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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法中修炼


    文/华北地区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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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

    师尊好!同修好!

    我是华北地区的大法弟子,九四年开始修炼的老学员,在师尊的呵护下和同修的帮助下,一路有惊无险的走到了今天。经历了七年多的风风雨雨,每个大法弟子的修炼经历都可以写一本书,我就选择感受深的几件事向师尊汇报,也与同修分享。

    一、注重学法,严格要求自己

    我在九四年得法时,觉的自己非常的幸运,有幸跟随师尊修炼,还参加过师尊的讲法班。每天参加集体学法、集体炼功,从不间断,休息日还到处去洪法、教动作、组建新炼功点。从心底里充满了感恩和幸福,从来没觉的苦、累和难。一想到自己已经是个有师父管的修炼人了,就觉的很踏实、很自豪,生命充满希望,再大的关也能过去。

    当时,我刚从外地听完师父讲法班回来,单位的同事问感受,我感触很深的说:在人世间只有师父是真正的为我好,不图回报;师父讲的法理博大精深,觉的自己心里再也没有打不开的结了。师父在我心目中是伟大和神圣的,尽管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我相信师父讲的所有法。维护大法、洪扬大法在心里总是第一位的。

    我特别喜欢学法,一学法心情就非常开阔、祥和,法理在我面前一层层打开,觉的海阔天空、心胸坦荡,再没有烦恼。很早我就开始背诵、抄写《法轮功》这本书,后来《转法轮》出版了,我也抄写、背诵。因为有学法的基础,那时过关一般都一次过去,最多两次,从不拖泥带水,要求自己很严格,为以后的证实法打下了坚实基础。

    二、把维护大法放在第一位,顺利闯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清晨,我被二十多个警察抓走,接下来是审讯。九九年“四二五”以后,中国大陆的修炼环境就很紧张了,我认为自己是老学员可能会被抓,天真的想关到监狱里也能修炼,只要能修炼别无所求。那时还想象不出来中共的邪恶程度,不知道否定迫害,错误的认可被抓,还以为是为大法付出。但也没有会被“残酷折磨”的观念,心里非常坦然,鼓励自己好好向警察洪法,决不给大法抹黑。我把警察的审问当成是他们要了解大法,所以按照自己对法的理解从容的娓娓道来。把整个被抓被审被关押当成师父对自己的考验,一定交上让师父满意的答卷。所以不管当时那件事情是怎样的,我都会按照自己对法的理解表述,绝对不涉及任何同修名字,不让警察再抓人。

    有一个难关,我的一个本子上很详细的记录了一次全省辅导员交流会的情况,警察如获至宝,想借此深挖所谓的法轮功组织。我打定主意这件事就不说,告诉他们我记不清了。警察不肯罢休反复审了我一天,态度非常恶劣,那时他们还不敢轻易打人。我反复坚定自己:我的言行要符合法,对洪法不利的就不说,尽管笔记记的非常清楚,有时间、地点、部份参加人员,还有研究会的人员,我就表达一个意思:“记不清了。”

    我把维护大法、洪扬大法放在第一位,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安危。符合了法的要求,坚定正念谁都动不了,笔记上的内容在当时属于“铁证”,会给很多同修带来危险。靠着对法的坚信,我全盘否定了,后来警察也没再问。(提醒同修最好别做笔记,尤其别涉及同修的名字。)

    三、坚信师父,邪恶胆寒,顺利回单位上班

    经过这个回合,我更坚信大法了。警察每天除了审讯,就是强制我看谎言电视,有时还让看污蔑攻击师尊的报纸。但那些歪理邪说对我都不起作用,虽然我无法考证具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我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人怎么能知道佛的用意呢,师父怎么做,都一定是为众生好,方便众生得度。”

    我从未对师尊和大法产生过任何怀疑,也没动过非得明白什么的念头,只是一遍一遍的学法、背法、抄法。我知道自己的生命意义就是无条件的听师尊的话,同化大法,助师正法坚定的修炼下去。

    我对大法的坚定,让邪恶胆寒,审问我那么多天,从未有人问我还炼不炼,更没人提起让我写“认识”、写“保证”。就是后来我又被抓两回,也同样没人问,也没人让我穿“号服”,好象邪恶知道这些对我不起作用。

