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伟大的师尊好!各位同修好!师父在经文《路》中说:“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我体悟:每次大陆大法弟子的书面心得交流大会,都是宇宙中的一次圣会,我们助师正法中所证悟的一切,是留给未来的,是展现给未来宇宙众生的。
我是一九九八年春天得法的弟子。回首十年的修炼历程,有严峻形势下仍坚守佛性的欣慰;有沉迷不悟而今懊悔莫及的遗憾;更有对为苦度我十年付出无比艰辛的师尊的愧疚和无限感激。在摔摔打打的正法修炼途中日趋成熟的今天,我愈加清晰的看到师尊为我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用笔证实法,在新闻报导、编辑工作中修正,升华。
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修炼前时常感怀世事沧桑、年华易逝;时常追问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终极意义与目地到底是什么?可是面对宇宙自然的广大,我感到我作为人的渺小与这种追问的无意义。当我读了《转法轮》之后,我终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与目地在于: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返本归真!
得法的初期,我只是从感性上认识大法的美好,在关难面前不会修,惟有一颗一心向法的坚定的心。记得第一天去炼功点,正巧赶上静功音乐刚由半小时改为一小时。我的腿很硬,单盘翘的老高,可是不管怎样疼痛我就是不把腿拿下来,经常是哭着炼完。那时干家务活的间隙我也用来炼双盘,一个月后我终于双盘了,而且三个月后炼功腿不再疼了。
一次,我将半夜一点十五分看成三点零五分,独自来到地处大街的炼功场地,街上暗暗的空无一人,我发现来早了,索性炼功吧。就在这时,见街对面远处一男人每走到一公用电话亭便摆弄电话,悠悠荡荡的无所事事。当他发现了我,就径直向我走来,我当时心静如水,心想:“我是炼功人”,随后双盘闭目打起手印。他立在我面前相隔只一步之遥,几分钟后他走了。我以前是个极胆小,不敢走夜路的人,深更半夜面对个大男人我竟泰然自若,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我深知是师父保护着我,大法在改变和造就着我。
永远的遗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那日的凌晨,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单位老关对我说,我考试按照你告诉我的答对了。我问:“你怎样答的?”他说:“破除一切固有的观念与认识。”我说:“你不但要破除固有的观念与认识,还要破除新产生的固有观念与认识。”醒来深知是师父慈悲点化,可当时只是一味的坚定,不知道什么是观念,更不知道如何破除。
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去政府楼前请愿,我们被大客车载到郊外的一所学校,当时心慌害怕,可我偶抬头见学校走廊板报上的一句话“不要怕!”深知师父就在我身边,心便平静下来。翌日下半夜两点我被送回家。
自此我家电话被监听,我的行踪被监控,亲友阻止我修炼,单位、区委及派出所时刻施加压力。无论怎样施压,我就抱定一念: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弃修炼!可是,一日一得法多年的同修来电话说:“你做错了,人家都写(保证)了,辅导员都把书交了,你这是争斗心,再说他们天天找你你还能安心修炼吗?”放下电话,我捧着《转法轮》望着师父照片流着泪问:师父啊,我真的错了吗?我真的不想写(保证)啊。当时不写保证并不是在法上有清醒的认识,只是人的意气用事,而且我有“崇拜老学员尤其崇拜见到师父的学员”的心,还有怕自己做错的心,实质是怕圆满不了的心。就是这些心让我摔了跟头:在区委、单位的压力下我写了不炼功保证。
放下笔后我屈辱、悲愤、昏昏沉沉的回到家,一头栽倒床上痛哭失声……在阴郁、痛苦、茫然中度过了近两个月,直到与同修看到网上交流文章才明白写保证是绝对错的。我踉跄着泪流满面的走回家,那一刻我看清了自己卑琐的灵魂,重压下我竟丢弃了做人的根本,为一时的安逸在苟活。当我再读法时我看到了异常醒目的一句话:“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确的。”(《转法轮》)翌日,我将保证书作废的声明交给了单位。顿时,全家又陷入痛苦、惊恐和一片混乱之中。多方面的压力以更迅猛的攻势压来。为阻止我進京上访,阻止我与同修往来,丈夫可以不上班,他单位的一辆轿车随时听他支配,就是为了时刻看住我。
