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20日】我于9月17日去复印资料,按往常的习惯,都是先将资料拿到复印店去,等复印好后过几天再去拿。我18日去拿资料时,刚出店,便见到自己不认识的人说:“把你的东西放下。”当时我感到愕然,他们把我推进店,然后,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个人,穿着便衣,我认出他们是国安人员,来到后,有的用手机通知我单位的人,有的将我的袋子拿出来拍照,显得很慌乱,有一名国安将我的手抓住,我想挣脱自己的手冲出去,可是二三个国安人员便立即将我拉住,使我无法脱身。国安人员在记录复印的资料内容,复印的资料内容是《天地苍生》、《全球公审江泽民》、《每个中国人民都受迫害》,可是他们记录时只写《天地苍生》,另外两个内容不写,当时我想:为什么他们不敢写“全球公审江泽民”及“每个中国人民都受迫害”呢?我一定要他们写出两句话,让看到这些记录的人都能明白这个真象,所以,我就说,你们没有按事实写。他们无奈只好把“全球公审江泽民”“每个中国人民都受迫害”这两句话写在记录里。他们叫我在笔录里签名,我不签,他们叫我单位领导签名。国安人员想拉我上车的时候,我便高喊“人民警察抓好人”“法轮大法好”,听到我的喊声,恶警显得有点慌乱,几个人连拖带拽将我推上车,叫我不要喊,显得不好看。
来到国安大队,他们开始提审我,问:“你们有多少炼功人”?我说:“全世界都有,遍地开花。”接着他们问了好几个问题我都不理睬他,时时正念正视恶人,他们想用伪善让我妥协,他们又问“你的资料《天地苍生》从哪里来的”?我回答说,我印的资料还有《全球公审江泽民》、《每个中国都受迫害》,你们没有说清楚。他们问了很多问题,我就不搭理他们了,恶警没办法,就给我拍照,我开始想着不要给他拍到,我就趴在膝盖上,后来我又突然想起我是师父的大法弟子,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堂堂正正的,我就立掌,并大声念正念口诀,这时相就给拍下了,邪恶仍想让我在笔录上签名,我说我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不签。邪恶便非法拘留我,将我送往看守所。我的包里有《转法轮》,包是不能带进看守所的,这时我就叫师父帮我,我一定要将书带在身边。在老师的呵护下,《转法轮》被我带进了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静静想,不断反复向内找自己,随着正法洪势的推进,邪恶因素越来越少了,我为什么会受到如此严重的迫害,是因为放松了自己,没有学好法,发正念都静不下心来,没有出事之前,已经受到了干扰,却没有重视,师父点化了都没有悟一悟,被邪恶旧执力钻了空子,以至造成这么大损失,正如师父说:“大家如果学不好这部大法,你自身的圆满得不到保证。而且你所有做的大法的正事都象常人做事一样,用常人的那种想法、站在常人的基点上做,那就是常人,最多是常人为大法做好事而已。”(师父在《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在魔难中,在教训中,我渐渐的认识到学法的重要,于是在看守所里天天学法炼功,发正念,不断向内找自己,调整自己心态。在痛苦中我深刻的认识到,邪恶完全是针对我的心来的,这不是常人中的事情,“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要想破除它,就得把自己的心归正在法上,不能有人的观念。后来我把执著于常人的心放下了。
在看守所关了三、四天后邪恶又来提审,恶警还是重复上次的话题,我也和上次一样回答他,不想回答的我就不理他,接着他们就问我有什么补充,我说:我是一名遵纪守法的公民:我要尽力做好我本职工作,我要尽到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
过了几天,非法判我劳教的通知下来时,当时我心里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感到很失落,很无助,松懈下来,学法也学不进,晚上睡觉也没有起来发正念,自己有好多假设,但我马上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这不是自己的思维,要调整好自己心态。我想到师父经文《大法弟子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讲到:“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过几天,我的家人、单位领导到看守所来探望我,当时常人的情带动了我,看到女儿、丈夫,我哭了,但我想到这是常人的执著心,要抑制它,遇到困难,受到干扰,要排除否定,纯净自己的心,把心摆正,什么都能过去。我更加坚定了,就不停地学法。
