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实施酷刑的方法手段
对法轮功学员下不明药物
女二监对坚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使用不明药物(疑为破坏中枢神经类药物)进行精神摧残,企图用不人道的方式来改变法轮功学员对真善忍的信仰。用药的方法有:直接强行注射、或狱警指使“包夹”(监管法轮功的犯人,一般由二个暴力重刑犯人组成)偷偷在食物或水里投放。用药后出现症状有;精神萎靡不振、意识淡漠、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郁抑、呆痴木讷甚至有的出现神志不清,或全身衰竭死亡。
关“禁闭”迫害
根据监狱规定,要犯有严重违规的行为才被处以关“禁闭”处罚,时间一般为七至十五天。而入监后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一律被关“禁闭”四个月,在禁闭期间更无人性的是“罚坐”,从早上六点半至晚上十一点,每天十六个小时被强迫端坐在光床板上,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准动,不准讲话,若有移动,由“包夹”(重刑暴力犯二至五人看守),轻则辱骂,重则拳脚相加,或者电棍击等;不准洗脸和刷牙,不准卫生用水(在月经期也不准用卫生纸),四个月不让换洗衣服(有血迹、污渍的内裤都不准换洗)不准洗澡、每天只允许上四次厕所,每人每天一瓶水,冬天只能穿两件单衣、单裤,不准穿袜子,只准穿拖鞋,夏天不准穿内衣,只能穿一件外衣。除有电视监控外,还有两个刑事犯人二十四小时看守,再加上由于长期被关在黑暗、潮湿的小屋里,精神压力大,生活环境恶劣又不让搞个人卫生,不得运动,致使被关的法轮功学员发生臀部褥疮、溃烂,会阴部糜烂,有的出现全身水肿,血压升高、心脏受累、关节酸痛,四肢瘫软无力等症状。
“严管”迫害
自二零零五年以后,监狱到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学习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经验”后,女二监开始使用了这一灭绝人性的酷刑方法。凡是被关禁闭后还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强行每天坐在一个约三十公分的小木方凳上,从早上六点半起床就开始坐到晚上十一点,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更是一种残酷的酷刑慢性折磨,别说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就是一个健康人都很难以承受。而且晚上睡觉还不准挂蚊帐,一间十七、八个人的监舍,就是不让这个法轮功学员挂蚊帐,叫蚊虫叮咬让你睡不好觉,被叮后,皮肤又痒又疼,甚至溃烂。不放弃信仰就一直这样坐下去,有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坐到出狱,最长的达三年多时间,臀部坐烂了、裤子也坐烂了,有的血压升高、四肢浮肿,有的甚至全身浮肿,身心备受摧残。在此期间不准与人交谈、不准与家人通信、不准探视、限制购物等等基本人身权利被剥夺。
侮辱性的刑罚
1、长时间(每次二、三小时)用电棒电击(电击阴部、腋下、口腔、面部等);
2、长时间跑步、罚站(站“军姿”,夏天在太阳下、冬天穿着单衣一站就是数小时);
3、睡“死人床”(人仰躺在木板床上,将四肢、头固定起来不能动弹)
强迫做苦役
监狱所有监区都强迫法轮功学员每天长时间干奴工十四个小时,基本没有节假日,每天早上七点三十分到晚上十点半,冬季要到晚上十一点,其间两餐饭时间一小时,如果是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还规定在做奴工时不准离开凳子,不得起来活动。由于长时间超负荷劳动,久坐,生活伙食又差,许多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年岁大的人出现各种疾病,如高血压、心脏病及“疲劳综合症”等。
强制洗脑
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关进集训监区强制洗脑,从早到晚,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录相,听诽谤法轮功的录音,近距离放大音量逼你看、逼你听,连看守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都受不了远远的站在一边。在这期间若不按照要求做,狱警就亲自或者指使“包夹”打人,还不准向外讲。
限制基本人身权利
凡是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监狱规定不准与周围人员讲话,不准随意走动,不准炼功,不准看电视,不准参加任何娱乐活动,除监狱强迫洗脑看的诽谤法轮功的书外,不准看其它书、报,不准与家人通信,不准亲人探视等等。专门安排两名“包夹”二十四小时进行监控,并流水账样详细记录被监控法轮功学员整天的一言一行,若有违反所谓规定,就要受到严厉处罚。有许多法轮功学员仅仅因为与别人接触或者炼功,就遭酷刑折磨。
