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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否定旧势力安排中做好自己该做的


    文/大陆大法弟子 邹正(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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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当时既是我事业有成的黄金时刻(不到四十岁,我已经是一个企业的副处级干部了),又是我疾病缠身、全家求医的危难之时。我身患多种疾病,最严重的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在一次输血中被染上了乙肝,几大医院已宣布无治疗价值,单位医院传染科为我设了床位,真象师尊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在常人社会中为了名、利,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体已经搞的相当不象样了”。

    妻子患子宫肌瘤,经常流血不止,各大医院都告诫她:“必须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可是由于她过去做过多次手术,对手术产生了畏惧感,宁愿一死也不愿动这一刀。母亲患肺心病,严重的风湿使各关节变形,父亲患神经炎、脑动脉硬化等等,真让我感到了人生的艰难。

    一九九四年九月的一天,同一办公室的同事给了我一本介绍师父和法轮功的小册子(当时《转法轮》还没出版)。我反复看了半个晚上,就睡不着觉了,几乎是盼着天快亮好去找炼功的场地。

    第二天我就去了炼功点,炼功两周左右,一天,妻子问我,“这几天怎么没看你吃药。”此时我才想起来这两周来我已没有病痛的感觉了。短短的十几天,师尊在《转法轮》中讲的在身体上的感受,除了天目没看见外,其它的我都感受到了。大法给了我真正的生命。

    一九九五年得到宝书《转法轮》后,更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那时我经常一个人单独在家或办公室里时就不明原因的流泪。

    一九九九年之前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实修和洪扬大法上,家人及亲友、同事先后几十人都走入了大法中修炼。全家再也没有为了解除病痛和为治病求医的苦恼了。那时的辅导站站长、副站长都必须是参加过师父讲法班的,同修们都认为我实修、真修、悟性好,破例推选我为市辅导站副站长。

    一、在被迫害中跌倒了,再爬起来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邪恶为了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制造了“天津事件”。得知消息后,我回忆了师父的有关经文,师父说:“从整体情况来看,大法的修炼弟子是合格的,但是也有一些带着各种各样执著心不去而混事的人,表面上也说大法好,实质并不修,特别是在大气候下,都说大法好,从社会上层到一般百姓都说好,有的政府也说好,大家也都跟着说好,那么哪些是真心的呢?哪些是随和的呢?哪些嘴上说好,实质在破坏的呢?我们把常人社会的形势改变一下,大气候反过来的形势下,看谁还说大法好,看谁的心态在变化,这一下子不就表现的淋漓尽致了吗?”(《精進要旨》〈大曝光〉)当时我是这样悟的:这就是对弟子的考验。

    四月二十五日当天,我们二十几人就一同去北京上访,虽然去晚了,可还是第一次体验了当时证实法的心态。回来后被公安局叫去,我们如实的讲述了我们去上访的原因和目地,讲述了大法让人做好人和众多的典型事例。当时的政保大队所有人也都被我们的浩然正气所折服了,说:“天津是天津,我们不会那样做,我们已经都对你们调查多次了,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七·二零”邪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开始了,我与全国的其它省市的辅导站站长一样,成了首先被迫害的对像。在迫害的当天,市公安局以找我谈话为由,绑架了我,在看守所里,他们几次非法提审,我都不配合。他们看用软招不行,就开始动硬的,从非法行政拘留变为非法刑事拘留后,利用犯人从衣食住行各个方面对我進行迫害。由于从“四·二五”以来,我逐渐的忽视了学法,靠人的一面去承受。晚上不让休息,白天几个部门联合围攻洗脑……。就在心里没有法的情况下,我向邪恶妥协,违心的接受了“说个不炼回家随便炼”的迫害的歪理,而且被邪恶之徒利用这些经过剪辑的录像来动摇更多的大法弟子的正信,毒害世人。

    虽然被非法关押了十几天放回家了,可我却做了一件一个修炼人,特别是大法修炼的受益者决对不能做的事,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回到家中,我心里真是痛苦极了,真觉的以后我怎么做都难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难以洗净这修炼中的污点了。

