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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旬法徒随师行


    文/河南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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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我今年八十二岁,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在修炼之路上走过了十一个春秋。由得法后的幸福、大法遭打压后的畏缩、清醒后的振作到精進后的如意,经历了一番颇不寻常的心路历程。

    一、新生

    我十几岁就参加了恶党的队伍--八路军。在恶党的蒙骗下消极抗日、积极内战。中共恶党建政后,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受恶党胁迫蛊惑,或整别人,或被人整,几十年争争斗斗,造业甚多。头上戴着几顶所谓的“桂冠”——抗战功臣、处级干部、抗战时期离休干部,身体承受着冠心病、肠粘连、十二指肠溃疡等十几种顽症长期折磨的极度痛苦。为了好病,我每天大把吃药,也曾练过多种气功,但都无济于事。生、凉、酸、辣的食物都得忌嘴,一年四季浑身冰凉,六月天,人家开着电扇空调降温,我穿着棉衣围着火炉取暖。那时我朝不保夕,万念俱灰。

    就在我走投无路之时,法轮大法洪传到了我所在的地市。起初,有人向我推荐,我没在意。直到来年春天的一个早晨,我遇上一个熟悉的老年女士,过去她是个面黄肌瘦的“药篓子”,如今变的又白又胖、红光满面。我觉的惊奇,便问她缘故,她告诉我她是因为修了大法。才炼几十天,身体完全康复,更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她劝我也修炼大法,我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去了炼功点。早上学炼五套功法,晚上看师父讲法录像。九天后,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看了一遍,我如大梦初醒,明白了自己遭受魔难的根源,找到了人生的真谛,思想境界升华,身体也同时发生了脱胎换骨的神奇变化:腹胀多年的我知道饿了,大小便畅通了,身上有力气了,以前忌嘴的东西都能吃了。有一次竟吃了五个桃,令全家人都倍感惊喜。一个月后,折磨我多年的十几种痼疾都烟消云散,面部的老年斑逐渐褪去,脸光光的,白里透红,浑身轻松愉快。

    炼功四十多天后,在学法点上功友们让我谈心得体会,为了证实大法、感激师父,谈体会之前,我先在空地上身体腾空而起,打了一个漂亮的“旋风脚”(那年我七十一岁)。功友们看到一个垂危老人得法后的巨大变化,更敬服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

    在中共的体制下,我的身份是所谓“抗战时期的离休干部”,享受很多特殊待遇。如:看病拿药药费全报,每月领几百元的雇佣保姆补贴,可以在当地最好的医院长年留置宾馆式高干病房等等。修大法以后,我主动提出不再享受各种特殊待遇,再没报销过一次药费,九八年辞掉了雇保姆费,更不需要什么留置病房,为国家和单位节约了一大笔开支。我作为大法学员所表现出的高尚风范,对我们单位的上上下下震动很大,他们目睹了大法的法力,佩服大法修炼者(后来迫害一开始,单位就把我保下来了)。这给我在大法遭迫害后在单位讲真相、劝三退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为在有生之年得到了万载难逢的宇宙大法而不胜荣耀。由感激师父到精進实修,“助师世间行”,学法炼功,探亲访友,走村串乡,到处洪扬大法,让更多的有缘人了解大法,得法修炼。那时,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紧凑充实,我感到自己的心性不断升华,本体不断向神体转化。那几年是我漫长的人生旅途中从未有过的幸福时光。

    二、清醒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风云突变,中共邪党和小丑江××相互勾结,残酷迫害教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大法。所有的新闻媒体开足马力的编造谎言,所有的邪党组织层层施压,所有的残暴手段都用在手无寸铁的大法学员身上,当地大批大法弟子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判刑,甚至被恶人活活打死。

    在突如其来的血雨腥风镇压面前,我一下子懵顶了:大法洪传这些年,带给修炼者的身心受益,社会的稳定,民众道德的回升。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痛下杀手呢?我实在想不通。但是面对来势凶猛的疯狂镇压、铺天盖地的红色恐怖,我在恶党圈子里几十年养成的自我保护的变异观念又占了上风。我把这场迫害完全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我非常清楚恶党害人的残忍成度,弄不好这条老命就得搭進去。此时,一个“怕”字塞满了我的大脑,挤走了我的正念,压的我近乎窒息。居家时,听见电话铃声就心跳,害怕是公安找我的;在街上,见到穿制服的警察、挂公安牌照的警车腿肚子就颤抖,怀疑是冲自己来的。