二、部份迫害案例
一、王莲芝,七十三岁,昆明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下午十八时左右在家做饭时,被西山分局的恶警陈坤光和金碧派出所的沈明贵、王维处绑架。二天后家属被告知老人已被捕;十月中旬儿子去看守所送衣服,被告知老人已于八月七日送到女二监,赶到女二监却不准见,要三个月后才能见。十一月十日,经过折腾,儿子终于见到母亲。此时母亲虽有点憔悴,但精神正常。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儿子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0871-5126191),叫他去一趟监狱,介绍一下他母亲在里面的情况。一到监狱,刘姓警察就叫他在“担保书”上签字,问为什么,说他母亲有病,可以办保外就医。儿子问什么病?刘姓警察推诿给队长杨欢:“你没告诉他是什么病吗?”杨欢说:“没有。”在儿子的再三追问下,杨欢才告诉他,他母亲得的是“精神分裂症”。 儿子一听如五雷轰顶,十多天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精神分裂了呢?儿子问谁鉴定的?答曰:市精神病院。儿子要求看鉴定书,勉强给看了一下。因为事情蹊跷(杨欢说他母亲不吃高血压的药,就把药拌在饭里,谁知道还拌进了什么?),儿子没签字。后来想,还是先把母亲接回来治病,就在十二月一日(监狱的期限)签了字,并要求看一看病重的母亲,但遭到拒绝,说保外就医还得等上级批。
直到二零零九年一月七日王莲芝才被“保外就医”回到家中,但身心遭受严重迫害,几乎成了植物人,整口牙齿松动脱落,持续剧烈头痛,难以入眠。十一月十六日老人被送到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期间老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因医治无效,十一月二十五日出院,十一月二十七日去世。
2、沈跃萍,四十九岁,云南省玉溪市妇幼保健站医生。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女二监迫害。由于沈跃萍拒绝所谓的“转化”,从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开始就被关“禁闭”,一直被关了三年。整天面对的都是恶警轮番轰炸(强迫洗脑),不堪入耳的骂人之词以及放到最大音量的收录机里诽谤法轮功的宣传。在关禁闭期间,每天被强迫坐在光床板上十六个小时以上,没有站、走、和思考问题的自由,不得洗澡、洗衣、来例假不允许用卫生巾、还随时被“包夹”(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打骂或用针扎、用手拧、掐,每天强逼她吃或者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以致使沈跃萍咳嗽不止八个多月,最后导致昏迷五个小时,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将她送进昆明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抢救,五月十二日她的家人才突然接到监狱通知沈跃萍病危,当家人赶到医院时,沈跃萍已经被迫害得肺穿孔,皮包骨头,奄奄一息,连睁眼、说话都非常困难了。五月十三日在病情没有得到控制的情况下监狱又强行将沈跃萍转到条件极差的劳改局医院,在医院的几天里,每天只给她吃一小碗米线或者一碗粥,家属送进去的八宝粥、藕粉、水果都不让吃。五月十四日在家属强烈要求下,监狱才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家人将她接送到昆明第三医院抢救,至七月十六日晚上沈跃萍含冤离世。
3、史喜芝,六十多岁,昆明法轮功学员,家住昆明市银福小区二栋四零二号。于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间在家中被绑架,秘密判刑四年,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二监狱。由于史喜芝坚持对真善忍信仰,被狱警长期使用破坏中柜枢神经类药物,导致血压增高,二零零五年在被关“禁闭”期间每天从早上六点二十分起床到晚上十一点被强制坐着,要保持一种姿势,后来就是被强制从早站到晚。不准洗脸、刷牙,每天只准上厕所三次,限制喝水,连人生存最起码、最低的标准都达不到。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深夜,监狱突然打电话给其女儿说史喜芝病危,据知情犯人透露史喜芝是被狱警用电棒击后出现危险送医院抢救,于三月十七日凌晨抢救无效含冤离世的(监狱对外称患病死亡)。
参与的恶警有:丁莹(集训监区队长)、马丽霞(集训监区副队长)、杨欢(集训监区副队长)、吴旭英(四监区专管法轮功的警察)、郑频、杨永芬、谢琳、景绒、孙宁爽、夏昆丽、周颖等。
4、万秀英,云南个旧鸡街冶炼厂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女二监关押期间遭受到非人折磨,她被狱警长期罚站、关禁闭、绑“死人床”(身体仰卧,四肢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后导致不能说话、走路,神志不清,奄奄一息。回家后至今仍未清醒,失去记忆,只能躺在床上,生命垂危。