    通过学法和师父借同修嘴的点悟,我开始加强学法与更多同修交流,去有关部门和单位申明自己坚定修炼的意愿。然而由于过多的证实自我的心,被邪恶钻了空子。

    九月八日晚上,我再次被绑架,这一次我虽然决心死也不能说不炼了,可邪恶的迫害又以病业的方式出现了。被非法关押的近五个月,全身长满了疥疮,经常性的腹泻,严重时,每天只睡上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手还在身上不停的挠痒。最后以“可以炼但不能進京上访”为条件在二零零零年新年来临的前一天才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明慧网上发表了师父《心自明》的经文,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还是有放不下的人心而放不下生死。在明慧网上看到了双城市大法弟子周志昌坚信大法被迫害致死的报道。我痛苦的哭了几个小时,看到了自己与大法的要求的差距,和与精進同修的差距。

    在当地参加了几场法会后,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我决定進京上访的当天晚上,一夜没合眼,几乎半生的经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的过场。所展现的都是名利情,放不下的人的东西。我一件件的用法来衡量,师父说:“那么作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洪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没有这洪大的佛法就没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观到最微观,以至常人社会的一切知识。”(《精進要旨》〈证实〉)没有宇宙中的一切,哪有我的一切,当一个个的执著放下之后,我内心无比的轻松。

    为了防止被阻截,我先坐出租车到省城,想找我认识的一位同修切磋一下,然而那位同修已因证实法被绑架了,与省城的另一同修交流时,他说他那里还有一个做好的横幅。我心里很高兴,这是师父早已为弟子准备好了的,我带上条幅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六月十三日早上九点,我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那一天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学员几十人被带到前门派出所,然后由各省市的驻京办事处的人带走。

    那一次我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劳教所的几个出名的领导想转化我,都失败后,将我单独非法关押了半年之久。现在回想起来,我的很多想法还是处在个人修炼,认为自己可以随便学法炼功,同修来见我时告诉我应该出去,我却说:“在这里很好,什么也不耽误。”后来,同修把师父的新经文〈建议〉、〈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伟大〉传進去了。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情况下就是要向世人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从而维护大法。个人的提高与圆满就在这过程中。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呢?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恶而不是大法弟子。”(《精進要旨二》〈建议〉)

    学了师父的法,加之同修见我时的交流,我明白了,被抓不是目地,监狱不是修炼的好场所,要出去讲清真相。那时我已被非法关押了近一年半,体检时出现病态反映,可是他们还是不放我,于是我开始绝食绝水。五天后,我被以保外就医的方式释放了。现在回忆起那段经历,我证实法的心不纯净,掩盖着一颗证实自我的求名心和私心。

    二零零二年当地的邪恶疯狂绑架大法弟子,由于我从劳教所出来急于干事忽视了学法,一位外地遭迫害的同修说出了她的大法真相资料是我提供的,派出所天天到我家砸门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

    邪恶悬赏几万元到处抓我,当时本市与周边市县很多同修因邪恶的疯狂迫害都走不出来。有的资料点被破坏,缺少资料来源。我与几位同修一起承担起本市与周边市县的协调工作。那时白天交流,晚上做资料。有时一天参加三次交流会,渐渐的学法少了,人心得不到抑制,各种人的执著心如名心、显示心、色心、证实自我的心都起来了,自己也觉察不到。特别是由于执著自我的心已经大的只能听好听的,当同修看到了给我指出来时,我还一再的掩盖。完全忘记了师尊所讲的“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让邪恶找到了迫害的借口,于是在一位同修被绑架说出了我的住处后,我再次被绑架。

