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唐山开平劳教所时,里面关押的人还很多。一层楼都是普教,二层楼是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十个班,三层楼每间有一名坚定的大法弟子,由两名固定的普教看管,有专人打水送饭,不与外界接触。经常在上午看见有普教从食堂端来一小盆黑乎乎的东西,和拿着许多管子之类的狱医,一起去三楼灌食。下面是我在开平劳教所经历的迫害和亲眼所见。一、谎言洗脑迫害
刚进劳教所的一律直接关小黑屋,位置在每层队长走的楼道两边各有一小间,西侧的是监控室,里面放有一排监控设备,地上临时放一张床板,里面的空间就更小了,在这屋的学员基本上是正被强制的,白天洗脑,晚上不让睡觉,而且不让上厕所,听说是队长王艳带一些邪悟的人专门从石家庄劳教所学来的。
东侧小屋有能放四张单人床的空间大小。白天、晚上都开着灯,由两名普教24小时轮流值班(中午12点到夜间12点)。因为和学员走的不是一个楼门口,所以平时很难见着人。只有被队长安排来的一拨一拨的邪悟的人过来,先派来的大多是同乡,让你有亲近感,没有戒心,看你爱和谁说话不爱和谁说话,渐渐把每天来的人员固定下来继续谈。
因为当时学法少,也不知道这是断章取义就信以为真。还说“转化”了就可以进班了,班里面如何如何的好,对修炼提高更有好处,等等谎言……现在觉得很荒唐。新进来的同修很多都是被这样三、五天就给“转化”了。接下来就开始被一点一点的洗脑。
然而,进班后,和她们讲的根本对不上号,不能和别人随便说话,一进班,就被告之不能再提法上的事了,自己心里知道修就行了,更不用说切磋和学法、炼功了,就连吃饭、睡觉、排队周围的人都是队长安排好的,走廊里还有两名普教24小时轮流值班,队长也经常隔着门窗玻璃监视。队长秦小艳走路没声,有时无意中抬头看见她面无表情、披头散发、象幽灵一样不知在外面站了多少时间了。听其他大法弟子讲,她对大法弟子特别狠,经常打人嘴巴子、关小黑屋冻大法弟子,就连老年大法弟子也不放过。她家住市内,家里、单位、班车上都有暖气,而她的手却被冻伤,整天带着大棉手套,大家心里都明白是遭了恶报了。
二、更多大法弟子遭肉体和精神折磨
管班的队长也经常把人叫出去一个一个的过问,谁和谁说话了,都说了些什么,不要和谁说话、远离谁等,所以很多人平时为了自保,都很少说话,怕被打了小报告,气氛特别紧张,心情也很压抑。我被“转化”后,经常梦到自己住在坟墓中或地底下、或是赤脚在雨中泥泞的小路上跑,周围有很多蛆虫或很恶心的怪物。直到有一天,一位大法弟子悄悄给我写了两个字“犹大”,指我身边看着我的人,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惊呆了,邪恶一变换伪善的面孔,我就糊涂了,恨自己没做好,走了弯路,对不起师父,心里痛苦的无法言表,经常以泪洗面,队长立刻对我和班内其它大法学员加紧了监控。
有一天中午,吃完饭,刚走出食堂,就看见三楼一大法弟子向这边高喊: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你们怕什么?马上就看见有普教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拽、捂她的嘴,又有人用力打她抓住铁栏杆的手,她仍向下面高喊: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你们怕什么?这时院子里的普教和队长也有的冲向三楼。僵持了好一会,她才被拽离窗户。我们默默的往回走,许多人都在悄悄的流泪,我使劲掐着自己的手,控制情绪,防止哭出声来,回到班里,马上蒙上被子任凭眼泪流个不停,既佩服同修的勇气,又担心她的安危,又痛悔自己走错了路,不敢堂堂正正证实法,同时暗下决心一定要走好以后的路,不能一错再错了,跌倒了我就爬起来。楼上不时的传来同修被暴打的声音,直到晚上看新闻联播时,还能听见打骂声,第二天听普教讲她被打得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几次,队长王艳华、闰红莉和很多普教都动了手。
还有一位廊坊同修才40来岁就花白了头发,由于长期被单独关押,肌肉萎缩,走路不由自主的栽跟头,队长说她是装的,她曾被扒光衣服,长时间捆在床上,还送到男队关在一间窗户上挂有两层棉被的黑屋,进行肉体和精神折磨,劳教所所长亲自出马,强迫放弃信仰,逼迫写“”,由于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她就悄悄的写了遗书藏在身上:迫害我的有许德山、阮大国、闰红莉、王艳华。
有个去天安门打横幅的学员,听说是丰润的,被恶人打的精神恍惚送进劳教所,日夜睡不着觉,见着人就说:“我的元神没了,帮我找找元神吧。”队长还说她是装的,就这样仍然被骗着写“三书”,说写完了就帮你找元神。之后这位学员就突然失踪了,有人看见她被闰红丽带走了,说是给她找了个好地方,听那口气也不象是回家了。要是上面有人来检查时,就把班内认为“转化”不彻底的藏起来,等人走了之后再送回班中。
三、医生抽血 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而配血型,
有一天,来了几个医生说是检查身体,每人被抽了一大管子血,连身体不好的、被关小号单独迫害的也不例外,必须人人都得抽,过后也就没音信了,没有公布检查结果,回家后才知道活摘学员器官的事,抽血是为了配血型,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怕。
四、贩卖人口和奴工
从北京调遣处来的普教听队长私下里说,她们是被开平劳教所每人所花800块钱买来的,和她们一起来的那些人因为当时劳教所没接到什么活,就又秘密卖到了秦皇岛做苦工 ,也有的托人花钱买出去了,基本上一个月得花一千元,一年的最少得一万元。为了营利,这些政府部门公开利用手中的权力贩卖人口,并长时间强迫奴役劳动(称劳动改造)。
后来就有了包棉签和包一次性筷子的奴工活,一箱箱散乱的棉签倒在桌子上,几根一排,装在精美的包装袋内,标签上是外文,给人感觉好象是从外国进口的。标有100支的也不让装足,连掉在地上的也要装上,就连队长都说不敢买棉签用了。
普教在食堂生产一次性筷子,这些筷子都是堆在地上的。她们在吃早饭前就出工干活,中午吃完饭,接着干到吃晚饭,晚上食堂内挂着很厚的帘子,仍能听见里面机器的响声到很晚,不完成指标不让睡觉、不给减期。有的队长很厉害,就连她自己(谢爱茹)都说这些普教都怕她,实际上是怕被加期,因为谁也不想在这人间地狱多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