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日】我把九八年的一次起死回生的经历写出来,主要是和现在得法的新学员交流切磋。只要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放下对人身的执著,一定能走过每一关每一难。
九八年七月的一天,我在马路边被一辆大型交通车撞了,被送到当地武警医院抢救,在那儿当了十天植物人。第十天傍晚大脑意识才有思维,但脑袋稍稍转动哪怕是那么几毫米,人马上就昏死过去。过一会儿又有意识了,这回我不急于动了,既然有意识能思维,那我就静静的思考,啊!想起来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我不应躺在医院里。
这时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如木板,那四肢就象那钢管般又硬又凉,但思维清晰了,知道自己是被撞而到这儿来了。这时我心里喊师父:我不要躺在这儿走不了,先坐起来炼第五套功法吧,这时口里喃喃发声:我要坐起来……。听到旁边一女士说我在说胡话。我说不是的,是我要坐起来,她起身仅把手一托我就坐起来了,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怕我会倒下去。我要她松手:不要扶我,我不会倒的。
这时我心里想:师父,我要炼神通加持法,我手脚都这么硬,怎么办?就是从头开始修炼,我都一百个情愿。请师父教我吧。几乎是在这同时,两腿自觉不自觉的自动盘上了双盘,脑中竟意识到师父已开启我已修成的部份,心里在念动着第五套功法的口诀。两手结着印,静静的对师父说:师父,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我遇到这难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一个是自己某些方面修的不精進,另方面也可能是我生生世世欠债太多。我修大法了,欠债肯定是要还的,我知道师父为我、为众弟子承担了太多太多的苦难,这一难已明明白白的摆在了我面前,我不想让师父为了我这不争气的弟子受苦。我自己的难、自己的债一定要自己来承受偿还,师尊是曾说过今生今世让我们修炼圆满,但如果那债主非要我放弃这肉身才能还得了这笔债的话,就请师父把我安排到更苦的位子接着修。我死而无怨。如果就借用这肉身承受这个肉身的苦能偿还的了的话,我也无怨。总而言之,一切听师父的话,听师父的安排。
在这对师父诉说中,其实师父已让我盘腿坐在了那蓝蓝的天上。师父披着金色的袈裟盘腿坐在很高很高的天上(我在师父的前下方)。师父满脸微笑正看着我呢。在这状态下,我意识到师父没放弃我,会把我往高层次上带的。于是心里恭恭敬敬的又对师父说:请师父明示,我应该怎么做?此时我看到师父是完完全全的一尊大佛像,全身射着金光,真是宇宙有多大师父有多大。同时在师父的右膝处从上往下刷刷现出“真、善、忍”三个大字,每一个字都在一个金色的圈里,那也闪射着无边的金光。我觉的“真、善、忍”三个字也是越来越大。这时我心里对师父说:弟子明白了“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体会到了这个大法无边的内涵。他不是平面的,更不是某一点上的,而是立体的,是层层层叠叠的时空,从宏观到微观无限无限的层层层层的生命都在这“真、善、忍”大法中。师父,我发誓要溶入法中,我一定牢记“真、善、忍”同修,遵照师父安排的路走到底,这时师父隐去了。写起来这么长,其实也只过去那么一、两分钟时间。师父给予我们的怎么能用人世间的词句衡量的了呢!