    这一次市公安局及分局联合成立了攻关小组,分三个迫害小组,每个小组都有几个打手,主管局长扬言:七天七夜不怕你不说。面对邪恶的叫嚣,开始我把常人中的英雄当作了正念。后来在邪恶非法提审、酷刑迫害中,在我实在难以承受的情况下,我想到了师父,在那一瞬间,师父也将否定旧势力安排的法理打入我的脑中。师尊说:“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有一个很邪恶的因素,就是旧的势力,它们认为有些学员圆满成为正法弟子它们心里过不去,它们觉的自己都当不上正法弟子,这些学员得的太便宜了,因此而操纵邪恶、利用恶人打学员,非要把学员打的说“不炼”了。这不邪恶吗?作为一个神来讲能这样吗?”(《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师父还说:“而且它们完全是利用宇宙中最败坏的生命干着这一切。宇宙中的生命都在从新摆放位置,人不配考验这个法,神也不配,谁动谁是罪,这一切它们也看到了。”(《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当时,我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能力,大喊了一声:“师父……”

    正在背扣吊着我的两个警察同时松开了手,我被丢在地上,一霎那室内的空气都凝固了。十几分钟后,警察甲说:“他喊什么?”乙回答说:好象是“师父”。甲说,“吓了我一跳!”接下来他们再想迫害我时,我一瞬间就晕过去了,就这样原计划七天的迫害進行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他们一整天都在与我友好的交谈。两天两夜之后,在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所要的东西的情况下,把我抬進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认为他们不会把我咋样,可就在我放松修炼的情况下,他们捏造事实非法判我十几年的重刑。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不能承认,我先后三次绝食抗议,由于在那样的环境下学法少,都是在关键时刻被人心所动。后来慈悲的师父给我安排了一个能得到师父新经文和与同修交流的环境,师父的一段新讲法使我找到了我的执著。

    师父说:“明慧网登一篇文章,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相、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那个劳教所吓的赶快退回去:我们不要。因为他们想:我转化不了她,还影响一大片,(众笑)他们还拿不到奖金。(鼓掌)没有办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儿留啊?没有办法,送回家去了。”(《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看上去表面好象是人的表现,实质上不是。是修炼到那一份上了,真正达到那个境界了──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大法使我找到了一颗想用出去证实法、救度众生来掩盖不愿吃苦求尽快出去的人心。我按师父讲的法理把心真正放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上,一切由师父安排。三个月后,被以保外就医的方式释放了。

    二、继续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开创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修炼环境。

    被释放后,每月有五、六个单位或部门的人来我家骚扰一次,嘴上说是看有啥困难,实际是实施监控迫害。当时想这正是我们给他们讲真相的好机会。他们每次来,我和妻子(同修)就给他们讲真相,而且把师尊的法像和大法书都堂堂正正明摆在那里,使他们都真正的知道了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此时在学法中我们也悟道既然明白真相了就不能让他们再来干坏事了。我们都想到了要進一步讲清真相了,我就对他们说:“你们都知道我是好人,你说好人被迫害天理难容啊!你们如果是真的关心我,就不要参与迫害。”这时他们就都表示很为难,我就对他们说,我不想让你们也参与迫害。他们多数都说:“我们也不愿意来,为完成工作只是走一走形式。”我说那好,你们就告诉你们的领导就说:“我们不能给人家解决难题,人家不给我们开门了。”从那时起他们真的不再来了,除了有一次挨户查房来过一次外。就是今年恶党十七大召开前来过一次,也都只是很理智的敲一敲门就走了。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家成了东西南北同修们经常交流联系的好场所了。

    有一次外市县同修几人被绑架,被抄走近两万元的设备、耗材、大法书和资料。当地协调人给我们市的一位协调人来电话告诉她:“你马上到同修(指我)家去一次,就说他家的房子被卖了,要尽快办理手续。”这位协调人来后说:“可能不便说,她说的话我也没听明白,我就说我没听明白呀,她说你去他家一说,他就明白了。”妻子听后说谁能卖我家的房子呀?我说:“我明白了,那一定是他们当地被绑架的同修把咱们说出来了。咱们不能承认。当然我们听到了也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咱们近几天光干事了,不知哪里有承认迫害的地方,是提醒我们应该好好静心学法,向内找一找了。”

