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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辛万苦也要坚修到底(图)


    文/山东冠县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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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6年5月23日】我是山东省冠县大法弟子,1995年8月5日得法。当我第一次看《中国法轮功》修订本时,感觉太好了,舍不得放下,中午饭没顾的吃,一气看完。去体育场看师父讲法录像,当看到师父名字时,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知等了多少生、多少世才等来了这一天。

    我带着两个孩子,大的七岁,小的四岁去学法小组学法。刚开始学,就有干扰阻碍,丈夫说:你去信耶稣我不管你,炼法轮功我就天天打你!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学?我还是带孩子去了学法小组。晚上九点学完法刚回到家,丈夫抓住我的头发就打。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可能刚一進家门,你爱人就劈头盖脸给你来一通,你要承受过去了,你今天的功没白炼。”我不能白炼,得忍。丈夫边打边哭着说;“我是带使命来的,不叫你学,不叫你修,你一修就修成。”我想别管你对我如何,法是学定了。

    99年7.20邪恶开始铺天盖地的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去北京上访,坐车去怕走不到北京就会被警察截回来,于是就决定骑自行车去。给孩子说明去北京上访,两个孩子把车链子给上好油,说:车子轻,你骑的快。中午吃饭的时候,孩子不吃了,掉着泪说:这是妈妈最后一顿饭,不知你几天能回来。我说:妈妈不在家,你俩去奶奶家吃饭。

    1999年农历9月9日,我们十个同修骑自行车去1000里地的北京上访。骑到100多里路,天黑了,我感觉有点累。一位快60岁的老年同修,她的车子最破,去北京证实法的心最纯。她说:车子象飞一样,一点也不累,我使劲往后拽车把,车子还是自己往前跑,还怕轧着前边的人。

    骑自行车怕几天都走不到北京,就带着自行车坐汽车到任丘。下车后,怕人多被恶警发现,就三、四人一班,分头骑车继续往北京赶。

    来到北京丰台,实在骑不动了,就找个树林歇了一会。天快黑了,一个同修说:丰台有一家亲戚,咱们到他家住一晚,明天去天安门。当时人心多,念有些不正,怕吃苦,就说去就去吧!没想到这位同修的丈夫吴书义是给冠县公安局开车的,已经带着冠县公安局恶警冯书合来到她的亲戚家。这样我们三个就被劫持到冠县驻京办事处。我一進门就被冠县公安局副局长魏汝建踢倒在地,叫我坐在地上。问我是怎么来的,我说是骑自行车来的,十几个恶警哈哈大笑不相信,又问上北京干什么来啦!我说:在家不叫炼,上北京说理、护法来啦。恶警给我们戴上手铐,连夜开车押回冠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们几个背法、炼功。一个男同修因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不让他進屋,不叫他吃饭。我和几个同修说:等放风时,咱不回屋在院子里打坐。放风时,门一打开,我们七、八个同修在院子里腿一盘,背诵“论语”、《洪吟》。管教给公安局打电话,叫来七、八个恶警。恶警李汉青叫着我的名字一脚把我踢倒,我又盘上腿,背“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又遭到一顿打,我们不進屋,恶警一个个的把我们抬到号里。

    一个月后,这个号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的母亲和老婆婆二老跪在我面前,哭着说:你不知道俺和孩子怎么过的,听说要放你,我们早上四点就在看守所门口等着。你就说个不炼了。我说:炼功身体好,修“真善忍”没有错,为什么不炼?二老说:你要不说,俺俩跪死在你面前。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我心想决不能被情带动。一会儿母亲气昏躺在地上。看守所一个姓朱的所长说:你母亲都成这样了,你说个不炼,交两千元钱,再拿四百二十元生活费,放你回家。我丈夫在一旁气的抱起椅子要砸我。最后姑姑替我写了“保证书”让我签字。我违心的签完字,后悔对不住师父,对不住大法,感到太耻辱了。

    回到家,丈夫说:为了让你出来,找熟人送礼,说好话,快花了一座房钱。只要我看到你再炼功,就把你的腿打断;只要你不炼,我把你当奶奶看。我说:你把书给烧掉,再让我放弃炼功,活着还有啥意思。