5、张如芬,昆明海口法轮功学员,被迫吃了拌有毒药物的饭,结果七窍流血,恶警管教看到她没有死,竟说:“你命真大,没有死掉。”张如芬保外就医回家后,恶警威胁不允许曝光监狱的罪恶,不准接触任何法轮功学员。
6、方世敏,文山县法轮功学员,被当地公安绑架到省女二监后,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狱警关禁闭长达一年。狱警见不能“转化”方世敏,就在她的饭里拌入损害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方世敏精神恍惚,变得呆痴木讷,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7、杨万仙,四十多岁,二零零三年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关进女二监集训监区,原专管队队长马丽霞,专管警察杨永芬指使牢头刘跃新、纳惠仙、马淑芳、罗忠红、唐忠梅、杨树兰等人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多次放入杨万仙的饮食中,致使原先一个伶俐、能干的中年妇女变成了一个目光呆滞、行动迟缓的“傻子”,直至她非法刑期满前四个月监狱才让回家。
8、王岚,五十七岁,昆明市工会职工,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关进女二监集训监区迫害,三次被关禁闭室,集训区专管队长杨欢、副队长郑频指使牢头刘跃新、纳惠仙、马淑芳、罗忠红、唐忠梅、杨树兰等人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多次放入王岚的饮食中,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使得原本精明能干的人变得犹如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
9、徐玉珍,八十多岁,云南省德宏州潞西芒市人,二零零二年被绑架判刑三年,曾多次被女二监集训监区送进禁闭室迫害,导致血压升高,下肢浮肿,身体衰弱。
10、杨明清,五十七岁,云南林业培训中心职工,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被昆明盘龙六一零和国保大队从单位绑架后判刑三年,送女二监的当天就被直接关进禁闭室近四个月后,又在监房被“严管”坐小凳子直到出狱,被迫害的血压增高达200/120mmHG,双下肢一直浮肿、臀部溃烂流血、耳朵听力明显下降、身体衰弱。
11、张惠芬,三十多岁,被关在禁闭室四个月,经常被警察指使犯人殴打,四个月都不让洗漱,月经期也不让用卫生纸,头发又脏又乱已结成饼,从禁闭室出来到其它监区的那天,她的脏样和臭味,看见的人都会恶心,光洗头就几乎用了一包洗衣粉。
12、赵飞琼,二零零四年八月在石林风景区被绑架后判刑四年,劫持进女二监迫害。被警察用手铐铐在办公室窗子的铁条上,多个警察同时用六个不同型号的电棒电击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脖子后面、身后、腋下、脚跟等处,一连两天。第一天电了两个小时,第二天电了近三个小时,皮肤都烧焦了,结的疤一块块的往下掉。参与迫害和在场的警察有曾觉、丁莹、谢玲、马丽霞、杨欢、郑频、孙宁爽、周愉、杨永芬等。谢玲还唆使包夹刘淑琼说:“赵飞琼不‘转化’,你用小凳把她砸死。”刘说:“小小赵飞琼,就包在我身上。”深夜,刘用小凳子砸赵飞琼,响声太大把睡在上床的人都震醒了,刘才停止作恶。有一次天很冷,把赵飞琼的衣服全部脱光,让她在禁闭室光着身子蹲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给她穿上衣裤。二零零九年五月赵飞琼又被绑架后判刑四年,现再次被关进女二监“严管”迫害。
13、郭玲,五十二岁,昆明市供销社职工,患有先天性小儿麻痹,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被昆明市五华区“六一零”、国安劫持并被非法判刑四年,这已是郭玲多年来第三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七月份,郭玲又被盘龙、官渡两个公安分局来抄家,这次又把郭玲抓进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八个月后和其他刑事犯一起拉到嵩明县公审,非法判了她七年,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劫持到女二监关押。郭玲得腿残疾严重,行走十分困难,但每天被迫走几公里的路去劳动。在被非法关押的几年里,她不仅被警察指定的犯人二十四小时包夹监控,连上厕所都盯梢,不许跟别人说话,还被多次关禁闭,遭受非人虐待。在她绝食五十六天的情况下,警察指使犯人对她五花大绑进行粗暴的野蛮灌食等迫害。