    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学了一天的法,到了晚上我明白了。嘴上说不承认可是我们在思想上有承认旧势力安排的部份。一听说同修被绑架后,首先想到的是:她们刚在我这回去不几天,被抄走的东西有的是从这刚带去的,他们能不能承受住啊?能不能把我们说出来呀?第一念先想到的是为私和自我,自觉不自觉把同修被迫害与自己联系起来,而不是首先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邪恶,他们不配迫害同修。明白法理的同时我们加大力度发正念,几天后逐渐感觉这些因素被解体了。

    两个月后,她们当地的协调人来我这交流时说:听说她们被迫害中没承受住都说了,我听说后,我知道你们与他们有联系,就马上告诉一声,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就没事了。我们心里明白,我们不承认,它也就不存在了。

    零五年九、十月份间,全省出现了邪恶疯狂的迫害,几乎所有的县市都有同修的被绑架、抄家,而且很多是协调人。还听说是省召开的法会被特务录了像,所有参加法会的都很危险等等,一连多个同修都告诉我,让我避一避,最好去外地躲几天,那段时间我虽然清楚的知道师父已经告诉我们的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法理,但是,一个人说不在意,两个三个人说,随着说的人多了,自觉不自觉的就在意了。无论是学法、炼功,还是发正念,这种观念自觉不自觉的就会翻出来,不是猜想谁是特务,就是回忆这段时间正法修炼所走的路,以及自己的修炼状态是不是有漏,学法不能静心,遇事心态也不稳了。

    没几天,我家开始被公安局、安全局监控,我在出去与同修交流期间,我的家已被警车包围了。有的同修说:“你幸好不在家,你若在家你想出来都出不来了。邪恶就是这样:‘先监控、后围困、下一步破门而入’。”当时我觉的同修说的不在法上,但又觉的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应该向内找,也就没说什么。

    那些天我就是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因为能静心学法了,各种执著心也都暴露出来了:我一颗强大的根本执著——做事求名心,注重干事而忽视学法;由于邪党文化的毒素没彻底清除,好大喜功;以前没有发现的隐蔽很深的妒嫉心,总想把自己的认识强加给别人,不接受心里就不平衡;显示心――总是把自己做的好的一面展示给同修,对自己做的不足的或避而不谈或避重就轻等等。自从找到这些执著那天起,我学法心静了,发正念状态好了,正念也越来越强。在这期间我不断听说,因我家被监控,许多同修的怕心出来了,有的把做资料的设备从家里搬出来了,有的已离家在外住。此时,我更明白了邪恶的真实目地。于是我建议召开全市协调人会交流切磋,当把大家都找到一起时,一位协调人却告诉我:“同修说不想让你参加会,既为了你,也是为了整体的安全。”我问了她一句:“你说我应不应该参加?”她说:“那你自己决定吧!”我说那我觉的我应该参加。

    在交流切磋时,我先谈了自己通过静心学法所悟到的法理和向内找到的执著心,之后我也谈了邪恶想通过对我家的监控以达到破坏整体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环境的真实目地。很多同修都都谈了自己连日来的心态,大家在法上的认识有了進一步升华。整体的提高,加上整体正念解体邪恶,上网曝光邪恶,借此向世人讲清真相,使另外空间的邪恶解体了,这个空间公安局、安全局对我家的监控撤除了,围困的车辆也逐渐少了。

    在我决定回家时,同修又提醒我:“是不是想证实自己,是不是不理智”,我先在心里问自己,然后我又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啊,我既不想证实自己,我也不能不理智,师父既然讲了“正的力量已经把天平压到最低点了。对这些邪恶来讲,它们已经是招架不住了。”(《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的法理。那我理解,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法理证实出来。就是不能为这些假相所动,我就要为整体环境的稳定着想,我就是要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

    在我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妻子告诉我:“真神奇,昨天还有车呢,今天一个车都没了。”就这样“两局”的大量人马对我家的监控、围困二十多天后,连我家的门都没敢敲一下就被整体的正念解体了。

    三、正念面对特务,圆容师父所要的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们的信箱出现了这样一条消息:“某某已经地地道道的成了中共的特务,他已经把甲同修出卖了,公安局已经把甲同修绑架,这是某某亲口承认的。据说他最近去了许多同修家,而且他已经向公安局汇报了,希望他去过的同修家要注意!”