進京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与大姨、大姐冲破层层阻力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大姐看到车厢里始终有彩虹一样的光跟随,深知是师父在身边护佑着我们。当时只是一心想做好,却懵懂的不知怎样做。到北京见一夫妻同修,他们拿出几张假经文,告诉我们来北京是不对的,应在家实修。我指出他们根本上只是练气功而不是真正修炼的实质。
翌日,大姐又带我们辗转来到当年曾经跟随师父各地教功的那位学员家,大姐是跟过班学员,他们相互熟识。大姐问他,我们应该怎么做?他支吾着说:自己看着办吧。
从他家出来,我当初来北京一心证实法的气势全无,彻底失去了信心,觉的师父身边的老学员都这样,我一个新学员又能如何呢? 带着泄气、茫然、沮丧、恨自己不争气的心情在旅馆住下,打算明日返家。
凌晨醒来,我意识到我还有崇拜老学员、崇拜师父身边学员的不纯心态,便流着泪对大姨说:我们回家是不对的,我现在开始写上访信,如果你们俩同意就在信上签字,不同意你们就回家,我自己去信访办。因来时未带笔和纸,而且早七点半以前得退房间,怎么办?我下意识的拉开桌抽屉,见一文件夹、三页纸、一支圆珠笔。我开始写《敬请各界人士听一听我们的声音》的上访材料。文中论述了关于李老师生日的问题、关于李老师是否敛财的问题、关于我们是否参与政治的问题,以及论述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而非宗教,更不是邪教。最后写到:我深信终有一天世界人民会认识到李洪志老师的洪大慈悲,认识到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我们在信访材料上庄严的签上了名字,便带着此信来到国务院信访办,将此信交与接待人员。十月十四日我们被带回当地看守所。
身陷囹圄
在看守所里,我们十几人因炼功而被罚坐于大厅冰凉的水泥地上,双手反铐、砸上脚镣。十月二十八日看守所里气氛异常紧张,各监舍广播同时播放重要新闻:法轮功被定为所谓的×教组织。接着一女警将我们一一叫出去问还炼不炼?隔壁男监传来皮鞭的抽打、谩骂与吓问声。十一月十一日我与三位学员被送往当地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七,劳教所组织观看了“天安门自焚”丑剧,妄图转化学员迷惑世人。我写了一篇《善良的人们,请擦亮你的眼睛》揭穿自焚谎言的文章:新闻首先应具有真实性和时间性,可是首次播出的五人“自焚”,第二次播出为何改为七人?年三十的“自焚”为何七天后播出,这七天里它们在干什么?是否在剪辑、录音、制作?!法中要求炼功人不杀生、自杀有罪,自焚者根本不是炼功人,只是政治工具而已。此文辗转发往明慧网,同时我们相互传抄此文给各地有关部门、劳教所各所长、各大队警员及亲友,澄清事实。
劳教所为提高转化率强行转化学员,每个洗脑室里的一名坚定修炼者由数名已转化的人和刑事犯严管,强迫听、看污蔑录音、录像和书刊,用不让睡觉等卑劣手段强行洗脑。甚至洗脑帮凶人员骑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用螺丝刀撬嘴,强迫吃药,并掐脖子毒打致昏死。 我开始给劳教所各所长和一、二大队全体干警分别写信正告他们:“信仰自由受法律保护,强迫转化是违法行为。刑事犯与洗脑帮凶人员无权干涉他人信仰,更无权代替干警做管教工作,你们纵容刑事犯与洗脑帮凶人员在所内犯罪且为其提供犯罪场所,执法犯法,罪不容恕。你们尚且还有人性良知,真正为国家前途命运负责的话,请不要再制造所谓的“‘教育感化’使大批法轮功学员转化后重新做人”的假新闻来迷惑世人,而应将劳教所内强迫洗脑的真实情况向上级反映,同时立刻停止强行洗脑的恶劣行径!”全室大法弟子在信上郑重签名……此时,师父的经文《建议》发表,被摧残洗脑迷惑的学员醒悟后,纷纷向劳教所提交严正声明。我也将《醒来吧,昔日的同修!》一式几份辗转交与她们。自此,劳教所利用谎言欺骗使学员转化的妄想也随之破产。
二零零一年八月,由于全世界大法弟子SOS紧急援救活动和世界各界正义人士的呼吁,中国大陆迫于世界舆论压力开始陆续释放到期和超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我走出劳教所的大门,结束了江氏暴政对我非法劳教一年又非法超期关押十个月的长达二十二个月的囚禁。
流离失所中做好新闻报导、编辑工作