    早晨我照常炼功,丈夫将一壶开水浇在我的身上。我的胳膊上烫了个泡。他又用三角带抽打我的腿,两条腿打的走路都困难。我跪在师父的像前,哭着说:只要有一口气,就炼下去,活的意义就是修炼。丈夫叫来三叔、四叔、七、八个人劝我说:你也不憨、不傻,为啥这么迷?四叔说:找名人算了一卦,说是老祖宗坟上的事,到清明节,把老坟搬搬地方。

    2000年3月份,我正在家里做饭,村主任吴风池找我说:你到镇政府报个名,一会儿就回来。到了镇政府,恶人郭镇长说:中央开两会,怕你们去北京,来了就不能走。把我关了起来。同时被关押的有27名大法弟子。同修说:既然来到这里,我们就背法、炼功。有一个同修说:咱不能跟他顶着干。另一个同修说:我站在最前面挡着你们。我说:我喊炼功口诀。于是我们开始炼功。几个恶人跑来把我们踢倒在地,我们站起来还是接着炼。恶人就用湿毛巾抽打同修的脸,打的满脸血迹。后又把两名同修送進看守所。

    我们没有被恶人吓住,继续炼。恶人没有了办法,再也不管了。

    关了一个月,郭镇长说:每人拿两千元钱才放你回家。最后只剩下我们四人时,郭镇长让我们拿一千元或五百元就放我们回去,如果不拿,就送看守所。我说:从家里把我骗到这里关起来,叫我拿的什么钱?郭镇长说:十几个人看着你,要的看钱。我说:俺的孩子没人管,班不能上,地没人种,这些损失有多大,这笔帐该算在谁身上?恶人一看要不到钱,只好放了我们。

    丈夫進家门看到我生气的说:这样折腾,啥时候是个头?我实在承受不了,离婚吧!我说:离婚是你提的,那你非要离就去吧。到了法院,法官问什么原因离婚,丈夫说:她炼法轮功。法官瞪着眼看我,让交五百块钱,找个律师。

    丈夫看吓唬不住我,再也不提离婚了。

    2000年9月29日,我再次骑自行车和同修去北京上访。路口已被警察戒严了。我们怕10月1日走不到北京,出了山东,就乘坐去北京的火车。

    刚出北京车站,就被便衣警察盯上,为了把警察甩开,我和其他同修分手。我费了很多周折才甩了便衣,上了去沙滩的公交车。夜幕降临了,在车上恍恍惚惚的看到一片草地,我叫司机停车,司机说还没到沙滩。我下了车,想在草地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去天安门。草地原来是一片坟地。又走了很远,找了路边一个沟,扒了扒砖头,倒在地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中,一睁眼,沟沿上有“一堵墙”,再一看,原来是一辆大翻斗车正在倒垃圾。好险,如果不醒,自己瞬间就被埋在此地了。我连滚带爬的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就向天安门方向走去。

    来到天安门,广场上人山人海,我拼命的在人群中往前挤,高喊“法轮大法好!”

    便衣警察到处在抓人,到处有警车,到处听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喊声。警察把大法弟子抓走一批,又出现一批,正义的呼声连成一片,震撼云霄。

    我被恶警推进了一辆大客车。我们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开始警察又踢又打,捂嘴不让喊,后来警察说:“最后胜利是你们的,不要再喊了。”我们在车上高喊时,看到一客车里全是外国游客,他们在车上有的对我们双手合十,有的伸出大拇指。

    大客车拉着我们大法弟子辗转到过好几处看守所,都说挤不下了。最后把我们拉到北京“通州看守所”。下车后,我们女同修排着队,被恶警强行扒光衣服搜身。我们身上带的钱全部被抢走。恶警问我们姓名、地址,有的同修说:叫大法弟子,从宇宙中来。恶警什么也问不出来。

    進了牢房,迎面而来的是犯人,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叫贴墙站着,不让睡觉。

    第二天,恶警把我们不说地址、姓名的叫出来审问,恶警恶狠狠的让我们低着头,不许往一边看。恶警一说倒提醒了我们:我没有罪,为什么低头?我们把腰板挺起来往前走。犯人从门缝里看到后,伸出大拇指说“法轮功真伟大!”


