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10日】我是哈尔滨市大法学员,2001年11月因讲真象被恶人发现而被绑架,当晚被非法关进市第二看守所迫害,经过四次提审于2002年1月被非法送入万家劳教所。万家劳教所是最邪恶的人间地狱,在万家劳教所呆过的法轮功学员有半数以上的人都遭受过野蛮灌食、吊刑、电击等各种酷刑的折磨。从2002年7月以来,打骂、动用酷刑的手段几乎天天发生,都是大墙外的人们所无法想象的残酷。几年来,坚强的法轮功学员与恶警们一直在进行着正邪较量。
万家劳教所最邪恶的警察姚福昌经常说的一句说就是:“看谁还敢说真话,谁还敢不服,警绳、电棍、加铁椅伺候。”在这种情况下,法轮功学员们不能随便说话,每天还要被逼迫看电视录像、逼迫谈体会,还不许说真话。如果不按要求去说决裂的话,那么就说你思想不好,然后找借口进行严管,长期迫害。下面仅举几例就可以证明万家劳教所灭绝人性的邪恶迫害:
1、2002年8月27日男队干警正式调入女队开始强制管理,从码坐、戴名签开始,到穿服装、背守则、讨论;稍有不从,即刻拉出,不是上大挂、电棍就是坐铁椅。每天从早八点半开始几乎天天如此。男干警两腿一叉在法轮功学员前面站立一排,这期间每天都有学员因不服从而被大挂、被电击或坐铁椅子。9月中旬,男队干警分别两次找我谈话,软硬兼施让我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转化,均被拒绝。9月20日集训队恶警姚福昌点名找我去三楼谈话,上楼后立即被多名犹大包挟,被逼迫写三书,姚手拿警绳在一旁奸笑,一拨一拨谈到晚八时,姚开始变脸把我送至转化小屋,叫双手背后蹲着反省,当时屋内还有杨丽霞在罚蹲,由刑事犯白雪莲等看管。蹲着不准动,动则受到劳教犯的叫骂。当晚我蹲至半夜2点左右,早5点又开始蹲。早八点开始由犹大骚扰,没屈服的仍罚蹲,因为我拒绝不蹲被7、8人围打,其中有2名干警,一名是周小其,一名叫张力;当时我反复被打倒,眼睛被打得出血,头发也被拉掉一片;最后恶警赵余庆说是上手段,赵来后看到我当时的惨状说:“怎么打挂彩了,给你个小凳,两个小时后我找你,如果还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两小时后找我谈话,我善意的去谈我对不写三书的认识,赵说:“我再给你时间考虑,你不蹲也不行,你可以蹲半小时站五分钟。”我考虑到诸多原因,也就同意了。这样蹲到后半宿3点,上床躺了一个小时,第三天5点又继续蹲,早8点30分恶警姚福昌接班,开门一看对我说:“给你5分钟不行就不客气了。”五分钟后我被带至小号吊在暖气管上,用大号电棍反复电击。
2、 9月30日左右赵余庆强迫全体法轮功学员写揭批,由于学员们不写违心话,两个大屋蹲点满了法轮功学员。几天后最后剩至7人时,被调到小屋,赵余庆指使刑事犯白雪莲等狠命踢打这7名学员,直打到我们站立不住。当时几名刑事犯的凶狠程度如同魔鬼,真可说是穷凶极恶。7名学员有代锐、64岁的刘秀茂、范春艳、郝佩杰、马丽达等。就这样每天几乎都有上大挂电击,坐铁椅等迫害行为。电击时还用胶带封住嘴,拿下后学员的胳膊、手都要麻木几个月;电击后学员的脸、脖子、手肿胀溃烂,令人惨不忍睹。就是这样还要求腰背挺直,目视前方的码小凳,出早操等,稍有不标准不是打骂就是上刑,学员每天都在极度紧张的情形下生存。那时集训队是这样,7队与12队也是如此。因为经过集训的学员被不断分至其它两队,各队还要不断进行洗脑、考核。每天逼迫看电视、讨论、答卷。尤其是每次答卷不合格几乎都是整班整班的蹲着,年龄大的经常有蹲晕过去的,坐铁椅更是不在话下。 冬天11、12月份学员被连成串的站在走廊的窗下,而刘涛等几个队长还命令打开窗子,寒风吹冻着这些衣着单薄的学员,特别是61岁的刘秀茂老人,冬季在楼梯口被逼坐铁椅子达一周的时间,紧接着又上大挂,逼迫写三书,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3、 2003年4月初有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集中严管,每天从早5点30分开始码小凳,恶徒要求腰背挺直,双手挟膝,两脚不许出方砖格,两眼目视前者后脑。每天按计划要背守则,宣誓3-4次,每次20分钟,背时还要听声音,看口形,声音小了就惩戒下蹲。有个叫于安然的67岁老学员因不背,每天被罚蹲至半夜12点,长达一个多月之久。每天洗脑时由妥协的人读材料,经常是读到某一段猛然停下、提问,答不上来也要蹲下,眼睛闭了一下要蹲下,总是找出各种借口进行惩罚、迫害;每天去厕所3次(定点),中间有拉肚或特殊原因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这个邪恶规定,学员不敢喝水,年龄大的经常尿于裤中;其中有一名叫张东梅的学员因拉肚子,肚子疼的不行,几经要求,班长都不许上厕所,最后便于裤中,还被班长破口大骂、罚蹲。这二十几名学员在这样高度紧张的折磨下每晚还要定点罚蹲3小时左右,有时还要找借口加长时间。这次严管近一个月左右。
