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26日】那是2001年1月17日,也就是农历小年那天,全双城市管辖区内的凡是炼过法轮功的(包括后来不炼的)一个都没有落下全部被抓到双城市秋林公司(一个大商场,五层)楼上,進行洗脑。我见到富乡村的一位姓韩的老太太,70来岁,只是7.20之前炼了不到20天的法轮功,后来就不炼了,可那天也给强行绑架去了。老人上五楼是两个人搀着走的,两个台阶就得停下来喘一会儿,就这样他们也没有放过她。我所在的房间有五十多人,男、女、老、少、大人、小孩都有,最小的才五岁。这个五岁的小男孩是跟爷爷一起绑架進来的,还有三个小女孩,都只有十三、四岁。在另一个屋子里见到了她们的妈妈。她们的父亲被判了劳教,也是因炼法轮功,后来没几天她们的妈妈也被送去万家劳教了。把大法弟子绑架到那儿之后,由双城市城镇派一些工作人员来非法看管。每个学员都必须得表态说炼或者不炼,还得写不炼功、不進京的保证。我记得那个负责人叫叶福来,是城镇里的一个干部,还有610的人在那里。写了保证还要交1000元钱做抵押金。
被关進去的当天晚上,我们被非法搜身,不让穿鞋,光脚站在水泥地上。不让系裤腰带,有的学员只好用手拎着裤子。他们把大家的鞋都放在走廊里,鞋带也拿走。此时还是东北的寒冬,滴水成冰,我们光身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从那一刻起,所有被关在这里的学员就失去了自由,没有说话的权利,就连上厕所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里的610头目叫刘玉华,副主任王鹏(音),洗脑班班长叫高桂侠,还有双城镇党委书记于占岐,镇长闫善力,还有很多工作人员我叫不出来名字。其中有一个迫害大法弟子最卖力最邪恶的叫冉令才,此人在2003年已遭恶报得喉癌死亡。
我们每天被强迫洗脑,被灌输报纸电台上的那些诽谤师父与大法的胡言乱语。有的学员被他们折磨的受不了,违心的写了诽谤大法的批判文章。
农历年前几天,有十来个大法学员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他们是:迟岳苓、程显芹、尹国清、王本英、王英杰、门生英、司贵芹、魏宗苓、魏宗英、张立艳。她们在绝食的第五天遭到了野蛮灌食。
恶人欺骗大法学员说找学员谈话,把学员骗到四楼。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时,没等大法学员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四五个从劳务市场雇来的,根本不懂医学常识的男人掐胳膊按腿,按倒在一张光板铁床上,扯头发往床头栏杆上拽,一动都动不了。然后用木棍撬嘴,把漏斗插在嘴里。拽耳朵,捏鼻子,如果喘气就得呛肺。他们把一大杯奶粉一下子全倒進人的嘴里,倒得很快很猛,人随时都有窒息和被灌死的危险。还灌一种不明药物和浓盐水。他们还给这种野蛮灌食起了个名字,叫“吃红焖肉”。
在灌食过程中,迟岳苓的牙齿被撬掉一颗,活动两颗;王本英,66岁,女,当时从鼻孔流血;张立艳当时处于月经期,被这群从市场雇来的打工汉子,在610的指使下,往张立艳腹部用拳头猛打,当他们把这位同修打算往椅子上绑时,人已失去知觉,脸铁青,从鼻孔往外冒沫,浑身冰凉。她从椅子上一头栽到水泥地上,人已不行了,可是他们还用脚踢,破口大骂说装的。有的大法学员说:“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叫大夫!”(大夫是610请来参与迫害的,当时是双城市三门诊儿科大夫,目前在骨伤科医院,姓曾,女,50多岁)这才把人抬到三门诊抢救,后来又送回洗脑班继续关押。从那以后张立艳站不起来了,整天咳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每况愈下。邪恶怕担责任,扬言说张立艳得了肺结核,让家人见面,又逼家人签字不炼才允许把人接走。
