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法会| 冬三九夏三伏救人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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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大陆适宜小面积配合讲真相,效果特别好,互相能够取长补短。过去我做过大公司的培训主管,亲和力较好(师父赐予的智慧)。能够很快和陌生人交流,达成共识。梅姐个人修炼基础扎实,正念足,能吃苦。所以我俩在一起配合的非常默契,通常是一个人讲,一人发正念。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师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一)“云游”讲真相,搜救有缘人

我在师尊的呵护下,我和同修配合,面对面讲真相已经一年多了。一天下来少则三五个、多的时候三十几个不等。有的没上过学、没入过邪党组织的,我就告诉他们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年龄大的记不住,就教他们一个字一个字的跟着我念两遍,或送给他们大法护身符。明白真相的众生千恩万谢;有的深深的鞠躬表达谢意;有的走出去很远,还在回头摆手致谢。看到那些得救的生命,由衷的赞叹师尊的慈悲伟大。同时,切身体会到自己肩负的责任有多重,感觉到了救人的迫切,一天不出来都有一种负罪感。

在梦里,师父让我清晰看到灾难过后,整个宇宙都恢复到宁静状态,没有山,没有水,连风都没有了,地平线以上什么都没有了。人埋在土里象种的大白菜一样只露出个头,厚厚的灰尘覆盖着他们,灰尘上留有他们临终的遗言。我拂掉那厚厚的灰尘,发现人还活着,于是我大声喊叫起来:快喊:感谢主的慈悲!感谢主的慈悲。边喊边用力往外拽人,拽出来的人就活了。我发疯般的喊着拽着,直到把自己惊醒。

回想那凄惨的景象,醒来坐在床上大哭一场。那个时候什么人心都没了,就是一心急着救人。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又不一样了,现实中的东西牵绊着人。不过从那以后,经常想:我一天不出来,二三十人就得不到救度;由于自己的过失,造成那么多的生命淘汰,这个罪过可是太大了。因此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我和同修梅姐基本都坚持出来讲真相,甚至过年过节都找机会讲,耽误一天时间真的很心疼。梅姐的朋友半开玩笑的说:你们这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啊!是啊,除非天上下刀子,否则没有理由不出去救人。

东北的冬天真冷啊,呆在满是阳光的屋子里很暖和,很舒服。可是,想想自己的使命,想想期待得救的众生。多冷都得出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一天下来,冬天冻得脸通红;夏天热的脸通红。可回家的时候,看看手里攥着的三退名单,心里美滋滋的。人在捞钱,我们在捞人。师父说:“你有你们的乐趣,人有人的乐趣,当然神他有神的乐趣。”(《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是啊!我们是神的使者,救人这么伟大的事情让我们摊上了,这无上的荣耀师父给了我们,我们不做,或者做不好,还真是愧对师父!愧对那些抛下神的光环冒着天胆一头扎到中国来的那些人。过去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大法弟子救的还不只是一般的人,所以多苦多难都得做,都得坚持!

师尊常常把有缘人推到我们面前。连不会说话的孩子都友好的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可能是他明白的一面希望他的亲人赶快得救吧。我们夸孩子的同时,拉近了与世人的距离,很快打破大人间的窘态,借题发挥,三言五语把真相讲明,使众生得救。但是经验告诉我们,常人的话题不要聊的时间过长,赶快入主题讲。常人的话说多了,往往效果不好。年轻的就针对“藏字石”和“六四”讲;老年人在乎的是健康,那就从健康方面入手。讲现在人的饮食结构,水果、蔬菜,到处是农药化肥,防不胜防,所以,现在长肿瘤的、得脑血栓或糖尿病的人越来越多,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然后告诉他们保平安的办法,这个话题大家都感兴趣,哪个阶层的人都能接受,容易达成共识。如果一个角度不行那就换一个角度,不要和人分辨。辩来辩去就成了争了,陷在争论中时,我们不单救不了人,还让人造业。公职人员主要讲共党的腐败,讲苏共的解体。再不迷信的人,都相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再讲现在的天灾人祸,无度开采破坏了生态平衡,破坏了天人合一的自然环境等等。最主要的还是站在“为他”的角度,想救他的心态讲基本都能接受。

