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这是我第三次向明慧网大陆法会投稿,虽然前两次都没有登,但我不气馁,因为我知道:写交流稿的目地不是为了刊登。这也是我第三次用“在大法中成长”作为交流稿的题目。但每一次写的时候,心情都是不同的,每一次回首的时候,也都会有不一样的感慨。
这一次我起初也是抱着“写一写吧,重在参与”的心,而此刻,我脑海里却想起了自己修炼十多年的经历,面对师父的法像,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
一、法度有缘
很小的时候我就会想关于生死的问题,没有谁告诉我,没有谁点拨我,也没有任何来自于外界的影响,但是对于死亡,我充满了恐惧。于是心中就萌生了一念:要发明长生不老药,要摆脱生死。虽然小,但是我对自己的梦想充满着信心,相信终有一天我一定能实现。随着年龄慢慢增长,我走入了学校,发现别人的想法和我的是那么不同,于是惆怅懊恼不已,内心总有挥之不去的阴云。很小的年纪却苦闷的像老人,家人、老师、同学都不理解,我也不是一个逗人喜欢的孩子。
人生在我小学五年级的一天发生了改变。那天中午饭时,妈妈第一次向我提到了法轮功。还记得妈妈当时的原话是:“这个功法能成仙。”恰恰就是这一点,让我的心灵发生了电光火石般的巨变,我当即表示:“我要炼!”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觉的我的人生有着落了,我终于有师父管了。
那时候学法炼功不勤奋,周围也没有同龄的小同修,就跟着家里人炼炼功,偶尔去去炼功点,自己会看看《转法轮》和师父的其他讲法。慢慢的,我整个人变了,开朗爱笑,性格变好了,朋友也多了。我还教周围的同学炼,只是最后都没坚持几天。炼功后我的身体也健康了,小的时候,又瘦又干,感冒发烧是常事,肠胃尤其不好,不能在外面吃东西,一吃就拉肚子。修炼了法轮大法,我也长壮了,吃东西也不再挑了。
二、法破迷雾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我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就在那几天我们这里举办了近万人的大法会,我们全家一共去了九个人。当时的盛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那天天气真好,万里无云。我一看有那么多同修,心想师父有这么多弟子啊!在法会上也没有专门维持秩序的人,可是大家都坐的很整齐,学员发言的时候,场上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安静的听着。中午大家都坐在原地吃自己带来的饭,没人丢一片纸,没人丢一个塑料袋。
“七•二零”对当时上初二的我而言,却没有太大的震动,心中隐隐的觉的这是种考验,是看自己怎么做的时候,很清楚,师父在看着我,关键是我自己,而不是外界。那时我没有看电视,也不信。
妈妈在“七•二零”后去原来的炼功点炼功,没叫我,我心里有点气,觉的这个时候才是要出去的时候,妈妈却偏偏没叫我。妈妈因为这个被拘留了十五天,拘留前,警察要来家里搜家。我趁警察还没来,拿出个行李包把大法书全装满,一袋不够,我先送到我附近一个同学家,又回来继续装满了拿走。这个同学虽有点不理解,但也没说什么。那时我只是很简单的跟她说:“电视上是假的,你别信,法轮功是好的。”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么多年了,我经历了很多,她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多年前给她的护身符,好多年了她一直装着直到现在,后来也做了三退。我想,也许是一开始我们结的善缘吧。
转眼到了二零零零年二月份,那时候同修们走出来上访、反映情况的已非常多了,我每天也在想这个问题,可是也害怕,害怕被抓。但是我心里总觉的不走出去对不起师父,这是我当时内心唯一的感受。有一天早上,妈妈说实在呆不住了,一定要找个说话的地方,问我去不去?我虽然胆胆突突,但没犹豫,说:“去!”
