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8日】1997年11月份,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之后,以前的神经衰弱、心脏病都好了,特别是每月不到二十几天就来一次月经的月经不调的症状全部消失,经常摆脱不了的流行感冒也摆脱掉了,真是一身轻。身心都得到了净化,并且时刻按照师父讲的修炼心性的高标准来要求自己,在家里孝敬公婆,体贴丈夫,关心孩子;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领导分派什么活从来不挑不拣,有好处不贪不占,工作干得非常出色,在原单位每年年度考核评比中,年年名列前五名之内(单位共有90人左右),得到领导和同志们的夸奖和称赞。我知道,我的这些成绩都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能做到并获得的,我从内心感激师父,感激法轮大法。可是,1999年7月,江氏集团对法轮功、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疯狂的迫害。在工作单位,三天一小会,几天一大会,动不动把单位十几个炼法轮功的学员聚在一起进行洗脑,强逼学员写“保证”。我本想安心工作,可是根本没有选择的自由;回到家里,由于广播、电视天天播送诬陷宣传,家里的亲人们听信谎言,也给我施加压力,家里、家外都透不过气来。我想我做好人没有错,我要有自己的信仰自由,于1999年8月3日早晨去公园炼功。本来我可以象7月20日以前一样炼完功回家吃饭上班,可是这一次,却被在公园蹲坑的警察抓到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里进行了一天的精神折磨。开始时,警察一个一个地用恶言相加,强行洗脑,后来又逼迫家里的亲人进行所谓的“开导”,丈夫、婆婆、孩子哭成一片。我一整天也未进食,身心非常疲惫,他们还强行地抓住我的手让我按手印,我就是不从,使出全身力气,最后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只有一念,我没有错,我要坚持炼到底,警察威胁我的家人,如果不签字就送看守所,在他们的威逼下,我也没有动心。就这样,警察们把我送进了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吃的是窝窝头,喝的是蒸锅水加上一点儿剩菜做的汤,睡的是凉板床,近20个人挤在一个屋里,水也不经常给,厕所也在屋里。在烈日炎炎的夏天,阵阵难闻的气味扑鼻,让人难以入睡,夏天从板床下往上返潮气,真是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还不说,白天更不好过,要整天笔直坐在板床上,一天下来更是痛苦不堪,整天整夜在痛苦中度过。后来,警察强迫家人拿来3000元钱才放人。
回来后,家里人不让我出屋,甚至后来上班时也由我丈夫的妹妹跟随着,很多人都嘲笑我有“保镖”。这样达一个月之久,家里家外使我感觉透不过气来。我觉得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应堂堂正正地活着,后来于2000年6月27日我和单位另一职工(也是受江氏集团迫害的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信访办上访,行使公民的权利。到北京信访办后,他们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把我们扣压了,并送到北京东城派出所。我俩在那里被警察用手铐铐在椅子上,整整铐了一天一夜。后来,单位公安处来人接回原单位,到单位时已是晚上,单位公安处的警察又把我俩铐在暖气管子上,又铐了一天一夜,最后又强迫把我俩送进了市看守所。
2000年10月,单位搞下岗分流,平时工作干得很出色的我却被单位通知下岗,我去找领导讲理,他们没有理了,说什么中央有条文,有规定(其实仅仅是因为我说了几句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心话,在压力下没有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才被下岗的)。同事们都为我忿忿不平。就这样,一个人人都夸工作干得好的业务尖子被迫害下了岗,平常不贪不占的生产骨干被江氏集团迫害得失去了工作。江氏集团还口口声声喊什么人权,讲什么人道,且看看他们这些邪恶假善的面孔。
我做好人、好好干工作的权利被剥夺。在我被非法关在看守所期间,孩子无人抚养,丈夫无人关心,公婆无人孝敬,他们身心的痛苦无以言表,这些铁铮铮的事实就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罪证。
江氏集团还在制造着罪恶,用尽人类最邪恶的手段对善良的法轮大法的学员们进行迫害。我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都起来维护正义,呵护善良,把江氏集团的罪恶行径公告天下,将邪恶之首江犯送上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只有这样,中华民族才有希望,美好的东西才能得以洪扬,丑恶的东西才能被扼制。我们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