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三日】山东冠县大法弟子崔月芝,在邪党十年迫害中,曾多次被绑架、非法囚禁、关洗脑班、被迫流离失所,失去工作,失去家庭。奥运前的二零零八年七月,崔月芝再次被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至今,邪党恶警企图对她非法判刑。以下是崔月芝自述十年来所遭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我叫崔月芝,今年三十八岁,山东冠县县医院的放射科医生,一九九三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大法九年多的疯狂迫害中,我被冠县公安局恶警三次非法关入监狱,多次被非法关入洗脑班,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幸福的家庭。现被非法关押在聊城看守所遭受迫害。
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我和丈夫宋占军去北京,在圆明园看到有许多人在炼法轮大法,我们也一块去晨练。第二天早晨,去了几个人说全国下令绑架了许多炼功点上的学员,我们就到了天安门。七月二十八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东侧坐着时,被北京警察绑架到一辆公安车上,拉到丰台体育馆。冠县公安局的警察去我娘家,把我不修炼的父亲拉到车上,带到北京来找我,他们到了北京后,又把我在北京上班的弟弟也拉上,一块来找我。当时警察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来证实法、护法。冠县公安局的人说,你就说来旅游的。我说现在电视上造谣,我要为大法说公道话,我就是维护大法来了。我被从北京押回,冠县恶警把我拉进冠县清泉宾馆非法软禁起来。那里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被关在一个大屋子里,家人送饭,在那里睡。恶警把我单独软禁在一间有两张床的客房里,我所在单位县医院的办公室主任王书亮亲自指挥,让单位里的职工章静等人轮流监视我,每天至少两个人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强迫我们写三书。我们不写,就让写“认识”。他们大吃大喝,把我们关了半个月,单位扣了我五个月的工资。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又被绑架到冠县邪党校,非法关押十天。
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在街上走着,就被冠县公安局的恶警绑架到拘留所,我绝食抗议,六天后被转到冠县看守所。恶警在窗户边上放喇叭,音量很大。当时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关在那里,女的有几十人。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几十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十一月初又非法劳教了一批。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们开始集体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外边下了四天大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恶警找了冠县中医院的医生开始对我们强行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被从冠县看守所转到了洗脑班,是“六一零”借冠县教师进修学校的教室。那年的冬天特别冷,经常下雪,房内只有一个煤球炉子,煤味很大。大法弟子在一起吃饭,每人都盛很少的菜,一开始我以为他们饭量小,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人多怕不够都让着吃。我就端着锅让大家把菜盛完。一次,邪恶之徒把我们召集到一个教室里问:你们敢永远说炼的给我站起来。大家“刷”一下全部站起来了。我们一直坚持学法炼功。冠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隔一段时间就去搜查。如果搜出书来,立即送看守所,过年也不能回家。
到了二零零一年三月,大家知道不能再消极承受,那时邪恶的“转化”团也开始出现。当得知邪悟团要来时,大家都想不能让他们来,结果狂风大作,把邪恶横幅都刮断了。邪悟团迟迟来到后,他们想我是大学生,想先“转化”我,然后让我做他们的帮凶,真是卑鄙至极!他们把我单独喊到一个屋子里,俩人围着我恐吓我,一批不行再换一批轮番来。他们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明知大法好却慑于邪党淫威为虎作伥、丑态百出,样子可笑又可怜。下午五点多,“六一零”副主任靖军让我去招待所,我一看他们不想让我睡觉,把我一个人弄到招待所不知想怎么折磨我,就和同修说了,大家都说坚决不能去。等吃完饭后,靖军又在外边喊我,我站起来后,所有的大法弟子也都站起来。当时我公公和婆婆(我婆婆去北京上访回来后在被非法关押在监狱一个多月后被转到洗脑班;公公也被从冠县邪党校转到洗脑班)站起来说:“我三儿子正在被非法劳教,你们如果把我儿媳带走,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好跟我儿子交代,你们万一在她嘴上抹毒药怎么办?”由于大家的坚决抵制,邪恶之徒没敢再喊我。计划落空了,他们恼羞成怒,四、五天后把我公公和婆婆关进看守所。到四月份,邪恶还不放人,我们又被迫开始集体绝食。两天后农村的同修被各乡派出所拉回家,上班的同修回单位。
回冠县县医院上班后,院方天天让我上白班,还不发工资。我找到副院长,告诉他:这是对我的迫害,你们在工作中应该有自己善良的选择,以免将来被清算。对善良无辜的大法弟子这么迫害,一定会遭到报应的,很多人都是现世现报。不一会儿,办公室主任王书亮就身上疼的不行,去我的科室看病,拍片结果出来是强直性脊柱癌,他当即遭了恶报。
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我正上班,办公室的人打电话让我的同事王志华看住我,他们马上就到。一会章静过来喊我到大厅外边,我一看,好几个医院的职工如临大敌般的上来拉住我就往救护车里塞。我大喊:“法轮大法好!你们这样做是有罪的!”引来许多病人家属围观,他们很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我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我又没犯法!”
