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得到《转法轮》这本宝书,我从心底里高兴。书里的话句句打动我的心,我惊醒的发现这是一本指导修炼成佛的天书,而且是师父亲自带我们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千年不遇、万年不遇难逢的机缘,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人生的真谛,我找到了我的人生归宿。我要坚修大法紧跟师父,返本归真一修到底。
从此我和其他同修一样,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而且看淡名利。“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比如,单位分房子,有的分了好几处,可我们是双职工,反而没分过一间,但是我从来没和单位要过。九七年我们家自己盖房子,向单位买的砖,单位领导考虑到我们家的情况,向我们要了一半的钱。我全家六口人,双方还有老人,我和丈夫每月收入七百元多点。但我想我是修炼人,钱是身外之物,怎能占别人的便宜?于是我又把另一半钱二千四百元补交给单位。
由于我前四年个人修炼比较扎实,为七二零以后证实法打下了比较坚实的基础。下面就把我在助师证法、救度众生过程中的几件事向大家汇报一下。因为我没多少文化,理解能力差,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面对迫害走出来
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恶党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互相利用,对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進行疯狂的迫害,给大法和师父造谣。我当时心里非常难过,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氓集团对大法和师父的诬陷迫害而无动于衷。我决定進京上访,去天安门喊冤。先后去了四次。
在二零零零年我第二次進京,被绑架回当地,单位将我领回,从此单位派两人天天在我家里给我办班,把我家干扰的无法正常生活。单位逼着我写不去北京的保证书,我说:“我是不会写的,共产邪党的话能信吗?信仰自由是宪法的规定,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今生好不容易得到佛法,看到了宇宙的真理,刀放到我脖子上,我也要永远修炼下去,决不回头!”他们说鸡蛋碰不过石头,我说石头再大也碰不过“真、善、忍”,他们起来就走了。
因为我不放弃修炼,邪恶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想抓我到公安局。一天上午十点多钟,我们单位派出所带了七八个恶警,气势汹汹闯進了我家,要带我立刻走,说公安局有话要谈。
师父点悟我用病业闯关,我说有病不能去,立刻上床立掌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黑手乱鬼,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搭理他,这时公安局又来人就污蔑大法和师父。我和他们说:“你们就这样做,会遭报的。你们对我这样狠,对你们有什么好处?”这时他们的脸色也变了过来,不象先前那么凶了。我和他们说:“我有心脏病、高血压,这几年炼功好了,现在你们把我迫害的又犯了。”于是他们把医生也找来啦。可是还没诊断,单位的人说有事先要走,公安局的人一看也要走,最后都灰溜溜的走了。
全家老小都吓坏了,八十多岁的老父母更是痛哭流涕;一直很支持我的丈夫也承受不住了,让我先放一放,以后再炼。我善意的和他说:“你为人为到底,送人送到家。我自修炼以来身心这么大的变化,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说我能放吗?如果你害怕,我就离开这个家,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只要宝书《转法轮》,谁也别想动了我这颗修炼的心!”后来被迫害所逼,我只好流离失所。
在本地无法藏身,我决定到外地。因为没有直达火车,我只好先到邻县住下,住店填登记时,我的手和整个身体突然都麻木起来,我悟到是师父不让写真名,就写了化名住下。不知怎么老是感到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不对劲儿,便赶快离开这里,坐上客车就走。上车后又为难了,一没亲戚二没身份证,去哪里呢?但转念一想,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有师父在怕什么?谁也动不了我,随其自然吧。
结果汽车到站后,还没下车就见一个蹬三轮车向我走过来,问我去不去火车站。我说去,就直奔火车站。刚到车站还没等下车,火车站售票员便用大喇叭喊:“旅客们到某某的火车临时晚点,现在开始检票。”
我的心好激动啊!我赶快進站,到检票口问检票员“上车补票行吗?”她向我点了点头。我便第一个進了站台上了火车。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当时我的心情无法言表。我在心里说:师尊呀师尊,弟子只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信师信法的心,再艰难我也要跟师父走下去,决不辜负师父的苦度!
