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就双城市五家镇高淑芹遭迫害给当地公安分局的信
致黑龙江省双城市民主派出所及辖区富强社区的警察和治安员的劝善信
任桂霞丈夫给大连中山分局国保大队、人民路派出所负责人的信
就双城市五家镇高淑芹遭迫害给当地公安分局的信
双城市五家镇公安分局警员们,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晚,大约十点左右大法弟子高淑琴在散发大法真相资料时被你们五家镇公安分局警察非法扣押,第二天被你们转到双城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国保大队,并非法拘留在双城市看守所。
此事自发生至今已接近一个月。
高淑琴的丈夫和孩子非常担心她的安危。本来她家的经济情况就不好,为了营救她,又不得不求亲靠友,借了一万多元,去求那些执法犯法滥抓无辜的恶警把高淑琴放出来。没想到警察竟把释放她的理由说成是她患有“精神病”,并让街坊邻居签字认证。公安局恶警扬言,高淑琴是到某村民家散发材料被该村民抓住送公安分局的。恶警说,之前,该村民家失窃。高淑琴在大门开着的情况下,走进院内把材料插到房门缝,被正在准备抓小偷的户主抓到。恶警又扬言说在高淑琴家里翻出多少资料如何如何。
高淑琴是位有智慧、有素质的大法弟子。她冒着危险向村民发放资料,完全是为了让广大村民了解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的事实真相,让人们认清恶党的邪恶本质,早日脱离邪党,为自己选择未来,这是她的大慈大悲的崇高思想境界的表现。
高淑琴只是被村民误作小偷送入五家镇分局的,五家镇公安分局的警察在查明此事后本应立即释放高淑琴,可他们不但没放,相反还把她转交双城市公安局非法关押至今。这是五家镇分局利用这个机会对大法弟子高淑琴进行迫害,也是对她的家人进行的迫害,给她本人和家人造成极大的痛苦。
五家镇公安分局干警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迫害法轮功,以往抓捕大法弟子是大庆六一零、哈市警察、双城国保大队来抓的等等。事实证明,五家镇公安分局不是不迫害法轮功,他只是采取不同方式,在迫害中以暗箱操作罢了。
尽管暂时还没有查出非法抓捕高淑琴和将她转送双城公安局的恶警的姓名,但不久就会水落石出。
如同我们以前讲真相时告诉你们的,无论世上哪一个人做了对大法犯罪的事,自己都要承担罪责的,无论你的姓名被曝光出来还是没被暴露出来,无论你是大张旗鼓的迫害还是暗箱操作,都被上天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记录着,所以才有“善恶有报”,而“善恶有报”这天理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
善待大法弟子得福报,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发生在五家镇的最典型的善待大法得善报的例子是那位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施工工地干活的村民。他被吊钩从四楼钩到六楼又摔到地上,安然无恙。相反,某村的那位抓捕、殴打本村散发资料的大法弟子并将大法弟子扭送双城看守所关押的村长,没过多久恶报殃及儿女:二十几岁的未婚女儿得了癌症,花去家里所有的积蓄也没治好病,在痛苦中死掉后;随后儿子又得重病,最后倾家荡产,连房子都卖掉了也没治好儿子的病,儿子也死了。一双儿女正当青春年华被其父作恶而毁掉。该村长后悔莫及,没有颜面再在村中住下去,偷偷的带着老伴离开生他养他的故乡,流离在外。他究竟去了哪里,村里人无人知晓。这就是迫害大法弟子遭到的天惩。
在此奉劝双城市五家镇公安分局全体干警,不要继续为摇摇欲坠的中共邪党充当帮凶。立即去双城市公安局正当的要回大法弟子高淑琴,返还家属那万元以上的赎金,挽回给大法弟子高淑琴及家属造成的精神损失,恢复高淑琴的名誉,将功补过。请相信大法弟子所讲的真相,退出曾经加入过的恶党的党、团、队组织,以便在天灭中共的大劫难中保全自己。
请珍惜大法救度世人的万古机缘。
全体双城市大法弟子
致黑龙江省双城市民主派出所及辖区富强社区的警察和治安员的劝善信
自中共邪党下发文件以来,富强社区所雇佣的无业人员监视大法弟子,二零零七年九月六日上午民主街派出所六、七个警察闯入老年女大法弟子姜文玲家,强行把姜文玲带入派出所,并抄走三本大法书,到了派出所民警威胁姜文玲,在奥运前特别是十七大前不准她去北京,如有事外出时要向派出所报告,并又照像又签字,补办九九年至今劳教过的档案,整整忙了一下午,天黑才放回来,骚扰的姜文玲不能正常生活,担惊受怕,晚间不敢在家睡觉,你们这些警察无辜骚扰大法弟子是对大法犯罪行为。一个五十六岁的老年大法弟子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她触犯了法律的哪一条,你们为什么要伤害她,你知道她为什么炼法轮功吗?