很多大陆人受中共邪党迷惑,说祛病健身挺好,但参与政治就不行了。似乎参与政治就有了天大的罪过。我就这样解释说:参与政治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只有罪犯被判刑后法官宣布:“(某某)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此人以后才真的没有了参与政治的权利(利用邪党的法律)。再说:当官的嘴上说爱国,一边说着爱国,一边把国家资财往自己腰包里揣,你说这个国家能好吗?这样的执政者你还信吗?共产主义已经没有未来,那跟着它跑的人能有好吗?高官们都在留后手哪,咱也留个后手吧。党、团、队那是政治的标志,退出党、团、队,咱就做普通老百姓吧!希望你有个美好未来!人们很容易接受,这样邪党造谣我们参与政治的邪恶论调不攻自破。

有一个得过脑血栓的人,他明白真相后退出了曾经加入过的红卫兵,又要了一个大法护身符。以后经常见面,再见面的时候,亲切的称呼我为大侄女,然后,又要了两个护身符分别给儿子和孙子,他说这回三口每人一个带着踏实。

当然也有不听不信的。今年大年初四,我和梅姐就被一个女孩痛骂了一顿,她重复着邪党所造的谣言,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给她讲,她攻击师父和大法的时候,我就守不住了,厉声制止她:快闭嘴吧!这下女孩更来劲了,越骂声越大,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过后我们反思自己,过年过的常人心上来了,我和梅姐都被家里的矛盾带动了,这是不修口背后议论家人,心不正、场不好招来的麻烦。另外觉得女孩好讲、大学生好讲、农村人好讲等这样人心一出保证效果不好,嘴上笑呵呵的一个劲的说谢谢,就是不退。可见任何的一颗人心都障碍着救人,这是一年多来总结的经验和教训。

每当人心泛起,我们就赶快向内找归正自己。当众生躲着走不听时,我俩发现就是自己“怕心”冒出来了。怕人家不听;怕人不理解大声吵吵(引来邪恶);怕声音太大被路人听到;怕遇上特务;怕警察(和穿警服的人);怕人举报;反正就是“怕”。我曾亲眼目睹不明真相的人用手机恶意举报大法弟子而被110警车绑架走的场面。因此“怕”的阴魂不散。通过多学法,反复看《九评共产党》,挖出了“怕”的根源。

《九评》里讲,其它的政权是为了征服而杀戮;共产党却是为了杀戮而征服。它嗜血的本性决定了它不断杀人和大声嚷嚷着要杀人,都是要不断刷新人们对它的恐惧,不断造成恐怖的气氛,让人颤抖着屈服,让人想起它就“怕”的发抖,从而达到掌控人,最终毁灭人。

这样看清了“怕”的来源,党文化灌输的多了,“怕”的物质在另外空间也是活的。是“怕”这个灵体在作祟,现在我们想冲破它,摆脱它的时候,它在另外空间感觉到它要死了。可是反映到脑子里,我们就错把“怕”当作了自己,认为是自己怕。只要我们认清它,突破它,它就再也控制不了我们了,人的这一面也就不怕了。说白了,其实就是那些邪灵在用“恐惧”阻碍我们救人。为什么邪党千方百计的阻挡人知道真相啊,谁明白了真相,它就控制不了谁了。所以它们害怕大法弟子讲真相,它变换各种花招控制你:能不能有人跟踪我呀。念头一出,你真回头看看,它就已经控制你了。这时你还认为是你自己脑子想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是,你看的时候已经随它去了。所以一定要分清它,否定它,铲除它。

渐渐的那些能够控制我的“怕”的物质解体了,不正的观念和人心也去掉了很多,讲真相不再东张西望的有顾虑了。

一天,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从区政府出来,热心的告诉我,应把包挎在胸前防止小偷偷窃。我一看,这是有缘人得跟他讲。鼓起勇气一说真相,这人就急了。气呼呼的说:我都动手打过跟我讲这话的人,还砸过他的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谁说某党不好我都不答应。我和梅姐不急不弃,两人轮番讲,就是想要救他。发正念清除抑制他的那些邪灵烂鬼。原来他是残疾人,刚领完救济金,以为自己是邪党的受益者。最后,我俩从邪党腐败的角度讲了真相,他也比较认同最后,帮他起个化名退出了邪党组织。