他们硬是把我劫持到了洗脑班,那里已经有几位大法弟子,原来“六一零”又找来一批济南女子监狱的邪悟者来企图给我们洗脑。他们把我扔到屋子里就开车回去了。立即过来一批邪恶人员围着我吓唬,到了半夜十二点还不让我睡觉。我说我要去厕所,因为“六一零”是借的冠县教师进修学校的教室,离厕所远。一路上我高喊:“大家听着,你们先别睡觉,我是宋广田的三儿媳妇,‘六一零’的任广民他们想害我,我绝不会自杀。如果有什么事一定是他们迫害的,你们一定要为我作证啊!”因为我婆婆的家就在那儿,周围的居民全是邻居。到了大约凌晨两点多,他们想等我困时在他们写的东西上按手印。我说你们别想伪造假证据,我绝不会困。折腾了半夜他们才让我回宿舍。第二天放我回单位了。下午我到洗脑班去拿东西时,一看我四弟媳妇被非法劫持到那儿了。原来,因为公公婆婆被非法关押在冠县看守所,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王村劳教所,家中只剩下大哥、大嫂、四弟,大哥吃饭时一看又找不到我了,就去单位找我,又找到了“六一零”,告诉“六一零”恶徒不要这样对待我。结果“六一零”恶徒任广民、靖军把我大哥宋占玉非法关入冠县看守所十五天。当时我四弟宋占元在外地上班,闻讯只好也回家找我,因为他在外地上班,冠县恶警没有资格绑架他,就把他媳妇绑架到了洗脑班。那时四弟刚结婚一个月。
又遭绑架 非法劳教未得逞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上班(还没有发工资),副院长王书亮和保卫科的贾道献把我从班上骗到外边,硬塞进车里,车里有四个人看着我,我的同事、大法弟子万玉芬被绑架到另一个车里。我们被劫持到清泉宾馆,分别软禁在两个房间里。每个房间有两个人看着,其中有章静、钱建平。我告诉他们:“你们这是在犯罪,我对工作认真负责,病人、同事都说碰上我真幸运,我再累也乐呵呵的给他们检查完,有不明白地方的问我,我都告诉他们直到他们听明白为止。这些,都是我按‘真善忍’修炼大法后才做到的。你们为什么不会在中共叫你们干这些不道德的事时说‘不行,我不干’呢?将来这场迫害一定会停止,一定会清算,我希望你们将来比现在更好。”
到了下午王书亮告诉我说送我回家。我一看车里有贾道献,路是去看守所的,经过公安局,我一看恶徒想把我劫持到看守所,我说我不去,我没犯法。他们强行把我拉到看守所,我不下车,王书亮、贾道献两个男的硬把我架起来,把我的鞋都拖掉了,我不进门他们硬拖,旁边的警察还邪恶的笑我(好几天以后,他们提起来还在笑)。最后他们把我扔进小门里边,关上车门飞似的开车走了。晚上大法弟子李青梅也被绑架来了。七月十九日以后,陆陆续续关押了几十名大法弟子。我们开始集体绝食。三天后邪恶把我和杨兆玲、邢本亮的妻子非法关押到了聊城看守所,那里已经有多名大法弟子。(后来他们有六人被非法劳教,其中女的被劫持到济南女子监狱。)接下来几天,又有聊城的大法弟子被绑架进来。有一次一个恶警把我们四人铐到了外边的门上一个多小时,我们告诉他,善恶必有报。一个月后又把我们转押回冠县看守所,我们一直坚持学法,冠县看守所调来大批武警,把整个屋子从里到外翻了三遍,对大法弟子挨个搜身,也没有搜出什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旬,一批大法弟子被非法劳教。一天早晨六点,以陈月芝为首的邪恶之徒,把大法弟子强行抬到外边的车上,我看见外边站满了人。我朝他们所有的人招手微笑,告诉他们:我只是为了别人好,为了让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永远受益(几年后,有人看到我时还提起记得我朝他们挥手)。我们被拉到济南一家医院去查体,我就想:请师尊加持,我不能被非法劳教。结果医院说我全身有病,不能被劳教。
从洗脑班走脱
