证。
2000年7月15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法轮大法好”,被恶警绑架。因不想连累家乡亲人和相关政府人员。我们许多学员都不报姓名和地址,几经辗转我们被移交给广东省驻京办事处又和广东省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遣送回乡,7月22日到广东省沙河区收容遣送站,在这里没有任何法律程序下我们被关押长达十个多月时间。
我们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二中队一间禁闭室内,一天只给很少的一点饭,而且时时都面临着各种迫害,半年下来我们都已经不象人样了。后来又进来一位广东法轮功学员,我们开始集体绝食抗议这种非法无限期的关押。到第六天他们叫五六个当差的(收容所内关押的轻微犯人)将我们按在地上强行灌食。那名广东的学员绝食到第十一天被送去广东省白云区精神病康复医院,在那里他遭到残酷的折磨,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被送往一中队。第二天又将一名海南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去,几天后回来给我们讲了那里的恐怖和罪恶,打死算白死,没有追查,上午死了下午就火化掉。在他进去的前一天就有一名学员被用镀锌管活活打死。他在那里边被几个打手抱起来往地上摔,本身就皮包骨头他承受不住就报姓名和地址。此医院据说是白云区公安局和民政局合办的。
在那以后的日子里经常有从康复医院回来的常人讲,法轮功你们要是被送去康复医院死定了。那里天天打死人。邪恶的气氛笼罩那个环境。即使在禁闭室那种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情况下仍能不时听到学员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有一天一个当差的站在窗口跟隔壁禁闭室的一个常人说,我在康复医院呆二十多天,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我们掐死。还有一天晚上从二楼转下来一个叫老黑东北人,因偷东西被关进禁闭室,进来就问我们几个是干什么的。我们说是炼法轮功的,他马上就说,哦!我以前在康复医院里呆两个多月时间,有一名法轮功,叫他不要炼功不听被我们掐在门板上死了。也许已经习以为常,说话间他并没有认识到这种行为的罪恶。一天禁闭室里进来一个河南人,他说前段日子在诏关收容所有两名河南法轮功学员也不报姓名地址,因绝食八天晚上被一辆车接走,后来他就不懂了。隔几天放风的时候关在一中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从铁门扔纸团给我们,打开一看说康复医院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打死。我们猜可能是这两位。
2001年5月,我们在这里已经被关了10个多月,一天一个当差的骗我们收拾行李准备送我们回家,一到门口说是去白云区精神病康复医院,我们不配合,后来被几个当差的强行绑架抬上车。
一进医院,一个湖北姓张的医生过来说把法轮功的地址姓名搞出来。这时几个当差的打手围过来。第一个是广东的学员被他们打得很严重,眼角、膝盖几处直淌血,抓他脑袋往墙上猛撞,往死里打,这位学员后来变得神志不清大喊大叫起来。另一名广东东莞姓苏的也遭受同样的毒打,额头直流血。后来他们把我拖到一间卫生间,里面有很多凶器,我就坐在地上不动,他们用一根木棍中间钉了三根铁钉(有1.5寸长)使劲往我背上甩打,五月份身上只穿单薄的汗恤,铁钉穿过单衣,后背鲜血淋漓,每一下都是钻骨钻心的疼痛。打了好多下后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后来我报了一个电话号码他们才收场。那几天后背肿得象背个大锅,站不直,弯不下,走路上厕所都十分艰难。
我们被关到后面一幢房子,和很多流浪收容人员关在一起,一天晚上我们房间睡六个人,大约半夜12点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不知什么缘故被两名当差按在地上用铁丝捆手,用袜子塞住口,往死里打,用膝盖跪下去一会儿就死了。在那种恐怖黑暗中自己好象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只有想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些恶人早晚会报应。
后来我们了解到隔壁也关了十几位女法轮功学员,听说她们承受不了毒打已报了姓名地址。一天又绑架来了一位女法轮功学员,很坚定,几个当差的到她们房间毒打。因继续绝食被拖进后面的一间小屋,那里是专门关被打生命垂危的人。5月20日我们和十多位女法轮功学员又被送回沙河区收容遣送站,其中却没有那位学员。
几天后我被老家公安分局接回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