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2月4日】99年,我因患颈椎、风湿、坐骨神经痛等疾病想祛病健身而加入了法轮大法修炼。随着思想境界的提高,病情日益好转。99年7.20镇压发生了,在三个月消灭法轮功的叫嚣声中,镇压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政府公安强行收书,不让学法、炼功、不让外出上访,每天还要按规定签到,象“四类”分子一样受到管制。好人遭难,“真善忍”蒙冤,一切都在倒行逆施中。县公安局政保科长赵守怀充当镇压急先锋,每隔几天就要召集学员开会,搅得学员工作,生活失常。一天下午五点多了,他派两批人来叫我,我抵制未去,他就叫我和另一个同修每天到二里外的乡派出所签到,无论风雨、不去就恐吓。县、乡组织部门经常通知我去检讨、谈认识、搞过关、组织看诬蔑法轮功的洗脑电视等。单位还派来人监督、分管,给我生活、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压力。99年11月我只好辞去工作、内退在家。
2000年初,我们夫妻到武汉打工。派出所第二天便威胁我儿子和亲戚要我回家写保证。他们搞联保责任制,让亲朋不得安宁。我无奈之下到派出所去理论,炼功袪病健身做好人,犯了哪个法,你们这样搞,那你们给钱我生活、治病。
2000年6月单位倒闭,我回来办理离干手续。在家期间政府不法官员派张連炳、朱志龙两干部分管我们、责任包干,我们有问题他们受牵连、处分、下岗。他们为了个人利益紧盯死守,隔三差五来我家,我们每次都讲真象,他们虽有明白,但为了饭碗,不得不严防死守,并请来我原来的同事王亚平许愿做生意减免税,为我们俩办低保,每月90元。我说原厂二百多人失业都没有办低保我不要。他们说那就把钱存着买养老保险,我谢绝了。
妄图“三个月消灭法轮功”成泡影,邪恶之首恼羞成怒,镇压不断升级,又提出了“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空气中充满了残暴的血腥。
2002年10月17日上午10时,县政保科黄鸿宾、镇派出所指导员沋福付等人无理抄家、翻箱倒柜,收走了《转法轮》和其它资料。我说你们无理非法抄家要遭报,黄鸿宾说让他得恶报。他们已经丧失了良知。随后他们强行带我去派出所审问,交待新经文的来源,我说从防盗门中递进来的,他们说我不老实,把我关在派出所的号子里。下午二点,政保科长赵守怀大喊大叫要我交待,我还是原话,他们就强行带我上车到县公安局。在车上我向他们洪法、讲善恶有报。他们说,江××要搞,他们就搞,他是皇帝,不对都对。叫我在拘留证上签字。他们根本不讲法律,加上莫须有的罪名,把我送进了一县第一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背《洪吟》、炼功。19日他们把我妻子抓进去了。我绝食抗议,警察不理。四天后管教才找我谈,说你吃饭,我们给你反映,你不吃我们就灌。
27日我被分到七号监,一进去牢头就问我,我就洪法,他们邪恶地说你不骂人、打人,那人就得骂你、打你。他们分我干最脏的活,洗便池、扫地、洗衣等事。他们把我的被子占为己有,让我和另一犯人合盖一床被。每天我最早起床搞卫生,还要按军事化的要求做操、队列、按军人立正、报告。强迫规定一周内熟背监规、行为规范。我说我不是犯人不背,他们便无事生非的打我,有时一天打二拳、有时一天打二、三十拳,打了一个月。他们还邪恶的说我能抗击打。有一天牢头周桓要求我背监规,我没背,晚上周桓指挥用被子蒙头打我,四、五个人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三次。第二天他们借故说我没钱,不让我用牙膏、肥皂等。还经常体罚让我蹲在便池边几个小时,面壁几小时。同修好不容易传来的两次经文,他们借故让我做事,把经文交给了管教。我说我没犯罪。晚上周桓吩咐犯人轮流值班不让我炼功,说在谁班上炼了就打谁三百拳,犯人害怕,求我劝我,好说歹说。第二天,牢头张兵魔性大发,借故骂我,从牢房一头冲过来用膝盖死命顶我胸口、两肋。顿时,我剧痛难忍、冷汗直冒,我大喊打人了,后趁出监之机,找所长要求调号了。我每晚炼功,被副所长刘某看见,第二天上,他恶狠狠的说,不准炼功、并要犯人监督我。我就把炼功改在白天午休时炼。牢头敢于如此行凶,和恶警的纵容是分不开的。
2003年元月9日,在亲朋的帮助下,派出所指导员沋福付把我们夫妻接回派出所,所长徐克平要罚款2400元,并威胁说不交钱不放人。亲朋说好话才拼凑了1900元。我们被非法关押了85天。
2003年11月,县干部、镇政治书记殷先、指导员沈某等人,要送我进洗脑班,为避免迫害,我流离失所近一个月。
邪恶迫害法轮功持续4年半,用尽了邪恶的手段,他这种倒行逆施的罪行必遭天惩。我们要把他们的一切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2004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