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8日】我以行医为生,自97年9月修炼以来,历5年有余,此仅就我亲身经历,简述如下:99年7月22日一早,我来到炼功点,还不到几分钟,即被便衣警察带至派出所审问,前后反复换了三人。审问期间,我向他们洪法,告诉他们大法真相。下午,警察强制逼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至晚方被放回,当天,还强行收走了几本大法书。
99年12月27日,我坐火车到北京护法。29日,于天安门金水桥上炼功时,被恶警带上警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审讯、关押,至晚被带往驻京办事处(已变为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机构)。2天后,又被本市警察用手铐铐住,押解回当地戒毒所,过2天,被转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期间被强行搜身、按全掌手印、照相等。15天后,被派出所接回,威胁不准炼功、上访等,我不予配合,坚决要炼,遭到原所长的谩骂(后来方知,因我去北京证实法,该所长已被江氏集团勒令撤职)。他扬言要将我的户口转走,还要办什么“学习班”,并每天都必须到所上报到。我坚决不从,原所长大怒,道:该所辖区内的28名法轮功学员都参加了“学习班”,无一人例外。我非常坚决地答道:我决不参加,如非要办,我立马就去北京。原所长半晌没再言语,走了。新所长来了,态度一下缓和了许多,道:这事我们再商量一下,你先回家。下午再答复你。果然,下午临下班时,他们来了,道:“学习班不办了,也不签到。”并补充说:“这在所上还是第一次。”当时我感触很深,心想,修炼真神奇,只要你心性一到,再大的关一下就没了,什么都不是。
2000年6月28日晚,我再次抵达北京护法,因天色已晚,住了一宿,于29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法轮大法好”)。我们一行数人,高举着横幅,在广场上专拣人多的地方,不停地走着,足有三、四分钟才被冲来的警察把横幅抢走了。但我们全都安全返回。下午,我们一行到商店买了三尺宽、三米长的红布,又买了笔和黄色水彩,回到旅馆,写了几个好大的字:法轮大法好。第二天(6月30日)再次到天安门广场上展横幅,被警察带走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我们不报姓名、住址,当晚被送到派出所,单独关押,且审问多次,又不准睡觉。至第三天早上,该派出所所长耍花招,说是只要说了姓名、住址就立马放人,自己回去。当时我信以为真,就说了,结果被送往监狱,晚上,又被本地来的人接走,关到驻京办事处。在这里,两功友因炼功,被保安铐住双手吊在梁上,鲜血直流。当时,在场的40位功友全都冲了出来,我站在最前面,强烈要求他们立即放人,遭到了一高个保安的毒打。后来,在众大法弟子整体的正念下,他们不得不把两人放了下来,鲜血已染红了一功友的半边衣裳。当时,有功友发现,打我的那个保安的那只手肿了起来,已抬不起来了。两天后,我们被押解回本地,在戒毒所关押了近2天,后被派出所的警察和户籍警接回,并于当天转往看守所关押了一月有余。
2001年4月某日晚,我因在外张贴不干胶真相资料,又被恶警110抓捕,送往派出所,关进留置室(实为楼梯下面一个狭小的空间,只能弯腰,不能直立)。第二天送往市第二看守所,关押20多天后转移到第一看守所,他们让我在逮捕证上签字,我想我做得堂堂正正,根本就没有错,拒绝签字。在第一看守所,由于长期关押迫害,我周身长满了干疮子(疥疮)、湿疹、风丹等东西,奇痒无比,当时皮肤还一网一网的烂掉,流黄水,后又患上了严重肺炎,伴恶心呃吐,身体已极度的虚弱,每天仅能吃一两稀饭。此时的我,已骨瘦如柴,皮包骨头,肋骨一根一根的显现,一段时间天天昏倒,不省人事。而家中送来的钱,也不给用。8月某日,我被非法判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入所队,狱警曾长时间不准解便,经常被罚站,罚蹲军姿,并长期不让洗澡。一个多月后,转入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在一次恶人诋毁大法的大会上,我喊了“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押出场,并延教20天;2002年1月底左右,又转到号称魔鬼中队的劳教所最邪的一个中队,中队指导员对法轮功学员采用了肉体与精神双重折磨。一次,它拿起一本诽谤大法的书问一个大法弟子,这书怎么样,该大法弟子说:“这是一本坏书,因为它是骂大法的”。只因为这一句话,大法弟子就被捆警绳,绳深陷于肉中,一个多月后,皮肉上还留有很长的一道深色的痕迹。并被“记过”一次,加教20天。同时,狱警还逼一些大法弟子参加繁重的体力劳动,并强行要求背什么劳教人员手册等东西,不背的就强行罚站,不让睡觉等,直到深夜。有一次,他们借口该地区流行霍乱,强行要我们吃药,吃的药是过了期的无效的四环素,此药早在数年前卫生部就已规定不能服用,是禁止对人使用的,只能用于动物。我们一致抵制,不吃,于是他们就让十几个犯人对付一个人,把我们强行按在地上,有的骑在身上、腿上,当时捏鼻子、压手、压头等,并强行用筷子使劲将牙撬开,再用很烫的开水朝脸上、口中倒,人差点就背过气去。实际上,我们心中都很明白,它们知道我们修炼大法后根本就没病,所以不需吃药,于是,它们就借此形式来达到它们的迫害的目的。在那里,无论是哪一个中队,都采用了强行洗脑的各种邪恶办法。2002年5月,我在被超期关押21天后才被释放。
2002年国庆前夕,派出所和所在办事处的人又来我家中骚扰,一天内来了四次,均被我用正念挡了回去。后来我得知,当时他们还办了洗脑班,但没有我的名字,我当即意识到,肯定与我第一次针对办洗脑班时进行了坚决的抵制有关。自此以后,派出所、办事处的人再也未来骚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