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6日】我是97年得法的。当时由于住校,就不能参加集体炼功,直到98年暑假我才真的开始炼功、学法了,那时才真是感觉几经沉沦啊。97年我正在上大学,只有20岁的我经常自问:人是从哪来要到哪去呀?小时候每当想到人死了就没了时,就会泪流满面。那是被共产邪教宣传的无神论呀、人死了就没了呀等等害得特怕死,因为死了就没有我了,我的思想也不存在了,多可怕呀!因为人都想活。加上本来人也没几天好日子过的,所以对佛学感兴趣。现在想来,人虽在迷中,但好象师父总有根绳牵着我们似的。
一天我碰到一名法轮功学员。也是我的机缘到了吧,晚上我便梦见师父指着一排书架上的书,这里面放着法轮大法这本书,师父叫我看“法轮大法”,梦中还看到大光圈飞速的转(当时还不知道是法轮,只知是好亮的光圈,转的比电风扇快多了)。我就把我的梦告诉了这位学员。她叫我去看《转法轮》。我用了三天的时间看完了这本书。从此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一切解答不了的问题都得到了解答,就和师父说的一模一样。那几天走路就象在飘,上楼上多高都不累,心情祥和平静,沐浴在浩荡佛恩之中,那种幸福难以言表。
其实师父时时都在我们身边。记得99年7.20前,师父不停的叫我们多学法、多学法、多学法。我每次学法回来很晚,住的地方门都关了。可我只要随便拿个钥匙就可以打开那个大铁门。晚上很黑,路灯也坏了很久,可我走过来就亮了。炼功也是如此。那时不知精進,肯定师父很急,有个功友老是拉着我和她一块炼功,当时只要一炼功就感到提高的很快。有次做梦,梦见师父对我说:“我带你回家。”我就高高兴兴的牵着师父温暖的大手一蹦一跳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师父好高大,我只有抬起头才看得到师父。师父慈悲而温和,只觉得和师父在一起又安全又幸福,其实那条路一直通向我的家。那时经常梦见师父鼓励我,帮我解答我提出的问题。还有一次在梦中,梦见师父在给弟子讲法,而我却睡着了,可是醒来发现师父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并没有落下我。其实只有师父才是真心为我们好,还有好多例子就不一一例举了。
不久迫害就开始了,我和别的功友一样就在本地信访办反映情况。可信访办的人不见我们,后来他们干脆连信访办的牌子也摘掉了。我们就到省政府大门外要求反映法轮功真象,可是我们被成批的拖到体育馆关到下午才放。看着全国到处播放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录相,就连各大商场卖的电视机都在放这个,当时真觉得是场闹剧。在中国这么多的人口和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怎么会出现这么荒唐的事!在口口声声要现代化的社会会有如此歪曲事实的冤案!我当时真的不相信,还觉得不久政府就会改正过来的。因为当时还没有定性,下面的公安对我们还较客气。他们也知道我们是一群没犯过任何罪的人,甚至还是些做好人的人。
在当今中国真的是奇怪,做一个人,哪怕是坏人都很容易,可是做一个好人就难上加难了,甚至要付出生命;别人还会说你做好人傻或精神有毛病,他们理解不了我们,想不通这世界还有人会去找苦吃,觉得不可思议。
99年10月份已经有好多同修去了北京,好多被抓、被关。有人说天安门有坦克、大炮等着那些去上访的人。可是想着被恶毒谣言诬蔑的师父,想着无数的同修因讲一句真话而被关押,有的甚至什么也没干,只因是辅导员就被从家里抓走了。这时我想,其实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泯灭了自己的良心。师父不是教导我们要做一个好人吗,好人坦坦荡荡,但求问心无愧,有什么可怕的?古代那些英雄尚可为自己的理想抛头颅洒热血,何况我们是在追求真理、真法。对比一下我们是何等的幸运呀!于是我决定奔赴北京。当我顺利到达北京的时候,我发现我并不孤单。
在北京,我见到了无数的可歌可泣的人和事。我和许多功友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想想真是可悲,自己国家的广场不能去,一群好人却被当犯人抓)。驻京办的人骗我们说把我们接回家,其实是被当地派出所押回去的。晚上,在回程的火车上睡觉时,铐我的手铐就变大了,我的手就退出来了,火车当时又正好停站,完全可以走脱的,可我没有悟到,错过了师父安排的好时机。因为当时那些人一直在哄骗我们,说回去就在家练、好好过日子等。来接我们的人也说他们不是公安,是妇联的,还让我们在火车上读法,读经文给他们听。
下火车后却给我们摄像,然后把大家分别关進户口所在地的看守所非法关押。我连派出所都没去就直接被关進看守所。他们说我扰乱社会治安。扰乱治安是关15天,可关了我20天,还是我父母用2千块做担保才保出来的。它们说不再去北京就把钱还给我们,不然就不还。它们还夺走了我的包,我出来后去要,他们说找不到了。看守所把犯罪的犯人都放了出去,剩下的几乎都是炼法轮功的了。
因我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在里面没吃的觉得好饿,晚上做梦买桃酥,第二天就有人送给我。好多人挤在一个好小的地方睡,只能侧着身子,可我晚上就感觉自己睡在法船上,在空中飘,非常舒服,一点也没感觉到拥挤。是啊,师父是那么的爱护弟子们,随时保护着我们。一天晚上睡觉,看见一面镜子,镜子翻转过来时看见一个人。第二天看守所又关進来一个同修,一看,原来就是前一天夜里从镜子里看到的那个人。师父时时关心着我们,为我们操着心,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做好。
