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5日】我是河北涞水县涞水镇东关村人,九八年三月初八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学法炼功以后使我身心受益。法轮大法教人修炼“真善忍”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这对国家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后来我们全家人也都修炼了法轮功,都有了一个好的身体。可99年7-20江泽民非法镇压法轮功,我知道后,出于对国家人民负责的角度去北京上访,说句实话,反映真实情况。这天公路上大小班车和一切交通运输全部封锁,各个道口都有检查的,阻止法轮功学员上访。我们是骑自行车去的,到了天安门之后,又上了长安街,发现到处都是便衣和警察,这也是为阻止法轮功学员上访的,不一会我们就被几个便衣硬塞進一辆警车,几经周转被非法押回了涞水县公安局,填写姓名后又被押到涞水镇三楼会议室,逼迫我们写不修炼的。不久镇上的杨正文和大队会计夏洪树又来收书、炼功带,并说不交就办“学习班”和劳教。
1999年8月1日大队干部李起保、夏树岩骗我说:镇上让你们去开会,一会儿就回来。谁知却把我们村几个同修拉到涞水镇中学,强制洗脑迫害,由涞水镇书记胡玉祥、镇长刘振福主持。我们被非法关在教室里不许随便走动,吃饭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强制看诽谤大法的文章。不法人员殴打学员,十天班下来向每个人勒索300元人民币。回家后每天要到大队部报到早中晚三次,还要每天写一份所谓的“体会”。
2000年3月份,涞水镇几个村的法轮功学员又被无辜非法抓到涞水镇,2000年3月20号左右,我为此去北京上访。来到北京,我向民警询问信访局在哪?他问我什么事?我说:我们涞水镇非法把炼法轮功的人抓到镇政府关押,我就为这来上访的。信访局没找到,我被非法送到保定驻京办事处,在通知涞水镇把我接回。刚一入镇政府大院,副书记李大伟就逼迫我跪在大院儿里,等他们吃饭回来李大伟和武装部长韩敬久和镇上其它人员对我开始人身攻击,拳打脚踢,踹倒了还要重新跪好。韩敬久逼迫我把手举过头顶足足半小时,疼的我坚持不住,他们就使劲往上拽我的手。李大伟还把非法关押的几个女同修弄到院子里和我一起跪着,双手举过头顶。这时已经很晚了,他们也累了,就把我和几个女同修关在一间破旧黑暗的房子里。
第二天,我的妻子领着两个孩子来看我,孩子哭着喊着要我回家,正在这时刘振福(镇长)和李大伟来了,扒光我的上衣,问:还去不去北京?我没有回答。他们便叫人找来棍子对我一阵乱抽,李大伟找来棍子使劲打我的后背,后背被打的血淋的半个月后才慢慢恢复。
2000年4月6日,涞水县不法人员在涞水党校对大法弟子進行大规模迫害,我们又被镇书记胡玉祥、苏生、蔡镇长强行从镇上转押到涞水党校,这次由涞水县副书记孙贵杰及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和各乡镇执法人员组织的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动非常邪恶,不法人员把大法弟子分成三组,分别有公、检、法及各乡镇工职人员迫害。我被分在公安局这一组,由公安局政保股长李增林为首,第二天孙贵杰、刘耀华带领一帮邪恶之徒叫我们到后院站队,然后逼迫我们骂我们的师父,不骂就被恶警从后面踹腿弯处强行跪在地上。恶警们还故意把小石碴儿放在我们双膝下,让我们跪在石碴儿上。本来水泥地面就够硬的了,跪在石碴儿上疼的象被刀子在剌一样,就这样我们跪了近一上午。
第三天不法人员又逼迫我们站队,我对它们说;我不承认你们的“转化”,我没有错。恶警们说:找你们镇上的人去说,不一会儿我被派出所的恶警带到苏生和蔡镇长面前,我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以真、善、忍为修炼标准,做好人,使我们全家受益。何罪之有?”它们说“中央取缔了,法轮功是××,不让炼就得转化”。这时两个恶警扑过来抓起我就往外扯,扯到墙下抓住我的头就住墙上猛撞。
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头剧烈的疼痛,嗡嗡地没有了思维。不知撞了多少下,我又被它们连拖带扯的弄進了洗手间,两个派出所的恶警抓住我的衣领使我不至于倒下,抡起胳膊猛抽我的脸,我左右躲闪着,啪啪的嘴巴抽在脸上,不一会我的脸就肿了起来,嘴角直往下淌血,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肌肉硬梆梆的不能动。暴徒们打累了,它们呵斥我自己打。卫生间里有个一米多高的水池,恶警踹倒我,使我跪在水池棱上,叫我双手扒着水池沿,把我的头硬塞進水池的下水处,坚持不住了,它们用脚使劲踹我的下身,我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疼痛的汗水泥水沾满了我的全身。当我被送回“监室”时下身已不能动了。
