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17日】 * 简 介
我叫马清兰,今年55岁,家住山东省蒙阴县桃墟镇石家水营大队。丈夫石增山今年52岁,曾当兵8年,退伍后当大队会计、村支部书记。因有心脏病、胃炎而辞职不干了。我患有胃炎、肠炎、关节炎、子宫瘤。95年动手术,刀口没愈合好,刀口下淤积了一个大疙瘩,老觉得肚子透风,刀口冽着疼。无论冬夏都得戴着棉兜兜,农活、家务都不能干。二女儿得关节炎,小女儿有肾炎,这个家里,成天不是这个不好受,就是那个去住医院。
96年腊月,经同学介绍,我们全家一起学炼法轮功了。腊月二十日,我们开始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第五天,我没愈合好的刀口不疼了,下面的大疙瘩消失了。两个月后,全家人的疾病都不翼而飞,从此我们全家感受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违反中国《宪法》,开始对法轮功疯狂镇压。我的一家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一样,遭受了无边苦难,受尽了种种酷刑折磨,妻离子散、家破人亡。2000年正月十二日,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带人抓走我丈夫大法弟子石增山;二女儿受惊吓出病来,医治无效,正月十五日离开人世;我被反复关押五次,石增山反复关押八次,小女儿被关押四次。现在我和小女儿被迫流离失所三年了,丈夫石增山被判刑八年,关押在济南第二监狱。
* 洪法
我们学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我们把法轮功的神奇功效告诉了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及众乡亲们,他们都愿意学。增山和我商量把老宅子修理好当炼功点(因我们已搬到果园住)。紧接着石增山和同修在我们老宅子放师父的录像。来看、来学的四十多人(有外村的)。我们大队二十多人的炼功点就组成了。其它村的也想学,石增山和同修们又在其它村放录像。这样十几处炼功点又组建成了。每天给来学功的人放师父讲法录音,念书、炼功、交流。有些老年学员感到法轮转,有的能看到法轮。有病的病消失了,大家都说法轮功太好了,太神奇了。逢集全镇的大法弟子一起去洪法、炼功、交流,都想把大法的美好告诉所有的世人。
* 遭迫害
1999年7.20后,国家禁止炼功,抓了一批辅导站长。一天,增山突然说想走,我问他干什么去,他说上北京护法。他们二十几个同修租了车,没出前城就让警察截下。接下来就是全国各地的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的诽谤大法,诬蔑师父。镇干部下来逼着交书、非法抄家,对师父的法像不敬。整个中华大地被谣言笼罩,一片乌烟瘴气,我们心里好难受,为什么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受到这样镇压呢?桃墟镇也和其它地方一样,抓了辅导站长和一些辅导员在中心小学关着,石增山也被抓去了,叫他们放弃修炼法轮功,说是办学习班。
学炼法轮功就说是反对共产党。并在黑板上画上“共产党”、“法轮功”看你走哪条路。不坚定的说不学了,放走;坚定的说还学,就用棍子打。以后镇干部周子俊、李强、赵洪峰等,到村强迫学员每人交二百元,有上野店护法的每人交1000元,因石增山和二女儿去野店护法,要交两千元,我、小玉、和我的老母亲每人交二百元,一共交了2600元。
* 女儿之死
