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2月7日】我得法比较晚,大概是在99年4.25的前几天吧。能跟上正法,真的不太容易。一步步地走到今天,靠的是师父的精心呵护。我是那种比较有求道之心的那种人,念大学期间,对武术、气功什么的很感兴趣,还真下了一番苦功,时间与精力投入了很多,汗水流有几大缸,但是由于不得法,功夫不但没上去,还弄得气脉紊乱,同时,增长了许多争斗之心。在人生的字典里,我是很相信“奋斗”的,所以,毕业后,为了所谓的“理想”与“事业”,那真是苦苦求索,执著追求,最后撞得头破血流,这时才似乎感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纵自己的命运。但此时,已不知不觉搞得浑身是病。头疼,胸口闷痛,腰痛,上呼吸道痛,关节炎,并且极爱感冒,大概是十天一次吧,真是痛苦万状。在家里最亲的就是床,到街上最留心的就是药店。整天吃药,随身的手提包里至少常备三、四种药,一些常吃的中成丸药,只要品尝一下就能叫出名字。为此我爱人直夸我“真厉害”,称我为‘世一堂’的创利大户。吃得早晨打开卧室窗户,透进新鲜空气时就会闻到室内的药味,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那种浑浊的药味。
常吃的药品能如数家珍,如消炎的有,利君沙,严迪,牛黄消炎片,环丙沙星,头孢胺苄,双黄连糖浆,最好使的是印度产的悉复新;清热解毒的有,牛黄解毒丸,银翘解毒丸,牛黄上清丸,牛黄清心丸,龙胆泻肝丸,中天清肺抑火片,黄连素片,气管炎咳喘痰丸(水丸)等;安眠的有,安定片,睡美宁,谷维素,神衰果素片,朱砂安神丸;补品有,大枣,蜂蜜,枸杞子,蚂蚁酒,人参酒,小聪聪母液,醋泡黑豆,六味地黄丸,还有什么逍遥丸,桔红丸什么的,现在已经想不太清了。那时还一个治病办法,就是拔罐子,是传统方法,前胸拔,后背拔,腰部拔,太阳穴拔,罐子从大到小三、四个,摆在那齐唰唰的一排,还挺壮观。长年病兮兮的,谁也不能总侍候你呀,那就自己拔,有时掌握不好,后背和腰部被烧出成片的大水泡,水泡一破,挨上衣服火辣辣地疼。
那时,除了自己生病外,再一个特点就是发怒,耍脾气,骂爱人,打孩子,他们二人被我搞得生活也很痛苦,对我是又恨又怕还有一些爱。我本来就魔性大,再加上生病,脾气更坏,同时也没有很好的道德修养,就更糟糕。
那时还有一个隐隐约约的,飘忽不定的,从心里往外发出来的思绪是——想回家。生活上有一种没着没落的孤苦的感受。躺在床上,有时就想起儿时的时光,和那五谷的饭香,可回到老家,还是精神上得不到慰藉,还是有一种孤苦飘摇的感觉。和爱人说吧,也得不到宽慰,这种情况谁有啥招儿啊,跟孩子说更没用,他不懂事啊,只知道玩。所以,那时不光身体有病难受,精神上也空虚痛苦。
当时,我非常羡慕那些欢蹦乱跳、精力充沛的人,而自己每天有精神头的时间只不过五、六个小时。晚上早早地睡,早晨晚晚地起。有时浑身发冷,就盖两个被子,浑身出的汗弄得被子湿乎乎的,那还是冷。简直病的无可奈何,苦不堪言。到最后没办法,在得法前一段时间,去找一个被附体的来给治病,现在看来,那家伙附体层次很低,她自吹自擂,说走南闯北没遇到对手,自称为XX佛,她说给别人看病时自己说过什么过后都不知道,让我注意听,还说给别人看完病后,有时很难受,还暗示着要拉我入伙,搞得我既害怕又反感,真是毛骨竦然。但也奇怪,她给别人看病,都象模象样地摸脉,唯独不给我摸脉,再三请求也不摸,当时心里还犯嘀咕:这不摸脉,能看好病吗。最后,弄红布画符,给了十五个红布条,白花了一百五十元钱。
其实,这时《转法轮》一书在家已经放了一年了,这一年中,好象还没看完一遍,也就更没有修了。一年中光顾忙于挣钱了。实在无奈,这时才想起了再试一试气功治病。我以前认为,练气功只有练动作才有效的,可介绍我得法的人非强调看书,没有积极地教我动作,我家附近还没发现有炼法轮功的,所以就拖了一年没有入道得法。这回再拿起书看,也没找到怎么调息呀,怎么意守的,认为还是不能自学,但是看书就觉得舒服,身体轻松,于是就在书的中间随便翻到感兴趣的,认为有道理的部分,不连贯地一小节一小节地看。觉得书中讲的,有的地方有道理,有的地方看不懂,而有的地方太玄,口气大了点。不管怎么说,看书就身体松爽,我还有个看书的习惯,那没事的时候就翻着看吧。没几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同事说他家附近有炼法轮功的,还给我比划了一个抱轮的动作,回家我照那动作一试,感觉很强烈,胸闷得几乎上不来气,赶紧把手拿下来了。又过一天,找到那个炼功点,跟着学起来,没几天,身体状况直线好转。当时又在那个点上看了师父在国外讲法的录像(大概是美东讲法),那场真强啊,当时也没怎么听明白师父讲了什么,一是内容听不大懂,再一个是听了不长时间就睡觉,断断续续地一直睡到看完录像,太舒服了。现在我明白了那是给我调整身体。
从那以后,我体会到了——没病的感觉真好。也从那时开始,精神深处的那种时隐时现,没有归宿的烦恼与苦闷也不见了。而且从那以后,再也不骂人、不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