在灌食那天,除张立艳外,其余的灌完之后抬到一空屋,将手朝后用绳子绑在排椅上。城镇干部冉令才(已遭报死亡)还破口大骂大法和师父。大法弟子尹国清制止他的恶行,他对尹国清大打出手,左右开工打起了耳光,把尹国清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大法弟子王英杰被灌的鼻子流血,一直咳嗽一个半月,咳出的痰都带着血;66岁的王本英,有一只眼睛已看不清东西,儿女们要给她到医院去医治,要求放人,他们不放,结果老人的一只眼睛失明,另一只眼睛也视力模糊。集体罚站是经常事,在水泥地上,光着脚一站就是5、6个小时。有的学员从早晨起来站到九点吃饭,吃完饭接着站。68岁的孙国珍老太太正在家里看书,他们把老人从家里强行绑架来,并顺手抄走老人的大法书,老人跟他们讲理,他们用绳子把老人绑在椅子上,打耳光,往老人腿上踢。老人在洗脑班受尽折磨,使老人的心脏病复发,险些丧命,就是这样,他们也不放人。
农历年那天,那位镇党委书记于占歧给被绑架在这里的学员讲话时说:“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过了正月十五就放你们回家,现在不能放你们出去,因为咱们国家要加入世贸组织,联合国主席安南来中国视察,怕你们去天安门,这就象家里来客人,孩子不听话怕丢丑,让人家笑话。”这是多么荒唐的话哪!后来得知,双城市市长朱清文(已调走)向上级领导保证农历新年期间法轮功学员上访人数为零,也就是中央制造自焚案时候。全市不管是农村、市里还是城郊,来了个大搜捕,下面一级一级的往下压,哪里有法轮功学员上访,哪里的官就地免职。
为了欺骗广大市民,他们在双城新闻里播放,说洗脑班里对学员怎么好,农历新年过得如何好。老百姓以为只是在这里关上几天,根本不知内情。让学员睡水泥地不算,还要把门拿掉,装上铁网门,上锁,不准许说话,不准炼功,轮流24小时不间断看着,不让上厕所,有时学员上厕所不知要费多大劲,叫他们开门,不管你怎么叫,他就是不开门,实在没有办法,就用方便袋接大便,等他们放便的时候拿出去。白天人多有学员家属来看望,他们装作没事,只是在这里呆着,到了晚上,那个叫闫善力的镇长喝完酒来到洗脑班,打骂学员、罚站。有一位叫张建辉的女孩被他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穿皮鞋踢她的腿,使她腿淤血。一天因搜身时发现王英杰口袋里有一纸条上写《洪吟》目录, 晚上闫善力喝完酒,就把她叫到办公室毒打一顿,脸都打坏了。他们经常搜学员衣物和铺盖,还搜身,家人送来的物品东西都要仔细检查。这位镇长还把三个小姐妹叫出去,打嘴巴,问她们炼不炼,说炼就打。这还不算,还把女学员尹国清用绳子绑起来,从头一天晚上6点多钟一直绑到第二天上午9点,夜里绑在没有暖气的大厅里冻着,第二天早上上班前再换到办公室隐蔽起来继续绑,因为怕外边来这里办事的人和家属看见。他经常这样干。有个女孩叫李群,20岁,另一个叫杨华,还有一个老李头因炼功被他们五花大绑的绑在走廊的过道上,还打他们的耳光。有一天学员学法他不让,抢走了大法书,还把学员逐个的毒打,抓学员的头往墙上撞。有的学员的头都被撞出了包。恶徒冉令才用拳头往尹国清的脸上猛砸,把尹打得眼球充血,眼眶四周都是紫黑色,双眼肿得只有一条线的缝,牙齿打得活动,嘴唇肿得张不开,不能吃饭,上唇紫黑色,脸呈青黑色。冉令才还用尼龙绳勒程显芹的脖子,往暖气管上绑,使得程喘不上气来,差点窒息,幸亏有一个工作人员看见程舌头都被勒出来了,给松了绑绳,才没被勒死,冉令才还把迟岳苓头往暖气上撞,撞得迟当时昏迷了几分钟才醒过来,还打她耳光,把牙都给打活动了,一颗牙被打掉。冉还用脚把迟往排椅底下踹,让迟往排椅底下钻,不钻就拳打脚踢,还把赵喜华双手倒吊暖气管上,双脚离地,吊了两个多小时。那天夜里,五个学员被绑,多人被打。
赵喜华被关在这里受折磨,家中扔下80多岁的病危婆婆,还有双目失明的姐姐,一个九岁的女儿,没人照顾。最后在家人乞求下,他们才给了赵3天假料理婆婆的后事,而这三天也是有人寸步不离监视着。
事隔几天后,他们要录像,制作假新闻在电视播放。这次是在城镇会议室,安排他们事先找好的人在会上发言,用编造的谎言攻击诬蔑大法。看新闻的人哪里知道这新闻背后的事:他们把写了不炼的人,经过层层下压,强行逼迫参加此会;而没有说不练的学员就象押重犯一样,每个人由一个工作人员拽着胳膊从五楼一直押上早已停在楼下院内的中巴客车。车门两边都用人看守,就这样把学员拉往城镇大会议室。中巴的车门正对会议室门,从会议室门口到汽车门之间由武装警察站着,形成一个夹道,学员从夹道拉到会议室,生怕学员跑了。这样的场景我想双城的百姓在电视里是看不见的,他们施暴和所做的事也不会承认的。他们拍的镜头都是造假需要的镜头,那个脸被打得五官变形的尹国清就座在前两排,那摄像机故意把镜头避开他。
这样的新闻有几成是真的呢?老百姓看到的都是他们编造的假新闻。
这就是双城市的2001年农历新年洗脑班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