第四天,涞水镇长刘振福把我去北京上访的事告诉了涞水县县委副书记孙贵杰,于是晚上十点多孙贵杰带着的十多个人把我叫去,孙贵杰问我吃饭没有(因有同修绝食抗议这残酷的迫害),有人告诉他我在绝食,他说“灌”,于是过来好几个恶人把我的手拽住,有人把我的头向后一扳,使我脸朝上,有人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使我不得不用嘴呼吸,这时有人拿来干巴巴的馒头,掰巴掰巴硬塞進我张着呼吸的嘴里,也不管我咽不咽下去,不停的往里塞,直到塞的满满的,嘴盛的老大,它们从自来水处接来凉水往我嘴里倒,嘴里已经塞满了馒头,水根本就无处可倒,全倒在了身上,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更显得深夜的寒冷,这时我的脸憋的通红,眼睛都快鼓出来了,那种痛苦无法形容生不如死,这时它们还把痰桶扣在我头上,见我不行了它们才罢手。
还没缓过劲儿来,孙贵杰便逼迫我抬起一条腿,双手向上平伸面壁而站。他又问我话,我没有回答,我已经没有任何精力了。孙贵杰见我不回答它的问话,便把手中的烟卷猛吸几口,这时烟头变的通红,它把通红的烟头猛的按在我的嘴唇上。
这突来的巨痛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惨叫着,使劲扭动着身体,因为有好几个人在拽着我。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孙贵杰也未把手停下来,反而又连续烫了我两次,不一会嘴肿起来三个鼓鼓的大泡,烫伤的巨痛使我直出虚汗,感到手、脸、身体都在发凉。
在这时孙贵杰的帮凶还把我拽起来按趴在椅子上,把两手反背在后,再把双脚也背到背后,双手要搬住双脚,象体操运动员一样,只有头胸还在椅面上,这样使我呼吸急促,快要窒息了。这时已是深夜3点多了,孙贵杰要走了,我才被放下来拖回“监室”。
第五天,公安局政法委书记刘耀华又带领十几个恶人,夜里十点多来到党校,对我们强制洗脑,问我写不写保证书?我说不写,便被恶警拖到楼道里,扒光我的衣服五花大绑,又拽到屋里让我跪下,涞水镇蔡镇长来了,拿着一本书。抡起书来照着我的脸就是一通嘴巴子,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我说炼。暴徒就继续打,打累了,恶警给我松开绳子,把我按跪在地上要我双手平伸,用三角带抽打我的手背,手肿起了老高,恶警还找来铁铣柄放在我的小腿上,用铁铣柄压在我小腿肚子上,然后又上去两个恶警踩在放置我小腿肚子的铁铣杠上,它俩上去一踩我便立刻疼得趴在了地上,那时我还跪在地上。
这种公安局“研制”出来的酷刑意在逼迫大法修炼者放弃修炼,不管男女都施以此酷刑,让人承受不了那种巨痛时违心接受洗脑。不法人员们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左右开弓一通嘴巴子,抽得我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黑乎乎的。
我就这样在涞水县党校生生死死的残酷下过了十天,后被罚款2000元才放回家。我的家庭不是很富裕,我一个人养着一家三口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在江氏邪恶镇压的这段时间里我被一次次罚款近4000元,使我生活变的困难。
2000年7月3日深夜十二点多,镇上副书记李大伟来到我家,叫我开门,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2000年7月4日中午12点大队书记李起保领看涞水镇镇长韩殿清,武装部部长韩敬久来到我家,饭也不让吃,衣服也不让穿,就逼迫我上车,说书记有话要跟你谈谈,就这样我又被绑架到涞水镇。
来到镇上这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好几位同修,我和几位同修被关在镇上一个破旧的已经不用的厨房里,屋子黑乎乎的,窗户还被钉死了,还新加了钢筋防栏,地上又是油泥,又是煤,地上铺了一些稻草,我们就被关在涞水镇非法设立的这个“监室”里,由涞水镇计生办的人看管,不让与家人见面,上厕所都有人跟着,门整天锁着,谁家给点吃的我们就吃点,不然就一天天饿着,几天也吃不上一顿饱饭。
为了抗议这种非法迫害,我们开始绝食,涞水镇书记胡玉祥来了他说:怕你们7-20去北京,过了7-20就叫你们回去(实际上我们被转辗关押从2000年7月1日到2001年4月才被放回家)。我们绝食三四天时,夜里十点多我们分别被叫到胡玉祥的办公室,一進门我看到地上放着几件打人的凶器铁铣杠、14个圆的钢筋棍、木棍子、通条(冬天生火用来戳煤用的铁棍子),胡玉祥、刘振福在屋里坐着。一進门,胡玉祥就问:吃不吃饭?我说不吃,刘振福就逼迫我跪在地上放着的通条上,刘振福又问吃不吃?我说不吃,他拿起地上的木头棍子不分头上脚下的一通乱打,棍子落下抬起处我身上就肿起一道道岗,那时我只穿着裤衩和背心,因来时没叫穿衣服。一顿毒打后没几天,我去找书记胡玉祥,我和他说,我们炼功为的是祛病健身,以“真善忍”为修炼标准,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是你们在执法犯法。他说:中央不让炼了,就不能炼。我在跟他讲,他便拿出一根通条,他让我扒在沙发上照着屁股就打。当时司机李秀军在场,边打边问,还炼不炼?我说:打不死就炼。镇书记胡玉祥听后疯了样的打,还把鞋扒下来打我的脸。
