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会,刘海雁突然耸着鼻子说:“这屋怎么有香烟味?我看一看。”她立即起身进到郭永风家孩子住的房间里,抬头看见墙上挂着我们师父的法像,便拿出手机,要打电话报派出所。
两居委会工作人员同时拽住刘海雁的胳膊说:小刘,算了。刘海雁邀功心切,哪里肯听,立即对朱光明呼叫:快来呀,这家公然挂着法轮功的东西。
不一会,朱光明和十几个警察蜂拥而至,进屋就在郭永风家翻箱倒柜,床脚、阳台、各个柜子、门后挂的包等到处翻。她们抄到了郭永风家孩子学习用的录音机(她们的理由是这录音机中有一盘大法磁带),和大法书籍以及一些讲真相揭谎言的真相资料。之后便将我与郭永风抓走送到凹坑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郭永风便被朱光明和刘海雁两恶警非法送到中坝劳教所劳教两年。
郭永风原患有腰椎间盘突出,严重风湿关节等多种疾病,长年累月痛苦不堪。自从修炼了法轮功之后,多种疾病好了。然而在99年7.20,中共恶党无理迫害法轮功之后,她暂时没炼了,后来各种疾病复出,慢慢的躺在床上不能自理,需要人服侍。家里人倾尽了所有的积蓄给她医治,不见好转。最后下半身肌肉萎缩,生命垂危。
这时曾经在一起炼功的同修来看望她,希望她从新走入修炼中来。郭永风又开始慢慢的炼起了法轮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终于康复,重获新生。全家人都亲自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郭永风的丈夫是一个家庭责任感非常强的好人。在郭永风病重期间,倾尽了家中所有给她医治而毫无怨言。郭永风炼功后终于痊愈了!她丈夫感到很欣慰,为了家庭,为了孩子读书需要费用,丈夫安排她照料家中一切,便出远门到外地去打工,帮人管理工程。
在虹山派出所的时候,与刘海雁同一办公室的一个姓杨的恶警,他抬出一个机器,拉住我们的手强行的在那个机器上按手印,之后又端来两杯清水说:“你们口干了,喝水嘛。”我们不会喝的。
曾有同修告诉我们:在中共恶党办的洗脑班里,发现恶警在水杯里放入药片,然后假惺惺的端给大法学员喝。恶警正在放药片时被大法学员从门外走过看见了,放药者慌忙之中药片失手掉在地上。有的大法学员不知道喝了,结果从洗脑班出来之后,家人发现该大法学员各个方面都比以前反应迟钝。原来恶警在水杯里放入的是破坏人的中枢神经的药物。他们犯下的罪行,终有一天要偿还。
隔了好一会儿杨恶警又问:“你们咋不喝水?”“不渴!”我们回答。“你们怕有毒?”刘海雁不打自招的说。她在试探我们是否知道。大概一两个小时之后,他们折腾完了,那两杯清水中间渐渐的起了一堆筷子头粗的泡泡。
最后一次朱光明到凹坑看守所来,把我和郭永风分别叫出去,在看守所楼前宽宽的台阶上,朱光明拿着一个相机,对着我们上下、左右、前后,从各个角度拍照。从看守所回来一段期间,我发现家里的电话被监控,本片区几家低保人员一反常态,行为诡诈。我明白了,朱光明、刘海雁和那个杨恶警他们是中共恶党的国安指派来专门迫害大法学员的特务,干着政治特务的卑鄙勾当。他们对我的迫害还在继续着,之后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