话要从头说起,姜文玲的老伴叫李佑双,在修炼法轮功前得了一种怪病,呼呼大睡,一睡就是三年,姜文玲带丈夫走遍双城市及哈市大大小小医院,也没确诊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最后医院确诊为怪病,用药也不见效。睡了三年的李佑双醒了几天,又开始睡,一睡又是三年,醒几天又睡三年,整整睡了九年零几个月,眼睛早已看不准东西,坐不起来,不能行走,喜怒哀乐什么都没有,简直就是植物人。第三次醒后,胃肠等内脏开始溃烂,做了几次大手术,肚皮上的疤痕清晰可见,四个大疤痕象道钉帽一样大。在给丈夫看病几年内已经倾家荡产了,姜文玲靠在市场上卖菜维持生计,被患病的丈夫和贫穷的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来,姜文玲对人生已经失去了信心,在生不能死不得的情况下,法轮功学员向她介绍修炼法轮功,经过修炼不仅身体健康了,有了高层次做人的法理指导,明白人生存的目的和意义后,对人生又充满了希望,对有病的丈夫及孩子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丈夫第三次醒来后,姜文玲劝说丈夫修炼法轮功,看《转法轮》,李佑双捧起《转法轮》时看到书中的每个字都是金光闪闪的,从此李佑双对《转法轮》爱不释手,越看心里越亮,越看身体恢复的越快,于是姜文玲送老伴去学法小组学法,到体育场炼功。经过修炼法轮功,一个睡九年的植物人能做家务了,能蹬三轮车帮助姜文玲卖菜维持生活了,逐渐的蹬三轮车到市场上拉货物挣钱了,以后又和其他蹬三轮车的人联合在一起为入楼户运送装潢材料,搬运地砖、密度板等物,重则达一、二百斤,爬楼梯一般年轻力壮的都没他有劲,闲下来时用扫帚打扫所在运货商店门前的卫生,同行人无一不说大法好,李佑双是好人,他所在的运输装潢材料商店(西大街秋林公司附近的腾达商店)店主及司机人人皆知
法轮大法救了姜文玲全家,就这样救命的大法她能放弃吗?放弃了法轮大法就等于放弃了生命,姜文玲夫妇按真、善、忍做好人,与人为善,心地善良,语气祥和。在江氏流氓集团非法镇压法轮功不断的遭到恶警的辱骂和殴打,姜文玲夫妇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耐心的向被蒙蔽的警察及被毒害的世人讲清着大法真相,在救度着被毒害的世人,在江、罗二鬼迫害的八年中,老人没有被邪恶所吓倒,坚持正信。
民主派出所的警员们,如果你们要不是新参加工作的,或外调的,双城市半个城市的人无人不知他们夫妇为什么修炼法轮功,而今你们对姜文玲进行非法抄家、非法抓捕,虽然一个下午就放回来了,你们是对她老人家正常生活的一种骚扰,是对大法的犯罪,迫害好人天理不容。
奉劝民主派出所所有参与迫害的民警以及富强街社区的治安员及雇佣监视大法弟子的无业游民快清醒,不要再充当中共邪党的帮凶,分清谁正谁邪、谁善谁恶,站在正义的一边,保护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脱离邪党,为自己为家人在天灭中共的大劫难中选择生命的未来,大法救度世人,机缘只有一次,时间稍纵即逝,请珍惜!