14、缪青,四十多岁,云南工艺美术学校教师,二零零二年九月被绑架后判刑五年,关进女二监期间多次被关进禁闭室一直到出狱那天,受尽了折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15、倪美珍,七十六岁,二零零五年、二零零九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关押到女二监,由于倪美珍不放弃信仰,都被关禁闭或坐小板凳折磨,两次都导致血压升高、肺水肿,监狱害怕出事,不得不让家人接回。
16、朱兰,四十八岁,楚雄市金鹿中学图书管理员。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 被云南省楚雄市公安局绑架判刑六年,关进女二监多被关禁闭,长期被“严管”坐小板凳至今。
17、石云,二十三岁,云南省昆明市第二职业中专教师。二零零七年五月被劫持,非法判刑七年。监狱一直不准许家人探视,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家人再次来到女二监要求探视石云,监狱接见室打电话到非法关押石云的监区,被告知要先到派出所开具家属身份证明及与石云的关系,家属按要求开具证明,拿到监狱接见室后,再次打电话给非法关押石云的监区,该监区恶警称石云正被“严管”,要家属到“六一零”开具证明。家属一直未能见到石云一面。
18、苏琼波,四十八岁,个旧市工商银行职工,于二零零九年二月五日被个旧市国保大队带走问话半天后放回。随后邪党“六一零”及国保又于二月十二日上午堵在家中将其绑架,被诬判八年。送到女二监后被投入禁闭室关押数月因不放弃信仰继续“严管”每天坐小凳子至今。
19、宋黎霞,四十八岁,二零零五、二零零九年二月两次被绑架判刑四年、五年。关进女二监受迫害,多次被关禁闭受尽精神肉体折磨。至今仍被关进女二监被“严管”。
20、叶茂(杨明清的女儿),三十岁,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被昆明盘龙六一零和国保大队在家中和父亲一起被绑架后判刑三年,关进女二监,长期被“严管”坐小凳子,裤子都被坐烂,由于抗议“坐小凳子”后,被罚站。
21、邓丽华,五十五岁,楚雄州丝绸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被楚雄市公安局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关进女二监禁闭室期间因罚坐时身体移动多次被“包夹”毒打。
22、赵秀芝,云南宣威籍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后关进女二监。二零零五年夏天在警察的授意下,犯人刘跃新冲进禁闭室对赵秀芝拳打脚踢,致使她的腰部、腿部被打青。
23、何其琼,五十四岁,昆明钢铁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一零月二十四日被当地公安局非法闯入家中将其绑架,非法判刑四年,在女二监集训监区被两次关禁闭,被恶警郑频用电棍电击。第四监区过重的劳役,使其身体状况极差,体重明显下降。
24、黄涛,云南玉溪某机械厂工人,被非法判刑四年,关进女二监第四监区,超强劳役的负荷使黄涛出现严重糖尿病症状,血糖指标经常高达十八,人瘦的皮包骨头,监狱不得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将黄涛保外就医。
25、何莲春,三十多岁,红河州蒙自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三日被蒙自县“六一零”及国保大队绑架后,被诬判十年,现关进女二监禁闭室遭酷刑折磨。她被非法判刑时女儿才一岁。
26、杨凤珍,六十九岁,二零零五年一月被临沧市六一零伙同公安局绑架判刑四年六个月,关进第二女子监狱的第四监区。因劳役时间过长、强度过大,导致严重心衰竭、小便失禁、脸和嘴乌黑,严重缺氧,人瘦的皮包骨,拖了几个月,监狱于二零零六年八月才让杨凤珍老人保外就医。
27-28、陈桂芬,丘北县人,八十多岁,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判刑三年,关进女二监第四监区,其女儿(名字不详)五十七岁,也同时被绑架判刑两年。二零零五年四月在监狱强迫洗脑的精神压力刺激下,陈桂芬出现了脑中风症状,监狱怕出生命危险才不得不将老人放回。
29、李桂(音)芝,五十多岁,云南宜良阳宗海一所学校的音乐老师,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关进女二监集训监区,家中的丈夫和儿子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期间丈夫去世,儿子患了精神病,生活无法自理,李桂(音)芝的学校多次与监狱交涉,监狱仍不放人。
30、廖丽清,五十二岁,楚雄经济技术开发区滇中电力局职工,二零零一年五月被楚雄市法院诬判三年,缓刑四年,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五日被楚雄市公安局绑架收监执行三年刑期,后又加刑期一年零六个月,总共判刑四年六个月。关进女二监,二零零五年因不放弃信仰被关禁闭、严管至出狱。
