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9日】我今年51岁,男,1996年有幸得法。我曾是某公司的党委副书记(书记由一把手兼任)。在7.20开始时,由于学法不深,对当时的形势认识不够,认为是大陆有人想捞取政治资本人为的造事。感到环境非常邪恶,来势凶猛。但坚信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人,修到“无私无我”、“完全为着别人的人”的境界没有错。记的7月19日,有同修约我去北京,说政府要如何,已经有去北京走了的,我还不太信,想再看看。因为电视、广播、报纸都在喊信仰自由。刚好这天市里紧急通知召开各单位一把手会议,公司一把手不参加由我代替。开会才知道镇压是真的。公司1500名员工中有十几位大法学员,在4月份就被列在了黑名单上。现在要镇压了,我要尽我所能使这些学员不受到冲击,使这种镇压在公司实行不通。实际上我们都在师父的呵护下,否则我们一个小小的人又能做什么呢?!市里每次开会公司差不多都是我参加,多时每周两次,每次会议内容我都压着不作传达。跟一把手只说上边要镇压法轮功。市里派联合工作组進公司找我谈话,我就说炼功前后身体变化受益的情况,其中一名副局长不让我再说,我说说的都是实话。这时,公司也找我说写个书面检查应付一下,炼着好在家炼谁知道?!因为炼功被免职多不值。我说没有错写什么检查,免职、不叫干拉倒。过了几天,又把我叫到市某部门办公室有3位领导找我谈话,我谈了炼功前后受益的情况。其中谈到了他们3位领导中的一位曾经在我的办公室表示准备炼法轮功的,结果为主的一位一听赶紧说,说清楚就行了,市里领导压下来不找你谈不行。
随着时间推移,环境越来越坏,陆续有進京上访,同修被抓,要求单位到派出所领人并严管。我们单位学员被领回后,我就让其回家。公司一把手开生产调度会,先讲如何镇压法轮功,我一看这么邪,就采取罢会、退场,以示抵制。到会的都是公司中层以上管理人员,都明白怎么回事,一把手也意识到我的不满并开始谈生产不再谈镇压的事。公司办公室主任又把我请回会场,并私下对我说一把手不务正业,生产调度会与镇压法轮功拉不上。
那段时间学员相互见面比较困难,我就利用我的方便条件到公司的大法学员家中,把听到的和到市里开会得到的正面信息带给她们(因为市里开会各单位都要讲進京学员的情况),并与之切磋,坚定信念。同时商量抵制街道委员会干扰的办法,如果委员会的人来找就说单位领导来过了。我们的事由单位负责。因为当时大陆形势是只要有负责的就行,没有负责的由委员会负责,委员会受政府的高压表现很邪恶。切磋中从北京回来的同修说,進京上访被抓才修得好,有人这么认为。我说我不那么认为。同修还说在北京看到恶警打大法学员很凶,学员直喊妈呀妈呀,我问同修那学员怎么不喊师父,师父讲过的,遇到危难时可以求助师父。当时虽学法不深,有些法理不清,但坚信师父说话是算数的。从7.20开始不到一年的时间,我所在的委员会先后找过我四次,每次都没有一个邻居告诉实情,我是以后才知道的,委员会只知道在我们楼单元里有一中年男子炼法轮功,就是找不着人,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当时我的心里没有委员会管我如何的念头。
7.20后各单位在高压下开始收交大法书籍,我们公司的学员也交了各种书、录音、录像带、法像等100多件。当然,有的交的是不能用的磁带。我看到《转法轮》等大法资料就心疼。由于人心较重,没有明说不能交。但在心里合计怎么把书保存下来,这么好的书,不能毁了。我在心里求师父帮助。在常人这面,我一方面找办公室给公司的上级报空数字,另一方面拖着不交书,把书放在我办公室的书橱里。
在那样的环境下,竟然没有一个外在部门找我们要书。书完好的保存了下来,再一次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呵护。在这过程中一位学员要回了一本《洪吟》。
