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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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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2年12月15日】99年10月一位吉林大法弟子因进京上访被驻京办人员绑架回长春。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等地一年多,受尽折磨。连她不修炼的老父亲都被恶警们敲诈、毒打。下面是这位大法弟子的自述:

    * * *

    (一)上访无门

    1999年10月我一个人上北京,从没出过远门,不知道中央信访办在哪,就向一个警察问路,警察就问我什么事,我就讲为什么教人做好人的大法被诬陷,警察就问我地址,我就实话说了,结果马上警车过来了,将我带到吉林驻京办事处。

    在驻京办事处,我被强行搜身二次,钱等贵重物品被扣,说是回家给,结果二年多过去了,也没给我,也没有任何扣东西凭证,实际是恶警们私吞了。驻京办事处直接将我押回吉林,坐火车硬座,铐着一点也动不了,下了火车,长春路派出所所长田革,隋伟,张永海,王彩云(街道)早就在火车站门口,他们几个人对我拳脚相加,当着很多人的面就打我,骂我,进行人身攻击,家都没让我回直接送吉林市第一看守所。

    (二)见证劳教所的黑暗

    99年11月我被关进吉林省女子劳动教养所(长春市黑嘴子)。在劳教所期间,早4:00到晚11~12:00干活,一年多的时间里,有时甚至连续30多个小时不睡觉,吃饭的时间给得非常短。有一次别的大队早吃完了,女管教就说“你们吃大餐哪,怎么吃的这么慢。”后来吃饭时间缩短了,每天饭前,尤其中午饭前,我都饿的头晕眼花,慢慢下来身体状况越来越遭。有一个同修饿了想吃饼干,被管教李曼发现,把饼干扔进厕所。那时,我被电棍打的大小便失禁,失去知觉,从那以后,我经常晕倒。

    2001年在关押期间,我心脏病发作,几次休克,浑身抽搐,喘不上气,晕倒后,手脚不会动。回来后,船营分局科长孙燕宏(音)大声骂我:“你装病,不送别人也得送你。”跟我一起的有个叫房思邑的,有先天性心脏病,被折磨得晕死过去。465军区的医生就对她讲,“你得谢谢我,我再晚来几分钟,你的命就没了。”上吉林市第三看守所,狱警不收,船营区公安局孙燕宏就写了一个条子走后门算是把房思邑送进三看,在三看,房思邑几次休克,几次送到军区二二二医院,三看的所长打电话给船营区叫把人带走,怕房思邑死在监狱,担责任,船营区分局不管,最后所长把房思邑强行扔在医院才算完事。

    我又被送到长春,七、八个管教骂我,训我,叶狱警大声骂:“天天盼你回来,上次我就不应该手软,看你尿裤子可怜你,没有用电棍再打你……”

    2000年5月底6月初,恶警们说,中央有精神必须“转化”,否则就是无期徒刑。老百姓炼功,讲真话,为什么要“转化”?转化到哪去?什么罪要定无期徒刑?看一看这些恶警们是怎样对待无辜的修炼人的吧:

    王东梅,31岁,女,吉林市5704厂的工人,2000年期间在监狱里被管教几个人几个电棍打的直叫、直跑。李荣,王明娟,因不妥协,都被打过多次。早上4:00起床,晚上后半夜1:00睡觉,24小时,只有3个小时睡觉,这是我亲眼见到的。王东梅回家后,又被邪恶之徒强行收押,2000年11月,被送回劳教所,狱警李曼为了迫害王东梅,下班了也不回家,把王东梅打得人无法站立,脸色惨白。狱警李曼和一名劳教人员,合伙打王东梅,折磨一阵后,象游街一样各个寝室走一遍,劳教犯人当着大家的面就打王东梅。