    看过之后我的心里一震,不由自主的埋怨起乙同修,因为就在一个月前,乙同修将那个特务领到了我家,当时我根本不认识他。乙同修介绍说:“他是某某同修,他有很多疑问,已经找了很多同修交流,他还是有些问题弄不明白,今天我领你这来了,你跟他交流交流。”

    我跟他一交流,发现他所提出的问题都是那些邪悟者的歪理邪说,我当时心里就一惊,心想:乙同修真不理智,怎么能把一个邪悟的领这来呢?而且那一天来我家的人很多,我历来对邪悟者有观念,我认为他们不理智,容易被旧势力的邪恶因素利用。可是面对目前这一切,也只有正念面对了。那天交流的还好,归正了他的一些邪悟的认识。

    就在他把甲同修出卖给公安局的前十来天,他又来过我家一次,还是要与我交流交流。那天我正在与同修一起修打印机,妻子没在家,我给他找了一本周刊让他在另一个屋先看着,并告诉他等一会我过来。可一忙起来我就把他给忘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推开这屋的门说:“看你太忙了,你要有时间我和你交流一会就走。不然我就先走了。”此时我才想起了那屋还有人在等我,我与他交流了一会他就走了。

    这一次看到这个消息后,我就感到有一种物质压过来了。但由于我那几天法学的很入心,马上就想到了师父所讲的关于特务的法理。我又一想,光我明白不行啊!是凡看到这一消息的同修如果法理不清就可能被带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于是我又马上发了一条消息,又加了几句话。其大意是:“我是这样悟的,事情出现了。就要正念面对了,师父在海外讲法中谈到了关于特务的法理,师父也讲过:‘其实我早就讲过,你们心态很正的时候特务是不敢在这里呆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正的场同化了,因为大法弟子发出的纯正的这个场啊,会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识中不好的东西,纯正的场就解体它,解体人意识中一切不正的东西,这就是救度与慈悲的另一种体现。人意识中不好的一切都给他解体没了,他就剩下单纯的思想意识的时候,人就会认同正的、善的,他不就同化了吗?那么,再一个选择就是赶快跑掉,因为坏人的思想业力与不好的观念害怕解体。’(《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讲法》)他没有跑掉,没有同化,却起了作用,说明我们的场不正,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向内找了。尽管他去了很多同修家,如果我们都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他也不会起作用。

    “如果特务一说我们就得被迫害,那我们的修炼道路不成了他安排的了吗?他也来过我家两次,我是不承认这种安排的,他邪悟了,我们要正悟;他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我们走师父安排的路。”

    信发出后我就觉的当时那种压力几乎没有了。此后接连几天,又有四名与此有关的同修被绑架。

    在全市协调人营救被绑架的同修的交流会上,我谈了自己的体会,我说其实某某(特务)也是受害者,他被旧势力利用了也很可怜,我们不能推他,有条件的还是要救他,他毕竟是得过法的,应该珍惜呀!有机会我也可以找他。

    几个月后的一天上午,几声门铃响后,某某(特务)的面容突然出现在我家的门镜里,当时家里有几位同修,异口同声说:“不能开门,大家发正念。”当时一种珍惜生命得法机缘的慈悲心告诉我不能这样,我说:“不能这样,我早就想要挽救他,始终没有机会,今天他找上门了,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呀”。可当时看出了同修们的为难,因当时还有两位流离失所的同修在我家,我也理解他们,就说“你们在小屋里把门插上,我在大屋接待他。你们要觉的不便,他進来后你们就走。

