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0日】弟子在此向师父合十,向师父致以深深的诚挚的问候,谢谢师父!我叫善缘,今年38岁,当我在十来岁时,就渴望着能有世外桃源,脱离开这个尘世,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当卖年画时,我就喜欢那些古装的仙女图,总想着天上有人,13-14岁时,动不动就做梦自己飞到什么地方,香雾缭绕,有时梦见院里飘来一块白云,我踩上小板就飞走了。醒后跟大人说,大人们说那是不可能的,但那梦始终记得。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觉得人生没什么意思,生老病死的,过得再好,穿得再好,也免不了一死,也免不了烦恼,争争斗斗,忿忿不平,生活在尘世上感到很苦很累,很无聊。91年24岁那年真想出家,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度过此生。走出尘世和种种的无奈,但没能如愿,不知人为什么而活着。
1998年暑假陪同从山东潍坊来的姐姐在我们这的江心岛游玩时得闻大法。当姐姐告诉我《转法轮》这本书可好了,这个世上解不开的迷他都能解开,人为什么生老病死,人其实最初都是在一个很好的地方,是变的不好了,掉到人这来了。我被她说的一番话震撼了。回到母亲家里后,因母亲在6年前就得法了,母亲找来书我看了看,我先看了一看作者的小传,一看真是个不一般的人哪。由于我是搞服装裁剪的,每天很忙,一天儿子上学后,我打电话给母亲,说我想看书,下午不长时间就给我请来了《转法轮》,又隔几天学会了动作,当我做第二套功法时很熟悉,抱轮真累呀,一抱身体总感到一半存在一半不存在,但不长时间就都好了。为了动作标准母亲告诉我家附近的炼功点每晚6点放炼功的带,到我母亲家得走20分钟,孩子走的慢,我就背着。那时也不知是哪来的力量,就感觉心里这个急呀,从来不盘的腿单盘跷的老高,每天看书我就单盘压腿。当看到师父说老师都给了学员一些什么时,我不知为什么眼泪直流。又过几天去看师父98年在新加坡讲法,去晚了一点。我只好在中间坐下,心想单盘看吧,练练腿,这时一个岁数大的功友非叫我把腿搬上,我很难为情说:“搬不上,搬不上。”大家都说这场好试试吧。没想到一下子双盘上了。当看到师父打着手印往前走时,我激动的哭了,回到家我一下就双盘了半个小时,这个高兴呀,可能盘上了。
在这期间我看了师父在长春辅导员会议上的讲法,总感觉自己学的太晚了,心里很难受,一天晚上做梦我顺着大道往上走,看见师父从上面下来,我急忙跑过去问师父,“师父还赶趟吧?”师父慈祥的笑着告诉我:“赶趟赶趟。”醒来后真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从此安心的好好学法,炼功。往那一坐,听着那美妙的音乐,飘荡着直线的向九霄外冲。一股力量带着我,那个美啊!有时感到那么些人在空中听法,我也在其中,师父在最上面讲,周围有好多佛,那空间从没有过的漂亮,幸福,腿很疼,但那是苦中有乐啊。一天晚上睡觉,魔来干扰,就我和孩子在家,就感到什么东西很重,从我脚下开始往上压,我动弹不得,很吓人,我朦胧中想起师父说过一正压百邪。我使劲一翻身说一正压百邪,结果一双黑腿大鞋横在眼前,我心喊师父师父,瞬间什么也不存在了。后来我请来了师父的广州讲法,我和孩子经常看、听。师父说那你怎么不喊师父呢。我真高兴我才学了不长时间,我能喊出师父,有师父在谁也别想害我。
十月一过后辅导员领大家到大湖去洪法,母亲问我能不能把第二套功法做下来。我说很勉强,母亲说你去一次吧。去后,本想找个靠后的地方,结果却站了个最前面。当我随机下走时,感觉眼前很亮,睁眼一看,整个炼功场上的人每个人脚下白光四射,我一随机下走就看到。最后抱轮时,感觉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累,炼完功后,那种幸福,喜悦的感觉,无法言表。
后来的一次打坐中,天目在象师父讲的那样聚起来往里钻,我就跟师父说弟子得法晚,千万别让我看着,就这么锁着修吧。我每次打坐都给自己往上加五分钟,当我坐到五十分钟就疼的直钻心,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总是萦绕心头,但我想等到师父过生日时,我一定要坐到一个小时,99年师父生日那天我真坐上一小时多点。我没有师父的法像,就把《转法轮》里师父的像翻开摆上,上上香,象个孩子似的从那角度瞅到师父,师父都冲我笑啊笑啊。