    当时,我被他们折磨的心跳加速,手抖的厉害,管理科姚科长领着一帮人下来,看看我,没有吱声,检查说有病,暂时不收。

    回到吉林市船营区公安分局后,恶警们强行向我的家人要了3150元的车费,没有任何凭证。2001年7月25日上午,船营分局张警司打电话到我家说是看望病情,下午来的是长春路派出所指导员田革和片警张永海,对我父亲说:“上医院检查,一定安全带回家。”父亲不同意,“回来不到一个星期,检查什么。”田革说:“再不走叫人来抓。”两个警察凶恶极了,我被强行带走,没有出任何的手续。

    下午三点左右,张永海,范科长(船营分局)和一个司机直接把车开到长春劳教所,不知什么原因,没检查上,在回家途中,我多次要求打电话遭到拒绝,晚上张永海讲了实话,我们要去长春。晚10点钟,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将我们非法关押在吉林市沙河子一大车店内,周五周六周日晚上交接班。南京街警察看见我就口出不逊,骂我精神病,说他星期天不能休息,把我当成出气筒……吃晚饭时,一位女警说:“多吃点,要不上长春吃不到了。”回到房间,我弄不明白了,是检查身体,还是送监狱?我想睡一觉,南京街的恶警说:“前半夜睡觉,后半夜想逃跑呀?!”

    在劳教所里,恶警强迫每个大法弟子写决裂书,比如说头三天,找一群人给大法弟子洗脑,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讲得头晕脑胀,对不向他们屈服的大法弟子,他们就开始毒打,上电棍,再不行,就绑“死人床”,“关小号”,把人折磨的就剩一口气,就停手,过一段时间看大法弟子恢复了,就又开始折磨,让人不睡觉,上死人床,蹲小号。在我们一大队,朴连英被绑过二次,在床上吃,床上拉,手脚都捆着,铁皮上没有任何被子,枕头。第二次被绑一个多月,下地后,一个手臂不会动,伤得很重。有一个桦甸的弟子30多岁,名字不详,坚决不写决裂书。家人送不进衣服,见不到面,谁要给她衣服、物品就要挨骂,加期,她的父母亲急得不行,也不知人在里面是死是活。

    劳教所的小号在我们大队,有一个大法弟子被关了一个多月,关到两眼发直,谁也不认识了,成了痴呆,就成了那样,狱警也没说放过她。我去劳教所卫生所去看病,有一次见一个女的被绑在死人床上,一个狱警拿针先给她打了一针,然后开始灌食,这边好几个狱警拿着电棍开始电,那个女的连一声都喊不出来了,人都被折磨的不行了,当时狱警李曼叫我们把脸都转过去,不要看。四大队有个叫王秀芬的,是吉林农业特产专科学校的大学老师,好好的一个人,最后关小号,成了精神病,还有被折磨而死在里面的。

    一天,看我的四个恶警一直打扑克,半夜12点,他们玩累了,两个睡觉,另两个看着,想到进劳教所后,狱警对我的折磨,我想万一不是检查身体怎么办,再说吉林市不能检查吗?干什么上长春,既然是检查身体,为什么不回家等着,而是关押?自己不能被他们折磨死了,跑吧,但在我试图逃离时,不慎将腿摔断,西大派出所一个30来岁的警察,跑到我的眼前,破口大骂,大约骂了3、4分钟,别人听见了骂声也过来了,然后,把我生拉硬拽的强行拖走,整个过程,店主,客人都看见了也听见了,当时他们是怎样对待我的有目共睹,他们怕我出声音就把我的嘴堵上。

    在军区二二二医院,我跟医生讲,告诉我的亲人。南京街的警察赶紧说“不能通知家属。”医生看我可怜,话都讲不出来,呆呆看着我,正常发生事故,都是先抢救,他们想的却是怎么摆脱责任,我又被折腾到市医院,我以为痛苦该结束了,可恶梦刚刚开始,包扎时,我痛得直哭,嘴又被堵上,医生说我一分钟心脏120多下,得打治心脏病的急救针,二个多小时中,我没有得到任何人道主义的救护。