    我现在认识到:不管旧势力安排的多么“周密”,只要自己无漏,它就不敢钻空子搞破坏性检验。七年多了,凡是自己在法理上清晰的、心底里不认可的,都被彻底否定了。有时是我们在道理上知道“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但不是从心底里发出的正念,好象不能溶于法中,中间隔着自己的观念和执著。在邪恶的猖狂中就动摇了原来的正念。我的感受是多学法,平时就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分清自我,排除干扰,清除那些后天的观念,放下执著,纯净自己,正念自然就足了,心态也就稳了,邪恶也就自灭。不管环境如何好、如何不好,我们平时就一直这样在做好三件事中严格要求自己,自然就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不用总提防着被邪恶钻空子。大法弟子就是按照师尊的要求做好、做的更好。我们的做好是为了同化法、救度众生而做好,跟旧势力没什么必然联系。

    当时自己根据对大法的理解和一些参与洪法的见闻,有理有据的向警察揭穿邪恶的造谣和谎言,慢慢的警察理解一些了,后来也不那么凶了,最后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挺好的。这个结论在当时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打压声中是很难得的。这几个警察不光对我、在后来的迫害法轮功中也一直没有做太多坏事。因为我平时注重背法,在关押期间虽然与外界隔绝,但能坚持反复背法,甚至看管我的人员也默许我炼功,所以没觉的怎么艰难,单位就把我保回来了,也没人提写什么“保证”。 后来听说审我的警察对我还很佩服、很感谢:你看人家说话有条理、不乱说,谁也不涉及,我们几个也不用遭罪到处去调查,很顺利就结案了。我才知道原来警察表面上很凶逼着你多说,实际上不愿意牵扯面太大,怕麻烦。他们更瞧不起出卖别人的“软骨头”,法理从上到下是贯通的。

    由于在工作单位洪法时,我比较注意符合常人接受能力,工作业绩也很好,单位领导对我很器重,被关押期间的食宿费用都按出差报销了,顺利回单位正常上班,不但没降工资,还升了职。

    四、明法理,破除邪恶,堂堂正正回家

    回家后当地的警察认为我是“头”,一直对我监控,还反复施加压力,说我和别人不同,只要去北京上访就被判刑。我在法理上有点迷惑,在心里挺认可“一动就会被判刑”这种说法,也隐藏着很强的怕心。当时明慧越来越多的报道,全国各地同修去北京后被关在看守所里,遭受残酷的折磨和毒打,很多同修绝食抗议,迫害非常惨烈。也有一些堂堂正正从北京回来的同修,冒着危险(我家被监控)找我交流、帮助我。“舍弃常人中的一切,走出来证实法”,在法理上都应该做到,好象也能做到。我有令同龄人羡慕的安逸的家、优越的工作,我还有相亲的丈夫和幼小的孩子,所以到真的要舍弃这些的时候很难,知道孩子是小弟子有师父管,还是觉的孩子太小很可怜。那段时间觉的有点苦,对师尊“凡是在常人社会中叫你去得到好处的都是魔。”(《转法轮》)有了更深的体悟。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交流,我终于坚定了“用生命证实法”的一念。虽然念不很正,但终于往前迈出了这艰难的一步,从此真正超越个人修炼,溶入了证实法的洪流。二零零零年底我和一同修去北京打横幅证实法。同修一直鼓励我一起去、一起回,我嘴上说“行”,但心里的正念全用在一定达到证实法的目地上了,就是一定走上天安门广场并打开横幅,只要了却到天安门证实法的心愿,其余的就无所谓了,因为认为我一离开家警察就会 “围追堵截”的抓我。基于我的这种认可迫害、正念不足的状态,结果是我如愿的打出了横幅,但被广场远处的武警发现了,我象征性的跑了几步就被抓了并遭毒打,师尊只要弟子那颗坚定的心,连疼都替我承受了。而那个同修正念走脱了。

    我和几个同修很快被警察带到天安门分局,院子里站着一大片同修,看到我们,同修们都在合十和热烈鼓掌,可能是祝贺我们终于“走出来了”。那一刻我们都因感受到了洪大如天的师恩而泪流满面,写到这里我还禁不住流泪。回顾我十二年的修炼过程,这一关最难过,师尊多次点化、呵护,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承受了很多。