2000年正月十二日,二女儿犯病不能走路,我们商量把她送医院治疗。我们打了电话,医院的车没到,桃墟派出所的车先到了。副所长李长祥一下车,我赶紧迎到门口对他说:“你们来干什么我知道,但是我的二女儿有病要住医院,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让她爸爸把她抱上车,我去医院,你们再带她爸走,别让我二女儿知道,别吓着她。”
李长祥瞪着眼用手指着我女儿问:“什么病,这么严重吗?”左手一叉腰,右手一挥“带走!”有两个警察当着女儿的面,拧着胳膊,掐着脖子,把增山塞进警车,我的女儿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喊了声:“爸爸!”就昏了过去。是邻居类维录、石少来帮忙,把二女儿背到车上,送到医院,一连抢救三天无效,医生告诉:“没有回天术了,再治也是人财两空,回家吧。”医生诊断是肾血管反重毒B2型,找她爸爸找不着,此时,孩子的爸爸还在派出所扒光了背在挨打呢。亲戚托保人才把她爸爸保出来,我们回家。正月十五日快天黑时,家家欢度元宵节,我的二女儿离开人世,这年她二十二岁。十六日火化,办了后事。
* 桃墟派出所
正月十七日我们全家还都在悲痛中,副所长李长祥又坐车来了,不由分说把我们三口人塞进警车,拉到派出所,又照相又审问,还叫我们每人交220元,共660元,我们刚给二女儿治病、办后事花去三千多元,都是借的,我们上哪去借呢?他们把小女儿留下作人质,叫我们回家借钱,交上钱再来领小女儿。他们知道我刚失去一个女儿,就这样来搓我心。回家后,天黑了小女儿一天没吃饭,我带了两包方便面租车到了类家水营的路上,正碰上派出所指导员张道欣抓捕大法弟子。我跟他说我去见小女儿,他说我去了也不让见。他们正拉一老年大法弟子(女)上车,我向这同修一拉手一点头,拜托她照顾我女儿。果然他们让关押的大法弟子脱了鞋、袜子站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是这位善良的同修把我的小女儿揽在怀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借到钱,让大女儿送去,并接回我的小女儿。
* 疯狂镇压
农历正月二十一日,有个镇领导干部和大队干部叫我们去大队开会,到了书记家,他们拿了一本诬蔑师父的书念着,接着来了镇上的车,把我们连推带拥拖上车,连78岁的老母亲也拉上去。来到镇上,原来全镇的大法弟子都被关在计生办的大会议室里,130多名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大的78岁,最小的11个月。到了下午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压顶,一会儿黑了天,下的雪都发黑。邪恶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这些老学员、小弟子都在这里冻了一夜,有几个老年人冻得不能走了。还派人24小时监控,门锁着有想去厕所的他们还不想开门。第二天,由各管理区为单位分开,司法所、各住宅小区的空房子都成了关押大法弟子的牢房。吃饭由大法弟子的亲朋好友送,我们这是普通班。
还有骨干班,关的是辅导站长和各大队坚定的辅导员,共18人关在财政所三楼上。亲朋好友送的饭菜,这些邪恶之徒把好吃的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才给大法弟子。有时把饭菜、被褥、衣服都扔在楼下厕所门口,逢集把骨干班的大法弟子脖子上挂上牌子,拉出去游街。