2000年6月公司一同修進京被抓到驻京办事处,要单位领人,单位没有人愿去,我说:“我去!”人不理解,说我傻,也不看什么时候啦。我不管那一套,到北京后,办事处的人提出要交2000元现金。因为他们去天安门分局领人时交了5000元。我说:“单位已破产没钱。”又问:“没钱怎么领人?”我说:“不让领就算。”我知道办事处也怕人在他们那儿呆久了不好办,看我真不给钱。便说:“少拿点吧!”因为是上午到达的北京,中午吃过饭走到办事处大厅时,大厅被抓的几十位大法学员,有一部分看到我走進厅突然鼓掌,把邪恶吓坏了,并大声的训斥。我单手举掌示意,并报以微笑。过后我才知道是公司同修向周围的同修说了我也是修炼的人,大家看到后高兴,并鼓励我做好。这也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我必须做好。下午办领人手续,一年轻公安提出:“你怎么也得交200元现金。”我怒说到:“一分都不交,不让领人我就走,回程车票已买好了。”那人一看只好同意领人。人领回后我就让先回家,然后到公司看一下就行。因为坐了一晚上火车,我没有上班,而一把手打着我的名义把这同修叫到公司里不让回家,并派人看着。我上班后才知此事。这同修表现不错,在公司开始绝食抗议,谁劝都不行,一把手怕出事找我去看看。我把这同修单独叫到一个房间,商定了两条:一、公司无权扣留;二、一天不放人一天不進食。第三天同修开始发烧,一把手更害怕了。第五天叫这位同修写了个书面的东西把人领回。但市里主管局的领导知此事后逼着一把手把人送派出所拘留,一把手偷着走关系叫派出所抓人,说也巧,派出所两个警长到我们公司准备抓人,一把手有事不在公司,自然应由我出面接待,还有办公室主任、保卫处长参加,当时保卫处长被邪恶操控表现很邪,而办公室主任由于受我的影响较有正念,跟警长说公司这个员工发烧在家呢,没法叫来公司。而我作为公司领导不作声。结果警长一看领导不配合,只好说等以后好了再说,并说我们不想抓人,并且还拿出了师父《走向圆满》的新经文给我看。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2000年的7-8月份,有同修从北京带回约8公分大小,写有“真善忍”字样的粘贴,上边有明慧网址,我得到一张。看后由于受人的一面不愿看外文观念影响,觉得自己做不了这样的粘贴,所以将这张粘贴贴在公司大门柱上。这是我贴的第一张真象传单。之后同修开始切磋建立学法小组,每周集中学习一次,这时开始有同修提供真象资料,虽数量有限,但在当时很不容易。我也开始制作简易粘贴和条幅,后来同修提供的多了,我停止了制作,现在看来不符合遍地开花的要求。这期间还写过几次小文章,第一次写的文章由于同修被抓弄丢了,后来又写过几篇,明慧网也发表了两篇。由于人心作怪,看到同修文章写的那么好,修的又好,自己没什么好写的,所以也就没经常投稿。到了10月1日前后,一同修二次進京被抓回派出所,准备拘留,我想不能拘留,求师父帮助把人要回来,可巧公司新换的保卫处长到我办公室说他能把人要回来,只要领导敢表态。我一听便说:“你去要人,就说我说的,公司负责。”结果人要回后放回家。这事让主管局的一位领导知道,就给一把手打电话施压,开口就说你们神通不小,全市没有一个不拘留的,你们就能把人弄回来,你们得把人送去,不然拘留你们一、二把手。一把手害怕对我说了此事,我说拘留咱俩,好啊,全市出名了,咱去好了。并進一步说如果是你的老婆,我送去拘留所,你怎么想。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办缺德事。
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加快,我学法的认识也在逐步提高,法理也越来越清晰,证实法、讲真象、救众生做的也越来越成熟,我发现市区里传单和各种真象资料较多,而农村较少,我开始走向农村,开始只带几十份,逐渐增加多时几百份,我不求数量,农村人有传新鲜事的习惯,所以,我在一个村放个十份八份我就走,还不易被发现,这样可以把面做的很大,特别刚开始的时候,效果还是比较好的。几年来,在我所在的市区周围20公里以内的村庄差不多我都去送过真象材料。我的原籍在农村离城30多公里,为了做真象,我每次回家都骑自行车,有两年差不多每月一次,每次都带上一大包资料,连贴带挂条幅,白天骑车回家亲人说丢人,什么年代了还骑车,我就晚上走,谁也看不见,一夜70多里路,一边走一边做,進城后休息2小时不耽误上班。与同修切磋时,有同修听我说白天去农村,你怎么敢来。我说有师在,有法在,做的是最神圣的事,怕什么。再说常人也讲最危险时也是最安全时,当然也不是说什么也不管不顾。白天做我觉得更方便,去时心里想的是证实法,救度众生,佛度有缘人,不苛求,一切顺其自然,去前,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加持,排除一切干扰,所以每次都很顺利。
