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我是一名教师,得法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直坚定的走在修炼和证实法的路上。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在师父的点悟下前行,虽然磕磕绊绊,但我知道:只要坚定的信师信法,一定有我们可以闯出来的路。下面我就把我三次在课堂讲真相的经验教训与同修交流。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们做什么工作、接触哪些人绝不是偶然的。我从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一所中学,当时我还曾经为没能选择去北京和深圳而遗憾。得法后觉的师父安排我在这里,一定是因为我和这里的众生有缘。
一九九九年镇压开始后,我曾经被形势所迫,先后两次上交过辞职信,当时考虑的是不给单位找麻烦,为单位着想,炼功人应该是这样的好人。现在看起来这个想法还是停留在个人修炼阶段。那时候环境很邪恶,压力也很大,正念也没有现在足。但领导没有准许,她说一个山里孩子考上一所大学不容易,得到一份工作也很难,不要轻易放弃。我就留下了。
但我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师父安排我在这里,我应该怎样做好救度众生讲真相的事呢?
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去破除谎言,起码没有明确的这样的意识。但我想我就按照师父的法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离开大法,让单位所有的人都看到,因为我在学校就是“法轮功”的代名词。所以我默默的做自己该做和不该做的一切工作,在利益面前不跟别人一样争斗,善待所有的同事和学生,让他们自己去体会大法弟子就是好人。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下班后我准备穿过大厅,突然看到墙上张贴着反对××的征文获奖海报,我当时心头一震:不行!我不能让它挂在这里毒害众生,不能让我们学校的师生对大法犯罪。于是我就走上去揭了海报,并马上给已经下班走在路上的团支书打电话。她回来后我给她讲了真相,当时心很纯净,没有任何杂念,感觉到那个正念的场。
第二天我又给一个很要好的老师讲真相。这一次由于带着情而且又有些强为的成份,她虽然在听,但明显没能打动她。而且在讲完后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把我的话反映到学校去了。那个团书记来兴师问罪,因为我话里有牵连她的成份。当时因为正念不够,在解释撕毁海报的事上有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从人的角度来看她怕受牵连,从修炼的角度来看,我做的不够正,被邪恶钻了空子。结果使她态度大变,而且执意要重新张贴海报以表明她自己,并且对我说“我就不信报应”。我知道自己的不正导致这样的结果,也后悔自己讲真相时没有注意修口。在复杂的工作单位环境,对人讲真相就是讲真相,不要透漏或显示自己给过人光盘或对谁讲过或者谁谁态度如何的话。因为常人之间都有很深的戒备之心。我们应该为常人着想。
接下来那一天我心态很不稳,虽然知道发正念但正念不足,陷入了人迫害人的错误认识中,感觉到压力非常大。但我知道我必须讲真相,这是我的责任,这里就有些强为的成份在里边,而且我长久以来一直有一种错误认识,自己没有及时去否定它,那就是,一定要对我教的学生们讲真相,他们眼看就要高考了,不能错过去机会。而在班级讲真相就很危险。头脑中不断的反应出因对学生讲真相而被举报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的例子。我虽然想到我不能那样,但我潜意识中有一念,就是他们举报了我我就离开单位,我为此提前攒了一些钱。