    我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早上几个警察买东西吃,一个女的问给不给我吃,男的说不给。他们之间谈话我听见了,西大的警察跟南京街的警察说:“咱们没把人弄丢了,就行了……”,男的对女的说:“幸好你是局长的女儿,不然这一下麻烦了。”满屋子的人都听到了,上午9:00左右,南京街警察开始取笔录,我跟他说:“我腿疼还打着针,打完针再说吧。”他不干,那么多人看着哪,他就大声喊叫,我心跳加速,别说打我,就说碰一下床,我都痛的要晕过去,别人看他那么凶,又是警察,没有人敢吱声。我不知道别的警察上哪去了,就只有他一个人取笔录(取笔录必须两个人以上)刚问几句,院长查房,算是救了我。他不问开始自己写,然后叫我签字,内容与事实不符,我右手打针签不了,他叫我用左手签,现在我才想明白怎么回事,他们怕有责任,幸好我没死。签完字他们才通知我的家人,在将近一天的时间里没有给我饭吃,也不准别的病人跟我讲话,究竟怕什么,恐怕他们心里最清楚了,公安局长来了,我把事情讲给他听,他说怎么能那样,还讲区长张晓兰还要来看我……可我至今也没沈区长的影。下午家人来了,恶警们吓得一声也没有,象小偷一样全跑光了。

    (三)老父遭毒打

    我父母亲都是50多岁的老人,身体都不好,母亲有严重的心脏病,他们上派出所找张永海,张永海大骂:“XXX,我就骗你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接着,7、8个警察上来把我父亲一个50多岁的老人一顿毒打,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个站着等着接着打人,一个警察大声喊:“把他拘留,”另一个恶警要把我妈拉出去,我母亲没同意,否则我父亲最终会打成什么样,无人可知。就这样我父亲身上有明显的伤痕,打人的警察则毫发未损,天理何在!

    2002年2月6日,我和母亲去了船营分局,副局长对我讲“今天没有时间,明天我派人把你父母亲接来……”,我跟他讲,长春路警察合伙把我父亲打了,局长讲:“干什么打你父亲……”。又上派出所,长春路派出所的谢押峰说:“那是上级的事”,“他们让我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说……”,“你惹事来了?……”。他还无赖地说“你爱上哪去告上哪告。”我说:“今后我一定要告……,这件事必须给我个说法。”

    2月9日上午,街道两个女的上我家,我把这件事讲给了他们,张永海就当我面讲我,公安局内部有文件打死打伤修炼法轮大法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自古有道:“官字下面两个口”,但我也要告,如果讲出真话,实话也要被判刑,遭毒打,老百姓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基本权利了?为了逃脱责任,恶警们将我的生命当成儿戏,置我的痛苦于不顾,他们的行径与强盗,杀人犯何异?作为人民的警察就应该去保护好人,善良的人,去抓恶人,杀人犯,可如今他们竟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老人,拳打脚踢。逼我写笔录,然后扔在医院里不管,日日夜夜的病痛的折磨,是警察推诿,延误治疗造成的。

    恶警们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没有敢承担责任,医药费全部由我家里承担,父亲又无缘无故遭毒打,医药费全部自己拿,万般无奈下,父亲向单位借钱,工资已经扣到春节了。别人过年了,我家还在还医药费,眼看再过一年又要动手术,家里也没钱了,我又没有生存能力,真不知到时候该怎么办,公安局拿了我家的钱,衣服,几千元都不还我们。没有给我任何凭证与法律依据,天理昭昭,何时才能有一个公道,这是把我们一家往死路上逼,公安局长及有关部门的领导,我希望你们到我家来了解以上事实。我想警察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也不怕我讲出来。希望人民政府还我一个公道。

    我不再害怕邪恶的打击报复。目前,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证不了,生存都成了问题,也就没什么可怕的。有良知的人,请您思考,江氏集团如此残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何等的灾难呀!

    吉林市船营区长春路派出所人员名单:田革(传呼0432-127-5503009),白山,张学米,于广虹,姚振起,苏永国,倪志刚,宋海龙,朴光官,张永海,谢押峰。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1/304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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