被家人用2千块钱保出来后我就开始在外面炼功了。那时是2000年暑假。那时我什么也不怕,只想着怎么努力,怎么精進。早晨4点起来到6点炼完功后就开始背法,白天就去复印“善良的人们,请来了解法轮功”的传单发出去。当时只有这一份资料。师父关于“发正念”的经文还没有下来,可是当时正念正行,真的就象师父后来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师徒恩》)。因当时学法精進,所以做什么事都很顺利。我想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义莫过于此了。
有一天我正在一棵大树下打坐的时候,来了一群武警到我们操场(因我住在学校)上来做训练。我想这不正好是展现大法的时候吗!所以尽量打的比平时还要美观点,好让人了解大法的美好。20个左右的武警手拿棍子在操练,如在杀敌般的喊叫,好象在吓唬我一样。这时我干脆把眼睛给闭上了,面带微笑的和往常一样打坐,接着就听见带队的几个领导站在一旁议论我,可我耳朵里就只听见他们反复讲“法轮功,法轮功”这三个字。因当时我一点怕心也没有,只想展现大法的美好,所以一会儿那些武警就没有刚来的气势了,后来就到下面的操场上去操练了。其实人是有善心的,只要你去启发他们。这都是慈悲的师父时时在为我们操心的结果。
9月份我参加工作了。10月份放7天长假我又踏上去北京证实法的旅程。这次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可是我处处体会到师父就在我的身边。一路上也很顺利,住旅馆也碰到一个有缘人说我们看的《洪吟》是天书。当我一个人在广场打坐时,心里在说:“师父,弟子来晚了。”那时真觉得正天正地,坦坦荡荡无愧于天地,而在常人这的表现什么也不是。后来他们把我放了,让我自己回去。这次去都没有耽误上班,假期一结束正好回来,真是师父巧妙的安排呀!
2001年2月我被当地街道办伙同610绑架到洗脑班。我坚决抵制迫害,不听它们的任何指使,因此晚上被它们拉去罚站,说不让我们(当时有三人)睡觉。也是师父慈悲保护,两个小时后警察就放我们回去了。第二天我家来人说上次单位派我去外省培训中的考试考了100分。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我几乎每走一步都是师父牵着我的手往前带的。那时师父不停的点化我叫我走出去,因当时胆小,觉得警校(当时洗脑班在警校)里外全装了铁丝网,又让我们住在高层,而警察们住在一、二层以便看着我们,怎么出得去?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师父清晰的告诉我叫我出去。我心里就想晚上能出去就请师父叫醒我。半夜我果然醒来,也不困,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看我的人也没醒(当时我房间有三个人),我就下到二楼也没有一个警察,我走到一个窗户前用手一拨那个铁丝网就开了,我马上打开窗翻身到阳台上,看见楼下有一堆拱起的石头,我就跳下去了,后来又翻过一围墙才算真正出来了。那时觉得好久没有呼吸到这么新鲜的空气了。师父多么巧妙的安排呀!后来才知那天管我这层的警察回去了,又是星期天,好多人都不在,而且我走的那天早晨有很大的雾,这都是师父慈悲的安排。
有一次我在马路上贴真象,因纸张较大,又是人流高峰期,人来人往很多人。我刚贴完准备走时被两个便衣拖住。他们很年轻,一看还以为是学生呢,真是师父保护弟子,那么近都没看见我做什么,但很怀疑要检查我的包(因包里有护身符和经文),我不同意,我说你有什么权力看我的包,他说他是警察,我说你有证件吗,他说没带,我说你就算是警察又凭什么看我的包,他说怀疑是我贴的(指真象标语),说这是反动,反国家(真是可笑,还对外说有人权,这也扯的上反国家)。那个男的就要打电话叫110来抓我,我当时想“让你打不通”,同时不停地发着正念,果然他说,唉!手机怎么没电了。后来他们两个一起翻我的包,连我都看见了我的经文,可他们什么也没看见,还检查了两次。后来他们无话可说,就说不要乱看贴在墙上的(指真象),我说站着看东西也犯法呀!可见共产党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呀,管天管地还想管老百姓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连古代最暴的暴君也比不上它了,简直成了惊弓之鸟了。真的象师父所讲的。它们活的真累,看着都累。
我们大法弟子真的不要怕它们,它们只不过是死撑着、硬撑着罢了,其实就是纸老虎一个,它们怕死了我们呢!他们的样子真好笑,无可奈何耷拉在那儿。共产邪灵真的害人,看这两个检查我的人,和我差不多的年龄,本来既纯洁又好相处,却被共产邪灵洗脑了来做这种事,真是可悲呀!后来我平安返回家。
师父是那样慈悲,时时为我们操着心呢,没有一刻休息,事事都要为我们想得周到,我觉得自己真是愧对师父呀!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就没有我们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给敬爱的师父,但师父说师父什么都不看,只看人心,那么我就以我最纯、精進的一颗心向师父保证:在修炼的路上,我一定精進,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