    演示图:酷刑“飞着”

    進了审讯室,一个体粗膘壮、满脸横肉的恶警说“法轮功闹事”。我说:“不是法轮功闹事,是你们迫害法轮功。”他凶狠的咧着大嘴,指着我说:你是个“疯狗”,我看你不怕死,你不说姓名、地址,我用枪崩了你。说着他一个重重的耳光打过来,可是他的手从我脸边滑过去了,接着又重重一拳挥过来,又没打着我,他又近距离扇我耳光,我只觉的脸上发烧,不觉的疼。这时我更清醒,更理智。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给了我力量。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法构成的,是最正的,正一切不正的,我决不配合邪恶。大法弟子和师父同在,你小小几个坏人算什么?这时我感到无比高大。恶警看我不怕的样子,象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说:“真×××硬,真不怕死,滚蛋吧。”我挺胸仰首向门外走,恶警声撕力竭的喊:站住,再走就毙了你,到那边“飞着去”!飞着是一种酷刑,双腿跪着,前额着地,两臂从身后翻着向上伸直,象翅膀一样很难受。我说:我不是犯人,我没有罪。我笔直的站在墙边不动。恶警又是拳打脚踢,我就是不跪,不“飞着”。恶警指着我说;最硬的就是你,看明天怎么收拾你。

    進了牢房,犯人叫背“监规”,穿号衣。我说:我们比你监规规定的做的还好,监规是给你犯人定的,我是不背监规的。管教叫犯人往死里打我,另一个号里的同修不背监规,被恶警施以酷刑叫“捆羊蹄”,即用绳子把手和脚捆到后背。犯人打一个矮个子大法弟子,让我们坐在床板上看,谁说一句就“走板”。“走板”就是用鞋底往脸上啪啪的抽打。我和另一位同修使了一下眼色,忽一下站在犯人姚春梅跟前说:“不许打人,监规上规定不打人,不体罚。”犯人姚春梅说:如果不打你们,管教把我加刑一年,说着就狠狠的打了我两个耳光,又把另一个同修关厕所里打,直听见同修的惨叫声。我们的心在流血,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们修的是同一部法,同一个师父,打师姐师妹就象打在我的身上,我就大声的喊:“不许打人,住手!”犯人姚春梅把厕所门打开,一看同修的头在厕所边,衣服扒掉,打的血肉模糊,鞋子都打坏了。那几天用各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我们几个很齐心,就是不背监规,最后再也不叫背监规了。

    恶警给不说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编号,我的编号是68。恶警又要给我们照像。我们就发出一念:让他照不上。结果照了几次都不出像。后来让我们不说姓名、地址的站一起,叫各地来的警察来认人。


    演示图:恶警所长抓住大法弟子头发往墙上撞

    在牢房里,大法弟子受着酷刑,顶着巨难,开创学法、炼功的环境。有一次,我们几个同修在监号里炼功,所长把我一脚踢到一米多远的墙边,又狠狠的说:这是什么地方,在这里炼功。我说:我们炼功没有错,不分什么地方。他又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嘣嘣”的撞,头发被拽掉了许多,头顶被撞的象裂开似的疼。

    又隔两天,我和大连、本溪、上海的同修站在最前边。我们身后边还有几个同修在炼功,我们在前边挡着。犯人拉过来后边炼功的几个同修就打,说:打你们是墙上的草,哪风向哪倒。黑社会号长姚春梅虽然是个女人,打起人来比男人还狠。她恶狠狠的一脚,将一位54岁的大法弟子从床板上踢到板下,前后心被踢的变黑,头被撞破,老人昏死过去了。我们围在她的身边说:你不能死,请师父加持。等了几分钟,她慢慢睁开眼说:要不是师父保护,我就死在这里了。我们六位同修大声背《洪吟》“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忘念,佛不难修。”“ 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一遍一遍的大声背。十几个恶警围住了我们,说是闹监,把三个同修戴上脚镣手铐,手和脚铐在一起,弯着腰摸着脚走路。无论恶警怎么变着法的折磨,我们还是坚持背法、炼功。

    犯人姚春梅立即遭恶报,犯了心脏病也昏死过去。犯人报告恶警,狱医送了几粒救心丸。姚春梅抢救过来说:法轮功真厉害,从来没见过象你们这么齐心的,我真佩服,你们是个整体,能拧成一股绳。

    在狱中大法弟子洗脸用的是尿盆;几个人用一把半节牙刷;六个大法弟子睡在过道里盖一床薄被,只能侧身睡下,无法翻身。早晨开厕所门,号长第一个去,号长不说话,再憋的慌也不让去。水管由一个犯人管着,她要不开水管,喝凉水的权利都没有。

