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5日】我家住河北保定地区涞水县。2000年3月份人大会议期间,电视上说要好好接待上访群众,大会要解决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问题,我夫妻二人便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讨个公道。我们到永定门大街信访局那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人,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公安,他们都是便衣。我们往那一走便被恶警抓住,硬往车里塞,我说,我是来上访的,他们根本不听,把我们强行押进车里。我们被拉进一个旅馆,在单间房间里打骂,强行搜身,恶人把我身上带的400多元钱和身份证劫走。从北京押我们回到河北保定地区镇上后,镇长 张成带领十多个邪恶之徒对我大打出手。第二天我就被关进了县拘留所。自99年7.20以后镇上对我先后非法关押8-9次,每次都是被骗去的说是有一点事,说完就回来。事实上一进镇政府的大院就失去了人身自由,吃饭要家里送,上厕所也要跟上人。2000年4月,我从镇上闯出去了,到了北京,我拉开大横幅“法轮大法好!”,天安门派出所恶警给我使背铐,疼的我大汗滴在地上湿了一片。恶警不断地铐紧铐紧,最后我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后双手都变成了黑紫色的。
保定地区涞水县公安局把我从北京押回后,又把我押进了涞水县党校,那时党校正在办洗脑班,被关押的70多名大法弟子分别有公、检、法恶徒强制“转化”,强迫说违心的话,写保证书不炼等,不说不写就没完没了的迫害。仅打人捆人的绳子一次就买1千条,把绳子用水浸湿,缠成打人工具,打在身上又实又硬。就这样几天后1千条绳就用光了,每天大院的惨叫声不断,拍桌子怒骂声不断,恶警拿着用电线拧成的鞭子跟在大法修炼者的身后,想打就打。
我因不放弃修炼,恶警就把我的腰带抻出来双折,猛抽我的下身,啪啪的抽在身上就象用刀子在拉。当我从“刑讯室”里出来时,我手提着裤子双腿就象灌了铅一样,机械的向前蹭着,头被打的象没有了思维,耳朵嗡嗡的作响,直到再一次被抓时臀部的肌肉还是硬的。
2000年7月份,镇上对我非法关押十多天后又把我送进了县拘留所,拘留证写的是15天,一个多月了也不放人。为了抗议这非法的关押我开始绝食。他们不但不放人,反而叫去110警匪对我进行殴打,刘耀华动手打我们,我被打的遍体鳞伤,皮肉中扎满了竹刺。这是他们用竹杆打的,竹竿抽散了竹渣子便刺进了肉中,躺不能躺,坐不能坐,痛苦难言。
只因我坚持修炼法轮功,我是两次被迫害进洗脑班,两次进拘留所,两次进看守所 ,两次劳教。在高阳劳教所四大队,我被强迫劳动,每天天不亮就起床,800多亩的玉米30多个人干活,看管抡着棍子,慢一点大棍子就打在身上,掰玉米掰的手都流出了血。因长期遭受迫害,我的身体极度的虚弱,还要承受超负荷的高强度劳动,使我的身体三个月就下降了30多斤。他们根本不准休息。这里哪有什么人权,人性,法律,高阳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