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6月7日】我是50多岁的农村妇女。从7岁开始就喜欢随母亲到庙里拜佛,谁知拜来拜去竟是一场空,到老了才得到师父的高德大法。师父在中讲的许多法理,我经过实修,都有不同程度的体悟。心灵净化、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祛病奇效、元神离体、搬运功能、身体飞升、天目等等,等等。江泽民政府打压开始,我百思不得其解。政府的大喇叭、电视电台不是也常叫喊着什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修大法的人,是经过实践得出的结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嫉妒,容不得“真、善、忍”在中国存在,利用中共党、政、军、警、特等残酷镇压“法轮功”修炼者,同时铺天盖地造谣,欺骗着不明真象的民众。江氏流氓集团对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亿万修炼者采取的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把偌大的中国变成了人间地狱。上至中央机关,下至居民委员会;大至90岁老人,小至几个月孩子;无论专家、教授、学者,也不论工人、农民、军人、干部和学生;城市、农村、高山、平原,天南海北,只要信仰“真、善、忍”无一幸免,就连为其恶党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老红军也在劫难逃。集古今中外酷刑之最,都用在修炼者身上。江氏流氓集团的罪恶用“罄竹难书”都难以表达!
在中国大陆劳教所、洗脑班等到处书写着,电视里或演讲团也口口声声高叫着“春风化雨”,意思是它们以春风般温暖感染所谓“痴迷者”,使其得以转化。偌大的谎言,真是令人目瞪口呆!是“春风化雨”,还是腥风血雨?大陆的亿万修炼者,亿万修炼者家属,亿万明白真象的民众都可以见证!就连那些被所谓转化过的人不是也说由于肉体上精神上难以承受才违心写“”吗?有的回家后痛哭,痛苦,极其后悔,又写严正声明“五书“作废。
为了向政府反映情况,我只身去北京上访,谁知却遭到恶警抓捕、辱骂,毒打、关押,进了拘留所。这信访自由原来是假的。它们强迫我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在一次劳动中我正念闯出。之后我又到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访,俗话说:大官好见,小鬼难搪,原以为也许最高人民法院可能会主持公道,不料,照样抓人,把我送回当地公安局。局长遭到上级斥责,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给我带上了一个40多斤重的脚镣,并戴上手铐,还得意洋洋的说:“东北最大的两个脚镣给你带上一个。”
十多个恶警轮换着毒打我一个弱女子,拳打脚踢不算,还用高压电棍电,将我电致昏死过去。晚上等我苏醒过来,一个孙姓恶警喝完酒回来对我施暴,手打累了用脚踢,脚踢疼了,用鞋底打,我又一次昏过去。白天见我醒来,把我手脚扣在一起,逼我在院子里走,不一会脚脖子磨烂了,鲜血直流。晚上不让我睡觉,手铐脚镣不给摘,两只胳膊成一字形固定在铁架上。当时我想:“我当一辈子农民,艰苦一辈子,有时甚至填不饱肚子,我都没说过共产党一个不字,我的要求不低吗?今天,我修真善忍有什么错?犯了什么法?如此残害我?这也才让我知道了应该怎样去理解“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的真实含义!
后来我在地上拾到一个小小的钉子,往脚镣上一捅开了。这样,我晚上打开,白天扣上,才度过了这一难。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其实遭到残酷迫害的不只是我自己,我亲眼见证学员遭酷刑就象是家常便饭。有一个十多岁小姑娘姓王,被打得浑身紫黑色,99年11月隆冬季节,让她穿线衣线裤在外面雪地里站了几个小时,仅在这里我见证到的就有数百名学员遭到迫害。
没过几天,非法判我劳教一年,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免不了被恶警毒打,电棍电,竹板打脸,不让睡觉,从早上四点到晚十点强迫劳动等。后来因为我坚持修炼,将我由四大队转送到最邪恶的二大队。这里的队长姓张,管教姓郝,还有一个没结婚的女管教。打、骂、电棍电这是轻的。更惨的是把我绑在上,不能动,吃喝大小便都在死人床上。在这里,我见证了一个女学员被绑在上七天七夜。楼上楼下,昼夜不停的打骂声,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惨无人道,无以言表。我在这里被迫害得生活不能自理,还被加期三个月才放回家。
写到这里我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这是在一个有民主讲人权的国家,而不是象现在在这个中共以权势压人的国家,就我这么一个农村种地为生,文化不高、年龄不小的妇女,都敢在公众面前与全国公安局,劳教所、监狱的恶警辩论,它们是“春风化雨”的规劝者,还是腥风血雨残酷迫害好人的恶棍,我会用大量事实把它们驳得体无完肤,当然中共从来没有过,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老百姓讲话、申辩。
2002年,我又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到洗脑班。我绝食抗议邪恶对我的迫害,恶徒们就野蛮给我灌食,先用细管,后用粗管,插不進去就使劲捅,每次灌完后,都吐一阵子血,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奄奄一息,恶人害怕了,想推卸责任,急忙把我转送到长春洗脑班,把我抬進屋里,送我的恶人赶紧走了。第二天我又出现昏迷状态,用打氧气维持生命,见我实在不行了,恶警才让家人把我接回。
因305插播事件,我又被它们抓捕進行迫害。三个警察,二个医务人员给我灌食,我一口气没上来,把我灌死了,大夫见我眼睛都定了。它们慌忙离开了,把我一个人放在医务室里。就在这时,我觉得一只大手在前面从头顶往下一抹,我立刻醒了,并坐了起来,见屋内无人,悟到,是师父救我,让我离开这里。我光脚走出医院,又一次逃离了虎口。一位卖冰糕的好心人给了我一双拖鞋;善良的出租司机把我送到女儿家,也没管我要钱。
我几进几出,没与邪恶签下任何字据,都是堂堂正正的闯出来,心里当然很高兴。但是却受到亲人的毒打,我难过极了。
回到家里,由于谎言、欺骗,党文化的灌输毒害,加之共产党历次政治运动造成人们对中共的恐惧,使亲人变得冷漠、消极、自私,他们把江泽民和共产党迫害大法弟子给家属带来的精神上的痛苦和物质上的损失,都嫁祸在我的身上,把怒火怨气都发泄在我的身上,丈夫对我常常是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一次他拿起花盆砸到了我的头上,真是往死里打,还有一次用拳头打我的眼睛,差点把眼珠打出来,流了一堆血。我一向任劳任怨,善待老人,抚儿育女,体贴丈夫,然而,就为信仰“真、善、忍”一心做好人,不但遭到共党政府的迫害,还受到家庭亲人的毒打。这个社会正常吗?这个共党“伟、光、正”吗?我常常在心里呼唤着:善良的人们啊!亲人啊!清醒吧,认清共产邪灵的谎言、欺骗、暴力、恐怖、邪恶、流氓的本质吧!开启你的良知,明辨是非,伸张正义,让我们共同窒息邪恶,共同走向美好的未来。
回顾过去我几进魔窟,都是抱着“放下生死”,这一念闯出来的。没有师尊的呵护,我如何能活到今天!又如何能谈到修炼!放下生死决不等于就想去死,我们大法弟子要坚定的活着的目地,是要随师正法到最后。师尊《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说:“邪恶表面上咋呼,它内心里在害怕。你们是大法弟子,你们内心不能害怕。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但是这不是能有意表现出来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这一步,使你成为了这样的生命。”对此我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