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老弟子。二零零零年十月的某天,有一同修被恶警非法抓捕,同修因没守住心性说出了我。十一月初的一天,恶警来绑架我,当时我刚好在外和同修切磋,恶警扑了个空。为了免遭迫害,我离家出走了。流离失所期间,我住在一对夫妻同修家里,与他们共同学法炼功。我找到了自己受迫害的原因:自己以前没有重视学法。于是,我抓紧学法,反复看所有的大法书,对师父“七二零”以后发表的经文我更认真的学。通过静心学法,很快提高了认识。二零零一年四月,外地同修到我地多次与我们交流,对我们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因此我地同修加强了互相切磋、学习明慧文章,很快我和部份同修主动走出来,带动大家发资料、贴标语,采用各种形式证实大法,同修们心性有较大提高。
由于当时我地大法弟子刚开始走出来,还很不成熟、稳定,出现了一些偏激做法:如频繁召开法会;协调人家里经常人来人往,切磋时有同修建议注意安全,应把窗帘拉上,被认为是有怕心;而我自己(当时邪恶正四处抓我)住在同修家里也不注意安全,经常進出,连门卫都把我认熟了。可大家都没有认识到整体上出现了漏,产生了欢喜心、干事心,做事不谨慎,不理智,被邪恶钻了空子:五月中旬我地十几个同修遭非法抓捕。给本地大法工作带来了很大损失。
就在同修被抓的前两天,有同修委托我去外地送师父讲法磁带给另一同修。动身前,传来了许多协调人被抓的消息。我感到事态严重,我认为:此时不能走,这里更需要我,我得留下来。可是就在我留下来的当天中午,我也被非法抓捕。邪恶抓捕我时,我很冷静,并不害怕,心里一直默背经文“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威德》)和“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无存》)。
恶警在非法审讯时,我牢记师父讲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因此,我什么都没有说。几个小时下来,他们一无所获。最后恶警随口问道:你有什么病?我说修大法前有高血压、心脏病、脑血管硬化等,修大法后全好了……
这一问,使我想起明慧网上的一个故事。说的是文革时期某道人被红卫兵关押,他用功能把自己身体演化成严重病态,红卫兵就把他扔到荒野,然后他又用功能把身体恢复过来。这事让我受到启发。而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经文中又明确讲到:“其实大法弟子每个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没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就认为没有功能。但是无论能否在表面空间表现出来,动真念时都是威力强大的。”
随即,我只感觉到两手两脚开始发麻。可能恶警看到了我脸色不对劲,赶紧给我倒了一杯水叫我喝,又问我要不要到街上买点药?我摇了摇头,他们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有一恶警问我孩子的电话号码,我没有说,顺势趴在桌子上。只听走廊有一人说,看她脸色煞白,象死人一样。(虽然表面看着很吓人,但我心里很清醒,什么难受的感觉也没有)于是,恶人慌了手脚,立即叫来我单位领导及保卫科人员,同时我两个孩子也来了,单位领导对我孩子说:快把你妈接回去吧。孩子一听这话,马上一边一个把我架着走出了公安局。打车到了家门口,下车时,孩子们急忙来扶我,我对他们说:我自己能走,这都是假相。说完我一口气登上了四楼,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束了半年之久的流离失所生活。
回家后,恶人并不甘心,逼单位“转化”我。扬言若不“转化”就开除恶党党籍;再不“转化”就停发工资、开除工职;还伪善的说:“你只写张纸条或打个电话、带个口信说个‘不炼了’都作数”,但都被我正念抵制了。接着“六一零”恶人又企图绑架我和一些大法弟子办洗脑班,强行“转化”迫害。同修们都知道应该不配合邪恶,但怎么个不配合却认识不一。有人悟到要回避;有人说走亲戚;有人认为恶人来了不开门。有同修建议我避一避。我想已经正念回到了家,我就不能走,我就应该在这个环境中堂堂正正的修炼和证实大法。
就在恶人对其他大法弟子非法抓捕的这天早上,同修给我送来新经文《也三言两语》,我马上通读和背诵起来:“‘好人’一文话不多说明了一个理。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
反复学习新经文后自己的正念越来越强,信心越来越足。我就不停的发着正念。大概到了十点左右有一辆警车开進了我居住的大院,一便衣问门卫我住在哪里?还没等门卫开口,单位一职工就责问他:“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抓人家干啥?太不象话了!”恶人心虚的说:“是上边喊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那我们回去问问。”然后开车逃走了。
中午儿子回来对我说:“你们单位领导研究了,如不转化就要开除你。”我坚定的对儿子说:“他们就是开除我,我也要坚修大法!捡破烂、擦皮鞋我也能维持生活,没关系。”大儿子表示理解,只说了一句:“这事你自己把握吧。”二媳妇得知此事后,就挺着大肚子主动于当天下午找到我单位保卫科说:“你们再这样迫害我妈,她又要离家出走了。”单位领导一听慌了,马上说:“不能再让你妈走呀!上次她出走,我们单位多项奖金受到影响,相关人员奖金扣得更多。我们给问一下,你等着。”过了一会,他们对儿媳说:“我们问了,这次進洗脑班根本没有你妈,叫她千万不要走!”同时又给我打电话,也说没这事。我对他们说:“警车都开到大院了,还说没这事?”他们说:“再也不会有这事发生了,我们单位可以保证。今后谁要再抓你,你给我们说。”
我知道单位压力也很大,这都是邪党搞的株连政策,把迫害法轮功与单位经济效益挂钩,妄图以此叫单位职工仇恨大法。单位在“转化”不了我的情况下,把我交给了“六一零”邪恶组织,为此我不怨恨他们。因而我对单位说:都是他们给害的,谁愿离开自己的家呀!从那以后,单位再也没有为难我。
面对邪恶的洗脑迫害,我始终保持强大的正念,同时家人及觉悟了的世人也参与了对这场迫害的抵制,摆正了他们的位置。
可是邪恶仍不死心,操控着派出所、居委会人员每逢节、假日等继续对我進行骚扰。他们见到我时很心虚,说“是来看看”。开始我并不回避,而是礼貌的开门让他们進来坐,拿水果给他们吃。他们说话时,我就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他们说完了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慢慢的,他们的态度有所缓和。
二零零四年的某一天,派出所副所长、居委会主任又来到我家,绕来绕去最后居委会主任叫“写个东西”。我听后马上严肃的说:“写什么东西?!你们三番五次来骚扰我,已经在干扰我正常生活了,我们在做好人,你叫我写什么?我什么也不会给你写的。”他们自感理亏,灰溜溜的走了。但不知何故,他们不一会又返回来了。我觉的老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这不是干扰吗?这不是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的善,钻空子迫害我吗?大法慈悲,但威严同在!于是我就坚决不开门,他们又打电话我也不接,并发出强大正念:让他们永远不要再登我的门!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敢对我進行骚扰迫害了。
随着正法進程不断向前推進,虽然另外空间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但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越到最后,法对我们的要求越高。因此我时刻警醒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学法,事事以法为师,遇到矛盾向内找,保持强大的正念,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决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