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同修文章《对所谓“回访”的一点反思》中说:“如果每一位同修,尤其是那些遭受过残酷迫害的同修都能将自己的受迫害经历写出来,那些邪恶早就曝光解体了,还能有今天的所谓‘回访’吗?它为什么不访那些没遭受迫害的同修?是因为那些同修从来就没承认过它的存在,邪恶都不敢靠近人家,就是你不曝光邪恶,你那个空间场不正,它才敢来。”这句话对我触动很大。我在马三家遭受过严重迫害,出来后也曾想曝光邪恶,可却由于怕心等因素的影响,特别是对曝光邪恶的意义认识不到位,一直没有把迫害我的邪恶曝光出来。看了同修的文章,我决定把它们曝光出来。
我于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盘锦市双台子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这个黑窝的,在那里首先遭受的是精神洗脑,包夹不分白天黑夜的做转化工作,如果精神洗脑不起作用,那就要進行酷刑迫害,直至修炼者放弃信仰。那里是人间地狱,那些被党文化毒害的警察不信神佛,不信善恶有报,即便原本心地善良,也会被改造为人间恶魔。那里的上空每天都有乌鸦盘旋鸣叫。
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我因劝说一个叫郝月风的包夹“赶快清醒过来”而被其举报,恶警大队长王晓峰指使恶警副大队长石宇和郝月风把我带到玻璃窗全被报纸糊住的酷刑房進行抻刑。他们把我的两手分别用绳索绑在两张床上,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腿从上到下捆紧,我直不起腰又蹲不下,他们逐渐拉动两张床使其距离加大,让受刑者承受不断加大的痛苦,就这样他们从下午一点一直折磨我到五点,石宇还多次用脚踢我。期间我背法,发正念,讲真相。酷刑结束时,我的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自那以后,我被关進了严管队继续遭受迫害。
学员们的集体反迫害使严管队解体后,我又回到普犯当中。这里仍有包夹看着,与普犯干同样的活,早上五点钟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每天要干十六个小时的活。我们干的是缝纫活,我的活是熨衣服,很累眼睛,由于用眼睛过度,我双眼出现视物不清、视物重影症状,我要求去沈阳医大诊治,他们不允许,于是我开始不干活了。大队长王淑峥(音)问我:“你的眼睛看我还是双影?”我说“是”。她就左右开弓扇我耳光,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来,接着又给我上抻刑。这次上刑比上次狠得多,我几乎承受不住了,我求师父救我。这一念一出,我明显感到轻松了许多,身体不那么难受了。但我表现出来的却是大口喘气、几乎昏厥的症状,他们这才放开了我。
通过背法学法,我悟到应该彻底否定邪恶的迫害,于是我不参加劳动,不穿号服,不戴劳教牌,不要教养院里的所有东西,同时绝食抗议。这一下触怒了恶警,他们往酷刑室里拖我,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用破布条把我的嘴勒上,把我按倒在地,几个人硬是给我穿上了号服,又对我進行了抻刑迫害,过程中不时地用拳头击打我已被铐住的双手,每次都是钻心的疼痛。用刑后有人还用手拉扯我的头发,扬言“这次我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说:“无论你们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恨你们,我只觉得你们可怜,你们对我这样做,将来都会加倍偿还,人在做,天在看!”。
长期的奴役迫害,使我的身体日渐瘦弱。邪恶怕承担责任,把我释放了出来。
今天写出这些,曝光邪恶的同时也有意与受迫害的同修交流。我们遭受迫害,还是应该从自身上找原因,真正正念正行就不会存在迫害,即便有了迫害,真正正念正行也会减少或消除迫害。
“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我体悟到,你信师信法到什么成度,师父就会帮你到什么成度。即使在最邪恶的环境,只要正念足,邪恶同样对你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