由于当时只是为私的一味坚定的个人修炼状态,被邪恶找到了迫害的借口而被迫流离失所。流离失所初期我抱着逃亡的心态在资料点被动的做事,根本没有正法救人的意识。当时由传送资料的学员将各片迫害情况转告我,我再形成文字,再由操作电脑的学员打字上网。后来协调人鼓励我主动到各片学员家收集迫害情况,由于怕心我心里犹豫,不敢迈出这一步。夜里,我做了一个梦:自己几乎是贴在立陡的山崖上,向上攀异常艰难,向下望又是无底的深渊,只好恒心攀登。第二天学员带着我到各片学员家走访;到迫害致死和黑窝出来的学员家了解情况;每每召开大小法会协调人都带我参加,了解各片正法情况做笔记;就这样,揭露迫害、新闻消息、交流体会、正法小故事等一篇篇报道在明慧网上陆续发表。
二零零四年四月明慧网呼吁大陆大法弟子揭露邪恶、写出自身遭遇的迫害。我写了大约一万多字的迫害纪实文章在明慧网发表后,我将其编辑成小册子,以诉状形式分别寄往国家、省、以至我所在城市的市、区各级人大、公检法司、电台电视台、“六一零”及我所在单位。真名实姓的控诉所有参与迫害我的单位与个人。家乡学员积极配合,将此控诉恶人的小册子大量散发,极大的震慑了邪恶。
二零零四年八月,当地一因插播真相而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的学员由狱中闯出,协调人将我领到学员住处。他瘦的只剩一副骨架,但脸颊依然透着儒雅、刚毅。与他相处的几天里,我陪他下楼,扶着他试着行走,倾听他讲狱中坚守信仰、几度生死中师父慈悲呵护直到走出黑窝的经历。我写了他两年来狱中的迫害纪实,这篇文章是我正法修炼路上较为成熟的一篇报道,我感到我的心性也在新闻报道工作中日趋成熟。
一次当地绑架数名大法弟子,协调人给了我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从看守所闯出的老年大法弟子的住址。为了解此学员遭受的迫害及看守所更多学员的境况,翌日我来到这位学员家。为避免其家人不给开门,我发着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按门铃时学员给我开了门,她说老伴儿和女儿几分钟前刚刚去超市,否则他们不会给开门的。我正与学员谈话间,她老伴儿回来了,怒气冲冲的奔我而来,欲撵我走的架势。我微笑着迎上去与之握手说道:“您就是某某教授吧?我在网上看到警察抄家大姨遭绑架后,您老由于惊吓而住院的消息,您承受的太多了,我很同情您一家的遭遇。”这时他的面目表情由愤怒转为平和,并客气善意的告诉我,昨天还有蹲坑的呢,注意安全哪!接着她女儿回来,我也以类似方式得以化解。
后来我经常以家人的身份深入劳教所、监狱营救同修,去公、检、法、司逐级要人,讲明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并将有关邪恶部门拍下照片,追踪报道;当地学员整体配合,每天邪恶系统都能收到一封封劝善信和揭露迫害的真相传单,我们将立即释放学员、停止迫害法轮功的条幅挂到公安局、法院、检察院,真相传单、小册子大量散发。一次在营救非法关押于劳教所的同修过程中,我将劳教所一极为邪恶的警察告到检察院,告他犯有虐待监管人员罪。检察院受理了此案并到劳教所调查核实,此恶警害怕了,见到家人便躲之不及,并托人转告家人别告他了,他在努力为那位非法关押的学员办理保外就医,大大收敛了恶行。
一直有编辑当地真相传单的愿望,便试着编一晨报。由于当时只会在WORD页面上分栏,所编内容总不听摆弄,图片总是乱跑。有时熬到后半夜总算完工了,该松口气儿了,可是再打开文件,所有内容又乱套了。后来一学员教会我使用文本框、页面设置、图片的应用,我渐渐的在编辑工作中越来越纯熟。我编辑了一份当地《明慧周报》和家乡《明慧周报》地方版。后来觉的周报不能更全面详尽的揭露当地邪恶,为使当地民众更多的了解真相,我又编辑了当地真相小册子。就这样,我在新闻报导、编辑工作中逐渐走向成熟。心性也在此项工作中逐步提高、升华。
结束流离生涯,归正修炼之路
通过学法,我知道流离失所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体会到“我们这一法门,在常人中修炼的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会中修炼,最大限度的保持着和常人一样,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转法轮》)我打算回家乡工作,归正修炼之路。
二零零六年过年我回到家乡,与区政府联系要求回去工作的过程中,家人和同修担心我的安全极力阻止,我也有点犹豫。一日偶尔观看一关于棋手对弈的动画片,其中神童的棋走入绝境时,屋顶处与蜘蛛相斗的蝴蝶恰巧掉落在棋盘的某一点上,这个神童眼睛一亮遂将棋子落入蝴蝶处,之后又连走几步神童转败为胜。我对家人说:这是神佑啊!说完这话我觉的好象是师父在以此点化我:要走好关键的一步!
