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1日】走进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的大门,如同进了魔窟。凡是被绑架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面临的第一个灾难,就是在酷刑强制压力下被迫写所谓的“三书”。为达到这一邪恶目的,劳教所调动大批精悍的男警力,加大力度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里上大挂、用电刑、坐铁椅、绑吊、地上蹲(两手倒背,头低下,蹲在一块方砖之内)。凡是来到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你坚定自己的信仰,无一遗漏的能躲过这场劫难。五年来,有的大法弟子被迫害得精神失常,有的落下残疾,有的被迫害致死……在这凄风血雨的漫长岁月里,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生与死的考验。一、肉体上迫害
1、暴力手段摧残迫害
2002年8月27日,对于关押在万家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来说,这是一个黑色的日子。万家劳教所完全违背了法律规定,调动大批精悍男警力进驻法轮功女学员班,用暴力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戴标签,穿囚服,以至所谓的转化。大法弟子不从,便被逐个带进小号,用酷刑迫害。继2001年6.20惨案后(当时三人被迫害致死),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又一轮残酷迫害从此全面铺开了。
我亲眼目睹大法弟子——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被吊在小号中,她被两手反铐,吊在小号的铁窗棱上。恶警楚××、金××(记不清名字,他们是十大队的)把我也吊进小号。我同他们讲真象,告诉他们不要这样做,这样对他们不好。他们哪里肯听,此时这两个恶警如同刚刚下山的野兽,咆哮着,一边将我吊起,一边打我嘴巴,不许我说话,并取来胶带封住我的嘴。他们把女大学生全身浸透冷水,绑铐在铁椅子上,用电刑,待到夜晚送回班里,她已经呼吸微弱,全身一动不能动了。
我们班里的一位老大姐,年近七十,头顶无发。恶警们便用电棍击打老人家的头部,直到血压升至近200,方才住手。七大队六班是严管班,这里的狱警刘涛(男,曾是八大队队长)、孙庆、李冰、江涛在迫害法轮功这一块,他们为卢振山(万家劳教所所长)立下了“汗马功劳”。2003年,他们分别被提升。六班一位老学员崔大姐,曾被他们用电棍击打,身体、脸部到处是电伤。还有两位年轻的女学员,因不写“三书”被拉出去扒掉外衣,全身浸透冷水,绑铐在铁椅子上,放在七大队二楼走廊的窗前,并打开窗子,昼夜铐在这里,不许动。时值深秋季节,寒风袭来,全身冷颤,最后身体冻得僵直了。此刻,我们每一位学员都感到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于是我们找狱警谈话,要求停止迫害,十大队队长张国华(男)凶恶的说:“死个人算什么,死个法轮功不如死只鸡!”
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是邪恶势力的黑窝,它专门用酷刑强制洗脑,坚定的大法弟子和刚被绑架来的,都要送到这里,不配合就用酷刑,坐铁椅子,上大挂,用电棍击打,不许睡觉,罚蹲等。他们把四张单人床上下拼在一起,把法轮功学员两臂抻开,分别铐在上两床的床脚上,然后四张床猛烈拉开,人立即悬起,如五马分尸。此时,两手铐分别陷在肉里,两手立即呈黑紫色。他们把这种酷刑叫“上大挂”。2002年初,集训队队长赵余庆(男)发下卷子,要学员“答题”,配合“转化”,全三楼集训队几乎所有学员全部正面回答:“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是我师父!政府把法轮功打成×教是错的!”赵余庆见状气急败坏,先后把一部分学员拉出去上大挂,其余所有学员全体罚蹲。男恶警姚福昌是集训队副队长,因宋英杰不背诬蔑大法的誓词,便疯狂的把电棍塞到宋英杰嘴里,致使宋英杰头部突然涨大脸部变形。上面下来调查“转化”情况,黑龙江大学大学生戴蕤被找出去谈话。戴蕤不说假话配合,调查人走后,赵余庆、姚福昌残酷迫害她,并罚蹲三天三夜。
2003年11月,劳教所办严管班,强迫学员每天要背数次他们胡编乱写的所谓“守则”,看谎谈录像后讨论答卷。大法弟子于安然不背守则,不答题,被迫害坐铁椅子17天,由洗脑帮凶徐凤萍看管,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经常尿湿裤子。徐凤萍对于安然肆意打骂,赵余庆经常对她用电刑。一次于安然坚定的回答自己是大法弟子,被赵余庆用电棍击打了一个小时。于安然脖子上起了大泡,整个后背全是紫点,腿和膝盖肿得不能站立。大法弟子李兰于2000年11月被判劳教三年,因不配合邪恶要求,便弄到小号里绑在铁椅子上三个月,经常受酷刑,不许吃饭,不许上厕所,不许洗衣服。因她不转化,狱警便把换下来的裤头(未洗的)塞到她的嘴里,几乎窒息。哈尔滨第四医院药剂师张宏,2004年7.22被绑架到集训队,7月30日仅9天时间便被迫害致死。他们给她上大挂,强行插管灌食,绑在光板床上。死时送到211医院,家属提出疑义,要尸检立案,万家及司法部门强迫火化,不让停留。家属四处找人,找律师,要求尸检。一位人士说:“一说是法轮功,谁还敢给你尸检?回去忍了吧!”