自从走進大法中修炼以后,心性关一个接一个,有时做的衣服很合体,别人也找事,那我也不生气,由他们说,怎么都行;有时莫名其妙的被丈夫冤枉污辱,我把师父写的《修者自在其中》、《何为忍》背下来,由开始的含泪而忍,渐渐的做到了无怨,不流泪了。有空我就背师父的经文,叫孩子提问我,聪明的孩子也都背下来了,记住自己是修炼人,生活中再也没有苦怨。有一次从母亲家吃饭回来,儿子突然跑到我的前方,蹦跳可爱的背着《了愿》:“同心来世间,得法已在先。他日飞天去,自在法无边。”我当时感悟激动的了不得,很想很想真正自己的家,我们一定要好好修,回家,回到真正自己的家。
1999年师父海外讲法很多,每次晚上,我都是带着孩子去看,孩子睡了我在外面抱着看。我悟到在最后圆满的时候一定会有大的考验的,“如果人家说你是邪法,你都无动于衷,我说就不对劲了。”(《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这话深深埋在我的心底。4.25之后,我没有想到一个国家的喉舌新闻会出尔反尔,4.25当晚电视上还说不让炼功纯属于谣言,怎么后来又不让炼了。我跟签了给市领导的一封联合署名信,反映情况,这么好的功法人人都有权利修炼。后来师父在美国芝加哥讲法时说:“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我看到师父走下讲台时讲这番话的表情很凝重,我隐约感到什么事要发生了。
1999年7.20那天全国各地的辅导员突然被抓的消息一传来,我当时就想到上哪去能说理,跟楼下的功友一商量到省城去吧。7月21日晚上,一路上层层设卡检查,警察全部着装,拎着电棍,气氛异常紧张。我当时也没害怕,我知道自己在做好人没有错,我坦然面对着它们的搜查,凌晨4点多進入省城时,看到一车一车全副武装的士兵進入,我感到来势汹汹,他们对手无寸铁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要干什么?
上午8点多我看到那些警察后背都湿了还将我们学员往车上拖。看到他们当时那样心里很难过,怎么能这么做呢?省领导根本就不露面。下午他们把学员一下从外圈起来,我也被送到长春大体育场,整个体育场的一圈坐满了被抓的学员,下午4点多我上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部队挎枪進入,在学员面前几步一个几步一个,当时的气氛真有想吃掉我们的架式。当播放取缔法轮功的新闻时,我觉得真是无耻。后来让我们留下签名,我没写就走了。当路过一个警车时,传来一条新闻说师父自称是释迦牟尼。我一听就是造谣,在回来的车上遇到了当地辅导员,她说从今以后咱们就以法为师。回来后不久,做个梦,看见师父来到我身边告诉我多看《转法轮》。我记住师父的话,没有了外面大家学法炼功的好环境在家也要更努力,师父说的对,最是理,谁也讲不出师父讲的话,以法为师。我把《拜师》、《坚定》、《真修》背下来,经常在脑中过一遍,想师父就看看书中的照片。在那样邪恶的环境下,没有怕的感觉,认为我们就是对的,就是最正的。
1999年9月初的一天,我又做了个清晰的梦,好多人住宿,我在上铺看到手掌上有好多字,好像关于法轮功的消息。第二天下午,我在阳台上看到楼下同修跟她说了我的梦,她也悟到,应该出去看看了。后来她回来告诉我带孩子走到北京去圆满,我不赞同她的话,认为距离师父要求的还差远去了,但我决定出去再看看。好几天做梦总赶火车,有一次竟见自己还在大街上逛,好多人都排队要出发了,我连忙跑过去问,还有我的位置吗?就听到有,我马上站到队伍中就出发了。醒后,觉得自己该走了,看看大家在怎么做。走时孩子总是哭哭泣泣的,我也不动心,最后他告诉我,妈妈十天就回来(结果连来带去正好十天)。
只身来北京,一出站就看到了熟悉的同修,还遇上了本地辅导员两口子,有一天我到他们的住处,正好还有外地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同修在她们那,当我听到她说以前是学法个人修炼,现在是咱们学法护法了。我当时就感觉她修得很好,她悟到了什么。又听男辅导员说他抄了五遍《转法轮》,我心里对他们又羡慕又佩服,觉得自己法学的太少领悟太少了,看到自己的差距很大。住了几天,由于当时大家还不知怎么做,国家的信访局成了抓人处。我们一行人到天安门上去也没领悟到堂堂正正证实大法。回来后,有一学员把去北京的人都说出来了,回来的同修先后被抓,我也没怕,我瞅着书中师父的照片说:“师父,我真想抄一遍《转法轮》啊 !”我也不去想同修会不会说出我,只要我还在,说做就做,用了一个半月于99年12月31晚12点正好写完一遍《转法轮》(晚上困了就出去冻一冻自己回来精神了再写,写的过程也是锤炼的过程),后来得知那个学员也因记不起我的名,光说弄衣服的,结果就我一个没被抓。