恶警把我拉回洗脑班,还说:“你命真好!”洗脑班名义上是冠县法制学校,大院子里面有一圈平房,平时锁着门,大法弟子吃饭、上厕所都被限制,简直就是私设监狱。我不下车,我要回家,被他们硬拽下来,非法关进了那里。我和何秀环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几张床,我观察地形想找机会出去。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当时只剩下两个恶警,我在屋子里想:我要出去,不能在这里。这时,落在我手里一个新钢钉,我们俩用它挖窗户上的木头,终于拔下了窗户上的钢筋,闯出了魔窟。我们从此流离失所。我和何秀环在临清租了一个房子,没有床只能睡在地上。一个多月后,由于王丽华的举报,何秀环被蹲坑的冠县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六年。
我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从洗脑班走脱后,冠县电视台从二零零二年二月开始每天播放我和何秀环、王守克的照片。
家庭被破坏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丈夫宋占军从劳教所出来后,被关在“六一零”洗脑班两个月。在这期间,大法弟子张巧春从洗脑班回家一趟,结果被抓回来打的整个屁股黑紫,差点被打死。宋占军忍受不了高压恐怖与强烈的孤独寂寞,向法院提出了离婚,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破坏了。
奥运前再遭绑架 邪党欲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去王洪朝家(在临清租的房子)时正碰上冠县蹲坑的恶警刘涛,薛连春、陈月芝、张鲁、杨军等十几个邪恶之徒非法绑架了我和王洪朝、邢桂玲夫妇。当天恶警还在冠县绑架了大法弟子夏国辉。当晚我们被铐在冠县招待所里,第二天(七月二十七日),我们四人被绑架到聊城看守所。那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四名大法弟子:崔巧兰、李秀英、申子玲、张巧环。
大法弟子张巧环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被非法关押在聊城看守所;八月九日被非法批捕;八月十四日检察院非法提审;十月十七日冠县国保大队特务杨军给张巧环送来非法委托书。
大法弟子王洪朝七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聊城看守所;八月二十六日被非法批捕;十一月七日冠县国保大队特务杨军送来非法委托书,委托书上的日期是十一月四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检察院非法起诉。
聊城大法弟子张建华二零零八年八月被绑架到聊城看守所,恶警诽谤大法时,他讲真相,被恶警皮鞭打,砸板床,当时声音传的很远,阴森恐怖如地狱一般。“板床”是一种酷刑刑具,一个大木板门中间有合页,能折叠,放平后让人躺上去,前边有两个铁环把人双手分开铐上,后边有两个铁环把双脚分开铐上,中间有个绳子捆住身子,天天那样躺着。
茌平电厂的大法弟子高恒峰(男,四十岁)于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中午被非法关进聊城看守所后绝食,被聊城市看守所恶警科长张保成砸板床五天。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高恒峰被秘密非法劳教。
冠县国保大队恶警把我、王洪朝、张巧环绑架到聊城看守所,一个月内送来一份非法聆讯通知书,想上报劳教没批准。冠县邪恶又造谣、诬蔑想给我们三名大法弟子非法判刑。我们决不承认这一切!我们按“真善忍”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