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6月11日】我是1998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我从小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肺气肿、胃病、气管炎、哮喘等多种疾病缠身,30多年了,什么偏方、医治都达不到效果,天天吃药都成了药罐子了。得法后按照师父教导的修炼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3个月后各种疾病都痊愈了,干活也不觉得累。凡是认识我的人,看到我学法后身心发生的神奇变化,无不称赞大法好。1999年7.20,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开始对大法修炼者铺天盖地的血腥镇压。当地派出所执行黑指令,时常上我家骚扰、抄家,并把我的书抢走,不允许我们炼功。在2000年6月,镇派出所突然闯到我家,把我抓了去,关了一天,傍晚才放我回家,并告诉我第二天还要来。我告诉他们不让我做好人,我要进京上访。当天晚上我们就踏上了去北京的路。在中途被警察抓住,第二天通知当地派出所,把我们接回。那些恶警个个心狠手辣,对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农村妇女大打出手。每个学员都被拉到一个房间里,被拳打脚踢,我被一个恶警用皮棍抽打,从头到脚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当天下午就把我们5人送进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里以后,恶警搜身,我们身上带的钱全部被搜走。傍晚时分把我们手尖对脚尖,两腿绷直,头朝下铐到半夜1、2点钟,在这期间,让我们挽起袖子让蚊虫叮咬。第二天又逼我们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水泥地上跪着爬,夏日的温度上升到40多度,水泥地上还有沙石粒。中午恶警强迫我们把裤子挽到膝盖以上,跪在地上爬行,我们的膝盖被烫得起了大水泡。傍晚又逼我们光着脚站在水泥地上,抱着头跳,脚被烫得全是大水泡,还逼我们继续跳,跳不动了,鲜血从每个人的脚下流出,地上都是一片鲜血,汗水不断的往下淌。跳慢了,恶警还用皮鞋踩我们的脚,还用力碾,膝盖都跪烂、化脓了。我爬不动了,一个女恶警就踩我的脚趾,逼我跪正,脚趾拖地,我爬歪了就用胶皮棍抽打,我还是爬不动了,又把我拉到墙边,还有两个大法学员也被拉到墙边,我们三个拉到一起,一个男恶警拿着电棍在我们的脚上电到膝盖。恶警专在皮烂处用电棍电击,另一位学员疼得晕倒在地上,就被揪着头拖起来,往墙上撞。就这样,恶警还不许我们喝水,学员的嘴都干渴得起了大泡,咽喉干得说不出话来。白天折磨得我们死去活来,晚上不许睡觉,只要不写保证放弃修炼,全都到院子里排好,腿绷直,手尖对着脚尖弯着腰站到下半夜1、2点,只要站不稳就被打,谁要是背经文、说大法好、炼功就被用手铐铐在铁柱子上,把嘴堵住,用胶皮棍子抽打。
我有两次早晨起来炼功打坐,就被一个恶警抓住,把我拉出去带上手铐吊在铁柱子上,一吊就是10几个小时,到下午放下来时,身体都不会动了,都是学员帮助伺候吃饭,别的学员也是一样。在这种酷刑下,恶警问我们还炼不炼,说炼就继续上刑,吊起来,成大字形,有的一根铁柱子上吊两个学员,甚至三个、四个,轻一点的学员就脚尖着地。这样吊了10几个小时,放下来时,胳膊已经不会动了,也放不下来了,胳膊肿得很粗,手铐印在手脖子上永远留下了印记,有的换着方式吊,1、2、3、4次的吊,直到手都吊烂了,无法戴手铐了,才放下。就这样不顾死活地折磨了我们40多天,天天如此。我们的家属和亲人听到这些后,焦急万分,很多人拿礼去要求见亲人,那个拘留所所长看到礼品拿少的,就根本不让见,托亲戚、朋友带上钱物才允许见。有的家属为了让亲人少受酷刑,东借西凑的拿了钱去领人,有的拿5000元,有的拿10000元,才肯放人,如果说炼,就继续关押,送精神病院。好端端的大法学员被送到精神病院,大量的打针、服药,比最严重的精神病患者的药量还要大好几倍,直到把人折磨致傻。在种种的酷刑下,我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写了所谓的保证[注],后被放回家。回家接到师父新经文《理性》和《严肃的教诲》,我明白了,我决心加倍弥补,一定要修炼到底。
第二次在拘留所回家不到一个月又被镇派出所抓去。这次是一个学员到镇上洪法,被恶人抓进市拘留所。我听说后,就写了一封信送给她家属,去要人,这个学员的爱人不修炼,他把这封信送到派出所,把我也给报了。我又一次被镇上的恶人带走,送到市拘留所,又和第一次一样,被吊铐,被皮棍抽打,被电棍电击,比上一次折磨的更残酷。秋天的9月,有一天恶徒把我们三位大法学员吊在铁柱子上,突然下起了雷雨,下着大雨也不放下我们,衣服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才放我们回屋,回屋还不让换衣服,还把手铐在背后直到中午。
到国庆节第三天晚上,恶警们又抓了两个进京上访的学员,她们都是第一次被抓进来,和我们关在一起。我就鼓励她们不要怕,要坚修到底。第二天恶徒就把她们俩吊起来,每逢抓到新学员首先就是吊打,然后是罚跳。接着一位男大法学员因为送真相传单被抓了进来。有一天,报纸给我们扣了“反党”这样一个大帽子,恶人拿来报纸叫那个男大法弟子读,他是个教师,他不读,又叫我读,我说我不认字,一个姓王的恶警就把我拉到外面。这一天,外面下雨,他就逼我把外衣脱了,让我穿一件单衣服,逼我在雨里跳,我不跳,他就打我。这天晚上外面不下雨了,就逼我们6个人到外面手尖对着脚尖撅着。我身上穿的衣服不多,穿了一双拖鞋,这天晚上刮着刺骨寒风,我的脚都冻僵了,一直到半夜12点才放我们回去睡觉。
10月份,我们被强迫在屋里剥花生,从早上5点剥到晚上12点,一袋子60多斤,一天一夜就得剥完。我们不断给女犯们讲真相,剥花生时我们就背大法。有一天下小雪,我妈妈和我哥哥去看我,我妈妈都76岁了,我妈妈听说我被人告了,当天晚上头发就一夜间变白了。在这期间,拘留所里抓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有40多名,有的在屋里剥花生,有的就被拉出去吊打。有一天,我丈夫来看我后,我回监房的路上和同修说了一句话,被恶警女所长看见了,就把我们俩叫出去审问,指着我说:“你丈夫来看你,你丈夫不打你,我来替你丈夫打你出气。”说着手掌就象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反复打骂。这个恶警为了出气就打我嘴巴子,边打边问:“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就又接着打,打着又问:“还送传单吗?”我说:“送!”又打,打着又问:“上不上访?”我说:“上访。”她对另一个大法弟子也是一样,打够了又把我们俩用手铐吊在铁柱子上,连续4、5天的吊。我们受尽了残酷折磨,他们没有一点人性,充当江泽民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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