    在维护真理与苟且偷安两条路上,我耻辱的选择了后者,交出了所有的大法书籍,法也不学了,功也不炼了,功友也不敢见了,更不敢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对邪恶的惧怕和内心深处对大法的敬仰,在我心中强烈交织,使我痛苦不堪。

    师父说:“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们法轮大法的人,你的身体还给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东西归还给你,因为你要当常人。”(《转法轮》<第二讲>)

    慢慢的,我修炼前的那些病状又陆续回来了,成天头昏脑胀,吃不下,排不出。在身体又是一塌糊涂时,我才有所惊醒,心想,我的命是修大法以后延续来的,不然,我很可能几年前就一命呜呼了。离开大法,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要继续跟着师父走修炼之路。我悄悄找人借了一本《转法轮》,每天在家里炼功,身体又逐渐好起来了。但是怕心还在控制着我,不敢出去讲真相,只想在大法中获取,不敢为大法付出,现在想起来真是无地自容,实在愧对师父和大法。

    师父无量慈悲,我两次遇到生命危险,师父两次都呵护我,让我化险为夷,点化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其中有一次,我被飞驰的摩托车撞出十几米远,摔在马路上。那年我已过七十五岁,被摔的那么重,竟毫发无损。我悟到,师父在保护我的同时,也是在用重锤敲我,让我清醒,唤我走出来证实大法,制止迫害,救度世人,圆满自己的世界。

    当时,同修们也在关注我,帮助我,开始送给我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与我切磋交流,使我深受震撼和启迪。我反复学习师父讲法,头脑逐渐的清醒了,清楚了大法弟子助师正法的史前誓约、正法修炼的内涵、旧势力妄图左右正法的狂妄险恶,明白了救度众生的神圣和紧迫。我开始走出来,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溶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刚开始出来讲时怕心还不时作怪,瞻前顾后,心里胆突。我就采取先易后难,循序渐進。先在亲朋好友中讲真相,在原单位讲。积累了经验、消除了怕心之后,就面对生人讲,去建筑工地讲,到郊区讲,下农村讲。在讲的过程中,怕心越来越小,正念越来越强,效果越来越好。

    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我骑电动车到自己以前曾驻过队的村子讲真相、劝三退。出发时旭日冉冉,一路上杨柳吐绿,暖风轻抚,四十多里路不一会儿就到了。虽然已阔别了二十多年,村里的很多老人还能认出我来。当年的村干部、一个锅吃过饭的村民都闻讯而来。一番亲切的相互问长问短之后,我就抓紧这难得的机会,由对无官不贪、道德沦丧现状看法的设问切入正题,彼此互动,有问有答,因势利导,两个小时内使乡亲们认识到大法是美好的,对大法的迫害是违法的,天要灭中共,决不能为恶党陪葬。很多人声明三退,一个过去的村干部说:“你给我退党,就用真名退。我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大家都要了护身符,有的表示想修大法。然后几个淳朴厚道的村民争相拉我到自己家“坐坐”,我是去一家讲一家,去一家,一家几口三退。等我从村里离开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飞鸟归巢的薄暮时分。几个老乡送我到村外,依依惜别,嘱我“再来”。

    三、学法

    师父一再强调大法弟子学法的重要。我体会到,学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前提,只有学好法,才能正念常在,走正走稳修炼之路,才能解体邪恶因素,唤醒迷中的世人。所以,我再忙也坚持每天静心学法。每周都要写学法体会、与同修交流。按照师父的要求,无条件的向内找,用法来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归正一思一念,排除干扰,溶于法中。

    起初,我学《转法轮》每天读一讲,再看看明慧文章和真相资料,自己觉的也可以了。出去一切磋,知道一些同修每天至少学三讲,对我触动很大。师父要弟子比学比修,我也随即增加学法时间,每天学三讲。