    我被分流到北京的一个派出所,审问四十八小时后被送到北京的一个看守所关押。我虽然有“用生命证实法”的决心,但具体做法不是很清晰。所以面对貌似强悍的邪恶正念不足,在具体事情上,反倒没有九九年“七二零”被抓时的纯净心态,人的观念、想法不断的往出冒,怕心很重,每天绷的紧紧的,生怕被当地的驻京办给认出来领走。那里的环境很恶劣,犯人经常打骂大法弟子,警察也不停的提审,诱骗大法弟子说出地址,以便分散到当地迫害。

    我仍抓紧一切时间默默的背法,有机会也试着讲真相,但很少人能听進去。十几天以后,我觉的自己心态稳了就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第三天被送到唐山的一个看守所关押,我们开始向所有的犯人和警察讲真相,环境好很多。同修可以集体背法,后来我们还开创了集体炼功的环境。听犯人说那里的警察可狠了,当地的大法弟子被他们打惨了,因为我们都绝食绝水后才转来的,他们没敢再对我们大打大出手,也对我们“网开一面”。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绝食抗议还是有效的方法之一,任何事情任何方式都有正反两方面因素,大法弟子是善用。

    后来环境更好了,犯人大多跟着学法,警察也明白了一些真相,态度也很好,只是每天例行公事的提审。学员因为认识上的差异,陆续恢复進食。我也认识不清了,停止了绝食。觉的再呆下去没有意义,对以后如何证实法很迷惑,以为同修都走出来了,可能都在各地关押,不知道回家还能做什么,索性和大家在一起关押吧。所以不是发自内心的要回家,也没有信心能闯出去。向内找也找不到还有什么执著,好象怕劳教,基点落在个人修炼提高上了,觉的应该回去面对,就说出地址,被当地派出所接回了。

    回到当地暂时被关押在派出所滞留室,一位同修听说后跑来告诉我:妈妈都说“忍无可忍”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呆着,家里那么多事都没人管。见到他,我就是一愣,我以为他和大家都在各地被关押呢。接着我心里一亮,发出一念:师父不认可,我决不认可,我要回家。法理上明晰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被送到县里看守所关了一天,我也没再绝食,就讲了一天真相,第二天就被接回家,前后总计刚好三十天。

    其实我在唐山被关押时,身体很糟糕,回到当地后我没继续绝食,身体也恢复很多了。所以不是非得绝食到死去活来的地步才能闯出来,关键是站在证实法的基点上,而不是证实自己,明晰法理,才能全盘否定邪恶的安排。

    今年六月,当地一同修被绑架到洗脑班,他绝食绝水抗议,陪教告诉他:绝食也不放人,不吃饭就灌食。同修严正的告诫他们:我不是为了出去,我是对你们这种无理行为表示抗议。接着讲真相、劝三退,五天时间被送回家,也没有被灌食,身体也没太大的反应。看守他的警察和陪教共四个人,有三个人声明三退。他回来说自己清楚有漏才被抓,也知道很快就会回家,就是想着怎么抓紧时间向内找、做的更好,心态很稳、很纯净。而这位同修以前被劳教曾绝食累计一百多天,还是到期才回家的。

    摆正基点,明晰法理是根本,绝食只是手段。如果在法上认识清了,短时间绝食就会闯出来;也有的同修没有绝食,师父会给演化,突然高血压了、突然不会动了,只要同修法理清楚一样闯出魔窟;也有的同修绝食很长很长时间,邪恶不但不放人,还灌食加重迫害;从监狱到期回来的很多同修,回想被关期间,血压好几次都高达二百三十,甚至有二百六十的,但在法理上不清晰,以为过病业关,也有的以为是干扰,错过了师父安排的闯出来的机会。当然整体营救同修也很重要。

    五、坚信大法,破除经济迫害,证实法的路越走越宽

    随着迫害的升级,我还是被迫辞职了,在一个小公司帮忙,工资很少,但环境很宽松,上班时如果没活也可以学法。那时家门口二十四小时有人蹲坑,可以在单位和同修交流,我对这个工作环境很满意就默认了。但后来在交流中,提到有很多同修流离失所、生活艰难,成了被常人同情的弱者了,在亲朋好友中影响很负面,不好讲真相,我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当时我从心底发出一念:世上的福份都是大法弟子带来的,每个同修都应该有一个适合修炼又符合常人状态的环境,按照我的常人能力和工作经验应该有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相信师尊为我们每个人都安排好了,只是我们悟性低,还没修到那儿。