就这样和妈妈到省政府信访处去了,到那人家一问来干嘛的,妈妈说是法轮功学员,来反映情况的。信访处不让把话说完,给妈妈一张表填,说要反映什么写在表上,妈妈填完,警察就来了,把我和妈妈带到派出所。派出所大大小小的人员就在会议室里和妈妈谈,我在楼下坐着等,偶尔听到妈妈的声音,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如释重负,觉的自己不管怎么样总算能走出来了。警察和妈妈谈到中午了,才把我叫上去,问我为什么来上访,我说为法轮功;问我看电视没有,我说看了,法轮功和电视上说的不一样,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又问我是不是我妈妈叫我来的,我说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印象中就这几个问题了,还做了笔录,妈妈也在旁边。但我没想到的是,好多警察都要传看问我的笔录,才问完旁边的警察就拿走了,还说:“我要看看。”后来我想,是师父给大法弟子的荣耀,否则我一个小孩,谁会把我的东西当宝贝似的,还要争相传看啊。值得一提的是,派出所的警察对我的到来都挺好奇的,问我在哪上学啊之类,还说我肯定学习很好,我心想:是啊,大法弟子的到来就能让人们了解法轮功。
谈完话后妈妈单位就来把我们接回家了,两天后妈妈被刑事拘留一个月,说她扰乱社会秩序。那次还有很大的遗憾是,上访前没有把大法书收好,结果当天回家时,警察来搜家都搜去了,警察说叫我把我房间的书拿出来,他们就不搜了。我说不拿,后来警察進去把师父的像也拿了,书也拿了。我心里真难过,觉的自己还是没有保护好大法书。
妈妈上访是合理合法的,却说她扰乱社会秩序,我觉的这没道理,于是我给当时的江泽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了炼法轮功给我们家带来的美好,说了我在初中政治课本上学到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公民有上访自由,有信仰自由,说他迫害法轮功是错的,抓我妈妈是错的,上访是合法的。这封信我是落的真名实姓,虽然我也有担心,但是我想写信也是合法的,表达心声没错,而且真实的东西最有说服力。所以最后还是寄出去了。
后来听警察和妈妈说这封信被截了,但好多人都看了。让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我去上访,落真名写信,却没有谁来找我,更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影响。相反,在那样邪恶的形势下,我们学校从来没搞过任何迫害法轮功的活动。大会小会、年级、班级,从来没谁提过法轮功,同学之间知道我炼法轮功的也不少,谁也没说什么,就好象没谁看电视。唯一有一个历史老师不明真相,上课时说了几句对法轮功不好的话,结果没两天就被人把头揍出血了,裹着纱布来上课,私下大家议论纷纷都说不能说法轮功不好。同样我期末依然被评为三好学生。我们家社区、居委会从来没人来我家。
三、法中成长
二零零零年七月暑假时,我和妈妈决定去北京上访,但那次我心性不到位,不纯正,带了好多杂念,也有沾沾自喜觉的自己做的不错的心,结果在路上就被截回来了。妈妈被送到看守所,我被家人领回家。那时候,才感到巨大的压力,我被全家人指责,说我是害妈妈被抓的罪魁祸首,全家人从上到下都在指责我,还说大法不好。我每天就象泡在苦水里,觉的日子难熬啊,好象多活一分钟都艰难,天天在心里喊师父,请师父来把我接走。那时我们家的大法书已经全被搜了,我又没有认识的同修,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真是感到无比的孤单、无助,周围都是反对、都是埋怨,没有谁理解你,更没有谁支持你,连昔日的家人同修都保持缄默。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我心底里还是有一个声音:要坚持,就是不放弃。
后来妈妈被中共邪党非法劳教两年半。那时我上高中了,我把我的经历讲给我的同学听,她们都感动的落泪了。才上高中我功课不怎么好,后来我找到了大法书,自己也督促自己炼功,在没有和其他同修任何的联系下,师父步步点化我、看护我,我的成绩越来越好,等高三我妈妈回家时,我以会考全班第二的成绩保送上大学了。全家人这时也都渐渐的看到了希望,还是都认可了大法好,而妈妈劳教回来依然回原单位上班。周围的人都觉的不可思议,只有我们修炼人心里清楚:这是师父慈悲的呵护,也是一个修炼人做了你该做的,你在人中什么都不会失去,只会更好。
高中期间发生了中共邪党制造的天安门自焚伪案,那时家里人象终于找到了什么证据似的叫我看电视,我一看电视就看出破绽,直接指着电视上“王進东”背后拿灭火毯的那只手说 :“这是干什么,不赶紧给罩上,提着灭火毯干什么?”还有记者采访“刘思影”时,我也说:“连个口罩都不戴?!”我这么一说,家里人都吓住了,都觉的我说的有道理,再不跟我提什么自焚了。
