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师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三年三月中旬,一场意外让我身体不适。躺在床上我思索着:人活着太苦了,我要走上修炼的路,我要学法轮功!因为我妈妈和妹妹都是大法弟子,我对法轮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那几天那强烈的念头让我幸运的很快走入大法中来,并走上了反迫害、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最美好的回归之路。在这其中,有走正了修炼路的发自内心的喜悦;有在人心的矛盾中苦苦挣扎的痛苦;有在证实大法美好中正与邪的较量;也有走在修炼路上生与死的抉择。但我要说的是,在师父的洪大慈悲的呵护与点悟下,我走到了今天。
(一)学法一个多月后,我有强烈的愿望要走出去讲真相。在当时没有资料来源的情况下,我拿起笔按照一张光盘的内容加上自己的真诚、纯净的心写下了一份长三张信笺纸的真相资料。那一段时间,我每天除了学几讲《转法轮》和师父在世界各地的讲法外,休息的时间就是写真相资料,有时一天能写八份资料。等攒到一定的数量便出去发给家属区或路人。
重庆的夏天很热,在七八月时,特别是中午,室外的温度是四十二度以上,人们都在家里吹着空调,我心里念着师父的“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想着蒙冤的大法和师父,想着被谎言欺骗的众生,我坦坦荡荡的走在讲真相的路上,无怨无悔。那时的心多纯洁啊,心中只有大法和讲清真相,真的是没有一丝杂念。
这样靠手写真相资料大约五个月时间左右,我想要大面积的讲真相,可这样靠手写太慢了,便买了一个二手的传真机。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用真心做出了一份又一份的真相资料。我的字写的不好,用传真纸做传单也不算完美,但我用心做着,直到第二年的三、四月我有了资料来源。
(二)由于学法太肤浅,没有理解到大法在世间修炼形式的真正内涵。我每天只顾自己学法和做大法的事,而对我的丈夫却漠不关心。在中国大陆靠谎言欺骗发动起来的迫害中,丈夫失望的觉的这已不是一个正常的家,迟早会破裂。一天晚上,对反感大法的丈夫(不知道我在家的情况下)带回来了一个追求了他几年的女人。我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经过几个小时的唇枪舌剑,我精疲力尽,从小争强好胜的我却不会让步,坐在沙发的一角,我脑袋已一片空白。
一瞬间,我思想中有一个真念“退一步海阔天空”(《转法轮》)。我豁然开朗,一下子轻松了。我转过身对他说:“你们在一起吧。”他吃惊不小又感激不尽的望着我说:“真的呀?你好慈悲呀。”想到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给他讲真相了,我说:“我没有学大法之前肯定不会这样做的,正因为我学了法轮功,我知道了忍让。我们师父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因为我没有学好大法,你这样做也不怪你……”从那个家门跨出来,想着他的父母一直以来也不愿意了解大法的真相,我哽咽着但坚定的走在去他父母家讲真相的路上。
(三)在中国大陆,有许多家属区不容易進去,因为有守门的。有一段时间,我早上六点多就出门了,趁那些人还没有起床,背上我那三岁多的女儿,爬上高高的台阶,一个一个单元的去发真相资料和光盘。
想到有些地方还有很多人不了解法轮功真相,我和妹妹商量好到一个环境比较邪恶的地方去发一些真相光盘。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的一个上午,我们去了那里,我和妹妹分开了去发真相资料。想到当地公安局的家属区对了解大法真相还是空白,我发着正念走進了公安局。出来后不久,我和妹妹见了面,当她知道我给了一个熟人一张《风雨天地行》时,她发了脾气,和我断绝了往来。
她的理由是我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也不注意别人的安全。那段时间我认为:我作为一个学大法才一年多的新学员,在老学员的指责中是说不上话的。我似乎很错了,错的在她面前不能解释,不敢抬头,但我心里不知道我错在哪里。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讲真相错了吗?震慑邪恶,让邪恶胆寒错了吗?当邪恶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时候,我们消极的忍受着邪恶的猖狂,说什么过了敏感时期再出来,这就是理智吗?