    妻子当时的正念很足,没有任何疑虑的开门让他進来。就见他一步一歪的晃动着身子走了進来,我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他说:“这就是在劳教所时得的脑血栓后遗症。”我说:“你上两次来不是这样啊。”他说:“原来好多了,这次某同修被抓后我又严重了。”我说那你明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呀?他说:“是我做了大恶事了”,说着他就开始要哭。我说你先别哭,仔细说说你怎么想的。他说:“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我躺在床上好象没睡着,就见师父坐着莲花从窗口飘進来,还带着一种美妙的音乐。师父摸摸我的头,让我去找一个人,我不知是谁。师父给我出了一个字谜,当时我还是不明白。师父又指了一下方向,然后师父就笑着隐去了。我突然醒来,就觉的我一定是做错了什么,那一定是甲被我报告公安局的这件事,我好象明白了这个字谜就是让我找你。”我说:“你想没想过我要不给你开门呢?”他说:“我想了也可能不给我开门,但师父点悟我了,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找你了。”

    他向我讲述了他当时怎么被公安局利用的,和为什么把某同修送進去的想法。我问他怎么向公安局汇报的,他说每天汇报一次,汇报的内容包括:今天去了谁家,他家都有啥,都谁在他家,都在干啥。我又问了一句,那你来过我家两次,你怎么汇报的。他先说别问了。我说你说吧,我不在意,不然我都不会让你進屋的。他说:“我是如实汇报的。”此时,我没有怨恨,只是暗暗的对师父说:师父啊!您太慈悲了,是您保护了我,也救了他。他当时就写了严正声明。

    当甲同修被非法开庭时,某某同修要出庭作证,揭露公安局恶警的迫害手段。后来考虑到恶党无人性,不讲理,这样做不妥。为了证实法、揭露邪恶、营救同修,只给他做了录像。请来的律师为甲同修做了无罪辩护,并当庭播放了他所做的揭露公安局采用威胁恐吓、欺骗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录像,极大的震慑了当庭的所有公检法人员。

    这件事让我悟到,为了救度更多的众生,师尊已为我们做好了一切,只要我们的心到位,做事想问题站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基点上,一切所谓的不安全因素都会立即解体,也都会成为我们救度众生的好机会。

    四、个人修炼打下的基础要在正法修炼中发挥作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表现最严重的是对各地辅导站站长的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非法劳教、有的被强行转化。

    一部份同修认为这些站长人心多,就是铺路的;有的认为已经完成历史使命,该让那些后上来的同修承担协调工作了;也有的认为个人修炼就是为正法修炼打基础,应该在正法修炼中发挥更好的作用。我非常认同这后一种认识,也就是说作为在个人修炼时期做过负责人、站长和辅导员的,自己应该有这种责任感和使命感。迫害站长、负责人给同修们看,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旧势力也确实想通过迫害负责人以此达到迫害更多的大法弟子,進而达到毁灭众生的目地。这是我们不能承认的。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一直到今天,我始终牢记师父说的:“我们的一切工作人员首先是个心性高的实修者,修炼心性的表帅”(《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炼〉)。正法修炼中我这样要求自己,环境变了,实修自己的心不变,负责人、站长变成了协调人、关系人、召集人,但带头学好法,师父让做好的三件事首先做好的自我要求不能变。不执著做什么,但要看证实法、救度众生,同修整体提高的需要。协调工作有别人做了,无论做的怎么样,自己应该默默补充圆容。有人做了并且无需补充那就去发资料、讲真相,也要带头做好。

    (一)、破除人的各种观念,带头建立家庭资料点。

    从监狱出来后,发现部份协调人与资料点的同修有很大的问题,在交流过程中得知都是太忙,而学法少,从而被邪恶加强放大执著钻空子。从根本上讲就是整体上没跟上正法進程。资料点没有达到遍地开花造成的。

    一部份同修等、靠、要,一部份忙的没时间学法,于是我就开始交流遍地开花讲真相。选择明慧刊登的这方面的文章与大家交流,学习遍地开花做的好的经验,总结各地由于不能遍地开花而被迫害的教训。谈遍地开花对整体提高和便于有更多适合世人口味的真相资料的好处。我了解同修心目中的障碍,无论怎么做,好象都难以解决同修心里的“难”和“怕”。