元宵节后,政府官员通知我明天到区“六一零”。我按时来到“六一零”办公室,寒暄之后办公室主任切入正题:“知道让你写保证你也不可能写,你写不参与社会其它活动,遵守宪法就行,区委等各部门一切由我出面沟通,你马上就能上班。”我说:“我不能写,我本来就是合法公民。”主任说“你写一句就行,要不我给你写”。我说不行。主任非常不悦的说:“你控告我们的小册子影响非常不好,国家和省市各级领导都给我们施加压力,你现在写一句话,你以后再有点儿什么事我好有个交待,你执意不写,区委、单位等部门我也不能给你疏通,你自己去办吧。”
翌日,我来到区委书记办公室,自我介绍后,书记让我坐下。书记说,我们区委、区政府商议同意你回来,但你不写点儿什么,日后我们怕担责任。我说当年邓小平也写过“永不翻案”的保证,不也翻案了吗?写与不写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对法轮功的镇压从根儿上就是错的,按真、善、忍做好人竟被劳教、颠沛流离;现在他们再把我弄進去、把我弄死、或者逼我再度流浪,这对我们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在工作上发挥我的专长,让我平稳生活、踏实工作。后来书记说区长南方开会一周后回来,我们和他打个招呼你就可以上班。
近半月之久我工作一事无任何消息,打电话问及各部门都搪塞推托,似乎无任何希望。这时我深感茫然绝望,想打点行装一走了之。入夜我做了一个梦:嫩绿的柳枝上吐着毛茸茸的芽苞,枝叶间还有数朵欲将开放的花骨朵,它们离我很近,就在我的额前摇摆着。我明白这是师父点化我:春天就在眼前。
于是我发着正念来到区政府要求上班。他们提出聘用干部需要考核,按考核项目逐条填写,达到标准才可聘用。我知道这是变相让我写保证,因为考核标准中会提及法轮功、会有坚持恶党领导之类的要求。我再次找到区委书记,我说:“我不希望在我今后的生活中再出现什么签字画押之类的事,你们可以考核我的业务技能,如果我不够标准把我拿下我无任何怨言,但是,我不同意考核中将我与法轮功的认识搞到一起。当年秦始皇统一天下是他必成的大业,也是他的历史使命,但是,施暴政还是行仁德就看秦始皇做人的境界了。今天,面对我的工作问题,这也是你人生中的必然,我相信你会以德为政,妥善处理。”这时他拿起电话分别与“六一零”、政府各部门说:区委决定不考核她了,尽快安排她上班。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与慈悲呵护下,我于二零零六年三月重返工作岗位。
日后我才知道,各部门曾一度搪塞推托的原因是公安分局突然到“六一零”办公室,说有人举报我对恶党有不利的言论,需要找我核实。由于多日来与“六一零”人员讲真相,“六一零”没有将我交与他们,而是及时告知区委书记。书记对分局的人说:某某是我们区的干部,她要求回来工作,我们不能不给机会,至于她个人信仰问题那不是短时期的事,她的思想工作由我们来做,你们请回吧。
摆脱安逸之心,重拾利笔法器
从新工作后,我严格按修炼人标准要求自己干好工作。每天第一个到办公室,将工作室打扫干净;为人和善大度,对曾经举报我的同事真诚相待,她身体不好,我就间接的对其讲真相,讲身边同修修炼大法后起死回生的神奇变化,化解了我们多年的宿怨;渐渐的新任领导不再给我制造麻烦,我也耳闻单位领导在社会各界对我的赞许。
可是,面对同事有车有多处房产,自己却租房住感到面子过不去,便利用我的专长赚些额外收入。那一时期深觉时间紧张身心劳累,地方版的《明慧周报》时常发不出去或发出去了却不见发表,一时又接触不到同修,满足于在楼道里写点真相标语,觉的自己也算跟上正法進程了。