在桃墟镇书记蒋永建、镇长刘醒世的指挥下,在正月三十晚对骨干班下了狠心,血腥镇压。把前城大队书记公丕月和年轻女教师类欣(因上北京护法,在蒙阴看守所关押一个月,罚一万元后又被关在桃墟洗脑班)拉来一块打。打手们一个个都喝得醉醺醺,拿着鲜槐木棍,由刘醒世带领,向关在财政所二十多名大法弟子打来。三楼的灯关着,只有走廊亮着一个很暗的灯,很象阎罗殿。刘醒世手拿一把大椅子问了句:“你是不是石增山?”回答:“是”,照石增山就打下来,椅子啪的一声就碎了,最后剩一根腿还打。打手们一拥齐上,都照着大法弟子狠打。一边打一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再打,直打的血流成河。最后张成法、石增山被打得昏死过去,抬到下面的小屋里,扒光了背又打。看着不行了,拉了一件皮袄给石增山穿上。如果醒不过来,就从楼上扔下来说自杀。季永现被打的脸变形,腿骨有伤;张成法、类欣脸上两个大紫包,类欣腰、臀部都发紫;石增山的肋骨打断,脸象紫茄子,两眼象两汪血水,浑身没好地方,躺不下起不来,都是由同修照顾。其他同修也被打的浑身是伤。
我第三天去看望他,都辨认不出来了。同修跟我说,类欣好样的,邪恶之徒打她,她喊“师父”,把打手吓得不敢再打了。可能财政所紧靠205国道,邪恶之徒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怕被世人知道,就把骨干班的功友搬到司法所,石增山是由功友推着小车推去的。在这期间,生活还不能自理,还是同修照料的。他们一起背师父的经文《洪吟》,痛伤恢复很快。
在关押期间,普通班学员同样遭受了折磨。褥子铺在砖头上,又凉又硌。78岁老母亲睡了两夜就硌的不能再躺了,还有好几个70岁的,只能在白天把被叠起来让她们坐会儿。老母亲在这里六天,最后又发烧。我的弟弟来接,逼着弟弟交上4000元,才接回去。每天晚上11点多都睡了,打手们就来用棍子把门砸开,过度惊吓使我们睡不着觉。经常这样骚扰,他们以此为乐。
有一天,邪恶之徒把我的小女儿叫到门口问:“你二姐怎么死的?”小玉回答:“病死的。”他因嫌小玉不说是学法死的,就打小玉耳光。小玉默背《洪吟》“苦其心志”,他可能手打疼了,又用鲜树枝抽。打累了,又罚站,从晚上11点一直站到凌晨4点。后来才打听到这个恶人叫张成武。以后又用扳脚尖等体罚方式强迫小玉写保证书,都未得逞。
二月二这天,邪恶之徒又对普通班下毒手。赵洪峰、李强在砖地上泼了两桶水,把小玉摁在泥水里,两边打手用棍子狠砸,只打的小玉浑身青紫,起不来。又让我看着再打,我看不下去,就把我摁下再打,给小玉看。其他的同修都挨了打,七十多岁的老人都没幸免。挨打不算,还要罚款。骨干班每人8000元,普通班4000元,连老人、残疾人都不放过。又让写保证书。为了逼钱,他们私设公堂,赵洪峰坐在椅子上,两边是打手,把大法弟子叫去,一进门,门后有个人用毯子给你蒙上头,后边有人把大法弟子腿腕踢一下,扑通就跪倒,问什么时间交钱,说没有,接着就打。还说我们签了自己的名,国外都知道学法轮功,给国家丢了脸。
因我交不上钱又被毒打一顿,违心的写了不学不炼的“保证书”。交不出钱就用房子、家产、苹果园、栗子园做抵押。为了逼钱,镇长刘醒世更是狠毒,每天带着打手,趁天黑去打大法弟子,交上钱的不打,交不上钱的态度不好狠打。毫无人性。我们全家都关在这里,没钱交。打石增山更狠,因他伤重根本承受不了。看门的老高跟我大女儿说:“再这样下去你爸就不行了,快去找李卫东副书记求情。”我的大女儿哭着去找了李书记。他表示他值班时决不难为石增山。有的大法弟子的家人为了自己的亲人不在这里受罪,借钱出了三县。陆陆续续交上钱的都回家了,交不上钱的还在这里受罪。二月十三日这天,镇上去我家拉东西,一打听没有值钱的东西,开车回来,把我放回家借钱。为了增山少受罪,我东凑西借1000元交上。他们又逼石增山违心写了“保证书”,要求在洗脑班发结业证时读。他们叫大法学员把交钱的收条拿回交上,如不交就不发所谓的“结业证”。大家明白他们是在销毁罪证。
在会上石增山读了他的“保证书”。他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一边读一边哭。这时他的衣服已好几个月没换洗了,有的贴在皮肉伤口上脱不下来。胡子长、头发长,好象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类延成是宣传部长,后来是610办公室主任。它把增山的“保证书”拿去,找文痞胡序志改成了反对法轮功、诬蔑师父的材料,并说我二女儿是学法死的。这是胡诌八扯。