在邪恶的迫害下,儿子、恩爱的丈夫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都能够放弃了我,可师父时时刻刻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修炼呢?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呢?下火车出站口要查身份证,有四个警察排成一排,挡在出口处。我立即边发正念,边向出口走过去,只见一个警察手中的杆突然掉了,低头去取,另一个警察和一个小孩玩去啦,而另外两个也没注意,我堂堂正正走出了车站,在恩师的保护下,顺利的在当晚十点多钟到了我要去的地方。
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得知女儿要结婚办喜事,父母为其操办是理所当然的事啊,可是邪恶天天找我,师父点化我不能回去,回去就会让邪恶得逞,为了证实法,有多少同修失去了生命,有多少老人失去了儿女而孤苦伶仃;有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无人照管,这么点情还放不下吗?一定要放下,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了,再也不去想她了。
二零零零年我又一次進京上了天安门,一个恶警向我要身份证,我说没有,他们就叫我骂师父、骂大法,我不配合,就把我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几天后又把我关回当地派出所。
我不承认旧势力这种迫害,于是我就不停的发正念,此时在我身边有人说,赶快想办法出去。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中午吃饭时,又一个声音在耳边说“这样吃能出去吗?”顿时就感到很恶心,想吐。从此就绝食绝水,第二天走路时不由得摔倒在地,我求师父加持,就看到象树叶一样的东西从房顶上落下。他们叫来医生检查,一量血压,高压二百二,低压一百二十五,从此我就不起床,这样十几天过去了。
一天有四个警察来查房,其中一人说,炼法轮功的是不是没病装病,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在这时,突然房顶上出现了一个象古城门一样的景象:黄色的墙、红色的边,特别漂亮,我看了十几分钟,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女儿对我说:妈妈别着急,师父给你通路呢。醒来后泪水直往下流。师父为我承担的太多太多了。我的心更稳更坚定了。也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走的,后来什么也没发生。
同室住了八个同修,其中有五人写了三书,可还是被送走劳教了,剩下我们三人,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警察问她还炼不炼功了,她说:“炼!活一天炼一天,除非死了。”另一个同修一点也不配合邪恶,看见人就讲真相。写了三书的那五个同修被送走的第二天,这两个同修堂堂正正的回了家。第三天我也被单位和家人接回了家。由此认识到:在任何环境下,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按师父教给我们的做,就没有过不去的关。
二、讲真相救度一切有缘人
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说:“我们要慈悲世人,要去讲给他们真相、救度他们,不要叫他们在法正人间的那一刻中被淘汰。”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说:“那么讲清真相这个问题对我们大法弟子来讲,实际上远远超过了你们个人修炼。你个人修炼只是成就了一个生命,而你们在救度众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却成就了众多的主体生命、无量的众生,甚至于是更庞大的天体,就肩负着这么大的事情。”师父的教导使我深深感到,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身负的责任是多么重大,多么荣幸,多么殊胜与严肃。既然明白了,那就只有无条件的按着师父的要求去做。我们地区没有资料点,我就自己写、自己做,后来资料多了,就大批去发,遇到人就面对面向他们讲“自焚”真相;讲邪党对我们的迫害;讲我们如何做好人。
在这过程中,我体会到,表面上是我们自己在做,实际上完全是师父的慈悲,没有师父的呵护,我们自身的安全都没有保证,更不用说救众生了。讲真相的过程,就是加强我们的正念,修正自己纯正自己的过程。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一个人骑摩托车去山里送真相资料,有点紧张,在返回的路上,正念不足让邪恶钻了空子,连人带车摔出去很远,车倒在了沟沿上,一块石头卡住了车,差一点没掉到沟里,太危险了。
有一个过路的看见了我,问我能不能起来,我说能,那人说,前几天这儿摔死了一个人,当时就死了,是开三轮车的。这个好心人帮我把摩托车抬上来,我和他分手回了家。回家一看;内裤摔了个两寸大的口子,膝盖破了一大片,我心里说没事,用水洗洗就好了。这时,立刻觉的疼痛难忍,一会肿的象碗一样大。这时全家人着急起来了,丈夫逼着去医院,父母流着泪说残废了可怎么办?我说有师父保护一定会好的。当时腿整个都是黑的,有的地方还出了水泡。有个懂医的人说,可能是骨碎了,可我也不怎么疼。我并没把它放在心上,还照常炼功干家务。
到第九天发正念时,看到有两只手拿卫生纸在给我擦伤口。从那天起,我的腿一天天好起来了。腿好了之后,回娘家取车,车怎么也发动不着,推也推不动,没办法送去修理,到那里打开一看,轴被摔進去半寸长,齿轮也错位了,可我回家时车一点也没毛病,也没杂音,大法真是太神奇了。可我明白,全是师父慈悲保护,换上别人,早就车毁人亡了。
出了九评后,由于学法不深,去亲戚家劝“三退”,他们说我参与了政治,我没有了主意,不知怎么办。回家后认真学师父的经文和九评,中午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到我前门牙有点松动,用手一摸掉了七颗。我一下惊醒了,立刻悟到,赶快救人,立即骑上车子去了两个村,走了九家,退了七家。从此我放下人心,现在基本上能做到见人就讲,见人就劝,较坦然的面对面的讲真相。
劝三退时,有时也会遭到不明真相人的嘲笑、谩骂,我全不放在心上,牢记师父的话,我们只有救人的份,我就告诉他们:你现在这样,我如果救了你,将来你还会感谢我呢,不过这也没关系,你回去想一想,想通了再办,你说我几句是小事,你的人生平安是大事。
在救度众生的同时,把掉队的同修找回来,也是我经常挂在心上的事。我想尽一切办法劝说他们,一个说不通,就多找几个同修去说,一次不行,就多去几次,从不灰心,更不放弃他们,直到他们回到大法中来。
以上是我在现有层次中悟到的一些法理,做的一些事,离大法的要求还差很远,望得到同修慈悲指正。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