后来我的电脑总是出差错,便去我曾经流离失所的城市求助。电脑修好后与学员道别时,学员与我作了简短的交流,话语不多也不重,但是我感到他对我现状的失望,我也感到我掉下来了。我带着无比自责的心情决定暂不回家,去见那里曾经与我共事的协调人。协调人于百忙中放下其它工作,带着我去学员家,询问我们地区正法形势,不厌其烦的教我掌握某项技能,为我建立信箱,鼓励我多与他们联系,直到将我送上公共汽车,他始终宽厚的微笑着,没有一句指责。但是我在他的目光中分明看到了一种无言的期待,这种目光比鞭子打在我身上还令我沉痛,直到今天回忆起这一幕仍使我泪流满面……。
回到当地后不久,一学员通知我有两位学员在黑窝内绝食反迫害。我了解到其中一学员家人的工作单位后,我便找到其家人做工作,鼓励其配合我们共同营救。后来两位学员被戴手铐脚镣送入医院抢救,我深入病房,掌握第一手材料,学员们相互配合,曝光邪恶,文字和图片追踪报道。可惜两位学员还未回到我们身边,便溘然长逝。
不久,我获悉另一学员在监狱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且将其家人住址告诉了我,我与其家人取得联系后共同来到监狱。面对学员脸部肿胀、浑身伤痕、寒冷如冰的遗体,内心深处的痛楚使我禁不住痛哭失声,我边哭边将其衣服扒开,找寻到多处伤口,用手指衡量伤痕的尺寸,默默记在心里。
当我们来到监狱办公室面对众警察谈判时,一警察说,听说你们还给遗体拍照了?我异常平静的回答:我们不是想告(你们)嘛,得有证据。走出监狱大门,我到附近狱警家属区楼上俯拍了监狱全貌。我们在车站附近小吃店用餐时,一便衣尾随而至,直到我们上了火车,便衣才走开。将这一切曝光之后,一日我突然想起,我的手机每天学员电话不断,而在监狱内手机拍照遗体、谈判直到走出监狱的几个小时里,竟没有一个电话打進来,深知是师父在掌管着一切,包括警察问及拍照一事时我能冷静应答,都是师父在加持和保护着弟子啊!
我开始编辑地方真相小册子,与学员配合到各地区搜集材料。一次到一小城,让当地大姐通知被迫害较重的学员来,了解一下迫害情况,我即下楼骑上大姐的自行车,带上数码相机便出发了。我拍下了当地一条美丽的河畔,日后留作小册子封面。再沿路打听各派出所等邪恶部门的位置,再将其一一拍下来。当我来到最邪恶的那个派出所时,由于此派出所位于街边,不是很宽的马路对面是散落的几家饭馆和一洗车房。饭馆门口几个闲人在唠嗑,两名妇女举着水龙头在洗车。怎么办?我请求师父让他们走开,我还未来得及看到他们怎样离去,瞬间,马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了,我迅速将其拍了下来。当晚,被迫害致残的两位学员的妻子来了,一位受迫害较重已半年未来大姐家的学员也“碰巧”来了。我们做了短暂的交流,消除各自心中的顾虑,搜集了被迫害致死、致残、致疯的学员情况、相关的恶人及单位等详实的材料。就这样一本真相小册子诞生了。
可是当我编辑一工业区的小册子时却出了问题。由于我未去那里深入调查核实,只是在网上搜集了大量材料,觉的材料还很全面,便将编辑的小册子发了出去。明慧发表后当地大量散发,不久一学员听常人说,你们那小书说××警察车祸遭报,可他昨天还来我家超市买东西呢,你们说的也不真实呀?此学员回家仔细查看:“××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出车祸,致使一条腿粉碎性骨折,至今拄拐不能行恶。”原来这条消息是三年前发表的,如今那个警察身体恢复正常了。我知道此事后深感惭愧,如果我将那条消息中的“至今”改为“当时”也就不会有此误会了。
我们编排真相小册子的目地就是为了救人,可由于我的疏忽竟给法带来负面影响,那是很难挽回的损失呀!深觉正法工作只有用心去做才能做好,尤其文字工作,一个字、一个词、一个标点、一个日期都可能铸成大错,每本真相小册子,都应深入当地掌握确凿详实的材料,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其中也蕴含着我们修炼与提高的因素在里面啊!
