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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难中坚修大法的脚步


    文/重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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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1月13日】一九九六年,经人介绍,说有《转法轮》这本书,我就到处去找,找了几个月才找到,从此我就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

    记得我请回了这本宝书之后,我就如饥似渴的看,爱不释手。看后,我知道我要找的就是这本天书,我等待的就是这部大法,我一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在这本天书中找到了答案,我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从我修炼那天起,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管消业多严重我都没有动摇过,我原来一身的病修炼后都好了。从修炼到现在我都很重视学法,家务一做完,马上就学法,我们还到处去洪法,学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天天集体学法,集体炼功,不断的提高心性。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开始了镇压,厂里派了几个人每家每户来要我们人人表态,我就对他们讲了大法教人做好人,修炼后身心都受益和我身体的变化的情况,他们听了,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怎么不炼,他们说你要锻炼身体可以去参加跳舞,或做广播操。我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人,只有大法才能改变人。他没办法,只好说:“你考虑几天,等你思想通了,再找你谈,现在我们是好好跟你谈,以后上面要对你怎么样我们就不知道了。”说着就走了。

    后来我去问了很多同修,问他们怎么表态,结果他们也象我这样说的,真是不约而同,大家都很坚定。以后我们就天天在家学法炼功,又过了几天,电视里播放了通缉令,在那些日子里心里真是难过极了。不管丈夫怎么骂,我还是天天学法炼功,耐心的给他做解释。

    后来我们就出去讲真象,先给亲朋好友讲,后来又给不认识的人讲。有一次在理发店讲真象,里面的人都为我担心,不时的看着门外,怕進来的人听见,说到处都在抓人,叫我小心点。两个同修告诉我:他们在路上听见两个人在议论说政府不准炼法轮功,那些人硬要炼,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两个同修就给他们讲真象,他们明白了,说:“这么好的功法,难怪你们硬要炼。”

    二○○一年,厂里出去讲真象的同修被抓了四个,我和在家的同修天天发正念,帮助同修闯出来,果然在一个月内都回来了。

    随着江氏集团的打压不断升级,我们厂里办起了洗脑班。我有事情出去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他们就办我一个人的洗脑班。我一去就给他们讲真象,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并没有一个人反驳,还有人问这问那。后来上面打来电话,问转化没有,他们才想起洗脑班的事,开始做所谓的转化。

    他们逼我放弃修炼,我说我要继续炼,他们看说不动我,就打电话汇报说:“这个人很顽固,他不转化。”叫另派人来。后来派出所来了一个人,对我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说不转化就送去拘留,再不转化就送去劳教。我没有被他的话吓倒,心中在背师父的《洪吟》“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有个老头一直在逼我转化,看见派出所的人也没有说动我,就说:“你拘留也不怕,劳教也不怕,看来得送你去吃点苦头才安逸。”那个女的说:“我们好心帮助你转变过来,免得吃苦头,你倒来转化我们,说我们受了毒害。”我说,总有真象大白的一天。她说:“就算你们要平反,至少得等二十年。”那个男的说:“××党不垮台你们平得了反吗?”

    第二天他们打电话叫上面来人,说他们说不动我,接着又给我看他们的资料,我不看,他们没有办法,就叫一个人来给我读,那人不愿意,说叫他自己看吧。接着他们问我书在哪里,我说在我心中,又问我哪些还在炼,我说不知道,他们说我们几个人天天守着你一个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干,你耽误了我们的事情,你给我们增添了许多麻烦。我说,我在家好好的,是你们派人来叫我的,是你们给我增添了麻烦。接着又叫我写“转化书”,我不写,他们说:“你不写,我们交不了差,你说我们帮你写。”我就对他说我要继续修炼,等等的一些话,她给我写上了。

    下午那个张书记来了,我知道他们是软硬兼施,硬的不行就用软的。接着他又说了一些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话,他说你们师父在外面享福,你们弟子替他在家受罪。我说我知道我们师父不是那样的人,是师父在替我们受罪,师父教我们当好人绝没有错,有个女的问:“你称他什么?”我说:“我称他师父。”他们说这个时候了你还称他师父。我说他永远是我的师父。接着那个姓张的就变了一副嘴脸,非常凶的对我吼:“你不转化先把你爱人退休工资扣了,看你饿着肚子怎么炼功。”(因我没有工作,靠丈夫的几百元退休金生活。)又说:“过几天就每天交20元钱给学习班(洗脑班),再不转化就送公安局。”我当时也没有怕,就想起师父在《去掉最后的执著》那篇经文里说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那时没悟到他们说了不算。)

    姓张的又对那几个人说:明天把她爱人叫来,我就不信我没有办法治你,那么多职工都叫我摆平了,我就不信你一个家属就摆不平;又说:“我在某地那么多大学毕业的职工我都摆平了,你一个小学文化算得了什么。”

    接着他又问我什么成分,我说小土地出租;我心里想问成分干什么,现在还搞阶级斗争吗?果不其然他说:“难怪你要反对××党。”我说我们是修炼,不反对任何人。另一个人说:“你们被打成反革命了,你们还不知道。”我说:“国家早就取消反革命罪了。”他们看我还懂一些,骗不了我。就说你们比反革命还要严重些。那个姓张的又说:“你写转化书要这样写:第一条就写反对××党,第二条、第三条又怎么写。”一共规定了我写多少条,我现在记不清楚了。我看他们这么邪恶,就在心里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法正天地,现世现报。”一会儿那个姓张的就低头咳嗽起来,好久都没有说话。后来就跑到外面咳了好一阵子才進来。那个女的伏在桌上不讲话,好象病了一样。那个姓张的一進来就问我,你是不是在发功。我没理他,他又问:“你们师父以后回来会不会报复我?”我说我们师父从来不整人,(那时悟性差不知道怎样回答。)后来我又对他们说:“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都要遭恶报。”他们说:“善恶有报是佛教中早就讲过的,我们就不怕遭恶报。”