这样增山、我的小女儿,还有几个交不起钱的大法弟子,都还关在这里,一共关了100多天。他们把增山的保证书打印成十几张纸的小册子。每办洗脑班,都拉来石增山读,在我县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蒙阴台、山东台记者,来问我大女儿要了几张二女儿的照片,报道的简直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从洗脑班回家后一直派人监视我们。
* 明白真象的记者
农历七月份,中央电视台记者又要派人来摄像。石增山感到事情严重,没完没了。接到通知后,一走了之,拒绝采访。这下可把镇上的干部忙坏了,他们又惊又怕,生怕掉了乌纱帽。这位记者当即回电给中央台:“人家出走,拒绝采访。”回电:“不惜一切代价,找!”。这样记者耐心等待三天。第一天在近处找,第二天到亲朋好友家里找,到了第三天去远房亲戚家找。天又热,这些村干部到处找阴凉地儿。我抽空向记者讲真象,我先跟他说:“人民最相信的是记者,最想见的是记者,真记者来了为什么躲了呢?因为我家这个典型是假的,是打出来的,是16000元逼的。我哭着说,我的女儿是他们给吓死的,我们不愿意再欺骗人民,不愿再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他也哭了,对我说:“嫂子,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我说:“他们为了打击法轮功,颠倒是非,打我们、逼我们去做不愿做的事,天理难容。我实话说给了你,你敢不敢曝光。”他说:“记下了,我端的是共产党的饭碗,等待时机吧。”
找到增山后,记者只写了几句:望着这片果园,老实的出了名的石增山,又是喜又是悲,喜的是果园丰收,悲的是可爱的二女儿再也见不着了。又说些好好劳动,发家致富的话。
我们告诉记者法轮大法好,他说:知道,我们住宅小区炼功的老头、老太太都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
我们写了严正声明:“以前所写所说的违心话,全部作废,坚定修炼。”
* 洗脑班变成学法交流会
2001年农历二月初八,我们家的苹果树还未修剪,请外村的朋友来帮忙。李强和赵洪峰来了,叫我们到镇里去。我们问他们什么事,他们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只是叫我们快上车,我跟他们说,你看我家找人干活得留下一个做饭的,把小玉留下也行。我们俩上车来到计生办会议室,停下一看,二十几个同修已经关在会议室里。原来中央开两会,怕大法弟子进京上访,因此把我们关在这里。不一会儿,小玉又被他们拉来了,我一看说:“李强,你们怎么说话不算数?”他不搭理。不久,类延成开车来了,说是经过这里来看看,我说:“类部长,我们全家都在这里,我们的果树还未修剪,没一个送饭的,大女儿离这里80里路,太远呀!叫增山和小玉回家,我在这里也行。镇上人不同意叫小玉走,我娘俩留下关在这里,增山回家了。
在这里没有大法书,真着急。有个背过《转法轮》的同修,她背我们听。不知谁说:“平常不让我们在一起,这会儿给我们提供有利条件,我们一起学法交流吧。”同修从后窗送了一篇新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我们轮流看、背,共同提高。有一个叫石运余的大法弟子,来到后被打的鼻青脸肿,腿也瘸了。问为什么打他?他说因为他是个医生,晚上看病人去了,白天在家睡觉。他的村庄有大法标语,镇里的干部到他家去时,他正在睡觉,就把他抓来毒打一顿,并审问是不是他干的?中国的干部可笑不可笑?