那时《也棒喝》刚发表不久,师父点悟我“干的都是邪恶高兴的事,在迫害中是在帮邪恶的忙。”因为妹妹和我对大法的法理认识不一样,走的路不一样,在讲真相中方法不一样,这个小的整体,被邪恶狡猾的抓住了我们心性上的漏洞,而影响着我们继续做证实大法的事,加大了我们之间的矛盾,产生了严重的间隔。我们都把自己摆在了第一位,而大法与众生却因为我们的放不下自我被放在了次要位置。
这时我认识到:我错了,我太注重自我了。我往妹妹家走去,敲开了她家的门。坐定以后,我说明了我的来意,希望妹妹能继续给我提供真相资料。但她拒绝了,她说:你有这个心你出去用嘴讲是一样的。
在师父的安排下,半个月以后我认识了一位年轻的女同修,在以后的几个月里,由她专门给我做出了不少的真相资料。
(四)陆陆续续的我认识了几个老学员。零五年五月十四日,资料点的同修们给我抬回来一台一拖七的刻录机,我如获至宝,迈出了建立家庭资料点的第一步。
由于我不懂技术,刻录机有了一点小问题也要让资料点的技术员小陈(化名)来帮我修理。还有《九评共产党》和传单、小册子也要让他提供一部份。有时我还问他,怎么做的这么少,为什么不多做一些?真是不会替别人着想。小陈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几年,他一如既往的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吃的很多时候也很简单,却大包大包的背着真相资料给同修送到家里,很少间断。由于许多同修伸手要资料,小陈学法炼功的时间不能保证,不久他被病业拖倒了,严重的脱了形。
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心里很难过:由于我太自私,只会伸手要资料,不替同修着想,加大了同修的难,让同修在病业的折磨中苦苦的煎熬着。我暗下决心,我要自己上网,自己制作小册子、传单,为同修分担一些。要自己制作真相资料也是我一直的愿望。
一天下班以后,我把自己想制作真相资料、在家里再添置电脑和打印机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和妹妹,她们答应了,并分工好了以后谁买耗材、谁制作、谁再出去发。当同修们把电脑、打印机送来后,她们俩却反悔不做了。对电脑一窍不通的我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我对她们说:你们会做资料的不做,我不会做的却要自己做了。从那时起,我建起了自己的家庭资料点。
(五)一天炼静功的时候,我头脑中想起了一个城市里“六一零”办公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女警察,自从迫害开始,她十分卖力的抓过不少大法弟子,她从内心认为她是在挽救“误入歧途”的人。从她非法审问大法弟子和对大法弟子的态度来看,她完全不了解大法真相。在打坐中,我想到了要给她讲真相,让她了解大法,让她不再参与迫害。而在她们认识我并有一次动用人力物力耗上几天时间想抓住我的情况下,我想只有用写信方式让她了解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大法走到今天,已洪传世界八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得到了世界的认同,而中共在迫害大法中面临解体做着垂死挣扎,“三退”大潮已让它“无可奈何花落去”。在打坐中,我知道无限慈悲伟大的师父在鼓励我。
由于那段时间天天上班,这封我用真心与正念写出来的三千五百字左右的劝善信大概写了两三个月。
这时,苏家屯秘密集中营被曝光,在全球引起关注,同修也受了影响,也牵引着同修们对“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从未有过的邪恶事件的看法和做法。一部份同修更害怕了,躲的更深了。我一遍一遍的看着同修做出来的事件光盘,我强忍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难过,但我忍不住;我想轻松的对女儿笑一笑,眼泪却大颗的往下掉。我想:我要曝光邪恶,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共的残暴本质,是如此的残忍,它越邪恶,我要做的越多、越好,一直做到它解体。迫害一日不停,正念一日不止!
