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7日】我是张静艳,双城大法弟子。值此新春佳节之际,祝父老乡亲新春快乐,阖家幸福,美满安康。新年本是合家团圆的大好日子,可是我却因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被邪恶的流氓集团迫害得有家不能回,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每当佳节来临之际,都使我更加思念我的每一位至亲好友和邻里乡亲。五年来我曾被一度非法关押、判刑、抄家到流浪至今,近两千个日夜对于有些人来说并不长,可是对于我和我的亲人来说每个日日夜夜都犹如漫长无尽的寒夜,这些往事不堪回首。想一想我那年迈体弱的婆母、孤苦的丈夫和失去母爱未成年的孩子及亲人们遭受的无辜牵连,在精神上、经济上、肉体上无法抚平的创伤,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妻离子散。
我以前是个遇事爱斤斤计较、脾气不好、在利益上看得很重的人。我家人口多,我和公公两天不吵三天吵,闹得四邻不安,加上生活上的操劳,使我年纪轻轻就患有心肌炎、胃痛、腰腿痛、手脚冒凉风,我时常觉得人生很苦,怨天尤人。自从我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身体好了,9年来没吃过一粒药;我的世界观也变了,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心胸开阔了,遇事忍让;我家院子里再没有了吵骂声,大家庭非常和睦。
未曾想99年7.20犹如天塌了一样,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镇压开始了,面对电视上的造谣诬陷,我对丈夫说:“我要依法上访,过去古人说:慈父遭谤子不在,世人都会骂不仁。我在大法中受了益,我要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
99年7月24日我依法进京上访,被双城镇镇干部强行押回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20多天,巡警队强行搜抄了我家。从那以后镇、村干部经常到我家骚扰我,还逼我丈夫写保证。99年十·一前,被江氏谎言毒害的村妇女主任张晓燕象文革中对待“黑五类”一样强迫我打扫卫生进行劳动改造。
2000中国新年前夕我再次到北京上访,又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50多天,30多人挤在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大小便在一起,一天两个黑窝窝头,一点带泥的汤;后又送到哈市第二看守所非法羁押了40多天,在那里早6点开始坐板一直到晚上10点钟,睡觉挤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我又被强行关进洗脑班遭到精神迫害,我绝食进行抵制。这期间正赶上过年,原本有病的年迈的公公听说我被关进看守所,雪上加霜一下就病重了,儿女们看护了半个多月。憨厚的丈夫在这巨大的精神压力下神思恍惚把脚摔成粉碎性骨折,家里一个老的躺在炕上生死难料、一个壮年在床上痛苦呻吟,一个在看守所里受着非人的迫害,此情此景亲朋好友无不伤心落泪。尽管这样他们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勒索我家人6300元钱却并不放人,后来经过我绝食坚决抵制才将我放出。
2000年7月份,我又进京上访,火车上的乘警让每一位乘客骂大法。我不骂,他们便强行把我扣押在山海关刑侦二队,那里的警察完全不顾人民警察形象,对我拳打脚踢,把我的头打出了大包,嘴里骂着难以启齿、不堪入耳的脏话。后来我又被站前派出所和村干部强行押到双城看守所,在这里我被恶警打耳光,强行灌浓盐水,并扬言凑材料要把我送劳教,在非法关押80多天后又被勒索2800多元钱才把我放回。
2001年农历新年前,村里派五个党员每天轮流到我家监视我。村干部老胡说:“这样对你算是轻的,要是文化大革命就得叫民兵把你们象‘黑五类’一样对待。”这还不算,一天老胡非让我到村里,我没去,村支书朱万福便领着站前派出所四、五个人开车到我家抓我,我只好躲到亲属家。哪成想,第三天他们又追到亲属家,把亲属家的蔬菜温室都强行搜抄了,就这样我被迫流离在外。可他们并不罢休,天天到我家要人,扬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丈夫那时在外打工,家中只剩下年迈的婆婆和我的幼子在家相依为命。尽管这样他们还不放过,威胁我的家人,妇女主任张晓燕还怒斥我的家人,把孩子吓得一看见警车就往家跑,没等进屋就喊“是不是抓我妈来了?”年迈的婆婆着急上火、不堪惊吓导致卧病在床。2001年5月份,我正在帮父亲在地里干活,派出所和村干部开车又来抓我,一直到6月份我才回家。