4、 2003年11月中上旬,有16名法轮功学员被严管迫害,从背守则开始每人过关,稍有不准,立即罚蹲。当时是全体罚蹲,并要求双脚并拢,一个挨一个蹲点于方砖之内12小时,为此学员鲍丽云因蹲不住被姚福昌用电棍电击。宋英杰因不背,被上大挂、电击,满嘴满脸肿胀、长大泡,许多天不能进食。这次迫害除每天的洗脑、各种借口罚蹲外,每天定点的固定惩戒由4小时增至7、8小时,记得有一次恶警杨国红看管,再有几分钟就到点了,只因郝佩杰一只手拢了一下头,而令全体延长多罚蹲近40分钟。要知道蹲到最后,分分秒秒都是多么痛苦难熬啊,而且还有丁洁65岁、田桂芝64岁两位老人;这次最后有孙淑云54岁,丁洁65岁;温桂芝60岁;郝佩杰52岁;高风芹49岁等,每天从早5点30开始到晚12点蹲了长达2周多的时间,这些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这次严管于安然坐铁椅长达17天,贾志红、郝佩杰、温桂芝5天4宿。坐铁椅是双手反扣在铁椅后背的插空中,用手链拴住,嘴用胶布封住,不许睡觉,一天上一次厕所,不定点,记得于安然衣着单薄,有一叫代充的学员因捎来一件毛衣给于安然而被姚福昌电击,后罚蹲至半夜。十七天来于安然不断的被赵余庆电击,使双手、脸部溃烂,白天、晚上由刑事犯张桂云等看管,为了使其不闭眼,她们把她的头发系上绳吊于床头或用针刺脸,24小时不准上厕所,于安然老人真是受尽了折磨。这次严管时间长达36天,被上大挂电击的有贾丽燕、李晓霞、宋英杰、郝佩杰、温桂芝、诸秀丽等。
5、 2004年5月12日下午集训队由赵余庆带领全队管教员考核,每名学员要单个宣誓、背守则,由于有16名学员不愿说假话,而分别被上大挂,被电击,手段极其残忍。当时李红梅,郝佩杰被十字挂于两床之间,集训队恶警吴科长用两个大号电棍同时电;冯兰英,杨江等学员也分别被吊于小号电击,16人无一人幸免。电击最重的是李红梅,当时面目皆非。紧接着几天后就又是办班严管,程序还是码凳、学习讨论、罚蹲时间不等,最短也要4小时以上,有时至半夜 十二点,最残酷的是学员于跃进身患高血压、心脏病,罚蹲时几次晕倒,队长杨国红愣说是装的,醒来后继续叫其坐铁椅子或第二天继续蹲,被迫害致残的肖仁平只有一条好腿,也是照蹲不误。学员姜秀清因腿疼蹲不住而两次被挂于床头。半月后姚福昌命其全体学员双脚并拢、挺胸抬头一动不准动,然后用警棍猛击学员背部,最后以学员们承受不住被逼的又一次写下三书而告终。这仅是两年来万家劳教所迫害学员的点滴案例。
又如:学员张春郁因看经文被发现,用酷刑:吊挂、坐铁椅、电击、不准睡觉等长达 二十几天,整个人被迫害得几经晕死、面目皆非,至今伤痕仍在。有多少人被多次上大挂、电击,那些恶警已人性泯灭、习以为常 。星期四,被学员称之为黑色星期四,因为每个星期四都有新学员进万家,也就是苦难就从这一天开始,每人进万家的程序都是包挟、蹲、吊、电击时间不等。如史立芹老人曾在农历新年期间坐铁椅长达25—26天,最后还是在上大挂、电击下被迫写了三书,大法弟子张宏在7月间仅九天就被迫害致死,手段都是极其残酷,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例子太多太多了,法轮功学员的苦难也太多太多了,现在她们仍在苦难中。
善良的人们,大法学员为真理和正义而付出的鲜血和生命应该能使你们清醒了,这场最邪恶的迫害决不仅仅是针对大法学员的,而是对人类道德的摧毁,对真、善、忍的否定,是对全人类的毒害和迫害。让有良知的正义之士们认清江氏集团的邪恶本质,拿起法律武器,伸张正义,法办凶手,还大法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清白,还公道于人间;同时也为自己的生命开辟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