15天过去了,他们把大法弟子一个个叫到别的屋里偷着毒打,并逼着写什么保证,又罚钱。十几个同修遭毒打,并罚款几千、几百不等。
* 非法抄家
2001年6月13日,我和增山在果园边上种玉米,大队书记带着镇上的书记高保华、副镇长吕宜香等几十个人来到我家,不由分说,一拥而上,翻箱倒柜乱翻起来。我阻止他们,他们不听,又把我的《转法轮》和一些交流资料翻出来了,紧接着指导员张道欣等跳下车往我家跑,我说增山快走,大队书记杨传明照背上抓了一把没抓住,就喊:“石增山抱着炸药包跑了。”我说:“杨传明你不要太坏,我们都在眼前,他哪里的炸药包?”他无言以对。紧接着杨传明喊着:“上你老宅里翻去,”我跟他们说:“有搜查证吗?”指导员张道欣说:“特殊时期不用,”我跟他们说:“你们吓死了小的(指我二女儿),别给我吓着老的。”孩子的爷爷在那住。他们到了老宅子,孩子的爷爷正巧没在家,他们砸门撬锁,玻璃砸碎,门框砸断,进去乱翻一气,就像当年的土匪。我的书箱子在柜里放着,他们一阵乱翻给翻了出来。床上的被褥、衣服被他们弄到地上,枕头给扯开,里面是玉米皮,纷纷扬扬一塌糊涂。他们把大收录机(借的)、小录音机两个,大法书、横幅、锦旗(洪法时用的)、录像带两套都翻出来了。就连老人的退休证、309元钱也都拿了出来。我一看,叫他放下,一个警察扇了我一耳光,抓住我的头发往下摁,并说你看这些东西。我说这是我的你们不能动。这钱是老人的吃饭钱,你们不能拿走!张道欣把钱给了我,我把钱和退休证给了村主任石少军,跟他说:“交给你老老爷,叫他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他们找不着石增山,就把我拉上车。在路上,李长祥坐在前面,我在后面,我左手扶着他的后背坐,右手立掌除他背后邪恶。我知道这里非常邪恶,以前抓的大法弟子他们用刑狠毒,烧眉毛、烧腋下毛、伸着胳膊用针扎、坐铁椅子戴手铐脚镣,站不起来坐不下。我要清除这里一切邪恶,请师父加持。
* 澄清事实
在派出所把我关进一个小屋里,只有正面有一个铁椅子,我知道那是犯人坐的,满屋潮湿,我把鞋子脱下来坐着。外面下着雨,天很凉,我盘腿炼静功,外面的警察说:“你来这还炼?”我跟他说这是最好的功法,我一定炼下去。
到了晚上,把我拽到楼上,让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们轮流值班不让我睡觉。问我这些东西哪里来的,我说录像带、大法书我买的,横幅、锦旗是过去洪法用的(现已褪色),大法资料是我在门口捡的。他们说我滴水不漏。刁传军挥着大巴掌向我扇来,我心里请师父保护,刁传军举着的手定在了那里。他大喊:“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坐在这里没干什么,他说:“你怎么笑?”我说:“你们牌子上写着不打人不骂人,不严刑逼供。你们知法犯法,不愿做个好人吗?”刁传军嘴里喃喃,我做个好人,我做个好人,才把手拧拧慢慢放下来。其他警察都看见了,也没有问的,也没敢打的。正所长刘勇急了,从另一个房子里走出来,,照我的头敲了两下说:“没有良心,不想想你女儿是怎么死的。”我说:“我的女儿怎么死的,当妈妈的最清楚!”这下围着的警察都叫我说说,我问:“你们叫我说实话吗?”“现在就叫你说实话。”我指着站在西南方向的李长祥说:“就是他把我女儿吓死的!”“你、你、你怎么怨我?”李长祥手哆嗦着,“你们治晚了。”我说:“你到我家时,我迎出门来时怎么跟你说的?我的女儿有病,你来抓她爸爸别吓着她。别让她知道,救护车马上就到。你见到我女儿时,她是不是好好坐在床上?你身为人民警察,国家干部你怎么做的?”李长祥说:“我怎么做的?”“你叉着腰来到我女儿床前问:‘什么病?这么严重吗?’手一挥‘带走!’两个警察拧着胳膊、掐着脖子把他爸塞进警车,我女儿喊了声‘爸爸’就昏了过去,你们有谁回头看看我的女儿怎样?我请邻居帮忙住上院,女儿昏迷不醒,一直在抢救,你们都不放回他爸爸去看一看,医院催叫回家办后事,托保人才放回。难道我们学了法轮大法,修‘真、善、忍’罪就这么大吗?”我又说:“李所长我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我的女儿没了,我不想再牵连谁,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逼着我说的。”以后又审了四次,都和前一次一样。他们问我:“还学不学?炼不炼?”我说:“还学还炼,”又问:“你不怕死?”我说:“如果不是学了大法早死了。”刁传军说:“你早死了早利索。”我说:“你说了不算。”