    有了这一正念后,很快就有人请我去一个大公司做高级职员了,工资比原来高五、六倍,生活问题解决了,还有能力资助其他同修。经过一段时间的逐步讲真相,开创了很好的证实法环境。工作少时能学法、能编辑资料等。老板和大多数同事对大法的认识都很正面。在环境特别恶劣时,老板和同事还多次保护过我。在过年过节亲朋好友聚会时,在向警察面对面讲真相时,我在常人中的工作能力和高工资都起到了证实法的作用,在和我接触的人中,因为有我做见证,电视上对法轮功的造谣不攻自破。基于他们对我这个人的认可,在亲戚中劝三退也很顺利。

    六、不认可被“牵连”,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在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二年间,邪恶非常猖獗,经常有同修被抓,有的同修被骗或邪悟,配合了邪恶,结果就又“供”出一大串同修,使很多同修被抓。所以那时的常规做法是:只要有同修被抓,和他联系过的其他同修就换住所、换电话,在家住的就只能流离失所,切断一切联系。我一直觉的这种做法在法上是有漏的,或者说不够正,有认可邪恶的成份。邪恶才能利用这一点没完没了的搞破坏,抓几个人就会牵连一大片同修被抓,多时有上百人的。当时同修互相之间不敢信任,形不成整体,一有同修被抓就人心惶惶,忙着切断联系自保,给整体证实法带来很大的干扰,整个局面非常被动。

    我好几次被状态不好或邪悟的学员“出卖”,大多是传出口信通知到我,我好象已经特别“挂号”了,大家都非常担心我的安全。尤其有一次同修通过家人从洗脑班还传出字条,上面清楚的写着:某某某举报我给过他资料,警察要来抄家,建议我赶紧离开家。那是压力最大的一次,我坚决不认可“被牵连”,修炼是用法来衡量的,自己修自己提高,谁也牵连不了谁。自己被举报得向内找,用法归正,因为当时那段时间自己的心态一阵一阵不稳,所以才被邪恶“惦记上了”。但实际遇到还是有点怕,心不能彻底放下,有时觉的随时警察都会冲進来抓人、抄家。

    甚至还被我丈夫(当时被关在劳教所、糊涂了)及其常人朋友一起串通,差点骗到洗脑班里。凡是遇到关心我的同修提醒我“谁谁举报你了,你一定注意安全”,前半句我坚决不认可,他举报我,那是他做错了,连累不了我,后半句注意安全那是大法弟子应该做好的,同时我也好好向内找,怎么自己又被邪恶给惦记上了呢?肯定自己有不正的因素。同时多学法稳住心态,也多发正念,一次发一小时,还告诉几个熟悉的同修帮着发正念,就这样几次都有惊无险过来了。有一个糊涂的同修在洗脑班当了很长时间“帮教”,后来从新开始修炼了。他告诉我好几个人都举报过我,市公安局的警察好几次谋划想抓我,都不了了之了。他理解可能是邪恶進不了我的空间场。

    “出卖”过我的同修从新修炼后,看到我没被抓心里好过很多,我们之间也没什么隔阂。我也不防着同修,尽量做到不管哪个同修,大家有项目一起合作的就详细交流,没有关系的同修就在法上交流,互相鼓励,不涉及自己负责的具体项目。有时也说过不该说的事情,也有过教训。

    大约在二零零三年上半年,一个走弯路的又从新开始修炼的同修甲来看我,由于我们以前非常熟悉,就动了常人的情,告诉甲有很多具体证实法的事情适合他做,鼓励甲赶紧赶上来。当时长春同修首次成功的“电视插播”讲真相,我很“振奋”,兴奋的大谈“电视插播”。当时也觉的具体事谈的多了,还嘱咐甲别跟其他人说。结果甲和乙把我们那天交流的内容全说了,乙表面上也学法,还跟别人交流,实际上给“六一零”做事拿工资,那是我唯一见到的名副其实的特务。我们都没察觉到,还热心的让乙和我们一起集体学法、交流。情况很危急,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但师尊慈悲,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点化给我们特务汇报的详细内容,包括汇报我要组织插播。