实际上后来意识到,我这是在求失去工作、求流离失所,结果这个难就被我求来了。我在对学生讲真相后被学校勒令停课。这里还得补充说一个问题。在课堂上讲真相时我就对学生说我可能会被学校停课,后来想一想,是我承认了这种迫害,而且当学生们表示如果那样就集体跟学校去抗议时,我也是对他们摇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情绪。结果是学校领导又一次威胁我时我就顺着旧势力的理离开了单位,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
记的有一位同修经常在别人遇到问题时说:“信不信师?信不信法呀?”实际上的确如此,我们在每一个关难面前,都存在着信师信法的问题,坚定的信师信法就一定能够做好,一定能够闯过去。也一定能够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当时还有一个执着时间的问题,认为自己攒的钱够维持到法正人间了。在这段时间可以不用出去工作了。后来由于经济上的原因我去了南方一所私立学校打工。那里环境很宽松,办公室里就可以上动态网。也在跟学生玩时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跟他们讲过大法真相。班级里还有台湾学生,其中一个学生家长也炼功,那个学生跟我共同讲大法好。有时课后我的孩子在办公室玩踩江游戏,学生们也凑过来看。明显的感到北方的孩子消息闭塞、太可怜,被邪恶蒙蔽毒害的太深了。相比之下,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的孩子太幸运了,他们有机会接触台湾学生,还有机会去香港和澳门,了解真相的机会更多。
后来我看到学生的课本里有自焚等栽赃大法的内容,就去买了胶带,利用一个晚自习的时间正面跟学生讲真相。学生们拿过胶带把污蔑大法的内容全部沾掉了。但是由于那一段时间没有注意发正念,到后来就感觉班级学生状态不对头,可也没能发出强大的正念去否定它,去铲除学生和家长背后的邪恶。想要進一步讲真相,可讲的不够坦然,所以又被邪恶钻了空子。家长给当地公安打电话举报我,好在当地警察和校监关系很好,校监又听我讲过真相,而且他本人也曾是八九年被迫害过的学生,对中共暴政很反感,为人也信报应信佛。再加上我心里有一念很稳,不承认绑架、劳教等迫害。但损失还是很大的,由于自己正念不足,使学生家长对大法犯罪,使学生后来远远的躲着我,还有那么多众生没能救,就被迫匆匆的离开了那里。我想这一生大概没有再回去的机缘了,那么多有缘众生就这样没能听到我讲的真相就与我擦肩而过了,对于他们可能是永远也挽回不了的损失。所以我们真的应该发出强大的正念停止这场迫害,好让众生都能有机会明白真相。
回来之后,我又是由于经济原因去了离家很近的另一个城市打工。好象这一生反反复复的就走不出学校的门了,一定是师父安排我在这样的工作岗位上,因为这里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众生。由于总结几次经验,感到都是因为自己站在当事人的角度上讲真相而被迫害的,所以想以后要注意智慧的讲,尽量用第三者的角度谈。(其实这个认识有失偏颇,因为只要正念够,站在哪个角度讲真相都应该是安全的,我这还是站在人的基点在认识问题了。当然注意安全,理智、智慧是没有错的。)而且连续两次的被学生或家长举报,曾经使我在又一次上班之初这样想过:“我就是来赚钱养家和维持生计的,不对他们讲真相了。”当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强烈的自私心理和自我保护意识,甚至这个私心要让我见死不救。而且那所学校规模很大戒备森严也从人的这个角度给了我一种威压。没能开口讲真相的这个状况维持了很长时间。但我想我是为法而来的生命,救度众生讲真相是我的使命,不要被假相迷惑。这个老板虽然有钱,但是他可能办这所大规模的私立学校就是为我讲真相救度众生而创造条件。这个校长那么欣然的接纳我,他明白的一面一定知道我能救他。别看他们的社会地位多高、权力多大,都是我应该救度的众生。后来通过不断的学法,正念越来越强。在讲课时随时注意破除党文化,讲暴政、讲社会的黑暗与不公、讲共产党的谎言、讲“六四”的镇压、讲预言、讲史前文化。同时注意修好自己,不说假话,以宽容心慈悲对待一切学生,让他们感到我的善良。虽然他们不知道我是修大法的,但他们明显的感到我与其他老师不同,对我很信任。为以后讲真相打下很好的基础。