* 拘留所
第四天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我们整天被关在黑房子里,和那些偷、扒、卖淫女关在一起,无法学法炼功。想静一静都不可能。屋又小、天气热,不放风时大小便都在屋里,苍蝇蚊子太多,根本无法入睡。关了三天后,又来一位同修,我们坐在一起背师父的经文、《洪吟》,等那些人睡了,我们就炼功。每天两顿饭,菜都是烂土豆。我们向这些犯人讲大法好,讲大法的神奇,学了之后不修的也会做一个好人。大部分人都听,只有一个卖淫女不听,我们炼功,她还打报告。15天过去了,大女儿借了350元交上,把我接回去。临走时功友拉着我的手说:“姐你不要回家,在外面先呆些日子吧!我的同学是从这里出来,又被关进看守所。”
我点了点头。结果这位功友出来后,又被关进了看守所。家里撇下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月后,交一万元才被放出来。
* 又被抄家关押
我在外漂泊一个多月后回家,家里乱糟糟的没个家样。石增山早出走,小女儿不在家。苹果园、栗子园都荒了,种的地瓜、花生都在地里培着。又得整理家里,又清理杂草,二十多天。在这期间,610主任类延成来过,问老石回家没有?我说没有。
转眼到了九月初七(农历)这天,镇上又召集百多名工作人员,对大法弟子家进行非法抄家。翻出资料大法书的一律抓走。在这些工作人员中有很多明白真象的人,就是翻到书也用东西盖一盖,遮挡过去。到我家时又翻出一本《转法轮》、小录音机、两盒炼功带,还有大法书(借的)。接着就把我和小女儿拉上车。这次把我们关在计生办一房子里,和我们关在一起的一位是丈夫学法、妻子不学。翻出资料时丈夫不在家,就把妻子抓来和我们关在一起。她跟我说镇上的干部怎么这样?他们翻箱倒柜的把我家的一千二百元存折和现金350元都拿走了,就象土匪一样,心疼的她又哭又闹的。另一个房子里关的是个老头,老太太(法轮功学员)不在家,把老头抓来;丈夫(法轮功学员)不在家,把不学法的妻子抓来。老母亲学法轮功,进京上访,关进看守所,把不学法的两个儿子抓来关着,敲诈勒索一万元。
* 大法弟子类成勇
我们在这里关着,外面有八人24小时监控,他们在门口打牌。他们边打边说:有叫类成勇的才23岁,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车上还放大法音乐。这回抓住打了个半死。
这个类成勇家住闫庄东山,他在205国道边开了一个钢筋、铁皮之类的小店很红火。他的母亲原来有病,学法炼功后好了。6月份邪恶之徒到他家抄家,翻箱倒柜、连抢带拿,大法书、讲法录音带都抄走。他母亲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犯了病。没有师父的讲法录音带,她又不识字,不能学法了,不久就离开人世。类成勇深知法轮大法好,母亲被邪恶之徒迫害死了。他把车上的磁带都换上了揭露江泽民迫害大法的磁带。结果被蒙阴的公安截住,同时被抓的还有周家庄的两位功友。两位功友关在610,类成勇被毒打差点丧命,以后被判刑五年,价值几万元的小店被镇上没收。
* 正念闯魔窟