    有同修将涉及我的内容送给我,很担心我被“牵连”。我立刻清醒起来,加强学法、发正念、向内找。发现自己有那么强的欢喜心和显示心,证实法的事情有点效果就喜滋滋的,和同修交流时还掺杂着“我们这儿协调的多好”的显示心,甚至当成经验传授给其他组的同修。“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转法轮》)再回想那天和甲同修交流时的心态,那种“振奋”,兴奋的大谈“电视插播”,欢喜心多强啊,懊恼自己怎么心里就搁不住事呢,发现执著就归正自己。我们被“汇报”的几个同修交流几次,都向内找,那个特务后来也没再出现,在师尊的呵护下这件事慢慢就平息了。

    过了很长时间再提这件事,我发现心里总有一丝对甲同修的怨意:嘱咐他别跟别人说,甲还是说了。直到有一天,一位同修提醒:你当时知道甲同修状态不好,才嘱咐甲别说的,那你知道干吗还要和甲说那么多,还是怨你自己。一下子这个心结就打开了,放下了,一下子悟道:大法同修都非常了不起,都在努力做证实法的事情,但各有特点、各有所长,做项目协调时要替同修着想,充分考虑同修的具体特点,出现问题先找自己,事实上协调人真是主要原因,从此我彻底放下了“被牵连”的怕心,再也不和同修互相“防着”闹隔阂了。

    七、有了麻烦不绕开,面对警察讲真相,开创宽松的修炼环境

    二零零零年底,同是大法弟子的丈夫被绑架。那时邪恶很嚣张,不告诉下落,而且还扬言要抓我。我坚信大法、顶着压力揭露当地邪恶、讲真相。先写成“寻人启示”讲真相,到处发、贴。邪恶很害怕,就赶紧将我丈夫送劳教所了,而同时被抓的两个学员,转年分别被判八年和十一年。

    劳教所不让通信、不让接见。我就给那里的管教警察写劝善信;还将我丈夫被迫害经过写成上访信,大量的散发、邮寄;还写“寻求法律援助”,把当地的律师事务所几乎跑一遍。我借开证明接见的由头,给当地派出所长、指导员、公安分局长、政保大队长等打电话、写劝善信讲真相,有时也去当面讲。遇到恶人就震慑邪恶并写文章曝光;能听進去的就讲。充分利用我丈夫被劳教的事情大面积讲真相、揭露邪恶。当时花费了很多精力,有同修捎话提醒我是否有情,光忙自己家的事情。我向内找,发现自己家的事情是比其他同修的事用心,还有牵挂丈夫的情,对参与迫害的警察语气也强硬,少有慈悲心,有时也有怕心。但还是坚持做下去,从过程中再归正自己。后来协调营救同修时就想,应该象当初声援我丈夫时那么用心,才算真正的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了。

    可能因为我的基点是对的,师尊慈悲,非常呵护。那时我没什么安全意识,有时就用办公室的电话给警察打。有一次一个常人朋友问我,你的电话打進来怎么光显示几个“X”不显号啊。我给自己的手机打一个,也是光显示X,但没多想。后来同修告诉我,不能用固定电话给警察打,他们能知道你的工作单位,还能监控你的电话。我就买个小灵通专门用来给警察打电话。但很快就发现单位电话又显号了,才知道是师尊保护。

    还有一次,同修帮助散发、张贴“寻求法律援助”讲真相,无意间贴到公安分局门口了。回来告诉我,我觉的很“痛快”,起了争斗心,被钻了空子。当天夜里,有“小偷”从一家厨房窗户钻到家里,把客厅衣服扔到厨房地上,把餐具扔到水池里,还打开液化气,激怒了男主人后,“身手矫健”的逃离现场。故意留下的线索是一张“寻求法律援助”,那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多亏师尊保护,那家的女主人是大法学员,赶紧通知我。我去给男主人讲真相,不让他报案,因为一报案,警察就会冠冕堂皇的以涉嫌入室盗窃的名义抓我。警察是陷害我,那个小偷是警察扮的,多专业呀。男主人当时答应的挺好,下午还是坚持要报案,怕是有仇人要害他们全家。我学了一会儿法,决定主动找警察去讲真相,不能在家等着被抓呀。晚上我到当地派出所报案说:有人要陷害我。正好指导员值班,他了解一些真相,可那天态度非常不好,根本不听我说话,旁边的警察以前也听过我讲真相,劝指导员到会议室听我慢慢说。我边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边拿出那张“寻求法律援助”给他看,他看后大发雷霆,说我竟敢公开宣传法轮功,市公安局就是因为这张“寻求法律援助”,已经找到派出所了,他正想找(就是抓)我呢。一个派出所的指导员被市公安局找,肯定压力很大。我理解他的难处,很平静的帮他树立正念:这就是一张找律师的广告,法轮功的案子没人敢轻易接,所以要重点说明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情况,这很正常,后来聊了很多、很投机。这件事就这么化解了。

