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我是山东蒙阴县联城乡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解救了我的家。修炼前十二年,我家每日里都充满火药味,把自己搞的很苦很累。我在一个情字里苦苦争斗,曾经想到过离婚,整天找事和丈夫吵闹,由开始的唇枪舌战发展成大打出手。亲朋好友为了这个破碎的家不知费了多少心,明着好言相劝,暗地里找人算卦、烧符等等,许许多多破解的方法,都无济于事。孩子也经常被当成出气筒,小小年纪还要忧心父母离异;丈夫也是靠外出打工来躲避这无休止的吵闹生活。幸运的是一九九六年我喜得这部宝书,看完三遍后,我已经爱不释手了。随着对法理的逐步认识和师父慈悲点化,我开始反省自己,自己到底为什么活着,争来斗去的又是为了什么?这样下去危险至极呀。要想改变自己,唯有修炼,首先得按师父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约束自己,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超越好人的人。于是我便学着善待他人,善待周围的一切,遇事首先想想对别人有没有伤害,遇到亲朋好友也不再以泪洗面,乐哈哈的和她们打招呼,她们也改变了以往三天不见就问“打架了吗”的习惯,并赞扬说:“没想到是法轮大法改变了你的坏脾气。”孩子也高兴的说:“妈妈学法轮功以前一天打我三次,学了法轮功后三年打我两次。”丈夫看到我的变化也暗暗高兴,不再消极面对生活,主动把全部家务承担下了,让我学法,唯恐我半途而废,真的是法轮大法不仅净化了我的身心,同时也解救了几乎破碎的家。
只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被邪党恶警被非法劳教两年,被迫害的倾家荡产、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新年其间,以乡党委书记纪镇余和恶徒冯玉海、王义福等三人为首联手派出所恶警对全乡六十八名法轮功学员疯狂的进行抄家罚款,多者一万五千元,少则五千、三千。因我交不上他们这一万五千元的定额,在我家没人的情况下,抢走了彩电、录音机、猪三头、兔子十只,共折合人民币五千元,猪由乡政府部门和派出所把肉分着吃,兔子、兔毛由兽医站长王在水和职工家属分养强占了,准备过节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
一、进京上访遭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恶首江氏流氓集团用卑鄙的手段栽赃、陷害法轮功,用欺世的大谎蒙蔽世人,让世人无端敌视法轮功修炼者。联城乡党委书记纪镇余、冯玉海、王义福等三人为首的小组紧跟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疯狂的对全乡进行了大搜查,抄家、搜书、抢师父的法像,逼修炼者强行写所谓的不炼了的等等,全乡有五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都受到精神上的迫害。我拒写所谓的保证书,被强行留在乡政府“转化”,又把我娘家二哥叫来,乡里共三十多人围着我做“转化”,并扬言再坚持下就把我娘家人连亲朋好友都关起来。二哥更怕株连九族,逼我写所谓的保证书,在铺天盖地的压力面前,我违心的、痛苦写了保证。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进京上访,要求还师父清白,要求一个合法的环境,没想到中国的首都如此惧怕法轮功真善忍,警察真是三步一岗,四步一哨,见人就问是不是学法轮功的,我刚说出“真善忍”三个字,就被一个公安打了两个耳光,接着被他们推到公安车上搜走我的身份证,在天安门转了一圈,勾结蒙阴驻京办事处的恶警,把我们骗到蒙阴驻京办事处。第二天被遣返回蒙阴,九点左右被当地派出所接回。
联城派出所恶警把我从车上拉下来,双手铐着吊在联城派出所楼梯上两脚尖着地,警长田烈刚命令一女户籍人员从我身上搜出四百一十元钱占为己有。县公安恶警王伟从楼道走过,故意用脚跺我的双手,并恶狠狠的说:“让你炼法轮功,让你炼法轮功!”一个小时后又把我铐在篮球架子上冻。
晚上派出所公延松一人又对我进行非法审问,他把我双手背铐着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随心所欲的拳打脚踢,拽起我的头发打耳光,我口里被他打出鲜血,公延松张口满嘴脏话,谩骂大法、污辱师父,我们全家没有他骂不到的。
他打累了便叫来一个小公安给我打开手铐,叫我炼功给他看,小公安看到公延松凶狠的样子吓的几步就窜出去了,我平静的炼了前四套功法,公延松已经瘫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一晚上也没记录一个字,又把我双手铐在排椅上并吊在小树上。
第二天,他们还不让我吃饭,家人送的蒸包被恶警分着吃了,然后恶警田烈刚、王伟审问,他们仍然是让我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田烈刚抓起我的头发来回摇,用皮鞋打我耳光,累了就和王伟轮着打,王伟从背后恶狠狠的打向我的头顶,当时我没有觉的怎么疼,他却痛得跳着摇着手走了,此后他只是耀武扬威的吓唬我没敢再动手。