    后来看到同修开始背法,当时我想:自己已是八十高龄,那么厚一部大法,能背下来吗?全部背下来得多长时间哪?因而对背法信心不足。后来一位七十多岁的男同修与我交流,别看他年纪大,文化低(当年在扫盲班认识几个字),修炼后开启了智慧,能通读所有的大法书籍,后来又开始背《转法轮》,背法中感到体悟更多,其妙无穷。受他的启发鼓舞,我也开始了背书。起初背的很吃力,但我毫不懈怠,由此背法速度逐渐加快,由开始每天背一页,到每天背两页、三页、四页,从零六年到现在已经背了四遍。

    背法的体悟真是不一样,许多看书中没有明白的法理,背法中豁然开朗了。遇到问题和矛盾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有师父的一段话打到脑子里,很快就能在法上认识遇到的问题,摆正基点,妥善化解。

    背法后,身体的变化更明显,皱纹减少,皮肤细嫩,走路一身轻。在家做家务、买菜,照顾年迈体弱的老伴。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或在市内外,或骑电动车下乡,讲真相,劝三退。虽然休息的时间很少,但从未感到辛苦和疲惫。

    在学法背法中,我对这场魔难发生的深层原因有了更理性的认识,对中共的邪恶本质和流氓本性有了更清楚的透析。我在抗日战争期间就“投身”于中共邪党的队伍,那时我才十七岁。过去人们一直喊我“老八路”,我听着很是受用。我认为自己的地位、待遇一切都是恶党给的,恶党就是我的一切。谁说它不好,我就跟谁急。现在我清楚了,我六十年“虔诚追随”、“为之奋斗”的是个西来幽灵,是靠谎言和暴力夺取政权和巩固独裁统治的恶党;它是个反宇宙、反人类的邪灵附体;它是旧势力为考验大法弟子而专门造就的,是来迫害大法弟子和毁灭众生的。

    回忆我在恶党内部的亲身经历,感觉奇书《九评共产党》真是事事确凿,句句击中恶党死穴。

    比如,提到中共的假抗日、真内战,我对此深有体会。当时我的家乡属于沦陷区(中共叫“敌后”),八路军有一支部队在那驻扎七年(后来我成了其中的一员)。在我加入伍的前后整整七年间,该部队没打过一次日本人。日本人在城内,八路军在城外,两者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打谁。后来,国民党部队一个旅开到当地准备向日本军队开战。在国军立足未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被我所在的部队团团包围聚歼。激烈的战斗進行了一天一夜,国军的这支抗日部队整整一个旅全部消灭。恶党头目却说:“都是反动派,早晚都要消灭的”。

    比如中共种植罂粟、制作毒品贩卖,换取经费以招兵买马的卑鄙行径,那是千真万确。当时我在恶党部队的职责就是负责收购、发运毒品的。几十年来我一直把此事作为(恶)党的高级机密,出于绝对维护(恶)党的形象,从来不敢向任何人泄露半点。

    《九评》揭出中共在陕北南泥湾种罂粟,战士张思德因烤制毒品被砸死这一事实,其实种毒、制毒、贩毒的罪恶勾当在中共邪党的各占领区蔓延普及。恶党夺取政权后立即大肆“镇压反革命”,那些为我们收大烟的商人(烟贩子)全部被灭口。这些人在被枪决时,连连大呼冤枉:“我那是为共产党帮忙收的大烟,你们不能杀我。”卸磨杀驴,这是恶党一贯的狡诈毒辣手段。

    学法背法后,我思想上、身体中党文化的毒素被不断清除,更加信师信法,跟上师父正法進程不掉队。而且由于我的特殊经历,使我在揭露恶党本质、劝世人三退保命的过程中,更有说服力,往往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四、历险

    在几年来讲真相、劝三退的经历中,我感到农民最容易讲,一般都能认同大法,愿意退党,几乎没有什么顾虑。有的村干部压根不承认自己是党员,好象谁是党员就被人瞧不起。往往人们痛骂中共时,身为恶党成员的就很窘迫,早就想把这顶不光彩的帽子扔了。所以很多过去的村干部和所谓“积极分子”,一说就表态“退”。城里人、尤其是公务员、知识份子中一些人比较难讲,这些人受党文化的毒害太深,又得了点小恩小惠,丧失了对正邪善恶的辨别能力,不敬神佛,不信因果报应,拒绝听真相。一提法轮功,就说是“跟党对着干”。把给他们送福音的大法弟子视为仇人,或恶言相加,或纠缠举报。我也几次遭遇这样的危险事,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均化险为夷。

