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31日】2004年2月25日(阴历二月初六)晚上7点20分左右,我正在院子里洗菜准备做晚饭,突然见二十多个歹徒冲进我家,不由分说就把我抓住。当时我丈夫薛玉军(现已被非法劳教)和同修吕振正在屋里学法。歹徒暂时松开我,冲进屋里去抓他俩,不一会儿,又奔出来把我抓住。我大声呼喊,他们使劲儿捂住我的嘴,我奋力挣脱开又继续呼喊,被他们推倒在地狠命的用脚踹(致使我的脊背两个多月都没有知觉),又把我的手拧在身后,强行给我戴上了手铐。我质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歹徒阴阳怪气的说:“你不用问,以后就知道了。”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敢说?”有一个瘦高个儿(后来才知道他叫王伟,有名的打人凶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咆哮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公安局的,专门抓你们这些犯法的炼法轮功的!”我说:“我学法轮功做个同化‘真善忍’的好人,犯了哪门子的法?”王伟一边歹毒的点着头,一边恶狠狠的说:“这是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说你犯法了你就是犯人。杀人放火可以不问,我们就是专抓你们炼法轮功的。杀人的兴许两天就能出来,你学法轮功就得死!”我说:“你们这样做连土匪还不如。”他一听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说:“很好!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给你记着账,回610后再慢慢的跟你算。你死定了,但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除非你自己一头撞死!”本来我的两个年幼的孩子正在睡觉,被他的大吵大吼惊醒了,都吓得哇哇直哭。我小儿子哭着要找妈妈抱,我要去哄哄儿子,他们也不让我去,却强行把我们三个人分别带走。走的时候还用毛衣给我捂住嘴。后来回家后,我才得知,当时他们留下十来个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衣服扔得满屋、满院里到处都是,屋内的顶棚也被捣开,院墙也被推倒,还留下十多人在我家里蹲坑,意图抓捕他们认为会来我家的其他大法学员。我们家里仅有的450元卖花生饼赚的活命钱也被他们翻去,村干部苦苦哀求把钱留给两个孩子买饭吃,他们都不答应。
那时正值农历二月初,春寒料峭,又正值冷空气侵袭,他们把盖在孩子身上的被子拿走盖在自己身上,只给孩子剩了一床贴身的小薄被,冻得孩子一晚上也没睡着觉。从未离开过父母半步的儿子一哭,他们就吓唬他,吓得孩子又冷又怕又想爸妈还不敢吱一声。我两个多月后被迫妥协回家后听照顾我孩子的亲人说,儿子连惊带吓、再加上挨冻,患上了重感冒,打了好几天针才退烧。他们丧尽天良的恶行,比当年入侵中国的日本鬼子的劣迹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说我被绑架到县610洗脑班后,受尽了折磨。他们问我都跟谁联系,我不说他们就狠命的打我。他们强迫没穿毛衣毛裤的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并伸直腿。我不服从,他们就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他们问我同修的名字,我说不知道,他们就打我耳光。问一句不说就连续打,左右开弓的打。打我最凶狠的就是恶警王伟。他边打边骂,还穷凶极恶的说:“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土匪的厉害!”起先用手打我的脸,手打痛了便用穿着牛皮鞋的脚猛踢我的头,踹我的腿,踩住我的脚狠命的碾,打累了再换个打手轮番打我。其中一个打了我的脸后却痛得甩着手直叫唤。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休的折腾我,不让我睡觉。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冻得浑身直哆嗦。在我又冷又困一闭眼的时候,王伟就用脚踢我的头,嘴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还诬蔑李老师。我说:“不要辱骂我师父,这样对你不好,会遭报应的!”他气急败坏的说:“你胆子不小,还敢说我?!”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两个看守我的恶警穿着棉大衣还不停的喊冷,后来干脆上床捂上被子,仍然冻得不停地说:“这鬼天气,冻死啦!这屋怎么这么冷?跟个冰窖似的!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你们穿着棉大衣裹着被子都冷,而我连毛衣毛裤都没穿,你们还让我坐在这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折磨我,于心何忍?”就又引来一阵毒打。