当然,也有提高心性的时候,有一次在农村的一电线杆上刚贴好手还没有落下,从对面大门走出一中年男子,相距20-30米的距离,问我你贴的什么,我顺口说你自己看看吧!说着骑上车走了。走着听到后边那人喊:“截住他!”在我走的前方站着6-7人在聊天,见有人喊,又看我走的不慌不忙,还没有弄明白截住谁,我就走过去了。当时,我动了一念:“谁敢截我!”但我听到那人还在喊。可我已走远了。在做真象资料时三伏天不觉热,三九天踏着厚厚的积雪也没觉得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慈悲呵护。
2001年9月份,公司有两名同修被抓進洗脑班,要单位派人监护,我借机探望,给传递经文等,抽机会切磋认识,其中一位同修70岁的老爸探望女儿被扣留在洗脑班,加重迫害大法学员,这个老人为人老实,我到洗脑班发现后动员他走,他说恶警不让,同修也让老爸快走,最后,我说一会我走的时候,代借送我的机会快走,不能在这儿呆,老人随我一起离开了洗脑班,过了两天,我第二次去洗脑班,恶警一见面就问为什么把人放走,我反问:“怎么把人放走?”恶警无言以对,又说单位不配合,我说我们职工好好的串门你们把人弄这里来,出了事是你们负责,单位不负责。同修见我又去,着急,借机说头一天有人来说你是炼法轮功的,恶警吓坏了,把公司在洗脑班的6个人问了个遍,也没问出实情。叫我以后不要看她们了,我知道同修为我着想。事又凑巧,在我回家的路上遇见一位同修对我说:“正要找你,有件事,你赶快核实一下,别人不好办。”我说:“刚从洗脑班回来,恶警又知道我也炼功。”同修说:“有你修的,去吧。”这样过了几天,我三次去了洗脑班,一進门恶警对单位不满,开始嚷嚷,我说:“今天是私人关系,不代表单位。”同修见到我一愣,意思怎么又来了,我笑了笑。因为要见的同修不是我们单位的,又不在一个房间,我为难了。心想请师父帮助,当我走在走廊时,从我要见的同修房间走出一男人,我借机说话,并顺便進了房间,只几分钟就把问题弄清楚了,避免了一次误传造成的影响。
2001年市主管局召开各单位负责人会议,汇报镇压法轮功情况,其中一单位负责人表现很邪,我就对着他默念师父正法口诀,一次还借机把真象小册子放進他的文件包里,他看我放时也不作声。以后,再开会时发现此人不那么邪了。师父讲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可能他明白的一面起作用了。我借办公事的机会把真象小册子送到市政府职能科室的办公桌上,没有人不想看,人少时讲真象都能接受。2002年同修切磋中发现,在我们能接触到的同修中,有相当一部分同修法也学,经文也要,但走出来做真象材料很少,面对面讲就更不好说了。我也主动承担做资料的事与同修互相促進。在讲清真象中救度更多的众生。特别是面对面讲,我觉得站在第三者角度给不认识的常人讲效果会更好。现在大陆民众都被××党运动搞怕了,直接谈主题一般都易敬而远之,从社会上假货多,没真事等不良风气谈起,不知不觉就進入主题,因为人都希望听到真话,办真事,没有谁愿意被人骗了,出门做事都希望遇善良的人,没人愿遇见恶人;遇到什么事都希望互相忍让过去,没有人愿动不动吵嘴打架。这样一说再谈政府镇压就易接受。再谈一个无权无势的出一本书,有上亿在学,信奉,肯定有独到之处,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呢?!有时干脆把师父写的《做人》背给常人听,效果很好,有的说写的太好了。一次给一老者讲后,他表示要看看,我送他一盘师父经文专辑光碟,他很高兴。
回顾五年来的历程,只要“坚修大法紧随师”,“放下人心的执著”,关键时都能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呵护。以后的路还很艰巨,真正明白真象的人不是很多,救度众生的使命还很紧迫,只有按照师尊的要求精進实修,做好三件事,才无愧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称号,才对得起师尊的慈悲苦度,才对得起众生的期盼!
境界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