31、李谦,女,三十八岁,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在云南永仁县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遭绑架。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九日非法判刑三年,现关进女二监。
32、李祖英,六十八岁,昆明市政府退休职工。先后四次被绑架,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在昆明市西山区马街发真相资料再次被绑架,并被非法拘留三零天;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下午三点,李祖英在昆明市西山区马街发真相资料时,被西山区国保大队便衣温永翔再次绑架非法判刑,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3、耿淑华,林业职业技术学院教师,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中午,在昆明市金殿后山的风景区向游人发真相资料时,被盘龙区金殿派出所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判刑两年半,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4、欧雪昀,三十七岁,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多,在云南大理玉几岛旅游区发放真相材料时被人恶意举报,被当地所派出所绑架后非法判刑,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5、江瑞麟,女,三十三岁,被绑架前在一家私营企业做出纳工作。二零零零年七月,二零零一年一月曾两次被公安恶警绑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电脑等,后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五月再次被绑架,判刑三年,现仍被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6、朱德超,女,昆明法轮功学员(江润麟母亲),二零零八年五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六年,现仍被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7、杨德英,女,六十岁,住昆明市西山区永昌街道办事处平桥村六九号。二零零五年二月被非法劳教两年,二零零八年五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8、何秀芬,女,五十九岁,云南省禄丰县农业局良种场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四年。二零零八年五月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判刑四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39、陈艳艳,女,五十多岁,昆明理工大学后勤集团职工,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上午,被昆明市公安分局、昆明五华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几十名恶警劫持,非法判刑七年,现被关进女二监迫害。陈艳艳被关进监狱第九监区后,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的非法“严管”实为一种酷刑处罚:从早上六点半起床就开始坐到晚上十一点,每天十六小时端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滕盖上,不准移动。别说是上了年纪的人,就是一个健康的年轻人都很难以承受。而且到晚上睡觉还不准挂蚊帐,叫蚊虫叮咬让你睡不好觉,被叮后,皮肤又痒又疼,甚至溃烂。由于长期遭受“严管”身心受到极大伤害,身体极度衰弱。
40-41、龙华鲜,五十七岁;周晋,二十七岁。母女俩二零零八年六月二日被昆明市官渡区国保大队冯军为首的恶警绑架,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昆明市中级法院秘密开庭,母女俩被非法判刑各三年,现仍被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2、李惠珍,六十九岁,楚雄州姚安县退休职工。于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一日八点半在楚雄市小河口发放真相资料时,被周海波恶意诬报。