    一次在市内的某机关附近,我遇到一位年过半百的市直机关男职员。我们过去彼此认识,这两年很少见面。寒暄过后,我就抓住机会给他讲真相。这人表面也附和我,我感觉到他心里对大法敌视,言不由衷。过后,他就把我举报了。当公安警察到我家去的时候,我立即意识到这是被他举报了。奇妙的是,来我家的那位警察恰巧是我昔日一个老同事的儿子。他耐心听了我讲的大法真相后后,平静的说:“功法好,你就在家炼吧。世道不宁,老叔不可不防。”在师父法身的保护下,此事就这样逢凶化吉。

    有一次,我在一家商店门前向四个男青年讲真相。我问他们“知道法轮功吗”?他们就重复电视里恶党散布的谎言诽谤大法。我告诉他们“电视里对法轮功的报道都是编造的,用来欺骗民众,挑起对法轮功的仇恨。你们可别相信,那都是骗人的。”他们不仅不听,还恶狠狠的叫嚷:“你一定是个炼法轮功的,你反党,你跟国家对着干。”其中有个小青年一边嚷叫,一边掏出手机就要拨打号码举报。我知道遇到麻烦了。怎么办?“走为上策”吧?不行,我这耄耋老人是甩不掉四个小伙子的。我想起师父说的,遇到麻烦不能绕开走,哪里遇到麻烦,哪里就是需要讲真相的地方。我想,大法弟子修的是“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既然相逢,就是有缘,那我就堂堂正正把真相讲给他们听,救救这几个迷中的青年后生。

    于是,我镇静平和的开始对他们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中共邪党的丑恶历史和腐败现状,讲人类面临的淘汰和大法的慈悲救度,讲善待大法的福报事例;说的四个人怒气也消了,电话也不打了,一个个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记的一天在市郊的一处修路工地上,十几个农民工在那无事闲聊,我过去讲真相,大家围着听,还引起不少人的共鸣。正讲之间,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工气呼呼的打断我的话:“你身为吃皇粮的国家干部,党发着你工资,养活着你,你还说党的坏话,打电话叫人来抓你。”突然出现的情况使我心里一惊,但瞬间就镇静下来了,心想:我是来救人的,谁也阻止不了。而且我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有天龙八部护法,有正神帮助,这些明白真相的农民工也会保护我,何惧之有?面对受邪灵操纵的恶人我不能退缩。

    我发正念解体他背后的邪灵烂鬼,然后慈悲的告诉那人:我六十年前就加入了恶党组织,在枪林弹雨中充当炮灰九死一生。直到看了《九评》,才知道恶党是个什么东西。恶党战天斗地,害神灭佛,整好人,整富人,整贤人,三天两头搞政治运动,八千万人被饿死斗死。老弟你也一把年纪了,历次运动中你和你的家人没受过迫害吗?把农民划为农村户口剥夺一切权利与你无关吗?以计划生育为名强制妇女堕胎与你无关吗?强征提留款、扒房牵牛与你无关吗?恶党给你过好处吗?如今老百姓提起恶党都骂不绝口,你还认为恶党好,那你就给大伙说说,恶党到底哪一点好?我的话音一落,大家都表示“老先生说的句句在理,说的好”。并七嘴八舌的批评那人,那个人哑口无言,讪讪的红着脸到一边去了。他走后,在场的人都要了护身符,入过邪教党团队的都同意三退,又一批有缘人得救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我在郊区讲真相时,惊动了一个地痞,他转了一圈带来一个当地的“名流”(后来听说此人会几路拳脚,通黑白两道,是当地很是吃的开)。那“名流”身材魁梧,西装革履,他看到我还在那里讲,就操着官腔发问:“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宣传什么内容?”我想,不管你是什么人,你都是一个众生,都是救度的对像,我不能让你白来一趟。我说:“我是市直机关的老干部,我到咱乡来,是给父老乡亲送福音哩,是来救人哩。你听过红眼狮子的故事吗?你听说过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吗?你见过贵州平塘县境内的“亡共石”吗?你知道轰动全球的抹兽印、保平安的退党大潮吗?他一听挺感兴趣,阴沉的脸上渐渐露出微笑,表示“愿闻其详”。我就给他从头一一道来,他听的津津有味,对我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还要了一张护身符,并对喊他前来“兴师问罪”的那个地痞说:“你也去要一张护身符吧,带上没坏处。人命关天,不可不信。”

