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31日】我们姐妹于2000年11月8日去新兴乡农村散发真象资料时,被恶人举报。回顾当时的场面,我们刚走出那屯子,村上的治保主任一边向乡里派出所汇报,一边带着几个人骑着摩托车在后面追赶,乡里派出所的警察在前面堵截,就这样两面夹攻,把我们非法抓捕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他们就向县政保科汇报,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公安局副局长宗里和政保科长黄乃权及科员刘影就都来了。当时就对我们進行搜查及审问,我们拒不妥协。就这样当天下午4点钟左右恶警把我们暂时送往拘留所,他们安排派出所警察要進行抄家,去我们家是两台车,坐七、八个人,等到家门口一看,派出所的警察早就在我家楼梯那坐着等呢,他们有三、四个人,这两部分人共计有十八个人一拥而進,有翻书柜的,有翻地桌的,阳台存的东西也翻了个遍,就连卫生间都是几進几出,可一无所得。把整个房间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抄家后晚上十点左右恶警把我们送往看守所刑拘。送到监号里警察让我挨着杀人犯睡觉。11月8日晚我们没有被褥,就在监号里的铁板炕上坐到天亮。
9日晚六点左右刚睡觉,恶警就提审我的妹妹和一个弟妹,她们一宿也没回来。我不断的想,警察能怎么对待她们呢,给他们动刑了?这时监号里的犯人说:就怕夜审,要动刑打人的,怕的是夜审,外审了。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就更睡不着了,所以这一夜几乎没合眼。
10日晚上轮到我了,从11月10日至13日为止,共三天三夜我被罚站不让睡觉(地点在看守所食堂),警察他们三班倒,两人一班,是110派来的警察,都很年轻,我不认识,也不知姓名。他们威胁、恐吓,在这罚站期间公安班子七、八个人再加当班的警察十几人审讯,威逼几个小时,也是一无所得。在第三天上午县委副书记席学成,公安局的陈健民局长,政保科的黄乃权科长提审我,问资料来源等情况,我当场回绝他们。
我们被举报时,正是走出来讲真象的学员很多,大街小巷贴“法轮大法好”的,挂“法轮大法好”的条幅的,居民区发真象资料的,随处可见。公安局正发愁,急于查找发资料的人,找资料来源呢,正在这当口上,我们被抓捕,是首例,全县成了第一条新闻,然后上电视,上报纸,轰动全县,当时邪恶之徒认为找到了突破口,好象发现了什么组织头头,抱着很大希望,可是没想到大会小会没少开,想对策,几天的办案没有進展,没有成效,气得县委书记程柱在局级以上大会上大发雷霆。恶警所有的办法和用心都枉费心机。我当时的心态是:“不能忘记师父慈悲苦度,不给大法抹黑,不出卖同门。”所以虽然经过三天三夜,最后一个字的笔录也没留下。这六个警察第二天就陆续的出现不同程度的身体不舒服,呈有病的状态,威胁、恐吓我的那个警察嗓子疼,周身也不好受的样子,他在吃药。有的感冒了,有的胃疼,有的也不知什么病也在吃药。这时他们还让我交待,还问炼不炼了。我说:“我原先一身病,特别是还有心脏病,你们年纪轻轻的这几天都受不了啦,都吃药。我这60来岁的老年妇女,现在身体都非常好,我真的受益了,你们都看到了。通过这次考验,使我更加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真好。我一定要坚定的修炼下去。”这时那个警察点点头,笑呵呵的承认了。从那以后再换班,他们也不审问我了,就光让我站这了。
由于酷刑罚站的三天三夜,是站在食堂的门口,走廊的风很大,天气寒冷,穿的又薄,食堂又潮湿,第二天白天就觉得身上发痒。结束体罚的酷刑后回到监号里,虽然腿也不肿,也不累,身体还感到很轻松。但是第二天就得了疥疮,起了一身红疙瘩,奇痒无比,夜间不能入睡。这次拘留52天,就睡一晚上觉,罚站三夜,头一天晚坐一宿,第二天晚上担心妹妹们,不能入睡,长上疥疮46天彻夜不能入睡,手不停的在挠,手指甲挠得都发软,发累,胳膊都不愿往起抬。手也肿大,出口子,流血水等。有时身上象针刺的痛,有时感到周身发冷,四周都有冷气扑来,特别难受,那真是苦不堪言,无法形容身心的巨大痛苦。回家后由于长疥疮留下了后遗症,左大拇指裂得皱巴巴的,很不舒服。前额左侧出个大脓包,留下一个疤痕。疥疮还继续加重,生活不能自理一段时间,以后又持续几个月不能洗衣服,有些家务活也不能干。就这样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我被报批劳教三年,由于家属对亲人的关爱,往出营救心切,用常人的办法做工作,同意罚款6千元所外执行。
从看守所回家,见到学员对我说,你在看守所与警察说的话传出来后,在外边的学员很受感动,为了保护你们,都加倍的讲真象和散发真象资料,整体的力量有力的震慑了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