二零零八年一零月二十一日被楚雄市公安局绑架判刑两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3、李金芬,女,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在家被盘龙区国保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4、涂思茹,云南楚雄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零年因到北京上访曾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九年五月又被绑架判刑,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5、邓智旭,三十多岁,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在昆明东站被恶警绑架,非法判刑五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邓智旭曾于二零零零年一零月到北京上访,被警察绑架到昆明大板桥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
46、凌莉,三十六岁,家住昆明市西山区后新街五二号九幢二单元四零一室,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被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警察绑架,同时抄走了凌莉家中的电脑等设备,被非法判刑五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7、董桂芬,五十六岁,昆明纺织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被昆明市公安局西山分局警察绑架非法判刑三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8、罗芳,四十一岁,云南省国营金平县农场教师,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因讲大法真相被金平县公安局绑架,并被勒索二零零元。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被金平县公安局警察绑架并入室抢劫,劫走自用的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等,被非法判刑八年,现仍关押在女二监迫害。
49-50、张林,六十多岁;王艳红,三十多岁,被非法判刑四年。两人先在女二监集训队,女恶警丁桧与谢玲经常对法轮功学员造谣诬蔑,侮辱谩骂,并安排几个重刑犯人二十四小时包夹。一天十几个小时被强迫坐在一个硬凳子上,不准动,不准与任何人讲话。恶警还示意包夹可随意欺负法轮功学员,以达到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目的,而那些包夹却可因此得到奖励、减刑。正因如此,包夹们非常卖力,忠实的执行恶警的吩咐。有一次,张林坐在硬板凳上,突然一个包夹无缘无故扎她的脚,拔她的头发。有一次,张林刚讲了两句话,就把她的双手反铐在铁床架上达十五个小时,还不让解大小便。张林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不动摇,女恶警们难以达到目的,因而恼羞成怒,于是又把她关进严管监室迫害了四零天。张林和王艳红在集训队没有被摧垮,离开集训队后,张林在三监区,王艳红在二监区继续遭受劳役迫害,每天要劳役十几个小时,常年处于超时超负荷状态,被剥夺了节假日休息的权利,被克扣饭菜,经常处于饥饿之中。张林身体日渐虚弱,而监狱却对其施暴灌药,甚至注射不明药液,之后张林突然出现呼吸困难,脉搏心跳都要停止的症状,监狱才不得不提前放她。
51、夏晓英,五十九岁,昆明市第三中学退休教师,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八日被昆明公安局盘龙分局松华派出所绑架后判刑三年,在女二监被在饭菜中投放不明药物,至今头都是昏沉沉的;由于长期超负荷做奴工,体质、体重均大幅度下降,至今未恢复。
52、普宝,五十四岁,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被昆明市官渡分局绑架,判刑三年,关进女二监迫害。一进监狱就被关进禁闭室,共四十二天,在禁闭室期间不准梳头、不准洗漱,不准洗澡,不准换洗衣服,每天只准上四次厕所,不准用水,成天坐在小板凳上,屁股生疮流脓。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主要参与迫害者:
杨明山,男,五十岁左右,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监狱长;
杨欢,女,四十岁左右,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原集训监区副队长,现任教育科副科长;
丁莹,女,四十岁左右,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集训监区监区长;
李冬冬,女,二十多岁,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教育科副科长;
狱警:夏昆丽、郑频、谢玲、景绒、杨永芬、汤玉芳、万雪梅,曾觉、马丽霞、孙宁爽、周颖、吴旭英、于桂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