在协调工作中修去自我、整体升华
通过与外地协调人交流,认识到我们地区必须尽快改变一盘散沙的现状。可是协调工作我连想都没敢想过,一是职业关系习惯我行我素,不愿被人“管”更不愿“管”别人的观念障碍着我,觉的自己个人修炼的不扎实,不适合做协调工作;另一方面我们地区学员间隔太大,自我保全的心很强,敢于做事的学员大多不理智,甚至走偏,我担心一旦担负协调工作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可是作为大法弟子面对这一切又不能袖手旁观,就这样带着许多人心和巨大压力,我与几位学员开始摸索着做协调工作。
我们首先建立了信箱。将《明慧周刊》、当地真相传单及通知等都发到信箱中,学员可随时到信箱中下载资料,及时了解当地情况。我将当地综合附加到周刊后面,当地出现问题及时在综合中交流,信箱作为联结我们整体的媒介。
今年春天,一学员在单位看到邪恶系统针对法轮功学员排查、抄家的文件,便将文件内容告知于我。随后我在邪恶部门也看到了其中有我名字的排查名单,还有每位排查学员的住址和手机号码。我带着大难临头的慌乱心态回到家,第一念想把电脑搬走,转念一想,越是这个时候大家越需要通过信箱及时了解近况,共同抵制邪恶,而且,我的电脑停下来,刚刚形成的整体也会随之解散,便决定将电脑留下来。当我发正念时,清晰的看到两个字“踏实”,深知师父就在我身边,心瞬间平稳下来。我迅速将我市这一邪恶图谋在明慧网曝光,同时将此消息发到信箱中,呼吁大家连续全天发正念解体邪恶阴谋。在我们强大的正念和师父的加持下,邪恶计划破产了,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
可是旧势力利用每个学员现阶段的执著与人心,欲形成对整体進行干扰。所有的纷扰与矛盾都集中在我这里,我“忙”的没时间学法、焦头烂额。一些学员由于处于个人修炼和被怕心操纵的状态,不时的出现一些“矛盾”。最不能让我容忍的是一老学员因依赖心怕心未去,不敢到电脑城买东西,不依不饶的非让我去买。我说我实在没时间,让她自己去买回来我再找人帮她输内容也不行。还说我没善心,不为学员着想,负责人应该如何如何。她的电脑长期不能上网,我找负责技术的学员让她领家去修,她却怕日后受所谓的牵连而想把电脑拿到我这儿来修,另一需要修电脑的学员也是同样的心而要把电脑拿我这儿来,她们都在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
我的容量已经满了,委屈、急躁、气恨、被别人拿大头等等人心全出来了,我独自一人时大哭着说什么也不想做协调工作了。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何难能阻圣”(《洪吟二》),当我再拿起书学法时,看到《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醒目的一句话“就不去协调了吗?”当我意识到旧势力利用我们各自的执著欲拆散整体的险恶用心后,我对旧势力说:“这条路我走定了,谁也阻挡不了。”
可是学员为私的心触及到“我”时还是气恨的不行。这时,我的电脑不能向明慧发送稿件,当地传单几乎停顿,我发往学员信箱的任何消息及周刊,学员下载后都打不开,此时对编辑当地传单也失去了信心。旧势力还异常险恶的同时对另几位协调人做了手脚,一时间刚刚形成的整体又散了。
当我学法时看到这样一段法:“无论他怎么修炼,他都掩盖不了他没去掉的心。无论他怎么修炼,我都会采取方方面面的办法,哪怕他觉的在干最神圣的工作时,把他最放不下的那颗心表现出来。哪怕你们为大法做工作,我也会让它表现出来。工作本身没有使他提高不行,他的心性提高才是第一位的,他的升华才是第一位的。如果他的心是纯净的,能够认识到问题,再去做那个工作,那个工作才是更加神圣的。所以我们有些人做不成工作就是他抱着许许多多的心在做,放不下这个心、那个心。他自己的事执著也好,为法的事造成执著也好,反正是只要他有一颗心,那么都会通过在工作中让它表现出来。尤其心不好的时候,就更不让他做成,所以他这个阻力就大,是因为不能让他用不纯净的心来做神圣的事。如果能够用纯净的心去做神圣的事,那才是真正神圣的。”