最后他们硬给我安了一个什么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拍成录像,在联城乡连续播放一个多星期,给亲朋好友造成很大精神痛苦,送往蒙阴县城时,恶警所长公延松恶狠狠的说:“把她们扔到大西北去让她炼” 。
我在被蒙阴刑事拘留二十多天的时候,联城派出所又对我从经济上勒索。先是把我丈夫叫到派出所,象对待犯人一样让他在办公室地板上蹲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又押到看守所非法提审,问哪家有钱,最后有亲戚给借了二千二百元,还欠着一万元。因家人打听不到我的消息,更不让见人,只好买了二百元钱的东西,六百元的现金,交给蒙阴看守所的公绪江,他私自贪污了。还不满意,又和我丈夫明要了一百,说是替我交生活费,其实根本没有交,这是他勒索的一种手段。
二、遭警察土匪般抢劫
二零零一年新年,因为我侄子去世,全家大人孩子十二人的生活及亲朋好友的应酬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真是忙的几天吃不上一顿安稳饭。乡派出所派大队书记秘密监视我,农历正月初七日在我家还有客人在吃饭的情况下,恶警王名金把我骗到派出所,连续扣押了八天做人质,并扬言因联名上访罚款一万五千元。
在这其间,以乡党委书记纪镇余和恶徒冯玉海、王义福等三人为首联手派出所恶警对全乡六十八名法轮功学员疯狂的进行抄家罚款,多者一万五千元,少则五千、三千,因说一句话加罚三千、二千等。仅这一次就非法罚款三十多万,有的交不起巨额罚款,只好由他的儿子们卖掉粮食来凑齐。因我交不上他们这一万五千元的定额,在我家没人的情况下,抢走了彩电、录音机、猪三头、兔子十只,共折合人民币五千元,猪由乡政府部门和派出所把肉分着吃,兔子、兔毛由兽医站长王在水和职工家属分养强占了,准备过节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
邻居看到这场面,愤愤的说:“这简直就是土匪,一只小花猫也不放过,这世道完了。”即使倾家荡产也满足不了他们敛财的心。纪镇余以罚款数额不够为由让我打扫商业街、集市场或写欠条等等,否则就雇用社会上的打手进行高压,并保证只要交上钱以后什么事也没有了,从此不再上门骚扰。
为了早日摆脱这无理的非法迫害,我只好借了八千九百元的存折和三百元的所谓办班费、十元的照像费。纪镇余见到钱后假惺惺的说:签上党委办公室的名字。另一人立刻制止说:“什么‘党委办公室’,就写‘法轮功处理小组’。”他们梦想着小组一解散谁也找不到。
事后纪镇余立即推翻了不再上门骚扰的许诺,接着对我强行监控了四十多天。此后不论在农忙季节,还是他们所说的,又强迫我义务挖树坑、竖电线杆、洗沙发套、扫马路等等,为乡政府省下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用他们的话说:学法轮功的干什么都行。
三、再遭绑架、毒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因我家有客人,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说有学法轮功的在我家,恶警冯大鹏、王名金等三人突然闯进我屋。冯大鹏先把我摁到沙发上,王名金和一个小警察到处乱翻,把屋里翻的一片混乱,找到一本师父的书,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由田烈刚、冯大鹏审问图片的来源、人的去向、和谁交往、还炼不炼等。
田烈刚仍然采取让我伸直双腿坐在地板上,用皮鞋打耳光,我的口里震出血,田烈刚又指使王名金强行把我衣服上的血迹洗净。他们见我不配合,就把我关在乡政府的车库里八天之久,在这其间派出所每天都审问一次,夜晚有乡政府的职工轮流值班看着,吃、喝、玩、乐一夜,第二天早上每人一箱康师傅方便面,还恶狠狠的说:“吃的是你们法轮功的,喝的是你们法轮功的,玩的还是你们法轮功的,不怕你们炼。”
在这其间,田烈刚、冯大鹏用尽恐吓、诱骗等手段也没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四月初八他们见我没有什么变化,恶人纪镇余为首的三十多人仍然在我家没人的情况下进行了第二次抄家,三千多斤粉皮被乡政府抄走并瓜分了;三头猪被食品站杀掉;四只羊送给李家北山开车的司机当了车费;还非法抄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饼,共装了两大车。那场面跟土匪有什么两样。看门的看门,抬东西的抬东西。
也有不忍心下手的跑到邻居家说:“为什么不把东西往外抬抬”,邻居也纷纷上前说:“分家也得一人一份,你们不能给人家拿光。”
从外地回来的丈夫看到眼前的一切,面对恶人无言以对,眼见人财两空,想一死了之,拿着农药往外冲被邻居发现才幸免于难。抄家后,恶人禹方亮和我说:“把我累坏了,我也是被逼的。”也有的说:“说你过日子吧,你还迷了法轮功。说你不过日子吧,你还那么多东西。”我说:“这东西是不少,比过去十几年的还多,正因为我学了法轮功才夫妻和睦,而且身心健康,干什么都行。你们为什么不了解了解我学法轮功的变化,难道你们就非得让一个学了法轮功变好了的人,负债累累倾家荡产不可吗?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值得你们去昧着良心害人吗?”