还有一次在公安分局门口(这个黑窝害死了多名大法弟子),有一个卖冰糕的老人,胖乎乎的坐在凳子上目视着我走了很远,看到他那期待的眼神儿,我因没告诉他真相而很不安。回头我把情况跟梅姐说了。梅姐说:将来到大审判那一天,人家说:那天我就坐在分局门口等你救,你没救我。这样的情况怎么算?不行,得回去讲。听不听是人家的选择,说不说是我们的问题。我几乎是被梅姐逼着硬着头皮去的。我们买了冰糕,随后跟老人讲了真相,赶巧他老伴也来了。老太太已经退过了,并催促老大爷赶快退出来。然后在不远处,又有两个乘凉的老人也得救了。

自此,什么公安不公安的,该讲就讲,想讲就讲,人心就这样一次次的剥离、慢慢去掉了(整体配合的好处)。过后想想当时觉的那么难,真去做了没啥了不起的。后来,警察在距我们三五米远的地方也照讲不误,“怕警察怕警车”的障碍在实修中修掉了。比如,有一次,两个同修正在给广场上休息的人讲真相,突然有三个巡逻的协警排着队过来了。我提醒梅姐赶快发正念,发出一念让他们什么都听不见,而后站起身来迎面朝警察走过去,警察与讲真相的另两个同修擦肩而过,讲的同修没受任何影响。我跟在警察们后面,走出去很远很远,清除着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这种阵势,在以前,早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大陆适宜小面积配合讲真相,效果特别好,互相能够取长补短。

过去我做过大公司的培训主管,亲和力较好(师父赐予的智慧)。能够很快和陌生人交流,达成共识。梅姐个人修炼基础扎实,正念足,能吃苦。所以我俩在一起配合的非常默契,通常是一个人讲,一人发正念。在一年多的配合中,她对我帮助也很大,关键时刻,能正念正行,我被她的正念所折服。

一次,有个洗浴中心正在维修,隔着马路看工地上有几个民工在干活,梅姐说,那有两个人干活呢,我明白她想过去讲。但是执着心带动着说:大姐,那可不是两个人,最起码得四个人。她问我去不去,我说,你去,我就配合你发正念,(其实我是不想去,怕人多嘴杂不敢讲)以往我肯定会说出来,那么多人我不想去,今天我没发表意见。我想起“好人越多越好”,于是默默的跟在后面,配合梅姐发正念。梅姐不动声色的站在马路边站了好一会儿(实际是发正念呢),然后奔他们就过去了。到跟前一看,连楼上带楼下,一共七个人,梅姐就一一给他们讲。我怀里抱着刚从超市里买来的一摞毛巾,他们中有一人说,把你的毛巾给我一个擦汗吧,我当然痛快的答应了他。他们几个你一条我一条的要过毛巾,大声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七人当中只有一个没入过邪党组织的,其他人都做了三退。马路边车来人往,我还真是捏着一把汗。但是这一次后,真正明白了“配合”的重要性。通过切磋交流一致认为:只要其中一人发出善念救人,其他人就无条件的配合,不要说三道四,影响同修情绪,干扰救人。打那以后,突破了不敢给三人以上多人讲真相的障碍。

过去受邪党毒害,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讲真相也挑人讲,后来,我看同修给扫马路的人讲真相,心里有点不屑一顾,瞧不起人家,嫌他们破坏真相资料不愿意给他们讲,还有一个潜藏的怕他们举报的心。后来我看了布娃娃为下世参与正法宁可要饭的故事后,再不敢带着“眼罩”看人了。

救人的事情,表面看是我们在做,其实都是师父在做,我们真的只需动动嘴、动动脚就行,师父就要我们救人的那颗心!

现在我们学法小组的人都能面对面讲真相了,周围的很多同修也在做。据我所知有的已经坚持四年多了。而且在讲的过程中,碰到很多大法弟子。也有很多停止修炼仍然保存大法书籍的人。当然也碰到过邪悟了的昔日同修,不管是哪种情况,只要修过大法,就是有缘人,同修啊!赶快放下自我、放下人心。回到大法中来,搜救自己世界里的众生吧!