2、人身权利、生理需求被剥夺
人是有生命权利的,吃饭、喝水、上厕所,这是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是人应有的基本权利。古往今来被判刑罚的人无以数计,但哪朝哪代也没见有一条法律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说万家劳教所残忍,不仅是暴力酷刑,更恶毒的是剥夺了我们人身的基本权利,尤其三楼集训队,动辄严码。
①严码期间,早4点50起床,到夜间12点上床,此间除三顿饭外不许喝水、吃东西,不许眨眼睛。一学员因手上长疥搔了一下,被立即拉到前面,两手反绑,罚蹲。夜间,一学员饿了,吃了一口饼干,被发现,罚蹲了半宿。
②24小时内只许放便二次,早5点,晚9点,每次只有十几分钟,洗漱、放便搅在一起,30多人挤在一处(厕所、洗漱池在一间,只有十几米),还不断遭狱警斥骂。不仅如此,为防止学员夜间放便,赵余庆令人把便桶拿走。
③不许洗衣服、洗澡,非典期间劳教所四出张贴国家有关非典防治措施的宣传画,什么户外活动,勤洗衣服勤洗澡,不喝生水,可学员来例假都不许上厕所换卫生巾。一位学员趁早集体放便之时,洗了一下,被邪恶帮凶发现,回班后拽到前面罚蹲。到5.1期间,已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不让换洗衣服、洗澡了。说到洗澡,在万家无论春夏秋冬,清一色的大凉水,而且进去十几分钟便被赶出来。
3、超负荷劳役
万家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规定的劳动任务,在就寝前根本无法完成,七大队张波(女,七大队队长,迫害法轮功,女恶警)为了搞什么所谓的创收,超负荷大量劳动任务重压在学员身上,手编汽车坐垫,粘眼毛,补亚麻布,粘拖鞋等等,有的臭胶异味四处弥漫,人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十二大队学员赵凤云每天被强制劳动十至十五个小时以上,后来十二大队为印刷厂(国鑫印刷厂,老板姓喻)加工书籍,全是盗版书,多为小学到大学的课本、辅导材料。使用的机器十分落后,其中一台JBE3-50胶本机用的胶具有强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头晕、恶心。赵凤云就是在这种恶劣的奴役劳动环境下,突发心脏病,猝然离开人世。万家劳教所劳动任务繁重,无论老少,同样对待,凡完不成任务的,一律酷刑严惩。三楼集训队干农活回来,人累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要在小塑料凳上严码。
二、精神上摧残
万家劳教所不但对法轮功学员在肉体上酷刑迫害,而且在精神上散布大量毒素毒害学员。每天从早到晚无休止的播放诬蔑诽谤攻击法轮功的录像、录音、电视剧,妄图达到“转化”学员的邪恶目地,并逼迫学员看过听过之后讨论,谈“感受”,如果所谈内容不符合狱警要求,便大刑伺候。恶警赵余庆自编的诽谤法轮功的所谓“誓词”,强迫学员背诵,谁不背或背的声小,便拉出去用酷刑。有学员谈起劳教所6.20惨案迫害死三名大法学员,赵余庆却说:上边(指中央)来人调查,不但没啥事,还表扬大所长(指卢振山)了呢!”更恶毒的是这些狱警把法轮功的创始人的法像放在地上,强迫家属从上面踩过,走过后还要附上两句谩骂的话。家属莫名其妙,不知何意,很多人很气愤。不这样做,便不许接见。
三、经济上掠夺
万家劳教所每个学员班所用的扫除用具,扫帚、拖布、水桶等全是学员自己出钱买,甚至全楼的公共卫生哪个学员负责,这个负责的学员便自己掏钱买搞卫生的工具,包括胶皮手套。有很多学员是农村的,根本没有经济来源。特别是2002年3-7月非典时期不让接见,三楼赵余庆却强迫学员屡次交钱,说是所里的录音机坏了,交修理费。后又连收几次,说是买扩音器大喇叭,买扭秧歌用的扇子。大家反映这种收费不合理,不交钱,可谁要不交,他就变着法的惩罚。十二大队造假,欺上瞒下,让学员填表、签字,表格上写每月多少生活补贴费,发卫生纸等,都属造假。七大队有的管教借给学员手机打电话要十元钱,还有的给学员捎生活用品,东西买后不找钱。
走进万家的大门,我们清晰的看到,那些张贴着“形象重于泰山”、“对待学员象医生对待患者,象母亲对待孩子,象教师对待学生”的大字条幅,而我们感受到的却是毫无人性的摧残迫害,人身权利被剥夺。每天面对的是无休止的酷刑,超负荷劳动……万家劳教所所长卢振山和他的恶警们的双手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也许,此刻天安门广场上的五星红旗还在飘扬着吧,可就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群体因为要信仰“真、善、忍”,要做一个好人,却在万家劳教所饱受着人间地狱的摧残迫害!
我们不禁联想到国际法庭追查虐待战俘一案,战争是真刀、真枪的打杀,这在国际法庭上战俘受虐待都要受法律保护,我们百思不解的是,我们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究竟错在哪里,竟被投进万家劳教所这无底的深渊之中!而万家劳教所只是中国大陆千百个劳教所、监狱的一个缩影!我们要为自己的人身权利和这不平等遭遇讨回公道。
在此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向中国法轮功伸出援助之手,伸张正义,坚决制止万家劳教所和所有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组织、部门的罪恶行为,还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学员的信仰自由和人身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