妈妈回来后,我才看到了明慧网,看到了国内同修被迫害的惨烈的消息,看到了法轮大法在国际上的声誉,也才知道还有“六一零”这么一个邪恶组织,知道了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已经被拍成片子(《伪火》)在国际上拿奖了。我想,我的修炼也要進入一个新的阶段了。
渐渐的来家里的同修越来越多,也带来各种各样的消息,有正念足一点的,也有怕心重一点的,有讲真相、发资料做的非常好的,也有一直没走出来的。从同修身上我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想我的优势就是我年轻,能做一些其他同修由于年龄障碍或畏难而一时做不了的事。也许有这颗心吧,师父就给我安排了很多机会。那时候我的心性还只停留在多做、别错过机会的阶段,更多的还是考虑到自己如何做,而没有像其他同修用慈悲心来做。所以我很情绪化,一会儿好了,一会儿又不好了,阴晴不定,做事情也是,有时嘟嘟囔囔,边做边抱怨,对同修说话更是不注意分寸,说话又冲,又难听,好在我的同修们都用他们宽容的胸怀包容了我,没有跟我计较,也许是那时能做事的人也太少了,所以也就没有在这些方面在意了。
那时我已上大学了,有一次是我期末考试,要背很多笔记,但同修的事情又很急,只有连夜赶做。我当时心里愤愤不平,觉的自己委屈了。后来我想还是大法的事情第一位,先做完再说。做完后已经很晚了,全部背笔记已经来不及了,我想什么事情都是为大法来的,那么考试也是,就考我背过的部份吧,我这不是偷奸耍滑,是我首先得做修炼人该做的事。结果第二天去考试,果然考的题目都是我背过的,我很轻松且很快就交卷了。从考场出来,我又为自己头晚的埋怨感到惭愧,其实结果是一定的,关键是看在这过程中作为修炼人如何选择。我选择了先做大法的事,而常人的考试,师父自然就帮我摆平了。
这样的例子还很多,每一次我都从中体悟很多,得到很多。我对师父讲的精神与物质是一性的法理很有体悟,师父每一次都会给我奖励,不只是心性的提高,而是物质上的奖励。只要我做的好,师父就象带小孩一样的会给我一些奖励,比如突然有谁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送我什么需要的东西了。开始我还能把握住,后来又高兴起来了,忘乎所以。
一次我给我大学同学真相资料,给资料的两个同学没怎么样,却被不知是别的谁给告到学校去了。这两个同学被叫到办公室单独问话,又把我妈妈叫到学校公安处去了,第二天通知我去学校公安处。那时我想:大法弟子展示的机会到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能让师父失望。记的第二天早上,天空晴朗,阳光四射,我想是师父在看着我呢。到公安处是个偏僻阴冷的小旮旯,我進去了,我们学院书记也在场,问了我好多问题。比如资料从哪来,谁让我给的,资料说些什么,我对法轮功怎么看,我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炼,等等之类的。我那时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很足,回答的也很好,我说法轮功讲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我就是被这真理的力量所折服的。印象最深的是那时十二月份的天气,阳光却异常强烈耀眼,直射進我在的那间屋子,我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我知道是师父在我身边。后来谈话结束了,也没对我怎么样,又让我们书记带我回去上课了,叫我还象以前一样上我的课。
从公安处走出来时我感到非常的疲惫。走到我们学校银杏道时,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银杏叶在阳光下越发黄的好看,这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满树的银杏纷纷飘落,在空中翻飞起舞,那时路上就我们书记和我两个人,我忽然觉的这不就是天女散花吗?心里升起一种美妙殊胜的感觉。
四、法中成熟
一直以来我都把自己叫小弟子,同修们也都管我叫大法小弟子,一直以来我的修炼似乎都离不开妈妈,从来没想过自己能独立去面对什么,其实内心里还是不想负责任,不想真正的成熟起来。大二时,妈妈再一次被非法抓捕了。这时,我已经不是二零零零年时的我了,我知道,师父对我的期望和要求越来越高了,我得自己走出去了。
当时我们这里一起抓了好多同修,形势一下变的异常严峻,空气中似乎都是恐怖的气息。那时我的思想只有一个想法:做人也应该有人的骨气,何况是大法弟子,更要有勇气来面对这些事情,既然是我的选择,我就要坚持。我的妈妈被冤枉了,我不站出来谁站出来呢?
