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五日】慈悲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得法一年半的大法弟子,修炼时间不长。由于每天都处在修炼状态,总在修心性,过关,感觉已经修了好多年了。
我的得法经历得追溯到二零零六年上半年,我先生帮我买了一台手提电脑,我开始天天登陆大纪元网站和链接的相关网站。当代历史学家、经济、政治学者和民运人士对中国近、现代历史及时政的演讲与点评,闻所未闻。我废寝忘食的听着、看着,中共邪党的画皮在慢慢的揭开。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進行的秘密的、惨无人道的迫害,激起了我的愤慨。
当高蓉蓉被恶警电击导致焦糊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时,我的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涌出。一连三个月,我泪水涟涟的读着明慧网上的文章。然后按照网上登载的各地义务教功员的电话号码,联系到本地的大法弟子,找到了炼功点。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好梦。梦到一本书摊开在我面前,书中一朵直立的荷花,花瓣一片片的绽开。这是慈悲的师父在点化我,我得法了。
得法后,我知道了,一个人看似偶然的得法了,其实得法的时间与地点是师父费尽了心机才促成的。
而我在九年前,就辜负了师父的苦心安排,使这圣洁的大法的莲花迟开了九个春秋。还在一九九七年的中国大陆,我在同学妈妈的介绍下,读完了整本《转法轮》,炼功点去了两次,五套功法没有学全。突然膝盖摔破了,血淋淋的。我知道:法轮功能治病,就想:先不去看医生,如果膝盖自己好了,我就信;不好,就不信。
我抱着对大法不正的心在等待着。虽然阅读了师父在《转法轮》第二讲中阐述的“有所求的问题”,仍然没有悟到,在考验面前,选择了放弃。
时至二零零六年,我真正得法了,考验又接踵而至。已经预约的医生诊所打来电话,说:尿检查出阳性,要我去买消炎药。买不买呢?我很犹豫。还是买吧,先吃吃看。我吃了一天的药,第二天一起床,感觉想呕吐;向药柜走去时,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你没病,为什么要吃药呢?”我想想:是啊,尿检一直都正常,为什么偏偏在得法后,又查出有病呢?没准又是考验吧!于是,我不吃药了,又犹豫着取消了看医生的预约。同时有个糊涂的想法:等我看完医生,再得法,该有多好。
得法后,时时感到法轮在全身上下转动,有时转到脚底心,痒痒的。脚趾甲往肉里长的毛病也消失了。天目偶尔看到法轮,红灿灿的。经常在梦里过色关、心性关。
一次入睡后,忽然听到婴儿的凄惨哭声。我很诧异:会是谁呢?念头一转:不会是我曾经流产过的孩子吧?!想到此,眼泪一颗颗滑下来,打湿了枕头。我在心里忏悔:孩子,原谅我,妈妈错了。我把我的孩子推到痛苦的境地,在无尽的等待着。怎么办?求求李老师吧!这个念头一起,哭声隐去了。
不记得是过了几天,我在梦中听到孩子的笑声。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超度我的孩子到了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了。对师父的苦心救度,我无以回报。
大法给予我的太多,然而在一九九七年,我放弃大法后,却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说出来引以为戒。一九九九年中共镇压法轮功开始,谣言铺天盖地。由于人云亦云的媚俗心理,我也跟着说了坏话。话音落地,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你说法轮功的坏话,不怕报应吗?果然,随后半年之内,我连续两次扭到脚踝。第二次,伤到后,痛到不能走路。
我梅开二度,终于得法后,又幸运的处在一个很好的环境中。我市得法早的大法弟子,天天早晨在公园炼功,一个星期两次集体学法。在这个大环境下,我進步很快,马上跟上了正法進程。
我向中国大陆的亲人、朋友讲真相,劝三退,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明白了大法的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亲友几乎联系完后,我按明慧网上公布的电话,开始打反迫害电话。一开始紧张,怕骂,“这个,那个”的口头语很多,对方听不耐烦,挂了。总结经验后,把要点写在纸上,接通电话了,先读要点,再按对方反应,与之对话。通过国内大法弟子的回馈,知道海外弟子向大陆打电话,达到了抑制谣言,震慑邪恶,甚至促進了大法弟子的被释放。
我所居住的城市-拉斯维加斯,是个著名的赌城,也是中国游客的必经之地。游完景点,必定要到中国城吃晚饭,人数多时一天就达一百多人。从去年夏天开始,我在老学员的带动下,开始定期去中国城面对面讲真相,发传单。大陆组团来的游客,大致有三种情况:
第一种是少数,属于比较顽固的,坚决不看传单,不听真相。如果我大声宣讲,他就怒目斥骂,或举拳要打。
第二种人是听信了中共的谣言宣传,对大法有不好的想法。我告诉他们法轮功真相和大法弟子受到的迫害及大法洪传全世界的现状,他们对大法的态度也改善了很多。有俩个中年男子追问我“你真的是炼法轮功的?”我很自豪的告诉他们:我就是大法弟子!