四、遭非法劳教
四月二十五日,我又被蒙阴看守所拘留一个月,此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往济南女子劳教所。那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他们以教育感化挽救为幌子来掩盖他们真正的邪恶本质。当我一到五大队就有两个邪悟人员用邪悟的法理对我轮流进行攻心战,她们累了就强迫我看由邪悟人员写的一本歪曲攻击大法的书,一有空隙就轮流着逼问,企图往我脑子里灌歪理邪说,还逼着我们看中央台的焦点访谈。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又不学法,虽然自己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潜移默化中心受到污染而不自知,用拼命干活的方式来冲淡自己内心的痛苦。一个月后他们才把我从封闭的所谓“思想教育”转移到了车间,这时我才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二零零一年,济南劳教所非法关押了八百多个法轮功学员,年龄大的六十二岁,小的只有十六岁。济南劳教所所长叫蒋丽杭,全所五个大队,其中一个大队是刑事犯,五大队队长牛学莲、副大队长孙娟,恶警有赵杰、张虹、马文燕、染玲、蒋某某、李春虹、代少华、王淑贞、马红等她们分管各个小组和不同的工种,每天强迫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干的大部份都是出口的活,有昌宜绣品厂的贴花、绣花、缝被子、穿丝带等,给南京制药厂贴商标、制药盒。粘合剂是化学物品,在潮湿闷热的地下室,时常有人被熏的晕倒在地,还有装铅笔、给济南保定化肥厂做编织袋。每一批活都是定时定量,经常加班到一点多。
在高强度的奴役中,还得承受着精神痛苦,每个星期一次所谓的生活检讨会,月小节、半年总结、年终总结。其中还穿插一些电视谎言和某某领导检查,每当迫害法轮大法的片子拍成都会在前一天或者早上下通知说在什么时候看所谓的新闻,那些共产邪灵的殉难日和所谓的每一个传统节日,都让人写什么感想、认识,只要他们认为不到位的就变着法秘密加重迫害:关禁闭、吊小号等,在这暗无天日的魔窟里,我艰难的度过了一年零七个月。
从劳教所回来后,联城派出所又强行照像,恶警王名金向我要五十元的档案费,并说全乡都交上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每隔几日,派出所的恶警或乡政府的人不论白天、夜晚就砸门进家骚扰,还勾结蒙阴六一零头目类延成,济南劳教所的牛学莲、刘所长、邓所长以回访的名义加以迫害,一旦违心的顺从了他们,他们就会为他们的转化成果涂脂抹粉。
五、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农历四月初,晚上十点左右联城派出所的七八个人突然砸门闯入我家中不分青红皂白到处乱翻一气,恶警王名金不听劝说,搜出了师父的新经文、两盘师父讲法带等。在我家里他们不容我说话,更不准我走动,强行把我推到车上绑架到派出所,一个高个子的恶警(大部份人是后调来的不认识)利用恐吓、诱骗的手段威胁了我几句,我一一的否定了他的说法,最后他说第二天交给刑警大队处理,又是一万元不够,让王名金还有两个警察把我关在传达室看着,他也在窗外来回走动。
这时我心里不停的背法,和王名金讲真相,让他不要再继续作恶,我修炼法轮大法,按着真善忍做人没有错,我不能再在这里任其迫害,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第二天联城派出所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警犬等在我家蹲坑、设埋伏,企图对我再次绑架。那时正值农忙季节,农民种不上花生,一年的生活就会面临着危机。丈夫外出打工不在家,我被迫流离失所。孩子面临着初中毕业升学阶段,还承受着五亩多地的农活和巨大的精神痛苦,放学后经常是有家却不敢回……就这样他们对我家严密监视了一个多月。
就在我走的第二天,邻居还看见恶警王名金跳墙进家偷东西。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间,邻居们经常见到每逢过年过节或农忙季节,恶警就在晚上跳墙进屋乱翻。
我所遭受的迫害何止这些,敬请善良的人们评判一下,只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就得用倾家荡产、家人离散做代价吗?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虽然我受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但我活的却很充实,真心的希望善良的有缘之士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正的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真心的奉劝那些还在对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犯罪的人赶快悬崖勒马,将功赎罪,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