那时我家里也不象妈妈第一次被劳教时那样了,有支持的声音了。我先和我家里人去了抓妈妈的公安局,找到领导讲了真相,讲抓人是非法的,讲了法轮功真相。之后又把妈妈的材料整理成文字,省外的就邮寄,省内的公、检、法、司各个部门我们就亲自送到。各个部门去找,讲法轮功真相,讲非法抓人、迫害,并把这些材料又送到妈妈单位。那段时间,真是师父加持着,每天象充足了电,在各个地方辗转奔波,也不累,政府机构的人中,很多也很善良,听了我们述说的都沉默了。我想,今生不是修炼大法,我一个黄毛丫头怎么敢到这些地方来?去到的地方,我们都带着材料,光是材料大概就送出去几十份了吧。
在这里我还要非常感谢海外同修,那段时间,海外同修往我们这里打电话的非常多,这些正义之声都在加持着我们,师父也在时时刻刻看护鼓励着我。有一次是我自己到公安局去,我心里有点怕,觉的孤独无助。这时正好看见乘坐的公共汽车,驾驶员前面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真善忍”的护身符卡片。那时一股热流从头灌到底,我想到师父一直在我身边啊,脑海里想起了师父的样子,心里暖融融的,什么孤独、什么害怕,全没有了。
我们家里人也在这正念之场下改变了看法,也改变了对大法弟子的评价,以前他们会学电视上说我们无情,那次之后,他们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就是有情有义的人。”转而都在想能怎么在生活上多帮助我了。
我想师父真的给我安排的太好了,机会给了我,威德给了我,而真正做都是师父在做。我从来没有亲自见过师父,也没有机会聆听师父亲自讲法,但我从来都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时时处处。我从来没觉的师父在国外,或者在哪里,我觉的师父一直就在我身边,我每天都和师父在一起。
不仅家里有了改变,我们学校也每个月给我发生活补助,到过节时还要给“压岁钱”(学校当时的原话)。很多人也很纳闷,觉的炼法轮功的人怎么这么不一样啊?一个大学有多少贫困学生,多少需要补助的学生没人过问,可我却每月固定领补助,后来给我办了张卡,直接打卡上。这些事都让不了解法轮功和大法弟子的人刮目相看,他们用常理怎么想也想不通。
记的妈妈才被抓时,我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的大义凛然觉的可笑。环顾四周,心想别人回家都是妈妈做好饭,嘘寒问暖,可我呢,孤苦伶仃,想着不由的心酸,觉的没修炼大法的人不就没这些事了吗?可我突然一想:那么我没得大法之前是什么样啊?孤僻、苦闷、彷徨、失落、经常生病、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那么我得了大法之后呢?乐观、积极、上進、轻松、活明白了、身体健康了。这些美好,除了大法、除了师父,谁能给我?想到这些,我忽然明白了:什么迫害啊?什么叫迫害?让一个修炼人离开法、脱离大法那才是真正的迫害,有没有这场迫害,我都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法轮大法从来带给我的都是美好!