第三种人对中共感恩戴德,认为:没有共产党领导中国搞建设,他们就没有富裕的生活,不能出国旅游,等等。我说:富裕及特权阶层不到百分之十,中国有三亿的失地农民和下岗工人,他们贫无所依,老无所养。中共对中国掠夺式的开发,已经造成生态环境的全面恶化,子子孙孙都在受害。
我在平时储备的中国近代、现代史的知识在这时也发挥了作用。通过我的讲述,动摇了他们对共产党的愚忠。但他们又很谨慎,不肯轻易同意退党。我想:我们全世界大法弟子必须共同努力了。
从前我是一个非常不擅于言辞的人,现在面对旅游团,我大声演讲,打动人心的话淙淙的流出。有人赞叹说“口才真好!”其实,是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当我忘掉自我,全身心投入,一句句在情在理的话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了。不是我在说,是神在说!
在中国城讲真相时间不长,发现少数当地华人依然自觉的按照中共的要求禁锢头脑,不接受真相。
一位老太太,好象是信奉基督教的,每次都用恶狠狠的眼神看我。对于这样的人,我觉的自己救人的任务还很重,只有和当地的大法弟子,更加深入细致的做好讲真相的工作。
新春伊始,中国城举办了艺术节。当地的大法弟子租赁了一个摊位,進行洪法。我们放起炼功音乐,三位大法弟子先后示范五套功法,其他人散发传单并解说。很多人驻足观看,包括一些华人。我想:向人们展示大法弟子的健康、正面的形象,是一种很好的辟谣及洪法的方式。
中国城是洪法的好场所,也是我修心性,过心性关的好场所。总会有些人来提高我的心性,削减我的业力,而我第一关就没过好。
刚开始讲真相不久,碰到一队大陆游客。我大声宣讲中共出卖中国领土的行径,女游客就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我,并上下打量我的穿着。临走,忍不住骂了出来。我出于自卫的本能,双手交叉护胸。她骂一句,我顶一句,讲的话完全不在法上。事后我还气了半天。
老学员就做的很好,面对辱骂坦然不动。一个中年导游骂着:“在这丢中国人的脸!”老学员神色自若,不理睬他,又忙着讲真相去了。我紧走几步,跟上骂人的导游,说了一通中共屠杀中国人民,又出卖周边领土的罪行。说完了,甩了一句骂他的话!这一关又没过好。
事后,我也很懊恼。我总结教训,多学法,多炼功,扩大心性容量,早日达到忍的标准。同时在讲真相时,要多发正念。现在我讲真相,已经不太容易动气了。
以上是我向大家汇报的我在中国城讲真相的心路历程。
在日常生活中我也是很用心洪法的。我的先生是一位白人,信天主教。他很支持我的洪法行为。我出于私心,希望他得到大法的保护,逼迫他通读了一遍《转法轮》。又借口提高英语,要他听我一段段的读《转法轮》。他出差,我塞一叠大法资料在他皮箱里,要他去散发。
我先生十多年不见的朋友,忽然飞来碰面,对我讲的法轮功非常感兴趣。他回去后,我寄了一本《转法轮》的书给他。我想:这是师父把有缘人推到我面前来了。
我先生随着我洪法也被动的洪法,并且在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他总是开玩笑的说“我今天又收获了很多的德”,意思是有人骂他,他忍住了。
一次我做了一个恶梦:梦到我先生开着车,栽到了湖里。我从梦中惊醒。那一段时间,我先生正患重感冒,起不了床,有要死过去的感觉。后来好了,这不正是慈悲的师父把我先生将要面临的灭顶之灾给转化了吗?
每一位大法弟子都知道:师父的法身时刻都在我们身边,保护着每一位大法弟子,甚至他们的家庭成员。每一位大法弟子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只有努力精進,才不辜负慈悲的师父。
向慈悲的师尊合十,
向同修们合十!
(二零零八年美国洛杉矶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