    在这种情况下,我通过学法悟到,自己的行动也很重要,首先做好就是在证实法。于是我冲破了来自自身的不懂电脑和打印机技术的人的观念,也排除了来自同修们的我们家特殊、不适合的障碍,建起了家庭资料点,由笔记本变成台式电脑,由手机上网变成宽带上网。我的电脑技术也由一窍不通到能编制真相资料,進而学会了编制真相光盘。有了亲身的实践,在与同修的交流中也有了在这方面的修炼的体会,现在很多协调人(包括年岁大的)大多都掌握了一般的电脑与打印机技术,本市与周边市县的很多同修也都看到了很多协调人在这方面的证实法的成果,破除了很多观念,成为了百花园中的一朵。

    (二)、带头揭露迫害,开创整体救度众生的环境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明慧网从新刊登了师父关于《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学员文章的评注,我们都悟到,这是证实法、救度众生,解体、抑制邪恶、整体提高的需要。虽然我们地区开了多次的交流会,但是能上网曝光迫害的还是很少。

    在一次全市的协调人交流会上,大家都认识到了是我们协调人没做好,师父的法是讲给所有弟子的。协调人应该首先做好。于是我将我几年来遭受的迫害及全家人遭受的迫害都写了出来,在写的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干扰,其中一次有个同修突然来我家告诉我,说有一个同修的丈夫与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在一起吃饭时,听国保大队长某某某说最近要给我检查身体。

    听说后我还真的有一种莫名的难受,我心里明白,一方面这是邪恶怕曝光,企图用这种方式阻碍我;另一方面是自身还有要修去的东西。我告诉同修,不要承认它,当初江魔头想“三个月消灭”,它说了不算。

    当我揭露迫害的文章发表后,有一天一个刚刚从劳教所出来的同修来我家说,他出来的那天看到了这位国保大队长。他对他说:“你们谁能接触某某(指我)吗?”同修问他有事吗?他说:“我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我想买点东西,你们替我去看看他。”听后我悟到这是师父点悟我,这样揭露邪恶做对了,他明白的那一面也感受到了我是在救人。正因为几乎所有协调人都真名实姓的曝光邪恶、解体邪恶、从而抑制了邪恶。大家不仅很安全,而且都感受到了当我们把自身的体会讲给同修们后在大法中的升华。接下来本地揭露迫害文章接连不断,有时一天就有好几篇。致使我们这里的证实法、救度众生的环境明显改善,

    正象有的同修说的那样,协调人并不一定修的最好的,但做的好与不好,却会有很大的影响。他的作用也非常重要,我有时也想做一个普通学员,并且觉的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可我仔细一想,我不就是一个普通学员吗,能人为的将协调人与普通学员分开吗,只是看证实法救度众生的需要、现实中同修的期望、师父的点悟,我可以随时调整做好协调人与普通学员时间、精力的比重。

    有一次,一位协调人让把另一位协调人换掉,说她已经不能做好协调人的事了。我问他你看谁行啊,他说某某行,我说我是这样悟的:第一、只要是没有原则问题,不能随便这样做,做了那只会增加间隔,目前的协调人都是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自然形成的,都是那一片同修很认同的,是不是说我们不让她当协调人了,同修们就不理她了,不会的,这不是常人的官啊。

    第二、如果你说行的那位同修要是真行的话,那就主动去圆容补充不是更好吗,说不定那位协调人有更多的时间多学一学法,状态会改变的。而且那位同修她能做到主动去圆容补充,同修就会认可她,也就没有换人的必要了。

    几年来,我修去了“自己是保外就医的,与一般同修不同”的观念,利用一切机会,无论在公共汽车、出租车上,还是在社会环境公共场合中,向自己遇到的有缘人讲清真相,我认为一位比较成熟的大法弟子,不会认为我是做协调的就不用讲真相,我是普通学员就认为协调工作就是协调人该做的。我深深地体会到:一切为了证实法与救度众生的需要,主动带头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一切这就是我的正法修炼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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