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六日】小时候,常听祖母给我讲故事,大多都是她亲身的经历。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多数都已经记不清了,只有小鏊馍(我们当地的一种在平底铁鏊里经过翻烙而熟的烙馍)的故事,至今仍然记忆犹新,每当我想起这个故事,似乎就有一种什么东西在敲打着我的良知、拷问着我的良心……。当初,我爷爷去世的早,他的兄弟们都常年在外做生意,我家就只有我的祖母和年幼的父亲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照应,母慈子孝,与人和善。
这小村不大,宁静祥和,民风纯朴,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衣食无忧。但自从来了共产恶党,鼓吹暴力革命,到处煽动阶级仇恨,邪党利用地痞流氓,到处打、砸、抢,挑拨老百姓斗老百姓;共产党所到之处,大肆宣扬无神论,毁庙宇、砸神像,使人们不知道三尺头上有神灵,不知道善恶有报、天意不可违,顿时小村天昏天暗,象天塌了一般,昔日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和谐安宁早已无影无踪。
从此,乌合无赖进了农会,地痞流氓成了支书。当时的支书煽动说富裕家庭的钱都是剥削的,唆使一些“流氓无产者”出来打、砸、抢、斗,还狂叫什么“没头发揪耳朵”,结果在外生意人的家属成员被打、被斗、被关的对象。我祖母的经历就是这种大恐怖中的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的几个爷爷都在外做生意,我祖母自然就成了共产恶党要揪的“耳朵”,隔三差五的被毒打和关押。祖母和我年幼的父亲被无故的关了起来,不给饭吃。我祖母是一个胆小怕事、弱不禁风的寡妇人家,经过这么一顿批斗和关押,从此落下了病根,恶党只要一搞运动,我祖母就吓得泻肚,一泻就是几天,甚至十几天。最终,共产恶党(魔)没有抓到我奶奶的任何把柄,没法收场,只好以承认“误斗”而不了了之。
我祖母和我年幼的父亲被关期间,遇到一位善良的妇人,她知道我祖母是冤枉的。她看到祖母和我父亲无吃无喝,就想办法帮助他俩。为掩人耳目,她领着自己的孩子,腋窝下夹着包好的小鏊馍,路经关押我祖母和父亲的小屋时,将馍塞进门缝里就快快离开,话更是不敢说,怕被人发现。当我祖母从地上拾起小鏊馍时,还能感觉到热乎乎的,当下感激的泪水就夺眶而出,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人家。祖母随即就发了一愿:愿这样的好人一生平安,善始善终。
每当我祖母给我讲罢这个小故事后,都会对我说:“这就是咱们两家这么要好的真正原因。但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报答人家,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听完奶奶的故事,我也发了一愿:如果我长大后有机会,一定要替奶奶报答她和她的家人。从此知恩图报的种子撒进了我那幼小的心灵,牢记不忘。
转眼就是四十多年,我已不再是当年听祖母讲故事的小顽童。苍天有眼,那位善良的老妇人和她的儿子,后来都相继善终。如今祖母和我父亲也都已不在人世。祖母临终前,还特别把我叫到床前嘱咐我说:你要记住奶奶的话,奶奶就这一点要求。我说:我不会忘记的。
是我命中不该给中共这个红色恶魔陪葬,不经意间我有缘看到了奇书《九评共产党》和《明慧周报》,明白了人为什么要退党、退团、退队(少先队)。
自从中共红魔劫持中华政权这五十多年来,中华儿女无一不在共产恶党(魔)统治下的谎言和暴力中求生,接二连三的血腥政治运动,从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四清、大跃进、文革、六四,直到持续了将近九年的迫害,更骇人听闻、惨无人道的有组织有计划的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在善恶颠倒、是非混淆中酿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冤、假错案,千古奇冤。八千多万个无辜的生命被中共这个红色恶魔吞噬了,纯真至善的人性慢慢的被假、恶、暴的党(兽)性代替了。如果人没有了人性,就会招来天灾或者大劫难。非典、高温、艾滋病、干旱、水涝、暴雪、台风、冰雹、沙尘暴随之而来,还有更为可怕的大瘟疫随后就到,只要是带有兽印(入过党、团、队)的人和听信兽(共产恶党)的人,在天灭中共之时,会随着中共的灭亡而失去自己的生命。
因此,我也随着《九评共产党》在中国大陆引发的退党大潮中在大纪元的退党网站上退出了恶党的一切组织。
我没有也不会忘记我祖母的嘱托,曾几次给老妇人的家人讲真相,劝他们做“三退”(退党、退团、退队),不要给恶党陪葬。如果我不能给她的家人讲明白真相,更对不起那位善良的老妇人。唯有这一次机会我可以报答他们,让老妇人的家人千万别错过这个机缘,机不可失,一旦错过,失去的将永远也无法挽回。
如果那位善良的老妇人在天有灵,我在此就请您一定要托梦于您的亲人,听信我一次,赶快退出恶党、团、队吧!只有这样,我才能无愧于我的良心,也是我替祖母报答了你们,让您的在天之灵,永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