第三天下午,副书记高保华来到我跟前恶狠狠的说:“老马,我们又见面了,不该呀!”又指着小玉说:“还有这个小孩,你爸爸呢?”小玉回答:“不知道。”他气的咬着牙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意识到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于是我对小玉说:“我们多发正念,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请师父加持,铲除迫害我们的一切邪恶。”我们发正念,外面的人看见了说:“你怎么还练?”我们又加了一念:“让监控我们的人到西边房子里打牌,别在门口。我们回家还有大法工作要做,请师父加持。”九月九日凌晨四点,我起门上挡玻璃的钢筋架,四个生锈的螺丝钉慢慢掉下来。又用手起了玻璃上的四个小钉子,把玻璃拿下来。我跟小玉说:“看着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我们从玻璃空钻出去,上了南墙翻出去,顺路回家。走时门口有大灯泡亮着,西边房子里看管人员正在打牌。走到路上听有汽车的声音,小玉说后边有车,我俩赶紧趴在路边的水沟里。小玉问我们上哪去?我才意识到我们有家难回了,就这样我们被迫流离失所,在这期间,邪恶之徒多次到我家抓捕。
* 流离失所
在同修帮助下,我们找到孩子的爸爸,我跟他说:“我们回不去了。”他说:“不要紧的,有法在。”增山有80岁的老父亲,我有82岁的老母亲,每日让老人们牵肠挂肚,我们不能在跟前尽孝,与自己亲人分离。大女儿九月九日在医院生一千金,我们都没能去看望。邪恶之徒追到家没找到我们,就在医院守了三天。我们坚信:乌云遮不住天,江氏流氓集团的欺世谎言一定被揭穿。我们与全家团聚的日子不会遥远。
* 石增山又遭迫害
在2002年农历5月15日,石增山外出,因骑的是一个花900元买来的破车,骑车技术不太好,又不熟悉车性,在魏城桥出车祸,被当地村民救起送往医院。手术后,被本村一村民(他正巧也住院)认出,告诉了大队书记杨传明,杨传明用手机报告了610(据说杨传明因举报大法弟子得赏金5000元)。石增山刚出手术室,610的警察就到了。增山的亲哥哥还被610的警察抓去关了一天。亲朋好友谁来探望都要受到盘查(主要是想抓我娘俩),因此都不敢来看望。只有大女儿抱着8个月大的孩子来照顾她爸爸。石增山的头部重伤,派去的几个监控人员24小时监控。不到20天石增山就被警察劫持到610审问,石增山就装哑巴不说话。医药费花去5000多,610警察又叫大女儿交1000元。从石增山身上没有翻出一张关于法轮功的纸片来。生活不能自理的石增山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里,都是别的同修照顾的。一直关到8月16日转到了看守所,吃尽了苦头,关了一年,不准亲人探望,一天两个小馒头。有一次昏过去,送中医院抢救也不通知家人(这是一个和石增山关在一起的人说的)。
2003年7月份,石增山又被密判8年,临送走时才通知家人见面。看守所又逼着大女儿交500元才让见面。增山80岁的老父亲,是隔着窗子见了增山一面。看见增山带着手铐、脚镣。他的判决书上写的是:破坏法律实施。我们看中国的法律到了什么程度!炼功做好人却遭到血腥镇压。这就是江氏集团宣称的“人权最好时期”。
* 后记
现在我和小女儿流离失所已经三年了。我们人不在家,钱没少花。每年提留、持税等都交500—600元。大队书记不是找增山的哥哥要,就是找我弟弟交。今年,杨传明又把栗子园拍卖三十年,2700元,是我四弟交上钱留下。900元买的摩托车被派出所没收,他们做事一切都是为了钱。在外打工,好单位都要身份证,而我们的身份证都在镇里扣押着。这使漂泊在外的我们更难上加难。
师父在《理性》中说:“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他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如今迫害大法的首恶在很多国家被告上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已成立。我今天写出了我家被邪恶迫害的全部经过,是让善良的人们都来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学员,有个更加美好的未来。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