    吃的是土豆汤,碗里很多泥。平时吃窝头,每周吃两次馒头。犯人把馒头皮扒下往厕所里扔。我看到后说:你嫌脏不吃俺吃,吃了两次,感动的犯人掉泪,犯人再也不扒皮了。

    我们的正念正行感动了犯人,十几个犯人跟着背法、炼功。有一个北京香山的犯人说:劳教几年也改变不了我,只有大法能改变我。再提问我时,在法庭上我要说:是“真善忍”叫我怎样做好人。

    恶警看到他们使用的一切暴行都改变不了大法弟子,犯人一天天的被大法弟子同化,管教只好用伪善的方法,说天气很冷,你们穿的衣服太薄,别的号里不发,就给你们几个棉裤棉袄。带的衣物被监狱扣下,我们几个穿的是单衣,这里的天气很冷,已经下了小雪,好心犯人给件衣服穿。管教看到后,让犯人坐板、走板,并叫喊在这里要听她管教的。我说:为什么听你的,我听我师父的。我正在炼功,管教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真不是人,对你们这么好,你还炼功,把棉袄给脱下来。我们几个把棉袄、棉裤脱下,又遭到一顿毒打。

    几天后,上面有人要来检查,管教叫每个犯人背写好的监规并问犯人:如果上级来问,这里对你们怎样?犯人规规矩距的站起来说:先打个敬礼,再报告领导:这里的管教对我们很好,饭菜吃的很好,没有一个打人骂人的。把大法弟子关在厕所里,管教又怕上面的来看到,假惺惺的说:天这么冷,不要冻着,穿上棉衣吧。想用“关心爱护”的伪善诱惑、动摇大法弟子说出姓名、地址,说这样就可回家和亲人团聚。软中又有威胁。

    无论邪恶用什么样的方法,在大法弟子身上都不起任何作用。大法是宇宙的法,无所不能,无所不行。

    52天过去了,恶警叫嚣说:把棉衣脱下,不说地址的送到天津女子劳教所。我说:不是你说了算,是俺师父说了算。犯人有的给我们衣服,有的给卫生纸,在这个环境下给的东西太珍贵了,我告诉她们:记住“大法好”,大法是冤枉的。有的犯人泪流满面。

    恶警把十名不说地址的大法弟子拉到廊坊附近的一个地方,恶警手里拿着一叠100元一张的钱,蒙骗说:说了地址、姓名放你回家,不说地址就送劳教。最后只剩下我们三人,不知该拉到何处去。恶警说:说了地址吧。我说:“我证实法来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一个恶警指着我说:你真不是人,滚下去吧!不要再在北京见到你。就这样我被释放了。

    在廊坊车站,十名被释放的同修巧遇了。大家一切磋,有的说,回去给家里的同修说一说,我们是怎么闯出来的,当时我的愿望是法不正过来不回家。

    当天晚上九点左右,我们五个同修又返回北京天安门,两名同修被抓,我们三个在师父的保护下,堂堂正正的回来。到了火车站,我们三个互相鼓励,身上的钱凑了一下,正好够到家的车票。那时我学法很少,就凭一颗对法、对师坚定的心。心里什么也不想,满脑子是“助师正法”,“助师正法”。

    到冠县下了车,我就往同修家里跑,问一块去的人回来没有?同修说:洗脑班关了很多人,送劳教的几十人。你的丈夫拿你的照片找了很多地方没找着你。有的同修说你被恶警打死了,还有的说拉到沙漠饿死了,你老公爹说你被大型绞肉机绞死了。

    我心里最明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才闯过这一难。

    我一進家门,丈夫就说:我的庙小,你神仙大,我的庙装不下你这大神仙,你愿意上哪就去哪吧。我说:那我见见孩子。孩子看到我哭着说:学校里就我最难过,天下起雪,我穿的衣服薄,冻的手写不成字,脚疼的不会走路,哭又不敢哭,妈妈,你在哪里还不回来,走在大街上有人议论妈妈,我赶快跑开,不愿意听到他们说妈妈。我说:孩子你吃的苦、受的罪会得到福份。

    2001年元旦后,我想大法被迫害,师父被通缉,大法弟子在监狱受着酷刑,我怎么能蹲在家里,贪图安逸,不走出去证实法呢?于是给家里写了一句话:“生生世世为大法来,那就让我去证实法吧。”