巨痛中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恶徒才住手,他说:不转化就长期在这关着你,回去吧。这时只感觉下身麻木,腿象两个木头桩子,头象戴了个气帽子涨涨的,不知到我怎么回的“监室”。第二天一看下身都是黑紫胀青的,用手一摸邦邦硬,脸肿得变了形。
2000年9月涞水镇换了一个书记叫贾永宝,大法弟子为他打扫办公室擦桌子洗沙发罩,洗刷一新迎接新领导。谁知贾永宝更邪恶,在山里赵各庄镇任职时就邪恶的出了名,窗户钉钢筋铁网,把住门还反锁就是他的命令,还要我们每天念诽谤大法的书,不念就罚站。有一天这本书在屋里放着,我想不能再叫它害人了,我便拿起来把它烧了,看管我们的人把这件事告诉了镇长和书记,镇长刘振福大骂着冲着我就来了,把我按倒在地上就踹,我被打得在地上来回翻滚。
不法人员们把我拽到院子里,这时贾永宝、李大伟、苏生、韩殿青还有镇上其它人及镇派出所的一共十几个人,按着我打了起来。李大伟用扫把柄专打我的膝盖骨,扫把柄都打断了;贾永宝、苏生、韩殿清、等人用脚踹我,我在院子里被打得来回翻滚;刘振福找来一根椽子打,椽子也打断了;韩殿清也找来一根棍子,扒开我的衣服照着我的小腹猛劲的打,打累了拽起我问;还炼吗?
我说活着就炼!刘振福气得大笑着走了,别人也打累了也走了。这时我被人搀着進了屋,浑身哆嗦,满嘴是血牙齿也松动了,我昏迷了好几天。
2000年12月底,涞水镇又把我和三名同修送進了涞水县拘留所,2000年12月27日非法召开对我及其他20多名大法弟子的公判大会,大会设在工人俱乐部广场由孙贵杰主持。我们在拘留所被五花大绑后,推上军车挂牌游街,从公安局开始环城一圈。
2001年3月5日,我们在拘留所的大法弟子与看守所的大法弟子近30多人再次被非法关押進涞水县党校强行洗脑转化。这次大家整体绝食抗议,第三天就叫各乡把人领回各乡了,孙贵杰还留下了几个大法弟子在党校继续关押迫害。
这天孙贵杰叫检察院的打俩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大法小弟子)。涞水镇韩敬久把我叫去,孙贵杰叫我看着打那两个孩子,我高喊“法轮大法好”就走了过去,我说你们别打他们了,打我吧。五六个检察院的恶人放下那两个孩子就扑向我,按倒在地五花大绑,抡起用绳子拧成的鞭子用力的抽我,我的身体随着鞭子啪啪的抽打而扭曲着,钻心的疼痛,手被绳子捆的发麻闹心的痛。好一阵子,恶徒们才把我从地扯起来叫我跪着,涞水镇韩敬久找来一堆树枝干柴用火点燃后说:“我也让你自焚”。我对它说:你要为你的所做所为承担法律责任的。
后来我悟到不能老被他们这样无辜的迫害了,我便找机会逃了出去,在亲戚家呆了一个多月后回到家中被恶人举报。2001年5月31日左右,深夜3点多,贾永宝、李秀良、苏生还有镇上其它人以及派出所的,来到我家破门而入,从家中把我绑架走,把我弄到了派出所向孙贵杰汇报,又把我带到涞水镇,刘新见用脚踩着我,用鞋底往我脸上打,其它人一起围攻打哪儿的都有,一顿毒打后我的脸肿起老高,青一块、紫一块,五官都被打错了位,满嘴是血,牙也活动了,不能吃东西。
2001年6月30日,我绝食抗议,被罚1000元后回家。
2002年5月份夜里12点多,大队书记李起保和涞水镇副书记刘新见来到我家,我没开门。刘新见翻墙而入,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看看你,我说江泽民栽赃迫害法轮功难逃历史的审判,迫害大法弟子天理难容,他们不让我说,还把我屋里贴的“真善忍”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全撕下来。
2003年5月份一天我没在家,夏树敬领着镇及派出所的人把我的书、炼功带、录音机、变电器、书包等全部抄走,我知道后到派出所要我的东西,他们不让我進大门,所长还叫两个看门的用胶皮棒打我。
2004年3月镇长刘大刚又领人来到我家找我,见我没在家,转了半天才走。
这是我几年来所遭受的部分迫害,由此不难看出江氏集团的邪恶。这里奉劝那些江氏邪恶的追随者,不要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而毁了生命的永远,冷静思考思考吧!看一看大法的美好,大法洪传世界六十多个国家,得到的奖项一个接一个,再看江氏邪恶,在国外连连被起诉,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已成立,其追随者被判有罪,追查迫害国际组织不断追查国内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邪恶之徒已经穷途末路,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自己生命的永远,了解了解大法真象,停止一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