2002年,我本想能过一个团圆年。可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朱万福领站前派出所四、五个警察晚上11点左右,突然强行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抓我,抢走我家新买的VCD.第二天公安局长张国富又领一帮警察,开了三辆车,闯到我家翻了个遍,连房户家的东西都被扔一地,另一屋也被强行把玻璃砸碎,门锁撬开,把东西一顿乱翻。这还不算,它们还在我家蹲坑、跟踪,还强行勒索我家1400元钱,家人要收据,就威胁说要抓人。三十晚上9点多、正月初一早,村干部张某又两次到我家抓我,我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别人家过年团团圆圆、欢天喜地,我却被逼得妻离子散、东躲西藏。
2002年4月19日那天,乡亲们还记得吧!那一天哈尔滨市来了好几百防暴警察。全城戒严,就象电视演鬼子进村一样阴森恐怖。我被绑架到双城市公安局,三个四、五十岁的恶警围着我打,把我的下巴抬起来,用拳头对着我的喉管使劲打,双手拽着我的头发来回轮,另一恶警同时猛踩我的脚、踢我的腿,并用手铐子把我双手铐住,来回使劲拧,另一恶警也不知打了我多少个嘴巴子,打完我之后又把我押到刑侦一队,那里灯火通明,只听到乒乓的打人声,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它们用小白龙(塑料管)打我的双腿,我的腿被打成了黑紫色,我质问它们的处长说:“你们为什么刑讯逼供?”其中一恶警叫嚣:“这是好样的,一人拿一小白龙,围着打,只剩一口气就行。”21日我被非法押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我遭受到精神和肉体的摧残,真觉得生不如死。恶警打我的耳光,用木方子打我的后背,还用电棍电我,把我的双手用手铐扣住后,悬空吊起,离地一米多高。审我的警察说:“××党江××要对你这样,我也不愿意,我要对你善,我老婆、孩子谁养。”监室20多平方米拥挤40多人,卫生条件极差。我全身长满疥疮。这期间婆婆知道我又被抓了,整天心神不宁,把手脖子摔折了,眼望窗外呼唤我的名字,怎能不叫人心碎!
2002年10月30日,我又被押回双城,并被非法判重刑十年,连警察都惊讶的说:“你得干多大的坏事,才能判十年哪!”明理的人那,你可想一想,我一心按“真、善、忍”做好人,犯了什么法?这简直是颠倒黑白、正邪不分!
2003年7月12日、8月14日,我决定用生命抵制非法关押、判刑――绝食。三门诊来给我灌食的大夫董德光对我破口大骂。它们强行插管,连续插八、九次都插不进去,手指粗的管子,插进一米多深反复来回抽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它们使劲掰我的嘴,捏我的鼻子灌我,女所长朱小波和刘大夫恶狠狠的说:“不是灌死两个了吗?你就是第三个。”朱小波用筷子撬我的嘴,她狠狠的说:“你要不吃,一天灌你两遍,我有的是时间折腾你,王文荣不是被折腾服了吗?”由于它们的野蛮迫害,我抽搐过去了。尽管这样,它们还不管不问,同监室的犯人看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都哭了。所长刘清禹、管教徐继泽扬言说:“死了白死,能把我们咋样?”指导员孙世友叫嚣:“不吃就灌,灌死拉倒。”恶警黄延春(音)对我大骂不止。我曾对它们说:“不管你们对我如何,我都无怨无恨,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明白真象,不要再做江氏的替罪羊,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有的警察知道真象之后很同情大法弟子。
当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他们才把我送到急救中心,有一天我正念闯出。我闯出后,警察把我妹妹(不修炼)抓去做人质非法关押了10多个小时,把我亲属家电话号码都查了出来,多次到我亲属家威胁恐吓他们,远在他乡的亲属家也遭到牵连。使我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投、居无定所、流离在外。
不明真象的人们哪!您知道吗,电视上所有对法轮大法的诬蔑宣传都是江氏集团一手伪造的,法轮大法是以“真善忍”为根本教人向善的功法,不杀生、也不会自杀,在全世界被誉为“高德大法”,现已洪传六十多个国家。
为了您免受江氏集团谎言的欺骗,告诉您事实真象,有个美好的未来,再苦我们也无怨无悔。
人心自有公道在,自古以来善恶到头终有报,正义终能战胜邪恶,江××及其帮凶以被世界上多个国家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等罪告上国际法庭,全世界的正义之声此起彼伏。
请您分清是非善恶,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