    姓张的想立功,我不“转化”,他立不了“功”,很恼火。安排我天天去报到。

    我才不听他们那一套,第二天天没亮我就离家出走了,从此就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直到现在。

    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靠什么生活呢?走的时候丈夫没给我一分钱,我自己身上有点钱也维持不了多久,而且一个同修也不认识,我只好给别人去当保姆。有的家庭事情很多,没有时间学法、炼功。我想我是个修炼人,不学法、炼功怎么行?现在生存下去的条件都没有了,怎么修炼呢?而且我一走厂里就到处抓我,我的亲戚几乎都去找遍了,我娘家都去找了几次,还抄了我的家,拿走了我的照片,说是把我当厂里的典型来抓,说挖地三尺也要把我找出来,我出去几年他们一直在找我。

    我出去一年后,丈夫就向法院申请离婚,他对法院说我痴迷法轮功,自愿离家出走,下落不明,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他要求离婚,而且说我连累了他。就这样他一个人到法院离了婚,而且很快就和另外的人结了婚。我现在快六○岁的人了,工作也不好找,真是:“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洪吟》)。

    刚出去那段时间,没条件学法炼功。我想我是修炼人,有师在,有法在,没条件自己也要创造条件,有很多时候找不到活干,就每天吃一顿,带着书找地方看,到处去讲真象,一边讲真象一边找活,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一个人伤心落泪,吃多少苦我都不怕,只是跟同修失去了联系,最痛苦的是,看不到师父的新经文和新的各地讲法,还有周刊,思想上跟不上正法的進程,怎么办。但是没有办法看到。

    讲真象多了,就有了一些经验,为了使对方愿意听,我就顺着他的执著讲,如给有病的人讲,就给他讲祛病健身的奇效。如老年人跟媳妇生气,就说你媳妇要是修大法。对你可好了,然后就给他说某某人的媳妇学大法后对她婆婆如何如何好,他听了很感兴趣。对年轻姑娘讲真象,她们都执著找一个好对象,感叹现在的男青年很难找到一个正派的,她们的要求都是要找一个不嫖不赌、不沉溺烟酒的,我就对她们讲,炼法轮功的青年就是你们要找的那种人,趁她们很愿意听的时候就开始讲真象。还有下岗工人在议论她们工厂破产,在埋怨拿不到工资的时候,就给他们讲江泽民集团拿人民的血汗钱去镇压法轮功,这样就有了话题,就可以進一步讲真象。总之,要想讲真象是不难找到话题的。

    在讲真象的过程中,有时会遇到很有缘份的人。我就遇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听我讲了真象后,马上要学,她说她不怕抓。我就把书给她看,叫她连看三遍,她看后,说要是早点碰到你就好了,直叹息怎么这么晚才得法。她说在家乡没有听人说过,要是不出来又怎么能得法,她说前两年洗衣服掉到水里,水那么深都没事,有个圆球似的东西把她托了上来。我告诉她那可能是法轮,是我们师父早就在管她了。她也跟着我称师父、师父的。她悟性真好,一点就通。她说她听到空中有个人叫她在这里等一个人。我告诉她你要等的人就是我,师父让我告诉你大法,让你得法。我告诉她回去后一定要在当地找到大法弟子,别忘了!她连声答应,忘不了。她把经文抄了一些后她就回去了。

    有一次几个人在议论“天安门自焚”。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听了后也顾不得自己当时的处境,就给他们讲起了真象,他们听后就没有吱声了。

    在讲真象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同修,顿时倍感亲切。同修非常理解我看不到师父新的讲法的痛苦,把她的书都给我看了,还看了一些周刊,《洪吟二》,我边看边哭,终于又看到了师父的讲法了,想这两年一个人漂流在外,看不到新经文,听不到同修的声音,那种滋味多难受啊!

    我看了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知道我们现在要做好三件事情:学好法、讲清真象、发正念。思想更加明确我们的使命,更加要去做好,我更加领会到学法的重要。一个修炼人没有法来做指导,怎么修?做错了事情都不知道。我现在回想起来在家时长期被丈夫干扰学法炼功,我都把它当成帮助我提高心性。一次一个离我家很近同修提醒我,(她知道我家的情况)帮助你提高心性是有次数的,为什么长期都那样,我当时把“道法”看了一遍又一遍,师父说:“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我当时检查自己心性和行为的都没有大的问题,我想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空子,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正法。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是邪恶的旧势力在操纵恶人对我们干扰破坏,包括这次离婚,也是黑手在迫害我们,从经济上截断,使我们无法修炼。由于我看不到法,从思想上没有否定它。我当时听到离婚的消息,虽然很伤心,但我还在想:为了修炼,我舍尽一切也心甘。我想这可能是我的魔难吧。正因为我当时没有认识到,没有否定它,被邪恶钻了空子,加重迫害。

    邪恶势力对我们“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害得多少同修家破人亡,现在是正法时期,邪恶的迫害是破坏我们救度众生,我们决不能承认邪恶的迫害,要彻底否定它,坚决清除它,不管以前与旧势力有什么约,现在都坚决不承认,我是师父的弟子,我请师父给我从新安排。

    我看了周刊上一个同修写的文章“大法的威严”,深有感触。这个同修悟得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有悟到呢?难道我们大法弟子就应该讨口吗?就应该睡在露天坝吗?通过学法我认识到了许多不足。以后我要更加精進,多学法,争取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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