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月20日】记得1998年7月29日那天天空晴朗,万道霞光,我和三位老人来到永兴县黄泥乡一个小学,开始第一天的学法炼功,下午由于有事没有去。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准备起床做家务,因为养了猪,要喂猪、煮饭,丈夫要出车。就想:还是迟点去,这念头一出,师父马上点化我。我看到一个法轮在我头前转,我以为是幻觉,就赶紧擦了一下眼睛又看,是法轮,还在我头前转,我高兴极了,毫不犹豫起床把一切做好,带着儿子,和功友们学法去了。在学法班上一切妙不可言,身体时冷、时热、时麻、时胀,我知道是师父帮我调整身体,因在此之前,我已经看了《转法轮》、《精進要旨》,还有《法解》。下午炼功,辅导员教我们,一看就会。一炼就好像有人扶我的手,脑中就有怎么炼的感觉。此后我们几个村由我组织成立了学法炼功点,有时间大家就到我家来学法、切磋。不到一年我的身体由一个弱不禁风的半条命(村里人叫我半条命),变成了一个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的人,我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没有病的感觉太好了。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一个温暖和谐的家!30来岁的我真正感到了人生的美好,生命的可贵。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伟大的师父给予我的。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的厚望!
可是丧尽天良的江××滥用手中的权力,不听亿万民众的呼声,明目张胆的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迫害,动用一切宣传工具诽谤师父、攻击大法、残害法轮功学员,把上亿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推上群众的对立面,一时间中华大地暗无天日。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1999年8月的一天,两个乡干部到我家要我交书,被我严辞拒绝。不法人员接着开始变本加厉的大抓捕。2000年12月14日上午10时左右,我在施工场地帮丈夫装车,黄泥乡政法委书记邓捷芳带来13人一下车问清是我后,马上把我团团围住,强行把我带到乡派出所,关在楼梯间的小屋里,我一進去发现有一个男人坐在地上,鼻青脸肿,嘴角有血迹。他向我打招呼,我才知道是从北京绑架回来的功友。手、脚肿胀的很厉害,还带着手铐、脚铐。我愤怒极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是××党的官员所干出来的事吗?我看清他们的邪恶本质。
一会儿,两个恶人把我带到综治办,派出所长曹亨刚和三个打手,一个女记者在等着我。一進去,问了姓名、地址,曹就说抓我的理由,我不作声。当他说法轮功是有组织的反党反政府时,我回答没有组织,没有反党。他说没反党到北京去闹事就是反党反革命分子。我说到北京去是说理,向中央反映情况,没有闹事。我就背师父的经文给他们听:“永远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真修向善,保持大法的纯洁不变,金刚不破,永世长存。”(《精進要旨-大法金刚永纯》),我师父这样教我们的。
话还没说完,一恶徒从背后把我踢倒,对我拳脚交加,并说不老实交待内部的秘密组织,就打死我,现在只是教训教训。政法委书记邓捷芳進来了,打我两个耳光,揪我头发,问我老不老实。我说:“我们没有任何组织,也没有政治目地。”
这时曹亨刚就象一条疯狗,站起来对准我左胸部狠狠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踢一边骂一些脏话,骂完后说:“老子打死你,告都没地方告,看你是嘴硬,还是老子的拳脚硬。”这时我想起北京来的功友,想起自己没干坏事,就是打死,也决不背叛师父、背叛大法、出卖功友。
邪恶之徒见硬的不行,就来了一个90度转弯,把话题扯到我儿子身上。并威胁说: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你儿子想想,你若不交待,非但你儿子不能升学,现在就把他开除,连当兵都不行,一切前程都给你毁了。还要拆你的房子,把你丈夫和儿子都抓起来,你自己想清楚吧,看哪头合算?
