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1日】我生于1963年,自幼比较听大人的话,对事情喜欢往好处揣度。1985年参加工作后,我那种“听话”的秉性也带到了工作单位,上司怎么说,自己一般就怎么做,很少去考虑所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由于这种秉性,再加上从小就生活在“党文化”的怪圈里,整天都接受着共产党的那一套谎言蒙蔽,对什么“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等我真的就相信,就连荒唐的“暴力革命”、“斗争哲学”等这些反人类的邪说,也把我蒙得一愣一愣的,并未引起我思维上的抵触。1990年入党时我确实有种“自豪”的感觉:我是这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英组织”的一份子了。由于我的这种状态,使我在中共一言堂的大环境里很得一些头头们的赏识。在我参加工作两年后,就选派我从事所谓的“思想政治”工作及“干部管理”工作,我从此成了一名专职的“党务工作者”,不仅自己迷在其中,而且还“忠心耿耿”地用这套邪理去对别人说教……这样令它们满意的表现,使自己得以一步一个台阶地往上爬。参加工作仅短短的13年,就从宣传干事、团委负责人,干到了政工科副科长、科长,期间还挂职过镇党委书记。1998年我35岁时,在潍坊市委政法委被提为副县级干部。尽管这仅仅是个芝麻粒大小的职位,可当时在几千人的市级办公大楼里,35岁以下的副县级干部仅仅有几个人,也着实让人眼热了一番……
这些既得的个人利益,在一定程度上更固化了我对中共谎言的认可,使我被“钓”得更深了。所以,尽管共产党酿成的人祸――“3年大饥荒”活活饿死了我年仅三岁的大姐让我哀叹不已;尽管“文革”、“大跃进”、“六四”等这些肮脏龌龊的党史使我痛心疾首;尽管官场上从上至下的黑暗腐败令我厌烦憎恶,但向往美好的我仍天真的认为“这些只是一些个人的行为”,是“党在某一个阶段的失误”,这并不代表共产党的整体和本质,“伟光正”的党本质是好的、是“为人民服务”的。当时也听不少人说:“共产党就是为其党自己服务”,它怎么怎么坏,我不愿意去相信,有时甚至还去“说服教育”对方。
可是,近几年来发生在我身上及我周围的事情,彻底“撞塌”了牢牢封闭着我的“谎言围墙”,共产党将它那狰狞、恐怖、残毒的流氓本相,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使我的思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1995年,在我突然身患绝症(肝肾综合症)而又百医不见好转时修炼了法轮功。炼功后仅仅一个月左右,我就康复了。身体好了,思想境界也得到了升华,工作干得比以前出色多了。我不仅不再收礼,而且还从自己的工资里拿出钱资助了5位贫困学生。我的一些亲人在我的影响下也修炼了法轮功,从中受益也是非常大的:我那年近70岁、身患重病卧床30年左右的老母亲在炼功后,不仅病好了,而且能象年轻人一样干体力活。最神奇的是我父亲。1994年他到医院查出晚期肺癌,1995年在他弥留之际炼了法轮功,竟然起死回生了(至今我父亲很健康地生活着)……
我当时乐观地想,象法轮功这样的好事共产党一定会大力推广的,因为中国将近一亿的法轮功修炼者,几乎每个人身心都是受益匪浅的。
可是,1999年4.25之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恶首江××吼出了“将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消灭在萌芽状态”,于是不管事情的正邪、对错,只要认为有可能影响了它们的地位、权力,就“格杀勿论”。信奉“真善忍”、深得民心、使近一亿的身心受益的法轮功,竟然成了它企图要置于死地的对象,这损害的是千千万万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啊。可它们就是要镇压。
我在万分惊愕中,看到了共产党所谓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全是些花里胡哨的“幌子”、“遮羞布”,……中国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法轮功救了我及我的父母,我怎么能明知法轮功及师父是被诬陷栽赃时去背叛呢?!于是,我抱着良好的愿望,先后5次到北京去上访请愿,目的只是讲几句真话,希望上头能了解法轮功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实情,停止这场天怒人怨的无端迫害。可是,残酷的现实,一次次无情地粉碎了我良好的愿望。它们非但不听,反而不讲任何法律,将我反复的抓捕、关押,往死里整我……。1999年7月以后,我先后遭到非法治安拘留三次、非法刑事拘留三次,被抓進劳教所两次(非法关押7个月),被抓進派出所两次,期间还被潍坊政法委非法关押在办公室6昼夜。办公室和住宅被非法查抄,先后被非法勒取现金12000余元,……
至今我有家不能归,流落在外已是4个年头了。即使这样,共产党仍不放过我,爪牙们先后到我家骚扰十几次。半个月前的大年除夕,它们还不忘往我家里打电话“找找我”。
可是,回过头来看看,我做了什么呢?我只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坚持讲几句真话而已啊!……
5年多来,恶党对我的每次迫害,都使我对其邪恶的本性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记忆中,让我思想产生巨变的有这样几个“镜头”。
镜头之一:1999年6月,CCTV刚刚播出了“政府不反对群众炼功”。第二天,市委政法委的副书记就再次找我谈话,继续威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问他:“昨晚电视上不是说让炼吗?”这位书记冷笑着说:“电视上那是播给国外人看的,对内该咋治咋治。共产党历来就讲两手,这个你还不知道?”――虚伪本性实足;
镜头之二:1999年7月,在几十次的轮番谈话未能让我放弃修炼后,政法委的一位副书记就冲我嚷:“不要管什么对与错,正与邪,共产党说什么就是什么”;“共产党与法轮功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对法轮功就是要残酷斗争、无情打击,你不退出法轮功,就叫你身败名裂”――残暴本性暴露无遗;
镜头之三:2000年12月上旬,我刚到潍坊昌乐劳教所不久,二大队的警察威逼我“转化”,我拒绝后,它冷笑着说:“你不用现在嘴硬,不几天你就不敢硬了,那时你不仅被‘转化’了,而且还要痛哭流涕地感谢我们劳教所,感谢共产党把你弄进来‘挽救’了你……”这种“将纯洁的少女强暴后,再强逼少女感谢它”的流氓嘴脸毕露;
镜头之四:2000年12月下旬,昌乐劳教所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的,用“老虎凳”等多种酷刑折磨我。其中,使用最多的手段是将我扒光衣服抬到厕所,把我按進水缸里灌,或多人按住我,用水管子对准我的嘴、鼻长时间的喷灌。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我经历了十次。其中有一天深夜,十几名歹徒将我灌得昏死了过去。我在苏醒的过程中听到门口有人在说:“一定不要在他的身体表面留伤”。这句话使我恍然间彻底地明白了:这真是个杀人不眨的恶兽!为了消灭异己,可以残毒的不择手段。――就是将我灌死了,外人还看不出伤来,它们就可以诬蔑我心脏病发作而死,或将我扔到楼下,再栽赃我“痴迷”法轮功“走火入魔”,跳楼自杀……如果说我以前所遭受的迫害让我对共产党邪恶本质的认识有了量的积累,那么这次则让我对共产党邪恶残毒本性的认识有了质的飞跃。
我为自己加入了共产党这个组织而感到羞耻,为我以前是所谓的专职“党务工作者”感到愧疚!尽管2000年它们已将我开除党籍,但那不是我主动提出的。今天,我要郑重地向全世界宣布:我坚决退出共产党邪教组织;退出曾参加过它的一切附属组织;我以前所说所做的一切替它涂脂抹粉的言行全部作废!我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做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