10月13日,法制科的人及一名看守所管教便把我送往三水劳教所,在车里,我一路都是背法发正念。下车后,法制科的人将我的档案交给劳教所恶警,那恶警一看是个多次进看守所、洗脑班的“顽固分子”,知道是难转化的了,眉头都皱了起来。接着给我检查身体,当他们给我量血压时,我就发正念,我想,我是师父的大法弟子,我不应该在劳教所里,我要回到正法的洪流中去。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正视恶人,狱医看我老正视着她,也许是她背后的邪恶害怕了,就说,“你干吗尽对着我看?神经病。”量好血压后,发现血压高到210,劳教所的恶警说血压这么高,不接收。本地法制科的恶警便哀求他们收下,说:“可能是刚下车,心情紧张,休息一下再量。”第二次再量血压时还是那么高,当时狱医就开了一些药给我,说吃药后再商量。我说:“我的命是我的,我没有病。”我把药扔了,我当时想到师父讲法中讲到“我们修炼就有神迹出现。”本地恶警没办法,说吃了中午饭再量。吃饭后,又要带我到其他医院去量血压,我不去,我说:“量来量去都是这么高,你们还不相信吗?”恶徒说他们不好交差,无论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去,他们没办法又把我带回劳教所医院量血压,我当时悟到,我不能配合邪恶了,于是我就坐在车里不肯下来。他们几个人连拉带拽把我拖进劳教所医院。狱医量血压时,我就不停地发正念,正视恶人,这回量到的结果是240,比刚才更高,接着几个人轮流来量,都是那么高,狱医说不能收,就开了一张“有病回执通知”给本地恶警。
这时当地的恶警很无奈,在医院门口不停地打手机,可能是请示领导。一个多小时后,一个狱医和当地的邪恶就将我带到个大医院,重新再量血压,反反复复去量都是那么高,一位医生对恶警说:“血压这么高很危险的,要住院,人命关天。”恶警说:“住院?谁来侍候好她?还是带回去吧。”医生说:“要回去也要开一点药,要不在路上也是很危险的。”我说我没病,我不用吃药,恶警没办法,只好把我带回本地看守所。
能出现这样的奇迹,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在看护着弟子。我想我一定要勇猛精进,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回到看守所门口,我不肯下车,我说:“我不该关在这里,我要回家。”恶警说:“回家也要办好法律手续才能放人。”我说:“你们抓我,判我劳教为什么就可以不讲法律呢?按正常情况,判劳教要经过调查、了解等过程,而你们抓我不到十天,劳教判决书就下来了,你们对炼功人讲过法律吗?”最后,他们几个人便将我拖下车。
在看守所里,我想我要正念正行闯出去,于是我天天都大声背法,读法,每天八点钟后,我就大声揭露邪恶,讲清真象,我大声喊:“你们不要相信媒体报导的谎言,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没有错的,是江泽民践踏我们的人权……”有时声音喊得哑了,同监仓的一个犯人便倒水给我喝,这位犯人明白了我讲的真象,她也跟我炼功了。
几天后,我被无罪释放,回来后,我才知道,我能闯出魔窟,与在家的弟子整体配合,揭露邪恶分不开,在家弟子知道我被绑架后,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到看守所近距离发正念,近距离发正念受到干扰后,便约定一个时间集中到学员家里或在各自家里连续发正念一个小时,其他整点尽量多发正念,并将我受迫害的事写成真象资料大量发放,同时给当地国安、政法委每人寄了一封劝善信,信中一方面揭露邪恶,另一方面正告他们以本地原政保股正股长、副股长遭恶报的事实为鉴。整体的配合,有力的震慑了邪恶,展现了大法的威力。
我的经历,让很多人明白了大法的神奇。经过这次魔难,我更加深切的体会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决不能放松,放松了邪恶就会钻空子。在魔难中,一定要用正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如师父《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讲的:“思考中用人的观念还是用修炼人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结果是不一样的”。
以上是我个人体会,如有不当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