从那之后,我昂首挺胸,积极生活,和同修们集体学法,坚持看明慧网,和同修们共同精進,绝不故步自封,再也不暗自失落了。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得大法是我此生活着的目地;如果不得法轮大法,我要么進精神病院、要么早就轻生了;是师父给了我生命的希望,我没有付出什么就得到了最神圣的一切,现在就是暂时和妈妈分开了一段时间,就轻言放弃了吗?那要是没有了大法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把每个月去劳教所看妈妈当成一个讲真相的好机会,和门口去看其他关押人员的家人讲,和守门的看守讲,借和妈妈讲话的机会和周围的警察讲,我坚持每个月给妈妈写封信,我写信的目地很明确:不单纯给妈妈看,要让大家都来看,多看多了解真相,看的人越多越好。我在信中鼓励妈妈,也讲大法的美好,讲迫害者终将自食其果。里外配合,妈妈在劳教所也做的很好。我想只要坚持,就会有变化。到妈妈从劳教所出来前,我想最后一封信一定要写到位,点明迫害的严重性是对世人及无知的参与者的迫害,在师父的加持下,我的信一气呵成。最后妈妈出来时告诉我说那封信从领导到下面的警察都看了一遍,我想那是我一开始发的愿吧:我当时就想这封信要所有警察都看,看了之后别跟着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弟子。
妈妈第二次从劳教所回来还是又回原单位上班,头天单位接回家,第二天就去上班了,我想这也一定是师父的慈悲,让周围人更加相信善恶有报,相信大法好。
我知道,作为一个修炼人,常人中的得失都是身外之物,随其自然,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修炼到了今天,我更加体会:看淡名利,不代表要一贫如洗;放下情,不代表要冷若冰霜;随其自然,不等于不负责任。
现在我们家住的房子挺大的,很多人羡慕,可是妈妈单位才买这房子时妈妈就被非法抓了,劳教回来回到原单位上班后,单位对房子的事也只字不提。妈妈就找单位领导,借问房子的事讲真相,讲三退,讲法轮大法在国际社会上洪传的形势,讲迫害的非法。结果最后房子钥匙拿到了,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竟然是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不用贷款,按照当年的房价还清本就行。
我支持我的妈妈,并不是我们要争人间的利益,人要有人活着的权利,这个权利也得维护,大法弟子也要有在中国社会立足、生存的权利,我不会到处张扬说自己是修炼法轮功的,但我决不回避这个问题,这场迫害是中共邪党制造的,但我不会因此而生活在阴影下,人为的觉的自己是个异类,觉的自己会遇到别人遇不到的所谓麻烦,非法克扣大法弟子的一定要要回来。
现在的我已经工作了,在学校教书,教英语。我在教学中也逐渐摸索了一套讲真相的办法,课堂上我就经常用中西文化对比来打开学生的视野,给他们讲国外的小朋友是什么样,国外有些什么事,国外的孩子从来不戴红领巾这东西,然后把真、善、忍好的英文教给每个学生,给他们翻译,告诉他们意思,再问他们好不好啊?小朋友都很天真,都说好,叫跟着读跟着念都念的非常好,真是法的力量不可忽视。私下单个学生我就会给他们讲老师小时候老生病啊,后来我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身体就越来越好了,你跟着老师念吧。很多小朋友都不知道法轮功,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法轮功好,法轮功教人做好人啊,炼法轮功的人都是最善良的人了。看着孩子们那天真的眼神,我常常觉的自己做的还不好。我还常常给孩子们播放放光明拍的动画片,小朋友可喜欢看了,他们做作业时我就放天音十八曲,放大法音乐,大家安静的听,边听边做作业。
我的学生和家长都很喜欢我,最关心下一期还是不是我教了,就这样我还被评为我们学校的优秀老师。我想我只是按着师父的要求做了一点点而已,可是师父却一直给我鼓励,让我做的更好。
有一些不修炼的人,也有一些同修,都会问我:从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以来,到后来我的升学、就业有没有受过影响?我说:没有,从来没有,法轮大法从来带给我的都是美好。以前说法轮大法好也许还有感性的一部份,但是一路走来,现在我真的发自内心的说法轮大法好。他真正改变了我的本质,改变了我看待一件事的看法,他也让我明白了担负在肩上的使命,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众生而存在的觉者。
我的经历也鼓励了很多曾消沉的同修,我想作为一个修炼人,在中国大陆这样一个看似迫害的环境,只要心中装着大法,坚信师父,什么都不会失去,只会更好。师父在讲法中已经说神韵要面向主流社会,我在想,作为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我们曾是这个社会的主流,是这个社会的中坚,而现在,也是我们要登上这个主流舞台的时候了。在这个社会,我们也是最优秀的人,最好的人,这一切,都是要实实在在的展现出来的。
我深知自己还有很多方面做的不好,常常摔跟头,但我有信心,我不放弃,我一定要坚持到底,越做越好,把环境开创的更好,让更多的生命得救,让师父多一些欣慰。还有很多没法全都写到位,我想,走过的历史一定都记载着,在此,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今生能是您的弟子是我最荣耀的事,也谢谢所有的同修们!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0/11/27/1216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