2000年6月25日中午,我看到师父《走向圆满》这篇经文,我一中午抄完才拿走。我激动的了不得。从迫害后,不知怎么做,师父的经文犹如导航的明灯,我知道最后大的考验来了。我把师父《位置》这篇经文背下来,安排好一切,决定7月1日走。临走又做个梦,梦见自己坐车回家。走到天桥那个地方车停下来等人,我下车看到整个天空被灰云覆盖着,不一会天空的远处在翻动,不时的窜出象火花一样一道道金光,云翻的快光也就多,我站那儿喊着师父来了师父来了。醒后,就告诉丈夫我要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孩子3号考试你照顾他吧。当时自己也许没有一丝杂念,念已定意已决。丈夫拿来一千块钱说够不够,我说够了,以前去过我知道。外面很邪恶,临走时,儿子又说“一个月妈妈就回来”,结果正好又是一个月,那时我也不想还回不回来,当火车启动时,真感觉自己像住店一样,小住几日匆匆就走。
到了周转站通化,我没遇上个熟人,给家里打个电话叫接孩子,丈夫也反悔了,叫我快回去。我什么也没说就放下电话。那晚候车室里人很少,我就坐那儿看大法的书,不知怎的一个穿制服的直奔我就过来,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要是快回去吧,一会上车检查可严呢,我没有怕,很坦然的说一个法轮功怎么给你们吓的寝食不安的,他笑了笑走了,边走边说,要是就快回去吧。我也不动心照样看书,上车时,结果没有一个检查我。
7月2日到了北京,在前门的一个旅店住下,我就给同屋讲我们法轮功不象电视说的那样,他们听后告诉我现在没地方说理,在天安门广场上一炼功就抓,我告诉她们别相信电视,又把书给她们看,师父告诉我不能杀生,修真、善、忍不会象电视里说的那样。
我只身一人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真为找不到同修而难过,我捧着书看着师父的照片对师父说:“师父,让我遇上同修吧。”三号下午真遇到了,四号我们赶往天安门证实大法,遇上很多本地的同修,我们一商量扯大条幅。我去西单买了十米黄缎,在友谊医院处找个落脚点写,雨夜在房檐下露宿,冷了就炼功。当五号那天我和同修打出条幅高喊大法弟子站出来时,顿感到惊天地,泣鬼神,没有一丝怕意。看那些助纣为虐的恶徒,揪着我们大法弟子的头发往车上拖,踢打叫骂时就没有人性。我大声喝道不准打人,一个高个恶徒挥手向我打来,我直视着他,结果他改变了手势,一拨拉叫我快到一边去,我赶紧扯着条幅,没有听,高喊着。
后来我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后院,背《论语》、《洪吟》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的书用纸包好,装在小塑料袋里,背着。我的包被他们翻了好几次。当时我就想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结果就装《转法轮》的袋他们不打开。只有一个人用手捏捏说是纸就放下了(现在想想每一念真重要啊,正念正行邪恶是怕的)。后来我被天津驻京处的人带走了,就说我是天津的,我告诉他们我不是天津人,一路上又要打我,又要用铁丝抽我,又要把我送到天津疯人院去,我也不怕,就在心里背师父写的《无存》、《威德》,一言不发。一会他们又说我,你家小孩还没放假你不管了,我就想师父说的“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转法轮》)。车开出去很远了那年轻的突然傻笑着说:“拉个不是天津的回去,这不是找笑嘛。”之后他放我下车,还问我能不能找到家,我就说能,我看路牌打听又回到天安门广场。
第二天又看到熟悉的同修,还认识了外地的同修帮他们找住处。
12日上午,我又坐车来到广场,证实大法,等到9点多也没看到有大法弟子站出来,我就拎着小包走到广场中间,人很多,我就跟自己说,人多的时候你行,自己时行不行,不行你就不配再修了,于是我坐下盘腿炼第五套功法,那一时忽然感到自己高大无比,周围的一切渺小的了不得。后来过来三个便衣,其中一个说看你好长时间,比量的很好看的。我说,这是佛法啊。他们也不抓我,也不让我走,我给他们讲真象。过来一个带墨镜的穿一身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让她走。那时,也不知什么是怕,也没什么执著的,真是纯,也不知回到世间这个家了,就是一念,“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洪吟-无存》)。我在北京呆了一个月,多次走上天安门亲眼见证了大法弟子直面邪恶,不畏强暴,不畏生死,证实大法,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气势磅礴,势不可挡。(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