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0月9日】在2002年4月份,我调到了另一个大队。当时这个大队被劫持的学员不多。有一天,从万家集训队来了一个误入歧途的人。我与他谈了起来。我说:“我是一个曾经误入歧途但后来迷途知返的,你是怎么悟的,老师的经文都看了吧,为什么还背离了真善忍了呢?法正人间的日子就快到了……。”这个人把我说的话都告诉了教导员。第二天上操时,我拒绝穿校服。教导员以此为借口把我送进了小号。一开始,他们叫我坐。当时是四月份,北方的四月是十分寒冷的。特别是我没穿棉裤,坐在冷冰冰的铁椅子上,冰冷刺骨。尤其是到了后半夜冻得我浑身发抖,漫漫长夜真难熬啊!后来,我悟到:我是一个修炼人,这点苦算什么?我就在心里默念老师的诗“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吃得世上苦,出世是佛陀。”(《洪吟·苦其心志》)或默念“论语”。渐渐地我不觉得太冷了。第二天,又从我们队来了一个大法弟子。他是因为刚来队里,管教让他念所谓的守则,他拒绝后,管教就指使五、六个刑事犯把他打了一顿并送到小号里来。这时,我注意了一下,小号里已关了六个大法弟子,有几个已在小号里呆了几个月了。
第三天早晨,又有两个大法弟子被关进小号。其中的一个我认识,他叫李ΧΧ,以前我们在一个队呆过。当时管教领着七、八个刑事犯连拖带架地把他们拖进小号。李ΧΧ坚强不屈,抵制邪恶,恶警开始要把他按在铁椅子上,他坚决抵制。他说:“我是大法弟子,你们这样做是要遭报应的”。管教指挥五、六个刑事犯强行把他往铁椅子里塞,用脚踹,可是怎么也塞不进去,这样折腾了大约半个小时,恶警和刑事犯都累得直喘粗气,脸色煞白,最后把铁椅子的铁门给扭下来了。其中一个队长急了,用拳头猛击李ΧΧ的头和脸,顿时李ΧΧ的嘴角流出血来,最后也没塞进去。只好把李ΧΧ用手铐挂在铁栏杆上,管教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当时,我感到很惭愧。李ΧΧ正念很强,坚决抵制邪恶,真让我佩服。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被关进小号。他说是因为参与了绝食抗议。
第五天的中午,劳教所的一个副所长领着劳教处的一个处长到我们小号室检查工作。李ΧΧ站着说:“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关ΧΧ被打折了肋骨,队里不给治疗。管教和刑事犯随便打骂法轮功人员。”我们大法弟子和数名管教眼睛都盯着这个所谓的领导。谁知这个不法官员却当众咆哮起来:“你XX报告什么,对你们法轮功就是打得轻,打死白打。”我心里想:这是什么领导,什么素质,纯粹一个歹徒,张嘴就骂人,真给国家干部丢脸。那个副所长一看上级头目大怒,马上叫来四个干警,把李ΧΧ架到一个小黑屋里一顿毒打。到了晚上九点多,昏迷的李ΧΧ才被干警们抬到小号间。后来听李说:是那个副所长亲自打他,电警棍都打坏了。
到第七天,我的双脚肿得厉害。尤其是右脚腕已被铁椅子的铁门勒破,脓和血与袜子粘在一起了,也没有纸擦。我在地上捡了一块糖纸垫在伤口上,防止伤口与袜子粘连。这时,我行走已很困难。我喊来管教让他看我的腿,得到的答复是:我不管,找队长去。
到第十天的中午,我才从铁椅子上下来。我可以坐在地板上了,当时,我觉得能坐在地板上就很舒服的了。我与另一个同修被关在铁栏室里,我们有时小声交谈、切磋,有时背或经文。通过交流,我认识到:自己与这些同修的差距太大了,他们的正念真强,关键时刻把自己当作修炼人,而我做得不好。
“五一”那天,食堂改善伙食。中午的清水汤变成了炒芹菜。已经多少日子没见到一个绿菜叶了,我想这回可以尝一尝鲜了,谁知看小号的刑事犯说:他们的菜也打在我们的盆里了,本来我们大法弟子就半盆菜已经不够了。再让他们拨去一半。我心里有些不平。后来一想:我们是炼功人,吃什么,不吃什么,无所谓,不执著这个,心里也就坦然了。
有一次,进行安检时,我看见对大法弟子进行搜身的一个刑事犯偷走了李同修身上的监币(内部钱票),就把这事告诉了李同修。可这个刑事犯拒不承认,还多次打击报复我。一次,我正坐在地板上,他忽然隔着铁栏杆把脚伸进来踹在我头上,我没有和他一样,只是向他讲了人要说真话,做好事的道理。后来,这个刑事犯也不再找我麻烦了。
到五月中旬,我才回到原大队。我计算一下,整整关了我20天的小号,坐了9天9夜的铁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