    有一次,在我骑车出门时,儿子担心我的安全,劝我:“老爸,你出去讲我支持,可别走远。在市区出了麻烦我可以给你疏通,在远地方出了事我可没法摆平。”我笑对他说:“爸爸的事不摆自平。因为我做的是天下最好的事、最正的事,一正能压百邪。儿子,你的好意我理解。你安心做你的事,不用为我担心。”

    五、如意

    我的生命是大法给延续的,是师父赐予的。我们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师父为大法弟子救度世人而安排的,师父为我延续生命,是让我救人、同时圆满自己世界的。我体会,救度众生的过程也是自己修炼的过程。各种执著心也只有在救度众生中才能真正修去。同时,也只有修去各种执著,才能心生慈悲,更好的救度众生。我在做三件事中注意处处向内找,不断修去执著,同化大法,逐渐变的越来慈悲、成熟、理智,救度众生中越来越如意。

    当遭受不明真相者举报之后,我找出自己有怕心,怕讲真相被坏人举报,结果怕啥有啥;当讲真相受到威胁和干扰之后,我查出自己有对恶党不满的常人心,有争斗心;当讲真相效果好时沾沾自喜、效果不好时垂头丧气,我发现自己有求多建威德的做事心,有觉的自己比常人明白的显示心、欢喜心。我在与功友交流时把这些执著心一一曝光,时时用正念抑制、清除这些肮脏的人心,纯净自己的一思一念。

    这样一来,我感觉自己讲真相时逐渐趋于心态平静,从容不迫,语气祥和,智慧也多了,方式方法也日益灵活多变。例如,对于如何切入主题,在时间短暂时,我往往采取开门见山的方法,直接提到大法,直接提到退党保命;时间充裕时,我就迂回入题,系统讲清,根据对方的特点,先从对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问题谈起,然后自然过渡转入正题。有时我以第三人称讲,给听者以“客观公正”之感;有时采用第一人称讲,给听者“亲身经历” 的真实感。我在讲真相时一般不用“我说你听”的灌输模式,尽量做到与听者互动,各抒己见,顺利时就层层推進,一气呵成,遇坎时则避开路障,再辟新径,在平等交流中解开对方的心结,在轻轻松松的神聊中达到救度的效果。

    无论是当官的,经商的,还是下岗的,种地的,卖菜的,收破烂的,各行各业的人都是我讲真相的对像。因为他们的来历都不简单,都曾经是师父的亲人、都是值的救度、必须救度的生命。我是逢人就讲:到亲朋好友家中讲,到工作过的单位讲,到建筑工地讲,到市郊讲,到乡下讲,二零零七年我常常跑到五十里以外的农村讲真相、劝三退,最远的跑到五十公里开外去救人。

    一天中午,我在市郊十字路口一侧向一个有缘人讲真相。当时马路上车辆多,噪音大。我怕他听不清,就亮开嗓门讲,讲到最后,那个人认同了大法,并同意“三退”。我为他的得救而欣慰,正准备离去,蓦然回首,发现身后一步之遥站着一个穿制服的警察,也不知他在我身后站了多久。当时一丝惊慌掠过我心头。奇妙的是,这警察似乎什么也没听到,目光呆呆的走开了。我马上悟到是师父在呵护着我,让警察什么都听不见。

    以上是我这个老年大法弟子的粗浅体会,写出来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在随师正法的修炼之路上,有时我也是走的左一脚、右一脚,跟头把式的,教训不少,总觉的与大法的要求距离太大,与功友相比自感汗颜。而今,中共解体在即,法正人间在即,自己还有很多执著需要修去,还有大量众生急待救度。

    (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1/30/917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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