就这样,我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他们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县610办公室的副头子房思敏(出了名的刽子手,其恶行劣迹曾多次在明慧网上曝光过)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很亲切的样子,叫人找来大衣让我穿上。他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堆上硬挤出来的笑容对我说:“你看,我们610的人从来不打人,你们学法轮功的都是胡乱造谣说我们对你们如何狠毒。其实,我们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打你的是公安,与我们无关。”殊不知,他们现在是不自己动手,而是背地里花钱雇来小痞子、小混混来作看守兼打手。
我在610洗脑班呆了两个多月,在这期间,恶警三番五次的来拷问我,每次都让我坐在地上连骂带打加恐吓、威胁;而610的人也常常以伪善的面孔来“诱导”我,可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在他们的联手威逼与迫害下,我违心的写了不炼的所谓的‘保证书’。他们当初说只要说不炼了就可放我出去的,结果又诱逼我出卖同修,我就是不配合,他们又推迟了一个多月。最后在我家人托关系找人并送给他们6000元钱,他们才放了我。
我回家后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威胁、哄骗我家人说:“好得劳教三年,不赶紧拿钱来就马上把她送往劳教所。我们是可怜她的两个孩子太小,没人照顾,跟上级求情送礼才留下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呀,这年头离了钱什么事能办成?……”我的家人听了这番冠冕堂皇的表白后,被他们的伪善欺骗,赶紧回家东借西凑来6000元钱拱手送到他们手中。真是一伙披着羊皮的狼呀!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家人用钱把我赎出来的当天,他们就把我丈夫薛玉军秘密送往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没经过任何法律审判程序,而且也未通知任何家人,连我这个做妻子的当时也被蒙在鼓里。
当我回家后的第五天,接到通知去610拿薛玉军的衣物问他们为什么不把劳教我丈夫的事早告诉我时,他们竟厚颜无耻的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公安局的人把薛玉军送到了县看守所,之后发生什么事,我们是一概不知道,我们只管教育,别的什么也管不着。”我指责他们隐瞒罪行、推卸责任时,副主任之一的焦玉香气哼哼的说:“就数你事儿多,你说话注意点影响,从这里出去的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刚出去两天就变了,你以为我们怕你?有本事你再学再来呀!”她彻底撕下往日的伪装,发泄够了后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又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笑容满面的“安慰”我。这与狡猾的狐狸有什么两样?可我没有说出口。
回家后,我的环境真是糟透了。孩子吵闹着要爸爸,大姑姐奉610之命,寸步不离的年头看着我。最近,我的家人到淄博王村劳教所去看望薛玉军,接见他们的队长说:“你们先等一会儿,薛玉军正在参加考试。”等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家人问他考什么试,他却说没考试,在“学习”。家人问他学什么,他竟回答说学习偷东西、出卖人、打骂人,说只要敢打人骂人就能减期,否则加期。家人听了都面面相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家人回来后讲给邻人听时,邻人们直摇头叹息。无不愤慨道:“这是什么世道啊?!”修炼法轮功前薛玉军本来沾染了那么多的坏习气,就是学了法轮大法才变好的。现在竟要把他从好人再变成坏人、恶人,真是叫人难以理解!
后记:我这篇稿子费了很长时间,鼓了好多次勇气才写成。由于自己没有做好,总觉得愧对师父、愧对大法、愧对自己的良心,无脸写,既悲观又自卑,常常是以泪洗面,深感自己不配做师父的弟子,更谈不上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很长时间以来,学法炼功都很懈怠。可是师尊慈悲于我,同修不断鼓励我,使我重新振作起来,经过学法、交流,我终于认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我的一思一念都被旧势力控制了,旧势力是想彻底毁了我呀!我绝不能再上邪恶的当了,我要彻底否定旧势力的本身及其对我邪恶的安排,重新坚定正念,紧跟师父正法进程,做好我们应该做的三件事。同时,我也希望那些像我一样曾不慎跌倒过而陷入自卑彷徨之中的同修,赶紧学法找回真正的自己,重新振作起来汇入正法洪流之中来。师父不想落下一个弟子,我们也不能再让师父失望,让我们携手共进,去完成我们助师正法的史前大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