    那时很多同修家被监视,我们家门口更是常年有人盯着,心想:只要我归正自己,邪恶就没借口了,他们也就自然走人了。可是过一段时间,竟然来了个“算命先生”在我们家门口“安营扎寨”了。开始没太在意,后来同修不敢来家里,很不方便,也提醒我那个算命先生就是“蹲坑的”。我觉的必须彻底结束这种被监控了,请同修帮助发了一段时间正念,我给派出所长打电话正面揭露这种监控迫害,他说算命先生不是他们的人,我告诉他:不管是哪的人,我是你辖区的居民,我只冲你说。他又说:他算他的命,你别理他。我说:如果有一个人直眉楞眼的天天盯着你家门口,你会当作什么都不存在吗?这种监控方式又愚蠢又没什么意义。很快算命先生就没了,从此门口清净了。

    在同修的帮助下,类似主动讲真相一直持续着。我丈夫被劳教后,我一直通过各种方式坚持要人,坚持给被劳教所关押的同修传递经文。二零零三年由于我丈夫是提前一年回家,按中共的邪恶规定要到当地派出所“报到”。我打电话正告派出所和办事处负责人,我丈夫身体和精神状态不好,他们不能骚扰,有事情找我,他们都多次听过我讲真相,结果从未找过麻烦。但我丈夫回家半年多还是去世了,我当时没有意识到那么严重,没有很好的帮助他,很遗憾!后来一听说同修身体有不良反应,我就着急,生怕被邪恶夺走肉身,“矫枉过正”又变成新的执著,此方面不赘述了。

    我是老学员,九九年“七二零”被抓过,去过北京,又一直写上访信要家人,在当地很“挂号”了,大多数同修以为我周围的环境非常恶劣,不太敢去我家。结果由于我顶着压力坚持揭露当地的邪恶,正面向相关部门讲真相,环境一直很宽松。严重时有两次警察都出发来抓我了,我打了几个电话制止邪恶、讲真相,他们觉的没必要抓人又回去了。真的是师尊给我们安排的路都能走通,我就这样磕磕绊绊走过来了。

    八、做好小范围协调人,揭露邪恶,营救同修

    身为老学员,也觉的有责任协调好大家,展现整体证实法的威力。但有几个亲人同修被抓、被迫害致死,还有流离失所的,在几个同修帮助下,一直围绕着身边的事在讲真相。其他证实法的事情,有同修找到了才参与。那时也有私心,顾虑自己太“挂号”,太“张扬”了有安全问题。师尊多次讲法都讲到过要整体配合好,自己也悟到整体配合好才能展现很大的威力。二零零三年开始做小范围协调人,主要是围绕营救同修、编辑真相资料、写上访信、劝善信,给家属讲真相,揭露迫害,和同修交流摆正基点、归正自己,倡议集体有针对的发正念,有时也和家属一起去要人等等。因为我是老学员,认识的同修多,大家彼此熟悉好交流、好沟通,互相配合的很好,比较顺利,成功营救了五位同修闯出魔窟。

    最近,有一位作资料的同修被绑架到看守所,两个月后通知家属内定判三年或五年,家属了解一些真相,但害怕警察报复重判,不给同修提供详细情况。我们一直断断续续的揭露邪恶、讲真相。在家属无可奈何时,同意配合我们营救同修。我们把关于该同修的所有资料整理并加上现在的情况,编辑成真相传单,有针对市民的、有针对警察的、有针对检察院和法院的。通知了附近的几个学法小组的同修,集中精力高密度发正念,同时配合邮寄和散发相关的真相资料。不到两个星期,该同修就因为突然血压升高、有生命危险被释放了,我们又给家属讲真相,让家属给警察打电话要求警察负责任,把病给治好,目地是把警察吓跑,以免身体好了再被抓,家属很高兴的配合了。