曹说完就靠在椅子上,双脚放在办公桌上,头看天花板,嘴里吐着烟圈。我被迫跪在地上,后面有两个打手守着,一动就打,一站就踢。我在心里背《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反复背。过了一会他又问是交待还是不交待。我说:“人各有命,谁也管不了谁,要当官就会当官,我对这些无所谓。”
曹说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我就不信你不怕死。拿火来,我一听就说,我们没有任何组织,你就是打死我也是这句话。我就闭上眼睛准备挨打。恶徒叫我起来,坐在凳子上。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当然要炼,这么好!”“你真的不怕死?”我坦然回答:“你们常人都有一句话‘人生自古谁无死’,何况我是个学大法的,决不得之于易而失之于易。”
晚上把我被铐在窗户的钢筋上,外面下着大雪,我穿着单薄,因早上去工地天没有下雨,到了下午又是雨又是雪下个不停。但我不感到冷,反而身子热乎乎的,时时法轮围着我转,从头到脚下,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我坐在窗下背着“论语”及其他经文,并向师父保证:一定要冲破难关,到外面助师正法。
第二天放我出来了。当邪恶曹亨刚拿着一张纸在我面前说:“你丈夫写了保证书,交了1000元押金,你什么时候不炼功了,什么时候来拿钱和东西。”我恍然大悟,他们奈何我不得,威逼我丈夫写保证,我一听直问丈夫谁叫你写的。话没说完,妈妈和丈夫拉着我走了,我在心里对师父说,保证不算数,功要炼,法要学,除了师父,谁也不配管我。回到家一看傻眼了,他们抄了我的家,和电影中描述的日本鬼子一样,翻箱倒柜。我和儿子收拾一整天,到了晚上,胸口那一脚开始奇痛难忍,大约三个多月才恢复。这期间多亏婆婆和儿子照顾。
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象
我第二次被抓是2001年7月一天,三名便衣半夜敲我家门,说是派出所的,奉命来搜查和抓人,这一次什么也没搜到,好东西乡派出所的都抢走了。这次他们是县里来的,非法把我抓走。第二天开始问话,一共三个人,一个记录。他们问了我的大概情况后,我跟他们说了2000年在乡派出所的那一切,罚款、偷我丈夫和儿子的东西;我说他们和土匪没什么两样,三人都笑了。之后,他们就要我讲为什么对法轮功这么“痴迷”?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一听马上悟到这是要我讲真象。我想起师父说:“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精進要旨(二)》“建议”)
我从没学大法之前自己的一切为人处事、身体状况、到学法后身体健康、家庭幸福、生活轻松等一切都讲给他们,并说电视上说的全是假的,请他们不要相信。我又反问他们,为什么别的地方炼法轮功就“自杀、自焚”?我们永兴县那么多学法轮功的人就没有一个“自杀、自焚”呢?他们还问了一些关于报纸上诬蔑师父的事,我都一一做了回答,说得他们一边听,一边点头。
最后,其中一人说:“我相信你讲的这些,只是……”我说:“我是师父的弟子,为了大法。为了这么好的师父不遭诬蔑、诽谤,我愿意坐牢、枪毙,死而无憾!”我问他们我可以走了吗?“再委屈你一晚上,等明天看怎么说?”
第二天他们无条件的放了我,连伙食费都没交,我悟到这是师父让他们来听真象的啊!
有良知的执法人员训斥迫害我的恶警
第三次是2002年10月21日,那天我刚赶完集回家,一功友到我家告诉我说在集上抓了人。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刚走邪恶之徒就闯進来了,气势汹汹的楼上楼下到处翻,又到我婆婆家搜了一遍。当时我的书、法像、真象资料一大捆都放在婆婆楼上的谷柜里,没上锁。邪恶来的太突然,来不及转移,我又被邪恶守住,于是我就发正念,请求师父保护,结果邪恶什么也没搜到。
守着我的邪恶之徒就发火了,说不可能没有东西,听说她家很多,肯定是走漏了风声。他又去搜,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搜到,走过来打了我几耳光,要我跟他们到乡里去,我拒绝去。恶徒就说:“你们内部的人说你在集上发资料”,强行带我走。到了派出所,彭宝庆、许贤勇等四个打手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一顿毒打,当时我被打昏倒了,口中流着血。
一会儿醒了,我咬紧牙关坚持不吭声,我当时想:我是师父的弟子,不能倒下,要起来,要站起来。我试着起来,但站不稳,浑身无力,两腿发软。我慢慢靠近窗边,双手抓住钢筋,浑身抖个不停。邪恶之徒见此情景,都不动,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其中一个动手的拿张卫生纸给我说:“把嘴角的血擦掉吧!”我擦了一下把纸甩在他们面前,用眼睛盯着他们。这时彭宝庆说:“你骂,骂你师父一句就放你。”我坚决的回答:“不骂!”彭象条疯狗一样喊道:“不骂,李洪志是你什么人?”“是我师父。”我也大声回答他。彭气急败坏的叫:“走,送你坐牢。”这样把我和另一功友带到了县看守所。
上次我来过这里,有两人一看是我就回避了。值班的来了把那位功友带走了。准备带我,一看我,就问为何这个模样?我说是他们打的。彭宝庆一伙矢口否认。值班的先要他们扶我坐在床上,然后拿了一个软布包(象枕头)让我伏着。对他们说:“你们太过分了,她犯了什么法,把她打成这样,我不收,出了事我担当不起。”就到外面出了。彭宝庆就打电话给值班的,领导找值班的听电话。值班的就把我的情况详细汇报了,并说:“我不敢接,死在这里谁负责?”
值班的生气的放下了电话对姓彭的一伙说:“你们看着办吧?最好别等久了,我要睡觉。”一会儿上面来电话了,彭宝庆听着脸都吓白了。我就伏在旁边,听见说要他们送我到医院,并要我的家人亲自接我,否则出了事,他们不管。彭还狡辩说没打。
值班的就说没打嘴上的血哪来的?脸都变形了,没打,哼!恶徒被折腾了半夜,扶着我上车,打电话叫我家里人来接我。到了乡门口,我看见妹夫和儿子在等我。邪恶就假惺惺的讨好,说什么人就交给你们了,有病就吃药、打针等话,我听着不耐烦就跳下车走了。
到了家里,我问妹妹才知道,他们费了很大周折才打听到妹妹家的电话号码,还是以亲戚的名义求我妹妹来接人的。通过这几次的教训我悟到,在邪恶面前只要正念正行、堂堂正正、放下生死,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