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9日】我叫李缘,今年14岁,1998年10月和母亲同时得法。得法前,我曾被誉为远近闻名的“小神童”,小学上了两年,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又从三年级直接上了初一。上初一时,我刚八岁,学习轻松愉快,各门功课优秀,同年喜得大法,那种愉悦心情难以言表。可是,99年邪恶迫害大法,严酷的现实逼我必须在修炼大法和上学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我当然选择大法!邪恶不让我上学我可以自学;空前绝后的大法洪传,伟大慈悲的师尊普度众生,我怎能失去这千万年等待的大好机缘呢!助师正法、证实法也是我的历史使命。7岁时,我爸遇到了一位算命很准的高人,说我十岁时要遇车祸,是我命中一劫。修炼以后,六次有惊无险的车祸,两次电击,我在师父的保护下过了来取命的生死关。
1999年7.20,邪恶开始迫害大法,我和母亲去了省政府上访,被非法扣押4小时,天快黑了才被释放。2000年,邪恶更加猖狂,通过看明慧资料,我和母亲悟到我们也应该去北京证实法,2000年7月9日早上9点我们到了北京,去了信访办,但被里面的工作人员扣押,我们拒绝说出姓名地址,下午他们把我和母亲及其他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分流到不同的派出所,我们还是不报姓名,最后他们在我们装东西的塑料袋上,发现了我们的地址。他们把我们送到驻京办,再命令单位接回,回厂后被非法拘留了15天,掠夺现金1600元,释放后被非法监视长达半年之久。
同年12月中旬,我和母亲冲破监控,再一次去北京,我们直接去了天安门广场打开横幅,和平请愿。刚踏上天安门广场,就被恶警强行带上警车,早上十点,送到天地分局,已有近千名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劫持在那里的有70多岁的老人,也有几个月的婴儿。我们在一起背大法、喊“法轮大法好”;没来得及打开的条幅,在这里一条条打开。大法弟子的纯正、祥和、慈悲和面对邪恶无所畏惧的壮举,让我感动的泪流满面。
上午11点左右,不报姓名的同修,被分流到不同的地方。我和母亲被送到通县朱格庄派出所,那里的恶警们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打手,哪个同修不配合他们,就折磨哪个,我曾亲眼看见一位叔叔被残酷折磨的情景。我们仍不说地址。晚上,我们同行的一位同修,说出了我们的地址,我们被非法在驻京办的一个澡堂里关押了6天,后又被单位接回,罚款2000元。2001年春节前,母亲单位配合邪恶的指令,强行绑架了6位同修,非法关押了3个月,出来后母亲带我离开了家,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到了省城后,我们和几个外地的大法弟子住在一起,我们每天学法、炼功、讲真象。到了后来我们又认识了很多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他们的修炼状态都很好,我一直跟着他们做大法的工作。2001年11月,我被邪恶钻空子迫害,恶毒的红疥疮布满了全身,两个月后,疥疮变为脓疮,四肢最严重,脓疮破裂后挖出烂肉,创口深可见骨,同时还发着高烧。慈悲的师父锁住了我的痛觉,否则我不一定能承受过去。
2002年5月2日,我区几个大资料点被恶警破坏,我们20多位同修被绑架,损失惨重。我和母亲被送到省城办的洗脑班,我被非法关押近4个月,将我隔离,陪教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因为邪恶怕我传递经文,但我还是智慧的把经文传到同修手中,邪恶的工作人员对我的迫害很多,陪教都不忍心看,他们都叫我“小萝卜头”。我拒绝参加任何活动,拒绝邪悟者的转化,后来外面的同修将我和母亲的消息发表在互联网上,也许是国外同修打电话声援,邪恶的领导不敢再关我,往返800公里强行将我爸找来,要他领我走。临走时,邪恶的负责人还让我写东西,它们说:“不写保证也行,就写你在这生活很好。”我说:“你们以为失去自由的日子很好吗?”邪恶无言以对,我什么都没写,就出来了。
12月母亲把我接回了家,回家后我3次去学校报名,可校领导都是让我写保证、检查,否则不许上学,我和母亲给他们讲真象,但校领导什么都不信,还怕承担责任,最终我只能失去上学的机会,在家中苦苦自学。
每学年我都去争取上学,但结果都是一样。我喜欢学习,也有能力学习,但坏人却不给我上学的机会。母亲被分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上班,每天早出晚归;我一个人在家里,承受着难耐的孤独和寂寞,每当人心翻出来,心理不平衡时,我就想起师父《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中说:“修炼是最对的事情了。”再说如果不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改变了我的命运,也许5年前我就不在人世了,自己对大法的坚信,是师父的加持,使我从迫害中走过来了,从未向邪恶妥协,从不配合邪恶,没有留下任何污点。但比起那些被非法劫持在魔窟中做苦役、受酷刑的大法同修们,我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我现在还有争斗心、嫉妒心等这些没有修好的地方,但是我会精進实修,每天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
回顾自己5年多的修炼、证实法的经历,感觉就象一瞬间。可是这5年中,我承受了超过这个年龄能承受的痛苦和魔难。10岁就非法被抓、被非法关押、非法审问、非法监视、剥夺上学权利,也亲身见证了江氏流氓集团的无耻和邪恶。每次被非法关押,邪恶总是想从我身上打开突破口,我什么都不说,他们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就把我送到少管所,把我母亲送到劳教所,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最终邪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我还想写出对迷中人的体悟:我爸曾视我为骄傲,不知道怎么宠我才好,可自我修炼大法遭受江氏集团迫害以后,他变了,遗弃了我,从不问我的生死,不给我钱。校领导曾那么欣赏我,却在江氏集团的谎言蒙蔽和高压下拒我于校门之外,真是人生无常。师父已经给我们讲的那么明了,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心和执著呢?
最后,谨以自己写的一首小诗献给师父:“师父慈悲下凡间,大法弟子一线牵,精進实修快回归,玄妙岂是人能言。”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