    邪恶的迫害,一次次的关押,丈夫的打骂,我被逼无奈离开了家。

    又与同修去北京上访,到了济南上火车,买票要身份证,没去成,就和同修要了很多黄布和红纸喷条幅、写标语。

    2001年5月份,我们四位同修去河南汤阴岳飞庙,在那里散发了大量的真相资料,随后又去了岳飞家乡故里,喷写“真善忍好”,被看庙的人举报。一会儿来了五、六个恶警,看到我就问:把身份证拿出来。我说:你的身份证拿来让我看看。恶警说:听你说话是山东人,说着把包抢走,不让讲理,要绑架我们上车。我和同修张震忠不上车,恶警把我的裤子撕破,在岳飞庙门口招来很多乡亲们。我和张震忠大声的说:大爷、大娘们,我们来旅游,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抓人、打人,我们犯什么法啦。七、八个恶警硬把我们拖到车上过道里,恶警还坐在身上。

    到了菜园派出所,恶警从我们包里拿出标语,把我踢到跪下,我站起说:让我跪你,你妻子、老小也得跟你遭报应,我是给你送真相,救度你们来了。一个高个子警察马上停手不打我了。四个恶警把张震忠按倒在地,反背手铐,進行搜身。我大声说:谁敢搜身?!恶警停了手。我当时没有一点怕心,我决不配合他们。几个恶警给我戴手铐戴不上,说我是“疯娘们”。

    恶警把要把我们四个送到汤阴看守所。我就想:不配合,不上警车,让警车坏。恶警硬把我拖到警车上,警车就是关不上门。恶警又去修了一下车才关上门。一路上大家齐声背《洪吟》、“论语”。恶警“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打得越响,背的声音越大,最后我们的正念制止了恶警。

    到了汤阴看守所,我们不進屋,四人抱成团在院子里打坐,大声的背经文,遭到所长李爱民等恶警一顿毒打。李爱民穿着尖硬的皮鞋,用脚踢我的脸。我腮帮子里面的肉被牙硌掉一块,血顺着口流湿了我的衣服,脸面变形,半个脸是黑色,血肉模糊,一只眼睛看不清。李爱民又照准我的肋骨连踢几脚,疼的我一口气也不能喘,一动不能动。当时我只有一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能死在这里,出去还有很多证实法的事情要做。刚这样一想,疼一下消失了,我摸了一下肋骨,一个鸡蛋大的骨头撅起来,心想没事,又大声的背经文。恶警看动不了我们,又调来十几个恶狼般的武警,疯狂的用电棍电,拳打脚踢。我们四人,身上、脸上全是血,衣服被打的一片一片的,光着脚,鞋子不知打到那里去了。我对着天空大喊:谁操控的人反对大法,都得遭报应。我只有一口气,就背经文。

    演示图:细塑料绳紧勒捆绑

    恶警拿来很细的白塑料绳,几个恶警蹬着我们的后背,脸朝地,双手反背,用绳子使劲往肉里勒紧捆上。把我们拉起来,然后又一脚踢倒在地,往牢房里拉,另一个同修裤子被磕坏,膝盖磕的露着骨头。

    進了牢房,犯人围住我说:真佩服你,来在这里没有一个敢反抗的。犯人让喝水,叫吃火腿肠,饼干。一个管教从门缝里扔来一双拖鞋让我穿,说:一口凉水也不能让她喝。我说:这里的饭我也不吃,水也不喝。我们开始绝食抗议。同时告诉恶警:我堂堂正正的来,堂堂正正的出去。

    第二天,管教要提审我,我躺在床板上说:打的不能动了。管教骂骂咧咧,叫来几个恶人,打开牢门,把我抬到提讯室。一个姓崔的所长问:法轮功炼到一定程度去天安门自焚,才能圆满是不是?我说:不知道你这所长冤枉了多少好人?哪个警察背着灭火器巡逻?广场上照相机那么现成?这是迫害法轮功的一场丑剧,你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你怎么当的所长?有什么理由乱抓人?问的所长哑口无言。所长又说;凭这几百分材料和标语就定你反革命。我说:我不是反革命,是向你讲真相,我要无条件的释放。

    到绝食抗议的第五天,恶警把我们四个同修的手脚绑在施刑的老虎凳上,叫来几个不懂医术的犯人,插管子、灌食。摁住头,不配合就打耳光。我有一念:食管插不進去,结果插了三次,没插進去,插得鼻口流血,很难受。我刚被抬到号里,就听犯人说:灌死人啦!