(二)把盯着别人缺点的习惯改过来,回过头来扎扎实实修自己

我和梅姐最近发生一点不愉快。

我和往常一样,在站点等候梅姐。等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候,有些不耐烦了,心里生出怨恨:你告诉我早点来,你自己不来,真是。而梅姐在另一站点,也等了很久,和我一样心里怨恨说:每次都不按正点来,总迟到。结果我俩互相都没找到对方,她在后一站等,我在前一站等,浪费着时间和精力。那天,我劝退名单为零,梅姐劝退八人,这是一次。

第二天讲真相效果不好,听真相的人不是躲着走,就是刚要入正题,瞬间被别人叫走了,一连几个都这样,干扰非常大。这种情况我俩都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其实就是自己哪里有问题了。向内找,都各自说出了自己不正的思想念头,“怨恨心”所造成的间隔耽误了救人。

第二次,我等了梅姐半小时后(她等我的时候居多)有些着急。其实是想去办自己的私事,嫌她来的有点晚,但嘴上没说出来。来后,她也愿意陪我一起去朋友家送一个身份证,随机做我们的事。朋友由于等我时间太长,从一点等到三点多。所以一见面,劈头盖脸就把我数落了一顿,然后追问我干啥去了,是不是发传单去了。然后,又掉转枪口问梅姐坐啥车回家,恨不得立刻赶梅姐走似的。我推说等梅姐一会儿,所以来晚了。她越说越来劲,既不给我面子,也没给梅姐面子,弄的梅姐很尴尬。俩人灰头土脸的被损了一通就出来了。

出来后,梅姐就说:你先打个电话多好,常人的事耽误着,救人的事也耽误了,就是你没安排好。碍于情面,我嘴上什么都没说,也没顶撞她。心里却开了锅,不让说的心说:刚挨了朋友一顿骂,就够窝火了,你又来说我。妒嫉心(和争斗心)说:你就知道怨我,从来没怨过你自己,本来等你等了半天,你还反过来说我。因此而愤愤不平,眼泪含在眼圈里,就差哭出来了。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委屈的不行,我强忍着送梅姐去车站。

忽然一下子警醒了。“忍”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吗?想哭:就是不想吃苦,挨说不舒服,心里难受,“难受”你也不是我呀!我是“真善忍”组成的,(真)我是不动的,你能是我吗?啊!原来就是你让我痛苦,让我难过,让我不舒服,你不是我,我不要你,你死吧,灭!灭!灭!心里发着正念,铲除这不好的生命因素。肚子也开始不争气的凑热闹,叽哩咕噜叫个不停。心里苦的真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场。正邪还在拉锯,一会儿又翻出来:我明天不跟你出去了,再也不找你出去讲真相了。明白的一面说:那谁高兴啊,邪恶高兴,邪恶就想间隔同修,我不能上你的当啊。翻来覆去的,一会正念,一会邪念,简直乱成团。

到了站点,把梅姐扔在车站,我匆忙的离开(怕忍不住哭出来)。在返回朋友家的路上,还在犹豫不决。刚挨顿唰真是不想再回她家了(爱面子、不让说的心在作怪)。因为答应了朋友的女儿晚上一起吃饭有事情要谈。

如果我不回去,朋友肯定认为我生气了,衡量来衡量去,我摔耙子一走了之,人家就得说炼法轮功的如何如何,那不是在给大法抹黑吗?

再说记恨人家的心、不让说的心也得去呀!最终正念战胜了邪恶,路上还给一个人讲了真相,虽然她没退(可能自己的场当时不是很好),但该讲的都讲了。这时脑子已经能够理智的思考问题了,明白刚才是在过关,只是心情不好不太愿意讲真相(私心)。当天我穿的衣服有点瘦,离出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然后我去一个服装店改衣服,结果丢三落四的跑了好几趟,衣服也没改成,后来明白是师父再三的往前推我,不让我错过救人的机缘,最后不得不给老板讲了真相,退了少先队。晚间,也给朋友的未来女婿退了团,原来这小伙子早期还炼过大法呢,非常有缘份,师父为了救度有缘人,费尽了苦心。我却不悟,受到一点挫折就陷在沮丧中,耽误着救人。

晚间回到家里,心里平和了。想好第二天给梅姐打个电话,向她承认错误,希望她不计前嫌。结果第二天就忙忘了,后来梅姐给我打来电话约定见面地点,见面乐呵呵的似乎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己的心不拧劲儿了,同修那当然就好了,毕竟是同修嘛。师父教导我们多看别人的好处:梅姐为了能天天出来讲真相,放弃高薪的工作,宁肯少赚钱只要给时间讲真相就行,这金子般的心也只有大法弟子才有吧!为啥出现一点矛盾就怨呢?为什么不利用这些矛盾的出现,好好修一修自己。总是把眼睛盯着人家的不是,不肯修自己。