我还把破网软件带到了办公室,别人不敢看我就给他们讲他们感兴趣的内容,破除党文化。空闲时播放大法音乐,明显的感到大法布下的场越来越强。与此同时,背法、多学法,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学法添正念。参加全国统一炼功,随时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和清理自己的变异思想,定下一念,就是要救度这里的有缘众生。
在我要离开那里的前几个月,我开始给学生播放有关历史的节目,因为这些孩子绝大多数是乡村来的,历史知识贫乏、对外界知之甚少、对事物很难有独立的见解。我就利用辅导作文的便利条件,加入电视新闻内容,引导他们逐渐用自己的头脑思考问题。我一共教了甲、乙两个班级,一百多名学生。因为我经常给他们看各种内容的节目,并且要求他们要想多看课外内容,就必须把该做完的作业提前完成。这样他们一旦提前很好的完成了作业,我就给他们奖励或他们主动要求奖励。
有一天我做好了准备,发强大的正念要给他们讲真相。因为我马上要离开那里了,我不能错失机缘。乙班晚自习,孩子们果然要求:“老师,看点什么吧!”我就播放出二零零七年新唐人新年晚会。我们用的是电影一样的大屏幕,《创世》画面一展开,同学们异口同声:“哇!”他们都受到极大的震撼。我也感觉到那个空间场笼罩在慈悲祥和中,整个人、整个空间都是暖的,浑身都发热。我就求师父:“师父,弟子要救人!求师父加持。”当看到“傣族少女”的时候,学生说“真美呀!”我就说:“你们知道吗?这些人都是炼法轮功的。这整台晚会的所有参与者都是法轮功学员。”同学们都睁大了眼睛望着我。有人问:“不是不让炼吗?怎么国外还让法轮功办晚会呢?!”我只是笑没有回答,因为想让学生专心看演出。
很快就下课了,我们晚自习是两节连上的,所以课间我没有停止播放,但开始心里有些不稳,马上要到杨健生唱的歌曲,歌词里有“天要灭这邪党,神让我救度这一方。”我开始有些担心学生们对“邪党”这一称呼能不能接受,但当时没有注意发正念,上来人心了。而且走廊里也不断的有人走动似乎在说:“看什么呢?”我有些担心传到学校那里去。
恰好这时候隔壁班级的班主任在走廊的窗口往里看并示意我出去,我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稳了。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但当我回到班级的时候,学生们刚刚看完我所担心的那首歌,开始有些议论了,并且有人大声质问我:“给我们看这些干啥?”我说:“了解了解。”但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底气不足。学生们说:“换一个!”我说:“没有了。这个还看不看?”学生说:“不看了。”我没有坚持就关了机器。
在接下来的自习课上,明显感觉到一部份学生的敌意,我知道那是共产党邪恶宣传所埋下的仇恨。我不断的发着正念,尽管感到正念不是太强、心也不是很稳。但我提醒自己,信师信法,法轮功没有错,讲真相也没有错,救人更没错。只要我持续不断的发正念,哪怕一次只消灭一个邪恶,我也可以把阻挡我的邪恶消灭干净。紧接着向内找: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对于“邪党”的称呼我心里没太认可,引来邪灵因素的干扰。我不想让学校领导知道我在课堂上利用这种方式讲真相。有我不想让他们插手干扰的因素,往深挖,我还是认同了他们的身份地位而没有把他们也当作要救度的众生。
隔壁的班主任我有些在乎他,因为他曾经对我给学生放各种电视片持反对态度,并且在老师中互相议论,我想我这里有该修去的心,我一向很看重同事、领导、学生对我的评价,求名的心还有并且很强。去掉这一些,我不允许任何生命来干扰我讲真相。发正念、发正念、发正念。
连续两天发正念,不允许学生举报、不允许那个老师去学校反映,我还要救人,不允许学校领导干涉我讲真相,我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救他们,而决不在他们的迫害和干扰中反迫害。过去我有时候承认讲真相被学校过问后再跟领导讲,这个观念不对。否定它。我选择的真相资料可能太高,对于自焚等真相还没了解的情况下就让他们看新年晚会,他们一定还有没解开的心结。下次放《风雨天地行》,就这样定了。决不允许学生敌视我,我是来救他们的,是为他们好。铲除那背后的一切邪恶。