    张震忠――年仅22岁的大学生在汤阴看守所被灌食迫害致死

    出狱后才得到准确消息:张震忠――年仅22岁的大学生在汤阴看守所被活活灌食迫害致死。

    五天后,恶警强行把我拉到医院输液,他们把我双脚和一只手铐在床上,又十几个人按住我。我发了一念:让她扎不進去,结果扎了十几针没有扎進去。叫来一位老护士,费了好大劲才找着血管。我用嘴把针拔掉。恶警说:给她打上镇静剂就老实了。我心里说:什么药物对我不起作用,结果打上镇静剂一晚上反倒精神起来。公安人员坐在床边说:“给你喷(聊)一会儿,我讲这里的名胜古迹,你也讲你那里的名胜古迹。”她是想通过我说话的漏洞,看我是什么地方的。我才不上她的那当呢。我说:我那里没有名胜古迹。

    恶警又叫来河南省安阳的犹大李玉成、王平、林海静等说了一些邪悟的话。我说:你们这些叛徒赶快走,你们不配是师父的弟子。

    邪恶的这一招没得逞,还演了一场骗局欺骗老百姓:恶人用白被单把手铐脚镣盖住,桌上放上西瓜、香蕉,叫来记者。一个老医生对准摄像机镜头说:身体一切正常。接着公安人员说:我们照顾的很好。

    恶警用车把我拉到车站,打开脚镣、手铐说:把你的地址说出来,买一张车票送你回家。我说:我没有家,我自己知道怎么走。几个恶警看我不说地址,马上给我戴上脚镣、手铐送到监狱。

    到了号里,犯人说:有个炼法轮功的给你四个留了四十元钱,让你买饭吃,她身上的钱也很少,你来的那天晚上,武警打你们时,她在号里都听到了,她哭了一晚上没睡觉,现在不知把她送到那里去了。我告诉犯人:如果你再见到她,钱转给她,这里的饭我是不吃。我又写了一句话:“大姐,我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共同精進,直至圆满。”

    晚上管教让犯人轮班看着我,一个医生犯人一会摸摸我的嘴,一会摸摸心口,看还有气吗。我嘴干的一层层掉皮,她用湿毛巾往我嘴上滴水。五、六个犯人跪着我说:这是家里送来的,你吃点吧,你要死在这里,我们都得给加刑,你要吃了,都跟着你炼功。我说:谢谢你们,要吃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们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会得福报。

    绝食到十八天,恶警的招使完了,我被无条件的释放。我临走时,一个害死三条人命的囚犯鞋坏的挂不上脚,我说:把你的鞋脱下来,咱俩换一换穿,我出去能买一双,你记住“法轮大法好”,命运会改变。犯人感动的哭了。

    迫害大法弟子的河南汤阴恶人有:公安局长常××,科长苗玉萍,看守所所长李爱民。

    从魔窟中闯出来,暗暗发誓:决不辜负师父对我们的慈悲苦度,一定完成大愿,不辜负那些对我们寄托无限希望的众生。

    公安局贴了很多照片“通缉”我,我在外地认识的同修少,身上带的钱也花光了,又没地方住,天天奔波找地方住。经常骑自行车走一百多里路,在路上舍不得买顿饭吃,那个滋味真难受。

    2002年的大年初二这一天晚上,吃了一个冻的邦邦硬的凉馒头。心想:家家团圆,吃的是鸡鸭鱼肉,可我一顿饱饭吃不上,有点心酸。想起师父在经文《真修》中说:“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师父,您为弟子付出的太多。我吃这点苦又算什么呢。

    我出来后,家里人没有音信,不明白大法真相,对我不理解,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又不方便回家看望他们。据说,我父母天天等我盼我,都认为警察把我打死了。在电视里看到我被“通缉”悬赏一万,才知道我还活着,不知我在哪里,做梦都盼我回家,半夜开门,却不见我人影。过年过节的公安局带人去家里找我,中央要开十六大,公安局一天到我家去了四次,把家里翻了一遍,把相框里我的照片拿走,我母亲坐在地上大哭,问警察:你把俺孩子逼到哪里去了,几年啦一个信也没有,俺这么大年龄犯什么法啦!还吓唬俺。公安局带领很多人又到亲戚家搜了一遍。有一次,公安局去了四个人骗我父母说:你女儿在乡镇关着,明天去看你女儿。一大早我家人就到了乡镇,等了一天,也没见我的影子,不知他们耍的什么花招。

    因为恶人经常上门骚扰,我被迫害的六年有家不能回,老人孩子无人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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