现在让我们共同回顾一下师父《曼哈顿讲法》:“在这几年中,大家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功德无量,可是也确实有许多学员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虽然也在看法、也在读法,可在这方面很多人不但没有太多的改進,我发现有许多人那个东西还在扩大,个别人已经到了根本就不能碰的程度了,稍微听到一点不中听的马上就受不了,一碰到个人执着就炸了,那个东西已经很顽固、很大了。不能被人说,不能被人批评,哪怕做错了都不能被人说,这怎么能行啊?这哪是修炼人哪?”

对照师父的法,这不正是在说我吗。对了不让说,错了也不让说。哪怕是善意的都不接受。明明是自己错了,向朋友认个错承认自己来晚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过后还怨人家常人发脾气。挨说就挨说吧,为啥非要编一个理由推说是等梅姐等晚了呢,把去晚了的责任推到梅姐头上。嫌梅姐批评自己,还跟梅姐闹意见。不让说的心真象师父说的到了不能碰的程度。法天天学,一触及自己的执着就不干了,不从根本上改变自己。

在找出师父有关的讲法之前,我只是就事论事的感觉自己不对,但并没有过多的深挖自己的根。现在重新学习师父的讲法,我才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已经被旧势力抓到了把柄,心性该提高了没提高上去,所以在这方面接二连三的出现麻烦,自己还不悟。

以前学这段讲法觉得奇怪,大法弟子还有这样的。我承认我是那种天天学法而不修心、没多大改進的人,可是对于撒谎或编理由的事我觉得不可思议。大法弟子哪能这样呀,觉得自己不可能是这种人。现在对照一下,自己恰恰身在其中啊!

挨说不反驳这是从来都没有的事。前几天,还认为自己闯关成功而沾沾自喜向同修炫耀呢。“忍”的不错了!有点飘飘然。实际上是师父把另外空间实质的东西拿掉了,这才磕磕绊绊的算过来了,并没有坦然放下。在家里就完全变成常人了,放任自己,“家”成了执着心的栖息地和保护所。长期和公公过不去,把“讨厌他”“不喜欢他”和“恨他”当成了自己,和丈夫的情放不下。始终认为就是公公自私,做事太过份。没有在家庭环境中认真修自己,嫌他不符合自己,看不上他和丈夫的女人气。

师父在《二零一零年大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但是这么多年形成了一个习惯,老是看不上谁的心很难收,习惯了向外找,这个状态我要给你们去掉,我要把这个东西给你们去掉,不能再这样了,这个时间已经过去了。”师父目前已经明确提出了这看不上人家的心必须得去掉了,把向外看的习惯都得改过来。现在把盯着负责人的眼睛收回来,回过头来修自己,踏踏实实的改变改变自己。既然是大法弟子那就得听师父的话,按师父说的去做,做到是修。

十月七日,我给公公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要去看他,买点吃的给他送去。到那一看他高兴的做了很多菜。自己的心变了,再看他也不象以前那么讨厌了。过去只指望丈夫挣钱养家,我该干啥就干啥,不耽误自己做三件事就行,这次我也想通了,想自己做点生意,和他一起撑起这个家,不再依赖他一个人。

修炼起来过不去关的时候真苦啊,可修炼中所得到的也只有修炼人才能体验到有多么美妙。

九月三十日,我和同修去市场买衣服,从商场出来后,同修发现摩托车钥匙不见了。两个人到处翻也没找到车钥匙,想回商场找的时候商场已经下班了。我提醒同修还有没有其它的钥匙,她说家里还有一把,我回家取吧,话音刚落,一分钟不到,一个男子站在跟前问:你们找啥呢?是不是找钥匙?我等你们半个多小时,知道丢钥匙的人着急。我俩都会心地笑了,师父总是百般的呵护着弟子,把有缘人推到我们面前。说话间,他的妻子是个残疾人也过来了,我们帮夫妇俩做了三退,丈夫是个残疾军人,还是邪党党员。人也救了,钥匙也找到了。

在此感谢伟大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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