(《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三个月以后,那位老年学员来我家,又提出修电脑的事,我说哪天你领负责技术的学员到你家去修,她还是要把电脑拿到我这里来。我说不行,心里气恨恨的想:“爱修不修,决不许拿我这儿来。我这里向你完全敞开,甚至给你我的家门钥匙,你的家却保守着不让任何人知道,把危险都推给我,这是什么人呢?修炼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呢?!”可是趁负责技术的学员来我这里时,她还是把她电脑拿到我这儿,几台电脑同时在我这儿维修。
我气恨、委屈的直想发火,含着眼泪求师父:师父啊,加持我们不上旧势力的当,不再让旧势力在我们之间制造间隔。并反复的背经文《再认识》。第二天我与一位大姐交流,请她帮我找为什么看到学员的自私我就受不了?大姐说:“一触动你的观念你就不干了,你的衡量标准在人中是对的,可是它不一定符合真善忍的标准。”我终于找到了气恨的原因——“做人标准”的观念。我做常人时读书很多,渐渐的就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形成了自己对人对事物的一套看法和衡量标准,形成了我的固有观念。比如:男人应具有绅士风度;女人应温柔贤良;兄长、姐姐应呵护体贴弟弟妹妹;朋友间应肝胆相照;夫妻要风雨同舟;做人要正义、宽宏大度、为他人着想……得法后觉得修炼人都是好人,又形成了对修炼人的观念:大法弟子应该比常人中的好人还要好。而且,我还有图清静、怕麻烦的心,没有以洪大的慈悲对待学员间的“矛盾”。心中觉的“我们地区如此险恶,我能站出来做协调工作太不容易了,渴望被理解,尽量别来干扰我、别来冲击我,我好全身心的做好协调工作”,想用大法工作来掩盖自己不想修去的人心。
找到我的变异观念后,我感谢师父为去掉我们的执著如此安排的良苦用心。也认识到,我与那个让学员达到标准、达到他们的要求,利用邪恶生命毒打学员的旧势力有什么区别呢?而且,我们这一法门的修炼形式就是在“矛盾“中向内找,从而提高上来。都那么好还修什么?放下自我以法为大才是形成整体的关键哪?我找到那位老学员,共同切磋提高了认识。就在那天晚上,我的电脑一切正常,可以向明慧投稿了,当地真相传单、共同的信箱也正常运作了。
圆容师父所要的
回想做本地协调工作以来,我似乎是在人心的委屈、气恨与被指责中哭着走了过来。可是我深感自己近一年来在正法修炼的实修过程中身心的巨大变化。我也深深的体悟到:说是做协调、为法做工作,其实,我们能做什么呢?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只不过师父在利用我们愿意为法付出的心、利用为法工作的这一修炼形式,在锻造和成就着我。就象师父评语文章《金佛》中所言:“其实正法修炼不是我们为大法付出什么、我们愿意为大法做什么、做多少的问题,而是我们能不能真正认识正法的巨大内涵、懂不懂得珍惜和谦恭的接受师父给我们开创的未来的问题。”
在这一过程中,我修掉了求结果的心。认识到哪怕一件事做错了,能够从中吸取教训,在这件事中认识到自己和整体的不足,从而提高上来,这就是修炼;去掉了“做人标准”和“大法弟子应比好人更好”的观念。在遇到“矛盾”遇到学员的“私心”时,不再气恨,也冲击不到我了,觉的那是学员修炼提高过程中自然的表现;修去了“承认迫害”的观念。面对任何所谓的严峻形势,不是在承认迫害中反迫害了,而是在否定、正念清除邪恶中稳健的做好我们应该做的;最最重要的是,修炼多年的我,今天才真正体悟到“无私”的为他境界的美好——那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遇到怎样的矛盾与冲突,首先想到法、想到师父、努力去圆容师父所要的。这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所必须认识和达到的正法对我们的要求。
证悟到这一切之后,我感到我的宇宙空间无比光明,晴空万里。内心所拥有的惟有慈悲、庄严与正法修炼的殊胜。
以上是我修炼中所在层次的粗浅认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