那几天,我准备了大量的资料,并告诉妈妈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到那个城市去发。妈妈听说是在我们当地一个很邪恶的地方,她反对并说了一些不去的理由。我心里也明白:在那个城市里,危险是存在的。以前有过同修相继去讲真相,至今没有回来。当妈妈知道我主意已定不会改变的时候,她避开了我。
四月一日那天早晨,和我朝夕相处的手机无缘无故的出现了故障——时间停止了。是师父的点化还是邪恶的干扰呢?是邪恶生命在演化假相——让我放弃出行!天还没有亮,望着几大包真相资料,我坐在床上,还是心神不定,去还是不去?给师父点上一炷香,希望能得到师父的点化,但师父默默无语;我想和谁说说话商量一下,但身边没有人,只有我那五岁多的女儿在熟睡。
去吗?如果这一切演化是真的在暗示着什么,我知道意味着怎样的后果。不去吗?不,我对神佛的许诺不会失约,我不愿意辜负师父的鼓励,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言而有信。也许前面的路有荆棘有危险,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与大法的指导下,我会一路走下去。
我叫醒了女儿,给她穿上了一套新衣服,在她的裤子口袋里,我放了一张写有她父亲姓名及单位地址的纸条,还有一百元钱。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或者暂时不能回来了,这一百元钱基本够一个好心人送她回来的路费。我也换上了羊毛套装,大方得体,镜子里的我美丽大方。清晨,我和女儿各背上一大包资料出发了。还带上了那封给“六一零”女警察的劝善信。这封信,我用精美的口袋装好,里面有比较完整的法轮功真相和《九评》。这个口袋,我要把它交给公安局守门的保安,让他亲自转交给那位女警察……
坐在车上,我不停的听着《除恶》,那每一个音符,我听懂了,也深深的震撼了我,我有坚定的一念:证实大法,金刚不破,坚不可摧!我揪心的怀念着集中营里被迫害的同修,他们每时每刻都会被残忍的夺去生命。
车子快進城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里设着几道检查来去车辆的关卡,有几辆客车被指定停了下来,有人上车做例行公事的检查。
我和女儿顺利的進了城,下了车,便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发真相资料。在那个城市里,在邪恶的“六一零”的恶警认识我的情况下,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很长时间。女儿在我身边,她的安全与否和我紧紧联系着。我们一路不停的走路和换车,不能怠慢。
那一天很热,三十三度,在往年不会有这么高的温度。我和女儿穿着比较厚的衣服,衬衣和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从早上六点多一直到晚上八点,我没有时间喝一口水,吃一口饭,而女儿只喝了两袋牛奶。年幼的女儿又热又累又饿的一直要哭,我安慰她说,你是师父的小弟子,吃这点苦算什么。
下午四点左右,资料发完了,我来到了公安局大门口,把那个口袋交给了守门的保安,叮嘱他转交给那位女警察。晚上,在师父的看护下,我们回到了家。
前一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比较清晰的梦,梦中是×××在电视上讲话,他说对法轮功的迫害现在结束,于是周围慢慢响起了“法轮大法好”的呼声,我也用力喊出了“法轮大法好”!
在这个梦中,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当时想着,迫害结束了,修炼也快结束了,我似乎没有什么遗憾。就是前几天有一个不精進的学员找我要资料,我没有给她。醒来后我悟到是师父在鼓励我,在以后不长的修炼路上要做的更好,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更重要的是师父点化我:对那个让我从希望到失望到绝望的不精進的老学员,师父不愿放弃她,迫害一天没有结束,这一天就是希望,师父就给她机会。
这些日子以来,同修们也在说,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做好。是的,时间不多了,在人世间,在这千万年等待的修炼机缘中,回顾一下自己走过的路,在师父的呵护下,虽然比较平稳,却因为自己经常不严格要求自己,心性太差,在矛盾的冲突中总是做不好提高心性——其实我可以做的更好的。机会一次又一次的失去。
我曾经说为了佛法真理,我可以付出生命。而在实际修炼中,我为什么总是经常做不到!?师父说:“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佛法——如此的殊胜神圣!未来我们将成就这一切,用我们坚定的信念与纯净的生命去完成大法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
我是如此的肤浅,对大法的理解还很感性,在修炼中也不成熟,但我知道,是师父替我承受,并从新塑造了我这个新的生命。在我的抽屉里,压着一封我写了两年却没有发出去的心得体会,在这一份心得体会的最后一页,我写了一段话:如果一旦失去了这次万古机缘,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那真是生不如死,我宁愿从此粉身碎骨!如果一个大法弟子离开大法,他的生命将是怎样的黯淡无光、黯然失色?!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