    正法進程到今天这一步,邪恶因素已经很少了,只要大家交流好、配合好形成整体,围绕营救同修做好证实法的事,效果很明显,其他方面证实法的项目应该也一样。建议老学员利用自己认识同修多的有利条件,都能起到小范围协调人的作用,更好的发挥集体证实法的作用。

    九、放松个人修炼,造成损失的一次深刻教训

    我一直通过加密邮件和一同修联系协调具体事情,觉的很保险。一次,邮件内容涉及同修的名字和具体时间,结果在那个具体时间的早晨,涉及名字的同修全都被警察监控,其中一位还被绑架走了。我们本来是约好和那几个同修一起去做一件证实法的事情。怎么就被特务窃密了呢?我也很吃惊,赶紧忙着营救同修,脑子里也时刻想着向内找。还好在一些同修的配合营救下,不到一周,被绑架的同修正念闯出,被监控的同修也都恢复自由,警察逐渐全都撤走了。总算有惊无险,我暗自松口气。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作为这次的协调人,我肯定有严重问题,得好好静心向内找了。一个声音辩解道:我有那么严重的问题吗?我一激灵知道那不是真正的自己,心里念正法口诀清除。

    由于营救同修的事做的“有条不紊”,同修对自己很信任,所以根本上很忽视自己心性修炼,还不自知,遇到矛盾,一个高姿态就过去了,从不挖根好好向内找。这次静心一找吓一跳,显示心、欢喜心,妒嫉心、求结果求名的心,不服气的争斗心,觉的很有本事、很了不起,还不愿意被人说,连古代圣贤“闻过则喜”的境界都达不到。这样发展下去就会自以为是、一意孤行、高高在上,严重偏离法而被邪恶钻空子,给当地证实法造成损失或一定的难度,好后怕!

    在对网络安全一无所知时,我就开始承担下载资料工作,也不知道害怕。后来一个懂技术的同修说:也就是正念强,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后来我学习了一些技术,本来是好事,同时也多了一些观念,怕“间谍”、怕“黑客”、怕邮件被监控。对恶警我能讲真相、揭露邪恶、抵制邪恶,有足够的正念能坦然面对,也有信心能破除旧势力安排。可对网络上的邪恶因素、网警、网特,看不到、摸不着,邮件被监控也不知道,就觉的正念不足了。后来有了特别优秀的加密方式,心一下就放下了,觉的这回可保险了,邮件内容再也不忌讳什么同修名字、活动时间,随便写了,又走到另一个极端了。而且还忽视正念正行。

    这次“特务事件”后,我从新学习了师尊的相关讲法,在法理上更明白了,我们决不认可旧势力用这种流氓特务手段搞破坏性检验,大法弟子心性上有漏洞,是用师尊的法归正,跟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表面的安全措施是第二位的,是一种人中的理,但我们也要圆容,也要做好,也不能忽视。如果能分析找到表面漏洞也要堵上,表面安全措施能想到的、同修提醒的我们都重视,但也不用花大心思往里钻。同时也改变了常人观念、增强了正念,更注意安全措施,再也不那么心里忐忑,怕被监控了。平时注意发正念清除监控网络的一切邪恶因素,让网络在证实法中起正面作用,在心性上也提高了很多。“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很赞同同修的体会“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注意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工夫。“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心态纯正了,才能做好证实法的工作。

    最近还发现自己有很强的求安逸心,不愿意压力大,还找借口说量力而行,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承担压力和所谓的风险,老是给自己留余地。有时觉的够努力了,同修也说挺好,不用高标准要求自己,偷懒,还自满;愿意让同修按照自己的思路做,觉的自己的想法效果最好,不能耐心听别人的意见,总爱打断别人的说话,不只是脾气急的问题,有在学员之上的心;看同修状态不好就着急,不宽容、不设身处地的替同修着想;还有从小就脸皮薄、怕说,怕别人评头品足,现在还是怕别人说,在师尊反复强调的这方面修的不合格;在带好小弟子方面做的也不够好。需要提高的地方太多了。

    有时还觉的自己修的不错、做的也不错。其实一切都从法中来,没有师父保护、呵护,连生命都保不住,更谈不上修炼了。哪件事觉的做的不错时,过后应该自省一下,是否当时还能做的更好。

    以上是一些感受深的修炼经历,很希望自己能永远保持精進的状态,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以报答师恩!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5/796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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