我们每个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心里想什么,师父都知道,这真是千真万确的。
我進入到真正的入静状态中炼功,这一次从开始到出定始终处在入定中。师父把我调理到最佳状态,从内脏到外表,一切开始正常运转。真是体悟到了玄妙可见。
出定时,发现室内站满了观看我的人,房门被观看的护士们堵满了。她们都一个个的笑了起来,说好奇啊,开始象个死人样坐起来,很吓人的,她那么一炼功,就看着看着在变,面像就一点点的变红润起来了,那个样式象个仙人样坐在那儿,看着都舒服。
出定后,我就自己动手料理内务,我的行动震动了那个环境中的人。那些伤病员都说:不可思议!我心中盘算着明天出院回家。
次日凌晨五点,我自己起来去大小便,洗脸刷牙,守护我的人惊醒着站起来扶我,我谢绝了,告诉她,我是法轮功炼功人,我不应有对任何人和物的依赖心,你不用扶我,站在旁边看着我就行了。之后,我走到通长的凉台上去炼第一、二、三、四套功法。几乎所有病房的人都走到凉台上见证了法轮功的神奇。之后象正常人一样吃了早餐。
躺着休息一会,外科主任医生直冲我来巡病房了。我急忙的礼貌坐起来,没等我张口,他一手拍着我的肩膀,也很礼貌的说:你可以躺下,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昨晚当班的医生、护士全告诉我了,敢问你炼的什么功啊?这么神奇!可不可以教我呀。我真的好高兴,连忙对他说:我炼的是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是修炼。你要学,可以传。
接着我提出要出院。这时他告诉我:不行,我们已告诉了你的儿子做好准备,你被送来时,脑袋右后边外伤,流了许多血,把伤口缝了八针,做了止血处理。经CT检查,左脑内有一动脉血管已断裂,而且有了一个茶杯口那么大的淤血块。一般来讲,脑内血管就是米粒大小脑血栓症状都会导致人半身不遂的,你这个情况是不能简单用脑血栓来称的。而且血管还断裂了。就是开颅做手术也不好办。医生说完走了。
我心里怎么想的呢?我的心一点也没为医生讲的所动。我只想怎么样才能使医生、儿子能理解我要回家的要求了。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消除这淤血。用事实说明我可以不用呆在这儿了。就这一想,师父把我脑内全部状况映照在我面前的白粉墙上。就象看电视机一样,看着那个约有五厘米直径大小的淤血块,一点点的由结块变得疏松,然后一点点的没了。这一次就剩下稀稀拉拉几个小点点了。血管断裂问题,我想都不要去想它,师父告诉我们,人是神造的。今儿我穿上了这张人皮,当了师父的弟子,血管上这一点点事算得了什么呢?一看那血管真的完好无损。其实那血管在头天打坐中,师父早给我接好了。第三天下午,师父用同样的方式让我看到脑内一点血渣没了。还看到那脑内各个部份鲜明透亮,他们都宁静的畅快工作。
第四天早上向主任医生提出要做CT检查,用白纸黑字的检查结果证明法轮大法的超常,医生不给我开检查单,理由是这么重的伤还不到半个月了,不可能做什么检查。大转身走到门口了,我想,他说了不算,但他们看不见的不相信,请师父叫医生开个条子叫我去做个检查吧。就在同时,那医生突然转身走到我的床前开了个检查单。说:好吧,你去做检查吧。我即刻下床从所住的八楼下到一楼CT室做了检查。当即拿到检查结果:脑内无任何异物,血管等部位一切正常。“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这是真理。
拿到结果上到八楼直接找到那位还在巡房的主任医生:你看看这结果,对不起,我马上出院。此时他又走到我跟前说:你满脑袋积水,随时都有危险,怎么能回家呢?说实话,当时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有些失望,但我马上转念一想,那点脑积水算得了什么了?师父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就不应该承受那么一点点苦吗!不是说了自己的难自己承受吗。想到这,很干脆的说:没事,我一定现在就出院。
回到家后,这个肉体所受的那份苦,真是不好形容了,反正就是一念:不管怎么难,坚持学法炼功。不把自己当作病人,不贪恋那消磨意志的床。总是恭恭恭敬敬的坐在窗前学法,不迁就一身骨骼的疼痛。坐在水泥地上坚持炼功。炼功音乐一放,听到全宇宙中都是大法音乐。没炼上几个动作,那脑积水就沿着头发往下滴,第八天就全部清除了。这过程中经常在学法时,体悟到了用心在学法,没有了这人身躯体,只剩下大脑思维的那种美妙。回家后的第九天晚,骑上自行车在闹市区行约十华里左右,赶去和同修们集体听师父讲法录像。就此回到了大法修炼和洪扬大法的洪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