全体双城市大法弟子
任桂霞丈夫给大连中山分局国保大队、人民路派出所负责人的信
中山分局姜朝明局长、李骞副局长、国保大队 张旭斌大队长;
人民路派出所吴岩所长、吴军教导员、王海滨副所长:
我是任桂霞的丈夫。
八月十四日,我妻子任桂霞在大连被你们抓起来,至今已有二十多天了。这期间我去了两次大连姚家看守所,都没能见到她;到中山分局国保大队的“××办”也没打听到确切消息,我很着急。根据分局负责人的指点又去了人民路派出所,也没找到此事的负责人。作为家属,我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找不到人,只好给你们写信了。
我和任桂霞84年结婚,婚后有了三胞胎女儿。就在女儿三岁的时候(88年),我妻子突发心脏病,医院确诊为“二尖瓣狭窄”。这种先天性心脏病非常难治,只能做手术换一个白钢的人造心瓣,费用得3-5万元。我们俩当时都在金城造纸厂工作,她的工资每月不到70元;我的工资是80多元,俩人一年的收入才1800余元,还要扶养三个孩子。就算一家人不吃不喝,要攒出三万元的手术费也要二十年。
天文数字的手术费让我们不敢想,只能选择“保守治疗”。所谓“保守治疗”就是不治疗,遵医嘱“别累着、别生气、别感冒”。当时我妻子哭了,哭的是那样的悲伤、无助,边哭边说:“我太年轻了,我真的要是不行了,我三个女儿怎么办,这么小就没妈了。”当时,我的心都碎了,因为我是她丈夫,我强打精神劝她说:咱们就遵医嘱,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家务都由我来,孩子也不用你管,也没人惹你生气,只要你开心就行。再说,医学发展这么快,说不定过几年医学发展出什么东西来,用激光治疗不用手术就能好了。我妻子非常单纯,半信半疑的问我“能吗?”她看我肯定的样子放心一点了。可是,我心里知道,这种病没有治愈的希望。锦州附属医院的老教授告诉我就算是做手术换了心瓣,保养不好还得犯病,没有保障。我打听到,在锦州,这些年做此手术的人中,只有两个后来还活着,都是炼法轮功的。其中一个在法轮功被迫害后不敢炼了,人就死了。
从那之后,我就包揽了全部家务,给三个孩子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当时的收入要养三个孩子很难,只能额外打工,考虑到我妻子的身体状况又不能离家远。妻子不高兴时要哄她高兴、不让她生气;经常用体温计给她量一量、确认她没有感冒的迹象等等,总之,我感到是带着四个女儿在过日子,我有时开玩笑的叫她“闺女”,她也一笑了之。我心里知道,当初妻子信任我,把终身托付给我,我有责任给她一生的幸福,可实践中我发现,无论我付出多少、如何努力,冥冥中总有些人力所不能左右的因素在掌控着我妻子的命运——我对妻子这样的百般呵护,可她还是很痛苦:心脏病的表现常年嘴唇青紫、上五楼得歇半天才能喘上气来、经常感觉心脏象被刀扎一样,疼的掉泪;她的脾脏也不好,从来不敢吃饱饭;生小孩时留下的风湿导致严重的腰疼、腿疼,严重时疼的自己偷偷流眼泪……。看着妻子遭罪,我心里真难受,可我连哄都不敢哄,怕打扰她休息。身为丈夫,我不知咋做,我还能咋做?
