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18日】2002年我被非法关押在高阳劳教所五大队二中队(同口劳务点)。每天12小时重体力劳动,都是跑着干活。我每天一边干活一边背师父的经文。到两年零六个月(按规定三年劳教正常减期六至八个月)我找队长提出我已期满,应该放我回家。可队长找各种歪理搪塞,如:查查,问问,找找,你转了好几个地方等等,一直不给我办理。我知道即使到三年整,我不转化他们也不会放我。于是我开始每次吃饭只喝一点菜汤。他们见我只打菜汤,就炖肉,由中队长看着打菜,大家站方队一排一排打饭。我对大家说:“没有理可讲了,到期都不放我,还跟我算减期――两年半,按礼拜加起来就是八个月,还不用说年、节假,怎么算减期!”打饭的叫我:“××,打菜呀!”,我说:“不打菜了,我看着就恶心,有这一个馒头够我吃四顿了。”班长追到我宿舍说:“中队长叫我给你打菜。”说着拿走了我的碗。一会儿打来一碗肉说:“××,行了,队长一句话都没说,对你够意思了,我服了你了。”
确实,二中队这地方很邪恶,排队打饭,劳教人员出点声,吐口唾沫都得被拉出去打一顿,而我说了一堆话,队长低着头一声没出。我拿起碗对大家说:“过年都没给大家顿肉,来,不要怕,法不责众。”我给大家分了。
我对周围的人说:“我立着出不去,躺着也出去,死也不给他们干了!”没几天,他们来人把我接到五大队。队部后院有几十间破房,关了很多大法弟子。两个劳教人员看一个大法弟子,都是单独关着。地上铺个棉垫,将大法弟子的双手分别铐在地环上,由着白天苍蝇晚上蚊子叮,再加上恶警的电棍和手摇电话机电。记得有一次恶警杨泽民(五大队的大队长)用大电棍插到我的嘴里电我,因为没有怕,那电棍顶在我的牙上,就感觉有一点麻,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一直抱定一个心――命可以丢了,法不能丢!当时的压力是无法形容的,不转化简直就象是死路一条。我心里想着,“师父,如果我的死对大法有力,那我心甘情愿去死。”我对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王队长说:“转化那事你们就别想,你就是一刀一刀片了我,我都不会转化,不信你现在就拿刀试试。”
我心里又想:“我就不信我师父的弟子非得死了才算闯过去。”想是这样想,但我不敢奢望自己还能活着走出高阳劳教所!那时经文看得少,对如何证实法,如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等没有现在清楚,但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却是毫不犹豫的。
负责看我的两个劳教人员劝我:“吃饭吧!这电棍、电话的你顶不过去呀!他们准备没转化的各个都得过关。”我说:“它关我一辈子我也不吃、不喝、不转化,不就是电嘛,我就是不怕它,我宁愿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我心里明白,只要太阳在转,我就得前进。
不过“不怕”可不只是嘴上说的,我知道,只有做到平心静气,那才是真的不怕。虽然队长说:“××总是微笑过招。” (在他们迫害我时,我是笑对一切)但我的心还是不那么平静。
一天晚上我的心真的平静下来了,就感到没有一点压力,对他们的迫害没有一点怕的感觉,当时的心情特别好。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胸闷,就对看我的劳教人员说:“我有点上不来气。”他说:“正好大夫过来了。”大夫说:“马上送他去作心电图。”做完心电图,大夫直眼看着我问:“××,你有心脏病?”我说:“没有。”他说:“你现在好点了吗?”我说:“好多了。”大夫说:“唉!四十岁的人了,你要好好休息呀!”我知道大夫可能检查出我有心脏病,但这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原因是我没有了怕心,师父也就不允许他们再迫害我了。我感到一切全都变了,等待我的就是回家。果然,没过几天,他们就安排我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高阳劳教所的最后一个片段,我悟到,我们是主佛的弟子,当我们真的放下生死的时候,邪恶就会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