过了两天甲班晚课,我一進教室,孩子们就用请求的语气一起喊:“法轮功!法轮功!”我知道他们要看真相,就故意问:“你们怎么知道的?”学生说:“瞒不过我们,给他们看也得给我们看。”我于是就给他们播放《风雨天地行》。这个班级看的很认真,由于只有一节课,所以只看了一半。过后,我正好找一个学生谈话。他就很伤心很同情的含着眼泪对我说:“老师,回宿舍后学生们说什么的都有,我为你感到难过。我想老师给我们放这个片子肯定有自己的用意。这个社会太复杂,我们都不能知道,就象“六四”,但是他们说的那些话很让我为你感到不平。老师,你还是跟同学们解释一下吧。”
看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大男生,感受到他百分百的真诚。我想:“是的,真相一定要讲透讲彻底。不能半途而废。那样不仅给自己留下遗憾,也给法造成很大损失。”我就发正念:“不让学生抵触,让他们继续恳求看真相,救人救到底。”果然,我们如期看完了《风雨天地行》,看的过程中我也不断的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其实我感到一切都是师父安排好的,就看我们有没有那颗迫切要求救人的心,只要有,师父就给我们创造好了机会和话题。
在这过程中明显感到人心在变,场越来越正、越来越好。就连平时学理科学的很教条受党文化影响很深的学生都专心致志。等到片子看完了,感觉他们背后的败坏物质全部去掉了。一张张明白真相的脸仿佛都拨云见日,沐浴在一片佛光里。同学们又迫切的希望老师点评。从班级走回宿舍的过程中,我禁不住热泪盈眶,感谢师父的伟大与慈悲,感谢海外同修制作出这样好的片子。我虽然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要起欢喜心,这颗心很容易被魔利用。”但我还是禁不住高兴的对师父说:“师父,我真的是很高兴!啊,师父!”
接下来还要救乙班。我还是不断的发正念。而且明白真相的甲班学生在走廊里、饭堂里、卫生间里到处都在传说真相,表达他们对那些恶警的愤怒。消息也很快传到了乙班。学生们又要求看真相片,我就给他们放了《风雨天地行》的上半部份,情况明显的好转,前几天带着异样眼光看我并且在走廊里都要躲着我走的学生开始在课堂上也对我微笑了。我在每堂课之前都要集中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邪恶,带着强大的正念上好每一节课。我们是最正最好的,感到不好意思畏缩躲闪的应该是邪恶与被邪恶蒙蔽的众生。所以我在课堂上谈笑风生、侃侃而谈又不失幽默,从心理上拉近与学生的距离。
但由于后来关子卖的太大,有了一颗让他们求着我讲真相的心,又被邪恶钻了空子。当有一天我在办公室把已经删掉的录像片从新拷贝到电脑上时(讲完真相后为了防止学校领导查所以都删除掉了,因为校领导有進办公室查阅上网及电脑记录的习惯。)我想:就放在这台电脑上吧,设上共享。晚上到了班级突然发现班级的电脑主机不见了。学生说被学校借走了。那就去办公室搬一台主机。主机搬来后好不容易把所有的线都接上,已经用去十几分钟。这时候一要上网,发现网线出问题了,在班级上不了网,紧接着又惊奇的发现搬来的主机不是我事先准备好的那一台。如果从新来,时间来不及了。同学们很失望的只好做罢。
这时候离我要离开这个学校只有两三节课的时间了,而且学生面临期末考试。学校在复习方面抓的很紧,我又上来人心,担心学校不理解而认为我要离开了而不敬业。这又是一颗求名的心,结果在此之后又使我错失一节讲真相的机缘。虽然我安慰自己“学生们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是过后总结:我想要采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方法,这是人的方法,不是神念正念。我在用电脑之前,一念之差没有在我经常用的电脑上都装上真相资料,这是一种懒惰心里。过于依靠网络,考虑问题不够周全。还有一颗求名的心,希望无论谁都说我好,无论我在这里还是离开,在这时就没有把救人放在第一位。还有些担心学校查看,而实际上最后那些节课根本就没有人管。我还有了一颗自满的心,觉的在大陆的严酷形势下做到这样就已经不错了,没有正念更强的把救度众生的事做彻底。这样从某种程度上也承认了邪恶的存在以及它所制造的严酷形势。因为我们和众生的缘份都是有定数的,错过了这个机缘,还有没有那样的机会呢?可以站在几十个学生面前,他们专心的听你去讲真相。所以,同修们,珍惜众生,珍惜我们与众生擦肩而过稍纵即逝的机缘。做好三件事,兑现我们的史前大愿吧。
个人层次所悟,如有不当,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