这样煎熬的日子过了9年,那几年象在无边的黑暗中摸索,看不到一点希望,那些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97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妻子接触了法轮功。没炼多久,她身体就有了明显的好转,炼了半年后,身体全好了,心脏病、腿病、风湿等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存在了。我也能离家去外地做买卖养家了。有一次我回来,发现她竟然把煤气罐扛到了五楼,我岂止是不敢相信,简直是吓坏了,责怪她“可别胡闹,弄不好再犯病就麻烦了。”但一天天的观察,我发现她真的变成一个完全健康的人了。不仅如此,她原来被我惯坏了的脾气也好多了,不但能包容别人,还把一切家务都承担起来了,我倒没啥事干了。我从内心感到庆幸。
我本来是个什么都不信的人,但事实面前我不得不感叹“法轮功神了!”正因如此,99年江××开始镇压法轮功,在铺天盖地的压力之下,我妻子坚持修炼,我也支持她,因为我知道,她如果不坚持炼法轮功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也是现在为什么我非常担心她的原因(听说在看守所不让炼功)。
随着国家媒体对法轮功造谣的升级,我妻子很想为这个救了她命的师父和大法说句话,告诉别人法轮功不象共产党说的那样,法轮功是好的。当听说要给法轮功定性的时候,我妻子坐不住了,她流着泪对我说: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看着别人诽谤师父和大法,我不能连句公道话也不说啊,我相信中央不了解情况,我要去上访,用我的亲身经历给他们讲清法轮功的真相。我听后什么也没说,做人总得有点良心吧,别说妻子,事实上,连我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如果不是妻子炼功了,我不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能不能过到今天。
从迫害开始,我妻子已经几次被抓,曾有一次金城派出所的警察上门问我妻子“炼不炼”,就一个“炼”字,我妻子就被劳教三年(后来心脏病发作40多天后回家了)。当时我非常气愤,这也太不讲理了,说句真话就判三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她要是干了坏事也行,她炼功不是身体好了吗?啥病也没有了,又要做个好人、脾气都改了,这有什么不对?这也欺人太甚了!如果你的妻子儿女有这么严重的病,别人给你第二次生命,你咋报答人家?将心比心,我妻子的身体情况很多人都知道,不让我妻子炼功那就等于是要她命,置她于死地。你们想抓就抓,说劳教就劳教,还有没有王法了,真是不让人活了?
以我的性格,谁打了我媳妇、谁抓了她,我能这样袖手旁观吗?我想处理这些人只是时间问题。但我妻子对我说:“他们是因为不知道真相才这么做的,他们也很可怜”,我感动于妻子的善良,但我并不甘心,是为了成全妻子的善心才约束了自己的脾气。上次去中山分局,一个警察问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问他:你看呢?他说:“你不象”。我想他的判断来源于他的经验:他知道法轮功的人都讲“真善忍”,都很和善慈悲,我这种性格还不符合大法的标准。
篇幅有限,长话短说,抛开你们现在的工作身份,你们说,我妻子冤不冤?这些炼法轮功的冤不冤?没杀人、没放火、没伤害任何人,就是想炼炼功有个好的身体,做个好人,就遭到这样的迫害。共产党不叫老百姓说话,法轮功敢说真话,就被迫害了8年,这合理吗?这些年光咱辽宁省被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名有姓的就已经有很多人了。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无法计算,简直比文革还邪乎。
前段听说参与迫害大法的原天津市公安局副局长宋平顺自杀了;强奸女大法弟子的河北涿州警察何雪健得了阴茎癌,阴茎睾丸都切除了,三次想自杀未遂,生不如死。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文革结束后,为了给一些高层受害人一个所谓的“说法”,不是有那么多警察被当成替罪羊了?给这些警察家属的说法是“因公殉职”。当初他们不也是执行“上面命令”吗,最后咋地了?
按理说,警察的天职本来是“惩恶扬善、保一方平安”的,可不是给哪一些人充当“家奴”的,是中共一直在混淆这些概念,把人们都搞糊涂了。其实,你们今天即使是被迫去抓、去管制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也都是在干伤天害理的事,那就是在毁你自己的前程。
以前我不理解法轮功学员发传单,总想“好就在家炼吧,发传单干什么?”后来我深深的理解了:不知道真相的人太多了,这是在告诉大伙儿,有福大家享,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我们家自己得了就完事了。这些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法轮功不管做什么,都是为别人,不是为自己,倒是共产党正邪不分仗着手里有权在无理的祸害好人。现在,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妻子苦苦的劝别人退党团队了,是她不忍心看到和你们一样的善良的人们,被中共蒙蔽着干坏事,将来跟它一起去遭殃,因为善恶有报是天理啊!在此,我也诚心希望各位负责人能够明白,我妻子是个好人,我们全家盼望她早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