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13日】我叫罗红,女,今年53岁,湖南衡阳市法轮功学员。没有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有心跳过速、眩晕病、严重风湿性关节炎。1995年我修炼法轮功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什么病都没有了,走路一身轻,真正感到没有病的幸福。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嫉,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功及其修炼者的残暴镇压。我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向政府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说了“法轮大法好”的真心话。却被非法关押四次,劳教一年,后又无故加教半年,饱受了冤苦与各种虐待。99年12月18日,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進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活,诉说自己修炼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买好车票,刚要進站,就被火车站警察以检查为名把我带到一间房间,就这样以“扰乱社会秩序”罪,送白沙洲戒毒所拘留,跟吸毒犯人关在一起。2000年1月2日在戒毒所警察的指使下,吸毒犯人疯狂打骂法轮功学员,强迫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由牢头喊一个学员的名字,七、八个吸毒犯就一涌而上,把人拖到空地方,扒下裤子,轮番用拖鞋抽打,边打边问还炼不炼?学员如回答“炼”,顿时耳光像扇扇一样“啪、啪”朝脸上猛扇,之后按倒地上拳打脚踢,有的被打的遍身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鼻孔流血,有的脸都被打得变了形了。当牢头喊到我的名字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犯人从两尺多高的通铺上使劲推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哎哟”的惨叫声还没有落音,腰部又被猛踢了几脚,接着脸上又挨了好几个耳光。我的右臂就是当时摔坏的,钻心的痛,很长时间右臂不能动,至今想要抬起来很吃力,并且隐隐作痛。
2000年4月25日,我再次進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我又被非法抓捕并关押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有意不给我们被子,让我们在冰冷的光板床上过夜。当时我那间房关了好几名大法弟子,由于我们不服这种不公正的对待,拒绝说出姓名、地址。3天后,警察把我们带到一排房子前,让我们看他们是怎样虐待大法弟子的。我们看到:有的房间的大法弟子被绑在床上插鼻管灌食,有的房间用高压电电击大法弟子。见我们不为所动,第四天早上警察故意不给我们饭吃,然后把我们带到昨天所见的那排房间去灌食。见我们还是不顺从屈服,当天下午就把我们用车载到距朝阳区看守所很远的精神病院。把我们的手脚铐在铁床上,然后用治疗精神病人的电疗整我们。我看到邻床一位学员被电得脸部严重变形扭曲,神情非常痛苦。这时我就感觉自己的人中穴、合谷穴和涌泉穴几个大穴位被扎上了银针,然后这些银针上被接通高压电,顷刻间五脏六腑全翻腾起来,那难受的滋味呀,真是无法形容。我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泪水不断的涌出来,全身都在抖动。切断电源时,内脏好象被人一扯一扯地往外扯。
2001年1月19日,过年的前几天,当时我正去买菜,刚走到楼道口就被市潇湘派出所的恶警给绑架了,恶警来了十几个人,把我强行拖上车。他们把我送到衡阳市王家湾看守所拘留,威逼我放弃修炼。2个月后,他们达不到目地,便擅自把我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当时白马垅劳教所从我的档案中查出我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已被单位开除,所以不肯收我。恶警为了达到劳教我的目地,不断的用电话跟我单位联系,几个小时后,天快黑的时候,一个我没有被单位开除的假证明传真过来,我被恶警硬塞進了劳教所。
一开始,我被送到转化区。刚一進房间,一群衡阳籍的犹大就哄了上来,像苍蝇见了血一般,将我围在中间,把他们那些邪说、下流话、脏话对我狂轰滥炸,胀得我脑子极难受,觉得很累,身心疲惫不堪。这时我正念对着他们说:“你们不修是你们,我要一修到底的,你们不认常人中的这个师父,我就要认常人中这个师父,他是我真正的师父!”之后每天从早到晚都这样对待我,见我不转化,就不断的更换房间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我整天都被围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嗡嗡”声之中。这样过了四十天,见我坚修大法之心不动摇,就把我下到严管队。
严管队幽暗阴森,与世隔绝,令人窒息,就像地狱一般。我一進来就被强迫坐小板凳,由严管队安排的几个犯人夹控,动辄挨打受骂。日复一日从早到晚地坐着矮板凳,时间一长,臀部渐渐的发麻、发胀、起水泡、然后溃烂,粘糊糊的都是脓血。有时站立起来,不小心凳子都被粘起。
我看到有一个50多岁的大法弟子,刚進来时体重130多斤,经过一段时间的虐待,只有60多斤了,真是皮包骨头,就这样还被两个犯人夹着坐矮板凳,犯人一松开手,她就倒了下来。
自古修炼就没有罪,我们不是犯人,我们信仰的是“真、善、忍”。我们因坚持修炼而横遭迫害,即使被迫害,我们仍要坚持修炼。修炼人离不开炼功,我们许多学员就在自己床边、床上、炼功、打坐等。每当这时夹控犯人便会冲上来毒打学员,有一次我正在床上打坐,被犯人拽着脚用力拖下床来,身子一下子悬空了,幸好我手快抓住了床杆,没有直接掉下来,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为制止这种非人的虐待,我们开始反迫害,不顺从强加的迫害。点名时不答“到”,不配戴劳教标志的符号等。这样一来,每次干警点名时都要强迫答“到”,不站起来答“到”的,干警就指使犯人把我们“扯直”,所谓“扯直”就是由几个犯人抱住双腿往下扯,再由一个犯人双手使劲抱紧胸部往上提,那滋味真是极其难受,肋骨被锁得很紧,呼吸都困难,好像心肺都被肋骨刺破了一样,一天要搞6次。有一回被“扯直”后我肋骨疼痛难忍,進气、出气都困难,后被带出去检查,医生说:“右边软肋骨受伤,好在是右边,是左边的话,命都没了。”
一年下来,我的头发白了很多。记得一次干警对我说:“不转化,就老死在里面了,死了就挖个坑埋了,连狗都不如。”本来劳教一年,后又无故延期。因抵制迫害,许多大法弟子绝食,绝食就被灌食。灌食的过程是很残酷的,手脚全被绑住,捉住脑袋,捏紧鼻子,等你憋不住张嘴呼吸的时候,一根粗大的竹筒硬插入口腔,刚好顶住喉咙口,食物从竹筒口注入时,人就处于窒息状态,我们有一个同修被拖出去灌食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一次要给我灌食,我双手紧抓住床杆不肯走,一个狱警就掰我的手指,只听见“叭”的一声,我的左手小指给折断了,痛得我大叫一声“哎哟”,手指肿得很大,他们才罢手。
同关在一个房间的大法弟子之间不能讲话、不能打招呼、各坐各的床上,干警利用真正的犯人管我们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的一言一行,吃喝拉撒犯人都要登记在夹控本上。真是颠倒了黑白,好坏不分。我想起了师父的一篇经文:“阴阳倒悬,世人心变,鬼兽遍地,人离道远。”
每次回首这段经历,都令人不寒而栗。然而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还在持续着,许多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还在遭受虐待。这种毫无人性的镇压是愚蠢的,是在直接对全人类犯罪,直接在摧毁着人类最宝贵的善念天良。囚凤虐仁,惩善扬恶,我们中华民族将被江泽民带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